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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李白的老婆(一)

  平安先講明白了,謝樂迪看著這人說:“進門登記了嗎?這是縣政府!”

  這人這時臉上帶了笑,說:“謝科長,我是交通局的,我叫吳順利。”

  “吳順利?”謝樂迪心說他姓吳?那和交通局的吳局長什么關系?

  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為正科級別,下屬的行政各科一般是股級,有時候因為某些科別比較重要,就會由縣政府辦副主任兼任,因此就會是副科級。謝樂迪被稱為科長,其實還是正股,是拔高,尊稱。

  吳順利叫謝樂迪為科長,顯然是認識,平安等著吳順利怎么給謝樂迪解釋。

  “怎么回事?”謝樂迪又問了一句。

  吳順利笑笑說:“沒事,就說句話。”

  謝樂迪聽了看著平安,平安知道謝樂迪不想管閑事,也不想惹人,于是自己問吳順利:“什么沒事?你說沒事就沒事了?我有事!說清楚,怎么就叫我小心點?不說清楚,咱們找個能說清楚的地慢慢說。”

  吳順利看是走不了了,哼了一聲說:“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

  “我清楚能連你都不認識?”平安絲毫的不退讓。

  謝樂迪看看平安和吳順利,吳順利終于說:“你別再糾纏徐鳳霞。”

  原來是這樣。平安心里罵了一句去你大爺的:“我和徐鳳霞是經人介紹的,泛泛之交,覺得彼此有差異,已經是屬于過去了,你現在來登門指名道姓的說這個,要么是沒腦子,要么就是故意使壞!”

  吳順利又要怒,平安丟了一句:“要不要我找中間人給你說明一下?交通局的,你遇事冷靜分析一下能少犯點錯!別吃了炸藥似的一根筋,小心將自己給點著了!”

  吳順利被平安刺激了幾句,要怒,但是礙于謝樂迪在跟前,瞪著眼點著頭,氣沖沖的走了,謝樂迪和平安往里面走了幾步,關切的問:“這幾天還可以吧?”

  這他媽的吳順利,還有那個徐鳳霞,怎么回事?

  你們他媽雞ba戳不進逼里找我問藥方!

  平安想給彭佩然打電話說一聲吳順利和徐鳳霞的事情,又覺得沒意思。

  媳婦娶進門,媒婆丟出門,彭佩然只是自己和徐鳳霞的介紹人,哪能管那么多,何況和徐鳳霞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讓彭佩然說什么呢?說徐鳳霞有個神經病的追求者?

  平安在縣政府所住的宿舍除了自己還有一個人,這人叫孫海超,一看就是小心眼的人,臉比女人都白,和平安說話有些陰陽怪氣,有一句沒一句的,不怎么搭理人,他本身也是來自本市另外的一個縣的,那地方十分的落后。

  這晚上平安一個人在外面喝了幾瓶啤酒,回來已經要十一點,孫海超不知道在屋里忙碌什么,翻箱倒柜的,滿地都是他的東西,什么鞋盒鞋子放東西的紙箱子還有各種書和雜物。

  孫海超這會趴在床上,將被褥折疊過來折疊過去,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平安覺得這個孫海超不好打攪,能不說話就盡量的不和他說話,自己去洗漱了,回來孫海超還在翻,稀里嘩啦的,平安往床上一躺,停了一會見孫海超不消停,坐起來問:“要幫忙嗎?”

  孫海超看了平安一眼,沒說話,但是過了一會,就沒再動了。

  這夜,平安聽孫海超翻來覆去的,似乎沒睡安穩。

  凌晨,平安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孫海超那邊又嘁哩喀喳的亂響,這回他整個人都鉆進床底下了,屁股撅的老高,大褲衩下面的光腿挨著地板,腿上面能看得見蹭的都是灰。

  還讓人消停不?

  平安一看時間,才四點半。

  就這樣,孫海超一直翻騰到了早上平安起床。

  平安坐起來之后還沒穿外衣,孫海超直愣愣的看著他問:“那個,你見我一樣東西沒有?”

  “什么?”平安揉著眼角問。

  “一個信封,嗯,里面有點錢,本來是鎖在抽屜里的,這會不見了。”

  是這會不見嗎?你都找了一夜了!

  “你的信封里面有錢?有多少?”

  平安問,孫海超卻不說,平安又問:“你放在抽屜里,沒鎖?”

  “鎖了…”

  “鎖子壞了?抽屜被撬了?”

  “沒有。”

  “你確定找不到了?”

  “是。”

  “什么時候發現不見了的?”

