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這正好利用了達邦•頌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他是斷不舍得給自己多年塑造起來的‘泰國經營之神’和世界著名成功學大師的形象,不會給自己光輝偉岸的形象名號抹上污點。”米雪兒接著解釋道。
“從而你此舉成功把頌堪家族逼到了墻角,讓頌堪家族騎虎難下,不敢在全世界人面前對你下黑手,就像剛才達邦•頌堪自己所說,其實你正是利用那些媒體記者和攝像機給咱們的安危上了一道保險!”
“哈哈哈,沒錯沒錯,看來剛才你聽講夠仔細的嘛!哈哈哈…”喬天宇開懷大笑道。
“不是,喬,我還是沒有搞明白,剛才你說的這三個問題之間有什么關系嗎?你為什么要把這三件事放到一起來說呢?”
“有關系,當然有關系啦,哈哈哈…”喬天宇開懷大笑了起來。
“米雪兒,你想啊,在我泰國之行的整個計劃里,那些媒體記者和攝像機起了最為至關重要的保險作用,可為什么我不親自安排這些記者,而是等著別人來安排呢?”
“我的信心來自何處,為什么我會如此確信,一定會有人幫咱們安排那些記者呢?”
“額......”米雪兒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智商的確比不上喬天宇,她再一次被喬天宇給繞暈了。
“喬,我求求你了,你還是直接說答案吧,我是真得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哈哈,好吧好吧!”喬天宇笑著點點頭,也不再為難米雪兒。
“說真的,其實在咱們離開英屬維爾京群島之前,當我看到那些克格勃情報資料中關于1976年和1984年那四次給頌堪集團注資的銀行賬戶時,我突然恍然大悟。”
“我終于知道了包括頌堪集團在內的東南亞四大財團背后的大老板是誰。”
“當時我正在積極籌備世界離岸金融市場大戰,要想利用‘外交債券’交易市場與美國進行周旋,我就必須得到擁有7000億美元‘外交債券’的那位背后大老板的支持。”
“所以當時我就萌生了約那人見面好好談一談的想法,誰知就在這個時候,我卻得到消息說那人‘湊巧’在此之前幾個小時突然離開了英屬維爾京群島。”
“前面我曾經反復說過,我這個人從來不相信有‘巧合’二字,那人剛剛給我指明了對付英美的方向,結果他卻很快離開了英屬維爾京群島,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當時我就對那人的真實身份產生了嚴重懷疑,我不確定那人是敵是友,他是不是在刻意躲著我?”
“而我在英屬維爾京群島的所有計劃又是拜他所賜,如果搞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和真實意圖,我肯定不敢冒那么大的風險把所有賭注全部押在他一個人身上!”
“既然那人‘湊巧’離開了英屬維爾京群島,去了什么鳥不拉屎的北歐國家,為了能夠跟他見面調查清楚,我決定不再被他牽著鼻子走,而是想辦法把他逼出來!”
“而且現在英屬維爾京群島形勢太過復雜,各種消息漫天飛舞,那些消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極難判斷真偽,我也感覺有些力不從心,無所適從了。”
“所謂旁觀者清,為了能夠更好地審示整個事件,看清形勢,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跳出英屬維爾京群島,用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去審示整個事件。”
“所以這兩件事結合起來,便讓我下定決心暫時離開英屬維爾京群島。”
“思來想去,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外交債券’的哏結是那東南亞四大財團,那這一次我的目標便盯上了東南亞四大財團的頌堪家族,目的地選在了泰國。”
“不過因為擔心英美兩派勢力會在我離開期間提前對吳文杰先生動手,為了迷惑對手,我又唱了一出‘空城計’。”
“這一次我不僅帶著我的所有‘嫡系部隊’全部撤出了英屬維爾京群島,而且還特意安排了一出盛大的告別儀式,恨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喬天宇走了。”
“而我這樣安排也是為了達到一箭雙雕的效果,一方面我既迷惑了對手,讓他們摸不清我此舉的意義何在,擔心有詐而裹足不前,為我暫時離開英屬維爾京群島上了一道保險。”
“另一方面,我也是用這招試了一把那人的成色,雖然只跟那人接觸過一次,不過通過接觸,我能很明顯地感覺到那人的城府心計和操盤能力絕對不在我之下。”
“其實自從我跟那人第一次見面,我們之間的對弈就已經開始了,所以當時我在得知那人離開英屬維爾京群島后,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人已經出招了。”
“雖然分不清那人是敵是友,但既然那人已經出招,我自然就要應招,不過現如今世界離岸金融市場大戰一觸即發,時間太過緊迫,我已經沒時間跟他慢慢對弈。”
“所以接下來我的出招,必須直中要害,首先必須判斷出那人是敵是友,到底在其中是什么角色?”
“所以我便祭出了大張旗鼓離開英屬維爾京群島那一招,我相信正在等候我出招的那個人很快就會捕捉到這個消息。”
“而我把此行的目的地也公布于世,告訴世人我要來泰國曼谷,按照那人的城府心計,他不可能猜不到我的意圖。”
“而且按照此前我對那人的了解,他很有可能也是一直以來在幕后操控我的人,所以他對我的招數出招非常熟悉。”
“再加上我離開英屬維爾京群島之前大張旗鼓地搞了那一通告別儀式,所以我相信他很輕易就能猜到我來泰國要用什么招數。”
“其實說白了就一句話,他和我都心知肚明此次我泰國之行保命的關鍵就是那些媒體記者和攝像機。”
“而泰國就這么大,媒體也沒幾家,作為東南亞四大財團背后大老板的他在泰國樹大根深,很容易就能知道我沒有安排媒體記者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