“是嗎?朋友,勝和堂在香江就是不排名第二也是排名第三的社團,你覺得,我們會怕你嗎?。”刀疤雄笑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會把他們交出來是不是?”曾北平說。
“勝和五杰是我們勝和堂的人,不管他干了什么,我們都會處理,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吱歪的?”刀疤雄滿臉的狠厲。
事實上,他不想這樣,現在真的已不是打打殺殺的時代。但是曾北平做錯了一件事,他不應該在這么多人面前提出要勝和五杰的。
當老大,要威信的,也要面子的。但是,當兵出身的曾北平并不懂這些,他當眾提出這個要求,令刀疤雄下不了臺。
現在,就算刀疤雄想交人,也不可能這樣交了。最少,他得擺一個保護所有手下的姿態,讓下面的人看看,大佬真的會保護他們的。最少,他得強硬一番,讓下面的人知道,老大真的不是一個軟弱的人。
“這么說,只能打了。你難道就不怕會把勝和堂打光了?我查過,勝和堂創建的時候,你才十五歲,跟著你的大佬沖鋒陷陣的和別人搶地盤,一路殺來,不知流了多少血才有勝和堂的今天。你真的要拿流了那么多血得來的勝和堂跟我賭?”曾北平淡淡的說。
他雖然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他的作戰技能卻是一流的,他絕不是單憑一腔熱血,一雙拳頭就來找勝和堂要人的。
他是有智謀的。
“哼,打?你先想想你怎樣走出勝和堂再說吧。”刀疤雄一擺手,剛才和他一起來的七個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手槍,槍口當然是對著曾北平了。
“哦,果然是大幫派,居然配勃朗寧哦,有錢。大圈仔喜歡用黑星,香江佬鐘意用左輪,想不到你們用勃郎寧。這槍雖然好,但是殺傷和和射程其實比黑星差太多。”曾北平笑說。
“真是好膽,對著這么多槍口居然還能娓娓而談,真是令人佩服。你真的不怕么?你還有什么后招嗎?”刀疤雄說。
“我雖然是大陸的,但并不屬于大圈的,你知道我喜歡什么槍嗎?知道么,玩長槍的才叫男人,我喜歡那些射程千米以上的槍。”曾北平笑說,“你知道我為什么一直站在這里不讓你過去么?這辦公室真好有兩個這么大的窗戶…..。”
刀疤雄不明白曾北平這樣做是為什么,但是白朗卻明白了,他看了一眼窗子對對的大夏,突然,對面樓樓頂上有鏡子一樣的東西閃了一下。
他心頭一突,后背開始冒汗。媽的,這個家伙哪里來的,真狠,居然用上狙擊手了。
“哈哈,這里是我的地盤,只要我喜歡,哪都沒你站的地方。兩個選擇,賠錢道歉,打架可以得準備好錢,懂嗎。要么,讓他們把你送因大陸去,嗯,不過是用一個小罐子送你回去…。”刀疤雄哈哈大笑。
他認為,他贏定了,所以大笑,他認為曾北平就是一個有勇無謀莽夫…。
曾北平掃了一眼七支指著自己的槍,七個家伙同時打開了保險。他又看了一眼刀疤雄,興起了左手。
“別…別…等等,老大別動,兄弟等等…。老大別動,別動…。看窗…窗…對面…。”白朗大驚,有點語無輪次。
媽的,他的手放下的話就要死人了,不能死人啊,賺錢要緊呢。
“白朗,身為勝和二代,你能不能長點膽子,語無輪次的說什么。”刀疤雄大聲喝道。
“傻逼,他不是怕,不是語無輪次,他在救你。你只要敢走一步,你馬上就會死,當然,我這手揮一下,你也會死,知道么?跟你說了,男人該玩長槍,看看對面樓頂吧。”曾北平說。
“老大,別動…別動,狙擊手…在對面,別動,千萬別動。這位兄弟,朋友,萬事有商量,不必搞得那么僵吧,現在這個時代,賺錢要緊…。”白朗喘著氣說。
狙擊手,天啊,他媽的這家伙是什么人,真瘋了吧,居然出動這樣的大殺器。
刀疤雄僵住了身子,抬頭向對面樓頂看去。果然,對面樓頂有一個戴鴨舌毛的人,不對,他只能看到半個頭,還有一支黑色的棍子,有點遠,很模糊,但是閃光卻十分刺眼,那一定是瞄準鏡。
艸,這狗日的真的有狙擊手啊,刀疤雄瞬間汗流如雨。
幸好,幸好自己剛才沒亂動,否則…。
曾北平看著他沒說話,面冷得像冰。
“放下槍,放下,放下。兄弟,別激動,別沖動。我先聲明一點,我和你及你的老板根本不認識,無怨無仇的,勝和五杰的行為和勝和堂完全無關…..。”刀疤雄擦著汗說。
“我猜也與勝和堂無關,所以,你還活著,勝和堂還在。”曾北平說,“什么時候我可以見到人?”
“我馬上,馬派人去把他們綁過來,您到辦公室…。”刀疤雄有點結巴。
“四小時夠嗎?”曾北平繼續說。
“四小時…兄弟,這樣的,勝和五杰是外堂人,就是專門在外面辦事的人,所以自由度較大,我不知道現在他們在不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果在,不用一小時保證把他們綁過來。如果他們…辦事后著草了,那就…。”刀疤雄彎著腰說。
他真怕,自己再狠,也就用砍刀,槍也只是用來嚇人的,從來不敢用槍。但是這家居然玩狙擊,千米外可殺人呢,誰不怕。
“前面帶路。”曾北平想想也是,那幾個王八蛋說不定已跟路了,可恨的是,小五還沒醒。
“帶…帶路”刀疤雄有點愕然。
“去找他們。”曾北平說。
“好,好…。”能不好嗎?他巴不得離開***的射擊范圍。
“白朗,把他們的槍都收了,把這幾個王八蛋綁起來鎖辦公室里。”曾北平居然像老大一樣吩咐白朗干活。
朗愕然,他看著曾北平,滿臉怒容,他這是**裸的挑撥自己和坐館的關系啊。
“你們幾個,先在辦公室休息一下吧。”刀疤雄只能低頭配合。
把刀疤難的七個保鏢綁進了辦公室,照要求折騰好后,曾北平戴上一副墨鏡,扭頭看了一眼對面大樓,示意刀疤雄可以前面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