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東北出馬仙 第十九章 免費結緣
我從里屋出來的時候,外賣已經到了,兩菜一湯三盒米飯,齊萌萌正在往桌子上擺碗筷。
她見我興致不高的樣子,問我:“天賜哥你咋了?小兩口打電話吵架了?咋這幅表情呢?”
我現在是一點兒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要是寶兒肯跟我吵架,我心里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寶兒的懂事兒,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我跟齊萌萌說:“我不吃了,明天補考我得趕回去,要不然畢業證就拿不到了。”
齊萌萌沒想到我這么突然就要走,她指了指我,苦笑著說:“那也不用這么著急吧,又沒多遠。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三個月沒換了,你給我當領路師父我還沒給錢呢。走,找個商場我先送你一身名牌兒。”
我跟她說你可拉倒吧,啥名牌穿我身上都像地攤貨,干脆別浪費那個錢。再說了,我來時帶的換洗衣服,這身是昨天剛換過的。
齊萌萌疑惑的湊到我身邊,微微的提鼻子一聞,然后立馬退出老遠。她這幅表情瞬間把我整了個老臉通紅,我郁悶的跟她說:“三個月沒洗澡了味兒能好的了么,我衣服確實是新換的。”
齊萌萌想要送我,我本身是不同意的,下去后十幾分鐘沒打到車,于是我只能乖乖的跟她回到了停車場,坐上了她的卡宴副駕駛。
敦化沒有直接飛沈陽的飛機,她直接上高速把我拉到了長春。等到了機場后,我發現我真的是土鱉。第一次坐飛機的我,這才知道原來機場和火車站是不一樣的。登機的等待時間中,齊萌萌死活說要給我這便宜師傅買身衣服。
我拗不過她,跟她進了幾個我聽都沒聽過的免稅店,當我看到上面的價目牌的時候,說真的,我在懷疑是不是泰銖或者盧布。如果是軟妹幣的話,這特么不就是打劫么?
最后,我換上了一條范思哲的褲子,馬克華菲的衣服,還有一雙gucci的鞋。褲子和鞋全都七千多,一個小t恤竟然都一千多。結賬的時候我都傻眼了,我真的想說,大姐錢要是真那么燒手的話,你不如折現給我扶貧了。
關鍵是,無論是款式還是料子,我都沒感覺出來好到哪里。在我老家買雙皮鞋才幾百,這雙布的竟然要七千。我換上這身衣服后,照鏡子咋看咋瞅不出美感不說,還覺得渾身都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皮子賤。
由于幾個月坐席時間紊亂,即將檢票的時候,我突然拉肚子了。等我出來的時候,廣播中不停的在喊:“乘坐xxx次航班的高天賜先生,請您于22號檢票口,盡快登基。”
我連忙跟齊萌萌揮了揮手,然后一邊跑一邊笑。聽聽,讓我登基呢,所有美女都像是后宮佳麗,檢票人員就好像文武大臣,越想越開心·····
在商務艙找到位置做好后,空姐竟然發起了口香糖。到我這里時,我笑了笑說我不吃。空姐跟我說,這是為了防止起飛時耳膜痛的。
于是我蒙逼的接了過來,心說這該不是用來堵耳朵的?掏不出來咋辦啊?我看別人嚼,于是我也嚼,不過我并沒有發現有人用口香糖堵耳朵,所以我也沒那么干。
飛機到桃仙機場降落后,才下午兩點多。我出機場后打了個車,直奔玄學堂。等到下了車后,我發現店面已經變了一副樣子。
本來的玻璃門和落地窗全都拉上了簾子,門上也貼上了字,左邊寫著濟世救人,右邊寫著佛道雙全,就差一個橫批了。原本掛刀匾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幌子,上面也是四個字,迎風飄擺我看不清楚。
我都有些疑惑了,要不是牌匾還是玄學堂的話,我還以為我出門的這三個月,店被武長河他們兌給別人了呢。
我湊到近前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幌子,之間上面寫的是“免費結緣。”我頓時一腦門子黑線,我師父跟我說為了快積累功德,所以準備讓玄學堂走免費的義診模式,該不會現在就開始了吧?
等我推開門時,里面香氣繚繞的,原本佛道造像的那排架子現在靠墻而立。中間多了一個樹根雕成的架子,看起來古色古香的,每個平臺上擺著不同的香爐,里面還都插著香。
右邊空地上用無事牌擺成了里太極外八卦的圖形,還有個中年男人在上面閉目坐著。原本的玻璃茶幾換成了根雕的茶臺,茶臺四周還有這個樹墩做成的板凳。一下把店里的格調抬升了好幾個檔次,我都再次開始懷疑我是不是進錯店了。
并且屋子的格局都變了,原本我供堂子的地方,此時遮著一塊簾子,簾子外面有張桌。桌子這面坐著個老頭露胳膊挽袖子平伸出手,一只纖細的手掌把在他的脈上,他身后還站著好幾個排隊的人。
我咋看咋像老中醫坐診,于是我沒敢聲張,小心翼翼的推門又出去了。我再次看了看牌匾,上面寫的是玄學堂沒錯。然后我又看了看四周的參照還有我的門牌號,確定了確實位置也對。
等我再進屋時,只聽簾子后一個女人動聽的聲音說道:“你這不是啥大毛病,有個煙魂纏著你,應該是你過世的夫人,不過她并沒想害你。還有就是你氣虛腎虧,歲數大了要注意身體。”
我一聽,這特么是胡菩淘的聲音啊,我頓時心里一激靈。修仙和修妖不同,仙家元神凡人是看不到的,就算顯形了,也不能堅持時間太長。難道她是本體在坐診?
