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之暗 第九章 噩夢

案件的深層原因，牽扯到了當地的一只吸血鬼部族。他們暗中從事人口貿易，為自己的族人，儲備血奴。當戴維斯跟顧城聯手將這起案件揭開之后，頓時引起了劇烈的反響。戴維斯也因此獲得了極高的資本，使得自己的職業生涯一帆風順。很快就成為了一名高級探員，并在洛杉磯總部擁有了一間辦公室。

那起事件，最終并沒有直接牽扯到吸血鬼身上。畢竟這種特殊的黑暗生物，總是與人類世界糾纏不清。它們的關系網錯綜復雜，很難直接將它們挖出來。而且顧城也不認為，將這些家伙暴露在大眾之下，是一種理智的做法。

最終，他們徹底的摧毀了吸血鬼的人口貿易渠道。逼迫那只吸血鬼族群隱匿到了更深處。顧城不是沒有想過，徹底的剿滅那只吸血鬼。但是當時的他，只是剛剛接觸大腦中的那些里世界的知識。盡管有著大量的對付吸血鬼的技能。但是當時的他掌握的，只是一些最初級的技能。像是專門針對吸血鬼的符文之類的。

然而單靠刻上符文的銀彈，或者被牧師祝福過的十字架，子彈，弓箭什么的。是不可能徹底剿滅一只，經營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吸血鬼部族的。而對方也沒有表示出全面開戰的意圖，于是雙方各退一步。維持了洛杉磯的穩定局面。

那件事之后，顧城跟戴維斯成為了朋友。同時也制定了一個合作計劃。戴維斯借助f逼的便利，為顧城尋找那些超自然案件。而顧城則是游走與黑暗，解決那些案件，為戴維斯的晉升之路提供資本。

戴維斯獲得更高的權利，反過來為顧城保駕護航。要知道，顧城可是整天帶著一車軍火四處亂跑的人。不管走到哪一旦被人察覺，都是個大麻煩。而一個洛杉磯f逼高級探員的擔保，總是能夠化解大部分的麻煩的。

然而這一次，是什么情況？戴維斯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失聯了。顧城知道，他身為高級探員，一旦身處某種機密任務中，暫時失聯是正常現象。但是恰好在這種時刻失聯，就很是蛋疼了。

“......就像我說的。他是一名高級探員。或許現在正處于某種任務中，不能接電話。要不我們再等等？”

“我們會等等的，不過不是在這里。跟我走吧。”

“……好吧。”

顧城無奈的跟著對方，在一群食客的注視下，離開了餐館。

另一邊，托馬斯今天沒有上班。他回到了家中，想要睡一覺放松一下。但是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警長能不能限制那個家伙？那家伙一看就知道很危險，不知道警長能不能行。萬一那人反抗了，警長受傷怎么辦。

糾結之下，托馬斯坐起身來，撥打了警長的電話。當他得知對方已經被關起來的時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但是隨即又突發奇想，自己要去見一下他。自己要近距離的看一下那個人。

警局的拘留室內。因為是個小鎮，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專業監獄。只有幾個拘留室。平時主要的作用，就是拘留幾個醉漢，以及幾個破壞公務的不良少年。

顧城安靜的坐在單人床上，而另一邊，一個渾身紋身的混混，正蜷縮在墻角。他渾身發抖，滿頭大汗，眼神有些迷茫。顯然還沒有從某種激烈的情緒中清醒過來。

就在剛才，這個亞洲小子被帶進了拘留室。盡管對方看起來也不算瘦弱。但是這位肌肉男混混還是自信心爆棚。想要在顧城身上找回一點自信。然后理所當然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對這種家伙，顧城可不會心慈手軟。再加上值班的警員，明顯不懷好意。故意關掉了攝像頭，人也離開了。于是顧城認真的跟對方討論了一些人生。然后混混同學頓時意識到，自己需要冷靜一下。于是自己就縮到了冰涼的墻角，主動進行物理降溫。

托馬斯輕易的就走進了警局。因為跟警長的關系，警局中的人都認識他。沒費什么力氣，他就走到了拘留室。

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顧城睜開了眼睛，看向了托馬斯。

“一個靈媒？這就是警長突然調查我的原因嗎？早上的時候，窺視我的人是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不，你究竟是什么？來這里想做什么？”托馬斯沒有回應顧城的疑問，反倒是有些激動的反問道。

“我想做什么……我明白了。你是靈媒，一定是預感到了某些東西吧？你認為我會是應對你的預言？我說的對嗎？”

“一定是你。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黑暗的東西。就如同惡魔行走在人間。你比我見過的最恐怖的惡靈，還要恐怖。我的那個噩夢，一定是你造成的。”

托馬斯的話讓顧城沉默了。自己的這具身體，究竟是誰，或者究竟是什么？顧城自己也想知道。他的大腦中蘊含著無數的知識與技能。但是偏偏沒有有關于他自己的信息。或者說他還沒有權限開啟那些信息。

‘權限’，顧城就是這樣理解的。他認為他的大腦中蘊藏的那些信息，自己之所以看不到，是因為自己的權限不夠。當年自己遇到第一只惡靈的時候，開啟了最初的權限。由此顧城判斷，自己經歷這些超自然事件的時候，會發生某些事情，使自己的權限逐步的解封。

這也是顧城獨自一人，走上里世界獵魔之路的根本原因。他想要知道，自己大腦中蘊含的最終極的信息，究竟是什么？超自然事件，究竟是如何解封自己的權限的，顧城其實并不確定。這些年他經歷了幾十次的超自然事件，其中甚至有幾次兇險的戰斗。

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只要遇到這些事情就可以了。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完全是這樣。單單是遇到還不夠，他需要解決這些事件，才可以逐步的解封自己的權限。他這樣做了，也成功的解封了后續很多信息以及技能的閱讀權限。但是他仍舊不清楚，這一切的根源，或者本質究竟是什么？

而隨著他解封越來越多的技能。他就越發的感覺，自己的這具身體來歷恐怕非同凡響。不管一個人的大腦中是不能能夠儲存這么多的信息。單說這些技能的級別，就已經讓他感覺無法想象了。

因為按照這種級別遞增起來的話，那些最高級別的信息與技能，將會可怕到無法想象。顧城估計，就算不毀天滅地，估計也差不了多少了。只不過顧城也能夠感覺都，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技能級別的提高。他現在解封這些技能已經越來越緩慢了。照這種情況下去，估計他有生之年，一半都沒有可能的。自己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或者是什么。

“托馬斯，你說你看到我的時候，就好像看到了一個行走人間的惡魔。那么，你認為，我是你那個噩夢的源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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