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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腐地白骨

  我很是疑惑,尋想著哪日反蹲他一下,好調查一下這家伙的目的是什么才好。

  我去了樹林,摘取了新一批的野生木耳,而大概有一周沒出來,這里的雪已經基本化了,沒有雪蓋著,但是還找到了不少野生菌類,看著無毒,我便也順便的采集了回去。

  春天已近,意味著會有春潮,再不濟春雨連綿也會助長水勢,那時潮漲潮落也會繼續帶來一批擱淺的魚蝦等,想來便又是饕餮大宴。

  正當我采集這些蘑菇時,我的手似乎摸到了一樣東西,這東西質感怪異,有些質地發硬,但又似乎有些粘稠,我出于好奇,便就挖開土看看,剛剛扒開這些許土稍許深的地方,我就差點嘔吐出來,這氣味明顯是某些尸體腐爛的氣味!

  我沖到一旁,嘔的半天,正想將土蓋上,卻發現剛過挖出來的,正是一具尸體,但這尸體上卻有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軍靴!野戰專用的軍靴!

  難不成這就是那個死去的大兵?

  我招來一根樹干,用刺刀將其削成尖刺狀,然后一下下的刨著地,直到直到那具尸體完全的露了出來,它身上還帶有些許零散的腐肉,爬著惡心的蛆蟲,腐臭難忍,它的頭骨變形,脖頸骨有明顯的斷裂痕,我雖不是法醫,也能判斷出是被捏碎了頭顱骨,另外還被扭斷了脖頸,

  它衣服的口袋里還有幾發M16專用的M777式5.56毫米普通槍彈,這能夠充分的證明它的身份便就是那個最后的生存者,那個拿著玉佩去找洞穴結果在樹林中遭遇殺害的家伙,也是日記的創作者。

  不過我一直以為他在樹上死的,肯定是那巨獍所為,可現在從死狀來看,明顯不是那只猛獸所為,不然這大兵不會是這種死狀,更不會是死在這個地方,還是在地底下,而不是直接撂在地面上。

  我找來兩根細一些的木棍,利用筷子夾東西的方式,將那些子彈從他口袋里夾了出來,這些都是可利用的資源,而現在槍里的只剩下為數不多的三四顆,這一下能補充六顆,也算是難能可貴,用以打獵和防身都是極其妥當的。

  而將子彈取出后,里頭還有一張衣服布,是他從自己內身穿搭的背心撕下來的,我也順道夾了出來,首當其沖的便就是寫著“helpme”,甚至后面還有很多的感嘆號,讓我能夠深深的感受到他當時的絕望。

  這應該是他最后的手筆了,上面的字體要比日記本難看一些,不過能看出是一個人寫的,因為都是左手用筆的習慣,而鋼筆的顏色也是一樣,那只鋼筆也正在他的另一側口袋中,不過那東西沒有什么實用,用完墨,就差不多是累贅,所以我沒有拿去。

  其他的洋文我看不懂,只能將紙夾過來,掃去上頭的蛆蟲,放入背包,打算拿給韻雯幫著翻譯一番。

  “不是那只怪獸,會是什么干的?力氣能夠捏碎人的頭顱,難不成是它?但如果是它,它為什么又要帶到著頭來埋下呢?”我問著,心中越發的不祥。

  我總覺得這件事,似乎跟最近他來頻繁偷窺我們有著密切的關系,但愿我想的不是真的。

  一切只能等到我拿回去跟韻雯翻譯完,才能知曉答案。

  拿出這些后,我將它又埋了回去,蓋上土,順便的給它堆點石頭,拜上一拜,便就離開了。

  回到了活泉老屋,仨女孩聽著聲響立刻出來相迎,宋白露率先說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韻雯妹妹剛才嚷嚷著要去找你呢,我們也正商量著。”

  我走進屋子,女孩們也跟著進來,我取了杯茶水喝下,放下背包,這才說道:“本來是應該早點回來的,但我無意找到了那個寫日記者的尸體,找到了它最后寫的線索,順便安葬了它,所以晚了些。”

  說完,我將背包打開,取出那褐白色的布條,放在炕上,眾人當即捂住鼻子,這上頭的腐臭味兒,當真難聞。

  “尸體發腐的氣味。”宋白露說道。

  “是,等韻雯記下后,我們立刻給燒了,免得影響大家的胃口。”我說到。

  韻雯捂著鼻子,湊前來看了看,沒過幾分鐘后,說道:“可以燒了。”

  我立刻招來兩個木根,將其夾出去,拿著火把點起來燒了。

  進來后,韻雯跟我們說道:“那上頭寫的是他最后的經歷,他說他知道自己死定了,那個怪物已經追上了它,整座山都在震動,整片樹林都在搖晃,這只巨大的猩猩怪,就要將他帶去巢穴用以求愛,說每到春天到來,它就是通過殺人來尋求配偶,他說他見過那它巢穴滿地的骨骸,接下來那布條上就是說,他自己想念妻子,想念母親之類的話語。”

  “啊?通過殺人來尋求配偶,這什么邏輯?”我又是驚訝,又是不可置信。

  “有可能的,很多生物在尋求配偶的時候,通常都會用以一些特殊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力量,以尋求到配偶,例如羚羊、鹿類會通過雙方決斗的方式吸引并追求配偶,還有一種叫做燕鷗的鳥類,會通過叼來小魚放置在雌燕鷗來獲取芳心,大腳怪尋求配偶的方式,應該與燕鷗相同,靠最好的食物來吸引伴侶。”宋白露說道。

  “可為什么不是其他動物,而是人呢?”我問道。

  “我想是因為人肉比較稀有,稀有的東西會更容易吸引到伴侶吧,畢竟越稀有,含金量就越高。”宋白露說到。

  “這些都解釋的通,可為啥他用來求愛的人身體,最后又給埋起來?”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埋起來,也可能是為了保存新鮮度,就像我們釀酒一樣,只是可能埋了就忘了撅起來,這是我的猜測。”白露說道。

  我這才想到,之前我時常去那個地方,就算雪化的時候也有去過,但是從來都沒有聞到過尸體的氣味兒,最近卻無意摸到了露出在外的白骨手指,這就說明有在最近被挖開并動過,后又給添上,只是填的土比較敷衍,故此淺了,所以手指骨才被我觸碰到。

  如果是這樣,那就印證了白露說的一切,它或許正想用那尸體繼續在春天時,尋求配偶,但見只是白骨森森,太過禮輕!

  所以,它最近開始頻繁的在外頭偷窺我們,想來便是在打定什么注意,或許正是在找一個新鮮的人身來給它做尋求伴侶的“彩禮”。

  所以,那晚它的眼神...

  “周博,你不是跟我們說過,那大腳怪有一次放過你了嗎?還有那幾條魚都送給我們吃,它怎么會殺人呢?”韻雯問道。

  “原來我也是這么想,但是那白布條上分明這么寫,我也不能確定了。”我搖頭說道。

  “別說那么恐怖的事情嚇人好不好?這荒山僻嶺的本來就住著滲人,你們還講這些,還想不想讓人住了?趕緊把木耳和蘑菇處理一下吧,一個個閑的。”宋迎春埋怨的說道。

  話粗理不粗,就算是,我們現在也沒辦法搬走,麥子沒熟呢,走了就虧大了,只能顧好眼前事兒了...

飛翔鳥中文    和空姐荒島求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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