我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之所以遮個簾子,恐怕也是因為這個。為了節省法力,整不好胡菩淘只有爪子變成了人手,簾子后面就是個大狐貍的樣子,想想就覺得惡寒。
老頭聽完胡菩淘的話后,一臉的恐懼對著簾子說:“大仙兒您說的真對啊,我最近總夢到過世的老伴兒,半宿半宿睡不著覺,您快給我想想辦法吧。”
“找你老伴兒沒用,問題根結還在你這里。”胡菩淘放開手后,隔著簾子對老頭說:“你老伴兒才死一年,你就跟保姆勾搭上了,就算你老伴兒不磨你,你這歲數身子骨受得了嗎?”
老頭聞言一愣,緊接著臉色漲紅著說道:“我和我老伴兒年輕的時候感情就不咋好,她現在沒了,我退休一個人在家,兒子姑娘都不來看我,我想過過老年生活,她憑啥不讓啊?”
老頭這話一出口,身后排隊的人全都笑了,就連我都有些憋不住笑。但是笑歸笑,空巢老人的心情我也能夠理解,一個人守個空房子,那滋味能好受的了嗎?
簾子那邊的胡菩淘語氣不咋好,訓斥起了老頭來:“我剛才都已經跟你老伴兒溝通了,你找不著她不管。但是不能把房子也給保姆吧,你想想你兒子姑娘為啥不待見你?你老伴兒剛沒,你就要把房子給保姆,孩子們是真圖這點東西嗎?他們是寒了心。”
話說到這里,老頭紅著臉好像還想反駁兩句,卻說不出話來。只聽胡菩淘繼續說道:“況且那保姆還不到三十,她跟你在一塊是因為感情?你老伴兒彌留之際她惦記的都是你的退休金和房子。換句話說,你這歲數還有多少陽氣夠禍禍的?”
一番話下來,終于把老頭說急眼了。他起身后一跺腳,吹胡子瞪眼的咋呼道:“怪不得不要錢,你們這大仙兒都是假的,根本就辦不了事兒!”說罷,罵罵咧咧的推門而去。
聽完全部過程后,再見到老頭這幅德行,大家全都一臉的鄙視。我在鄙視的同時,也只能搖頭苦笑。看老頭剛才那副惱羞成怒的表情,他是不知道小保姆圖的啥么?肯定不是。
這也正印證了那一點,勸賭不勸嫖,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明知道是火坑,但就是愿意往里跳。一切全都源自于欲望,沒有欲哪有貪,沒有貪又哪來的傷呢?
老頭走后,胡菩淘并沒有馬上給下一位看。她撩起簾子走了出來,我震驚的發現,她竟然跟人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這說的并不是她顯形后的效果,在我的眼神通觀察下,她好像是化形了一樣。
胡菩淘應該是早就知道我回來了,她跟我笑了笑沒說話,然后走到坐在八卦陣上的那個中年人身邊,把他給推醒了,問道:“感覺是不是好多了?不冒冷汗后背也不疼了吧?”
這中年漢子一臉激動的拍著大腿,跟胡菩淘說:“唉呀媽呀,可不咋地,大仙兒你真是神了。我這病看了多少地方都沒看好,藥沒少吃,膏藥也沒少貼,就是不管用啊,沒想到您一下子就給我整好了。”
“因為你這根本就不是病。”胡菩淘呵呵一笑,跟他說:“你這癥狀剛開始是每天醒來后背疼不敢翻身,后來是半夜就能疼醒,醫院懷疑是腰肌勞損或者腰間盤突出。實際上,你這是沖著地煞了。得病前,肯定心情陰郁,并且在沒人的水邊坐時間長了,地煞沖體了。”
“太對了!”中年人聽得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跟胡菩淘說:“前不久我剛失業,媳婦跟我吵架,我喝點酒在井沿上坐了半宿。就是從那天開始,天天后背疼的受不了,全身還冒冷汗。大仙兒啊,我這病還得幾個療程能治好啊?”
“放心吧,一次去根兒。”胡菩淘跟他說:“你坐的那些無事牌,全都是加持過的,早就把煞氣給引出來了。以后別喝酒坐陰氣重的地方,就算不被地煞沖,早晚兒也是風濕。”
請記住本書域名:。筆趣閣手機版閱讀網址:.艷gguiweihuo
請記住:飛翔鳥中文小說網 www.fxnzw.com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