  “就昨天下午。”

  平安一聽站了起來,穿好衣服拿起臉盤往外走,丟了一句:“找到沒?報警。”

  孫海超一聽,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快中午的時候,謝樂迪找平安,將他帶到一邊后問孫海超的事情,說孫海超的家庭確實挺困難的,為人也老實,工作一貫的表現不錯,他現在錢不見了,看平安知道不知道,或者想想能不能提供點線索供給參考。

  平安心里明白,孫海超這是在懷疑自己,就說:“我和他住一起,他丟了錢,的確著急,心情能理解。我給他說了,讓他報警呢。”

  “報警…咱們機關的事情,能內部處理,能找到最好,報警,萬一哪搞錯了,到時候可不就是笑話,影響不好,你說是吧。”

  “那我也提供不了什么線索,我昨回去,他就在滿屋子翻了,我早上走,他還在翻。”

  謝樂迪的視線里有說不清楚的內容,但是沒有再講什么。

  中午回去休息,孫海超在門口和幾個人在說什么,平安上了樓梯過來,他們幾個就瞅著,眼神不太對,面上卻故作漫不經心。平安心說這他娘都是什么事。

  你大爺的!

  平安走近,和孫海超說話的人都閉嘴了,平安進門翻了個白眼:屋里還是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日!這他媽哪有自己在二中美,真不如早點回去。

  正在想,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平安還以為是孫海超,沒想到進來的是吳順利,他顯然是喝了酒,紅著眼指著平安說:“狗日的!你說你和徐鳳霞斷了,斷你媽。”

  平安心里早就一肚子氣,伸手拿了水杯對著吳順利就砸了過去:“你媽被狗日搗鼓出了你這個雜種!”

  吳順利急忙的躲,水杯“啪”的就摔倒了墻上,嘩啦一聲碎了。

  平安是縣里的借調人員,吳順利沒想到他這樣,愣了一下更加怒不可遏:“我操…”

  “操你媽!”平安看看沒趁手的東西,氣勢洶洶的幾步就沖到了屋中間。

  吳順利喝了點酒氣急敗壞的才來的,這時見平安這樣兇猛,心里忽然就怯了,登時又倒出門外,但輸人不輸陣,嘴里兀自的喊:“你小子等著…”

  這時外面許多人都在看,平安已經占了上峰,真要在這里打架有辱二中教師的斯文,站在門口鄙夷的說:“等什么!就現在,你不是找上門來了嗎?誰走誰是孫子!”

  “瘋子!”

  吳順利嘴里罵罵咧咧的還是順著走廊狼狽的走遠了,平安睥睨四下,話里有話的說:“傻逼!光知道耍嘴皮子的賤人!再他媽犯賤,老子用玉米芯堵住你們噴屎的屁yan!”

  孫海超和幾個人看著平安的樣子,都覺著這人怎么這么魯莽?就是個不可理喻二貨。

  下午工作完畢,吃完飯在外面溜達一圈,回來有二十一點多,屋里沒人,孫海超不知去哪了,不過宿舍倒是收拾干凈了。

  總算是清靜了,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剛上班,謝樂迪將平安叫到一邊,說:“平安,你將東西收拾收拾,返回原單位,不再參加縣里的工作組了。”

  平安一愣:“怎么回事?”

  謝樂迪面無表情:“是領導決定的。有些事,影響不好,你這個人,縣里工作組不宜再借用了。”

  平安本來就不想在這,不過這走的不明不白,就問:“總有個原因吧?”

  “你服從吧。”

  謝樂迪說了這四個字,讓平安將手頭的事情移交清楚,然后走人。

  工作組的同事和平安這幾天相處的不錯,都問原因,平安臉上笑笑的說清者自清、能來就能走一切行動聽指揮,心里明白不是因為吳順利那事就是孫海超丟錢的事情。

  服從你老母!

  服從你大爺!

  平安回到二中快中午了,他上樓彭佩然下樓,彭佩然一見平安驚訝:“回來了?”

  “嗯。”平安故意睜大眼一副見到彭佩然欣喜的模樣。

  “怎么就回來了?”

  幾天不見,彭佩然感覺怎么越發的漂亮了?平安瞅著她眼睛眨都不眨,笑笑說:“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彭佩然笑了:“什么真話假話,”停了兩秒,問:“說啊。”

  “真話,就是火熱滾燙的心經不住對你的思念和向往,想你了,漂洋過海回來看你…”

  彭佩然笑的咯咯的:“我不信,不過還是高興。假話呢?”

  “縣里食堂飯不好吃,那管后勤的準是丑八怪,人也懶,菜買的不講究,吃進去總是拉肚子,晚上整宿睡不著,我有些寢食難安…的想你,還不如就回來。”

  平安說著話和彭佩然站到了一個臺階上,他這還是在說彭佩然的好。

  彭佩然睜大眼說:“這都是假話,我就不信。”

  “算了,知道彭大總管冰雪聰明蕙質蘭心,我告訴你,你別外傳。”

  “啊,我哪會傳給別人,你說。”

  平安這時忽然皺眉:“怎么這么香?真好聞——你身上怎么這么香?”說著還故意的用鼻子使勁嗅了幾下,宛然被香味吸引的模樣,往彭佩然身體跟前湊了一步。

兩人距離太近,彭佩然往后倒,靠在了墻上,躲無可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盯著平安,平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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