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這個包在我身上!”
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喬天宇能把頌堪集團的股價打下來,自然也就能頌堪集團的股價拉上去,這對于喬天宇自然不算什么難事,所以喬天宇立刻拍著胸脯應諾了下來。
“好,那一言為定!”達邦•頌堪向喬天宇伸出了右手,喬天宇趕緊握了上去,兩人就此握手言和。
而與喬天宇達成協議之后,達邦•頌堪很快就離開了套房,離開了蘇拉翁塞萬豪酒店。
不過要“假裝”保護喬天宇等人的安全,達邦•頌堪還是把大部分的武裝人員留了下來,依舊將蘇拉翁塞萬豪酒店圍得水泄不通,承擔起喬天宇等人的安保工作。
見到形勢迅速得到緩和之后,米雪兒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地。
不過自從達邦•頌堪走后,米雪兒就一直用眼睛死死地盯著又在看欣賞電影的喬天宇,就像看史前怪物一般,最終竟把喬天宇給盯毛了。
“我說姑奶奶呦,你剛才踹我一腳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又要鬧什么幺蛾子?”喬天宇雙手抱著胳膊,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喬天宇,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米雪兒盯著喬天宇的眼睛,很是難以置信地搖頭說道。
“姑奶奶,我又怎么了呀?”喬天宇被米雪兒說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很是不解地問道。
“你剛才跟達邦•頌堪談話時,把頌堪集團的發展歷程說得頭頭是道,可我從來沒見你拿到過任何關于頌堪集團的資料,你是如何得知關于頌堪集團那么多敏感信息的?”米雪兒很是不解地問道。
“不是,那些不都是你告訴我的呢?”喬天宇有些不解地反問道。
“什么?我......我告訴你的?”米雪兒更加不解地撓了撓頭,“我什么時候告訴你的?我怎么不記得了?”
“嘿,你這人,年紀輕輕的,記性怎么這么不好呢?”
喬天宇見米雪兒擺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便起身走回臥室,把隨身攜帶的公文包拿了過來。
接著喬天宇在公文包里翻了一會兒,找出了一摞資料扔給米雪兒,“呶,就這些資料!”
“就這些?”米雪兒接過資料,只是看了一眼,便向喬天宇投來了更是不解的眼神。
“這些不是咱們來泰國曼谷之前,我讓克格勃調查的關于東南亞四大財團的資料嗎?”
“對啊,沒錯,就是你給我的那些資料!”喬天宇點頭說道。
“喬天宇,你他媽少糊弄我了,這些資料我都一一看過,我怎么沒發現剛才說的那些?”米雪兒很是沒好氣地瞪離開喬天宇一眼,肚子氣得鼓鼓地說道。
“再說了,這些資料上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數字,連大字都沒幾個,可你剛才說得頭頭是道,怎么可能是從這些資料中得到那么多信息?”
“哈哈,我的姑奶奶呀,我是干什么的呀?!如果從這些數據中我連那么點信息都得不到,我還混個屁華爾街呀,你說呢?”喬天宇笑著解釋道。
“啊?你真是從這些數據中就得到了關于頌堪集團的發展歷程?”米雪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嗯,是的。”喬天宇使勁點了點頭,“俗話說,人會騙人,但數據不會騙人,所以對我們這些長期混跡投資場的人來說,我們與其相信一個人的嘴,還不如相信數據來得更真實些!”
“當然了,有的時候也會有人刻意造數據來哄弄人,但總體來說,某一個數據一般都不會孤立存在的,都是有前因后果的。”
“所以只需要把這個數據的前因后果一做比較,老手很容易就能區分出哪些數據是真實的,哪些數據是人為假造的。”
“而造假者為什么要造假數據,他想要達到什么目標,這些信息也往往能夠從分析這個數據的前因后果中很容易地就能夠得到。”
“所以一套簡單的數據絕對是部完整的活字典,往往我們能夠從中得到很多遠超過數據本身帶來的信息。”
為了讓米雪兒心服口服,他打開那些資料找出了其中一張數據報表,指了指上面的三個數據。
“呶,這三個數據就是1976年頌堪集團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之前,外資注入的三筆共計6000萬美元。”
“誒?喬,那這三個數據后面的這一串數據是什么意思?”米雪兒突然發現了“新大陸”,指著每個數據后面的一連串長長的數據。
“哦,你說這些呀,這些是銀行賬戶代碼!”喬天宇解釋道。
“銀行賬戶代碼?什么鬼?”
雖說米雪兒作為俄羅斯國家財產委員會的高級雇員,也是懂些經濟的,不過在俄羅斯國家財產委員會,米雪兒搞的是宏觀經濟,至于說對于金融投資那點事,說白了跟門外漢沒什么區別。
見米雪兒來了興趣,喬天宇知道要是不給她解釋清楚,今天她是斷不會放過自己了,所以喬天宇只得耐下性子,一五一十地解釋了起來。
“二戰之后,隨著世界經濟和全球貿易的發展,經濟全球化越來越快,各國之間的貿易往來也愈加頻繁。”
“而國際貿易自然離不開各國銀行間的電匯轉賬等事宜,如果各國銀行自己各行其是,設計自己的賬戶,世界上銀行那么多,銀行賬戶必將雜亂不堪。”
“而萬一兩個不同國家的銀行在賬戶代碼上‘撞了衫’,那就必將引起諸多的不便,甚至造成嚴重混亂,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為了區分各國銀行賬戶,以方便跨國貿易的進行和記賬,不至于造成混亂,國際銀行業協會就給各國的銀行賬戶分配了銀行代碼,也就是每個銀行賬戶的前幾位。”
“所以說,這些銀行代碼就像郵政編碼一樣,業內人士只用看一眼那些銀行賬戶代碼,便知道這個銀行賬戶是屬于哪個國家哪一家銀行的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