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之暗 第二十三章 魔法
一路上，顧城的車子橫沖直撞。不知道懟翻了多少攔路的居民。不過他都做了一定程度的規避，至少沒有從他們身上碾壓。只是沒有出現直接的死亡事件。
而這時候，托馬斯也不再圣母心泛濫了。因為周圍的情況已經開始嚇到他了。更關鍵的是，盧埃梅也越來越不正常。她的眼中開始出現一種莫名的狂亂。
“顧，盧埃梅她……”
托馬斯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顧城伸手在車上一拍。車窗上閃過了一個藍色的符文。托馬斯只感覺整個車子被一種輕微的波動掃過。而懷中的盧埃梅，則是頭一歪，倒在了座位上。
“你做了什么？盧埃梅她怎么了？”
“我啟動了一個防御符文。增強了她精神層面的抗性。她現在只是昏過去了。會有些不舒服，但是總比變成外面那種瘋子好。說起來，為什么局面惡化的如此之快。原本我以為，至少還會有半天的時間的。”
“如果這一切真的有幕后主使的話。那說明他們正在隨著事情的發展，不斷的調整計劃。或許是軍方的動作刺激到他們了。”托馬斯難得的動起了腦筋。
“有這種可能。但是消息如此靈通，只能說明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就在小鎮周圍。實時的監控一切。另一種就是……”
顧城沒有繼續說下去，只不過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對方有可能有著強大的情報能力。甚至是政府高層的軍事級別的命令，都能夠第一時間得知。
這種情報能力，可能來源于對政府高層的滲透。或者是某種強大的魔法。某種不可思議的超自然物品等等。但是不管哪一種，都是一種強大底蘊的表現。
車子終于沖出了小鎮。但是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整只的軍方的悍馬車隊。
“怎么辦，我覺得他們不會讓我們這樣離開的。”托馬斯有些絕望的說到。
“不，他們會的。”顧城自信的說到。
他的口中念出了一段低沉的咒語。使用的是一種托馬斯從未聽過的語言。盡管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那種古怪的發音，仍舊帶給人一種古怪的壓抑感。
而隨著顧城的咒語。整個車子也開始充斥著一種無形的壓抑感。仿佛有某種隱形的立場出現在了周圍。
“不要緊張。會有一點不舒服，不過沒有什么別的副作用。魔鬼的語言就是這樣。我使用了一個黑魔法，讓對面的那些士兵忽略掉我們。”
“.…..”托馬斯一臉的蒙蔽。他知道顧城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比他自己還有強。但是這種實實在在的超自然手段，還是有些超乎想象。
“這是……魔法？真正的魔法？”
“當然，只不過這是一個黑暗魔法。所以會讓你感覺有些不舒服。黑暗魔法大多數是由行走人間的魔鬼，或者類似的黑暗生物流傳下來的。對人類不怎么友好。我的這個是改編過的，消除了絕大多數的負面效果。還有，別問我它叫什么名字。我向來只看中魔法的效果，很少給它們命名。（記憶中的很多低階魔法，都是只有效果，沒有名字。我怎么知道這個魔法叫什么？）這句話是在心里說的。”
“魔鬼流傳下來的法術？”
“當然。據我所知，現在人間流傳的大多數的魔法，有大約三成左右，是由魔鬼流通到人間的。還有三成是精靈，吸血鬼，以及血脈術士等等，這些主流的魔法生物開發，并流傳開來的。
剩下的四成中。有三成來歷無法統計。它們或者是某些超自然生物的能力演化而來。或者是，某些不知名的異位面高智慧生命體流傳下來的。但是其源頭大多數都不可考證了。而這些魔法，也大多數都帶有特殊的效果。往往危險異常，一般人無法駕馭。”
“那還有一成呢？”
“這最后一成，是人類自己開發而成。由純血的人類魔法師開發而成的。在古老的過去，偶爾間會誕生一些精神力高于普通人的人類。他們天賦異稟，能夠隱約的感知到，有利于天地之間的能量。他們使用精神力，操縱這些能量。從而得到了最初的魔法。那是一種更為純粹，而且威力巨大的魔法。當然我更喜歡使用另一個名詞來稱呼那些法術，奧術。那些最初的魔法師，應該被稱為......奧術師。”
“奧術師……”托馬斯吶吶自語道。對于顧城說的大多數的話，他其實只是聽得迷迷糊糊。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憧憬，那些上古時代的掌控者真正力量的先賢。
車輛迎著軍方的車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就在無數的士兵眼皮子底下。但是沒有哪怕一輛車子，嘗試攔住他們。很多士兵甚至會望著他們走過。但是沒有一個人出生制止，或者作出任何的動作。
“我感覺他們看到我們了。”托馬斯怯生生的說到。
“讓然看到了，我們又有沒隱身。”
“可是為什么他們不攔住我們？”
“你希望他們攔住我們嗎？”
“當然不希望，但是這不和情理啊。軍事封鎖，不是應該攔住所有試圖離開的人嗎？”
“他們忽略了。字面意思上的。這個魔法的效果，就是讓他人不自主的忽略你。就算看到你了，也完全不想對你做任何事。這是一個精神引導類的魔法。只不過這個是黑暗側的，效果更為強大。”
“黑暗側的魔法，這就是你所說的，魔鬼流傳出來的魔法吧？”
“對，而且是那些魔鬼非常喜歡使用的一種。歷史上有很多靈異照片。不外乎是一群人合影，照片洗出來之后，發現上面多了一個人。這種情況往往是有一個低級的魔鬼，或者是其它的黑暗生物混在了其中。只不過當時的那些人忽略了而已。”
顧城說完，明顯的感覺到托馬斯打了個寒顫。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這也難怪，很多人都有聽過類似的事情。在這個世界，這種事情更是多如牛毛。估計是托馬斯曾經親身經歷過。
眼見軍方的車隊已經走過了大半，托馬斯經過一陣沉默之后，問出了一個問題。
“使用這種黑暗魔法，不會對人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嗎？在很多故事中，魔法都是有代價的。你為什么不用正面一點的魔法呢？”
這個問題讓顧城陷入了一種沉默。不過他最后還是回答了。
“你的問題是肯定的。黑暗魔法會影響施法者。這也是魔鬼流傳出這些法術的原因。長期使用這些法術，會讓人的心性趨于黑暗。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受到影響的。”
這句話之后，顧城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任何魔法我都能夠駕馭。并且從來都不會受到這種隱性副作用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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