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流傳有許多的段子。
譬如,什么一杯開水,讓你拿著,然后老僧陰險邪惡的拿出w一個加大號的火機,在下面點燃,然后道貌岸然的問你一句:“你悟了么?”
然后,那個你,肯定會松手,一臉誠懇的恭敬道:“我悟了。”
“大師的意思是,痛了,就要學會放手?!”
然后大師會很不屑的嗤笑一聲:“我是說,我特么給你倒杯開水,你特么直接用手拿就算了,我特么都掏出打火機了,你還在那皺眉思考。”
“你特么,就是單純的腦子不好使!”
最后,大師被打死了,打死大師的人,也坐牢了。
不知道從何時起,大師便是成為了一個梗,被許多人用來創作段子。
但李松卻是清楚的很,段子,畢竟只是段子。
在現實當中,大多數寺廟里的大師,雖算不得什么世外高人,但起碼都是些宅心仁厚的老者。
特別是如佛門寺廟,或者道館這類地方的住持這類人物,更是對于事物有著自己的看待方式。
對于一些問題的解惑上,的確能夠給出較為不錯的建議,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在某些自己有些拿不到注意的時候,找到經驗豐富的人開解一二,說不定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李松,正是抱著這種想法,朝著寺廟而去。
清晨,路途上的野花野草還帶著朝露。
溜著狗,白狗小白嗅著鼻子聞個不停。
李松倒是面色輕松的朝著古寺靠近。
很快,前方的視線里,出現了一朵朵嬌艷巨大的花朵。
李松咧嘴,想起一首歌謠,索性直接哼唱起來:“看那一朵朵,菊花兒爆滿山…盛開在我們相愛的季節!”
這里的菊花漲勢的確驚人。
至少,李松從未見過這種足有半米多高的菊花。
有感而發。
李松在這頭歌聲四起,這時候古寺內,最后方廳堂的茅草屋內,卻是別有一番景象。
茅草屋內,此刻早已經充滿著惡臭的氣息。
在目睹了老僧化為怪物,將人血抽干,吞噬之后,被俘來的這些人,此刻早已經不能自己。
涕液橫流之下,茅草屋內的環境極其惡劣。
老僧此刻正拿著一面銅盆,正仰著腦袋,讓一根藤蔓叢其面頰處伸出,朝著銅盆內吐著猩紅的血液。
面頰處,自然已經徹底的化為了菊花的模樣。
只不過,這種原本還算嬌艷的花朵,此刻卻是只能讓人看得心悸。
原本這些人都是呆呆的眼神,看不出絲毫的生氣,但當那一縷縷輕輕的歌聲傳入后,這些人終究還是掙扎了起來。
沒有人,愿意就這么死去。
在得知外面有人靠近的情況下,他們依然還是涌出了強烈的求生欲望。
可惜,他們的嘴巴早已經被塞的嚴嚴實實,口不能言,扭動的身軀發出的聲音,距離傳遞到外側的李松耳中,還差之甚遠。
不過,這一道歌聲的傳來,卻是讓老僧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他聽見,那歌聲,距離這兒越來越近了。
果然,就在沒幾秒后,一陣砰砰的聲音傳來。
李松哼著歌,大步的來到了古寺的門口,拍著已經有些腐朽的鐵門。
“有人么?”
“云業大師?!”
李松作為云臺村長大的孩子,對于古寺的主人,還是清楚的,他小時候還常跑這里來玩的。
接連的呼喚之下,老僧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不過,很顯然,這并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時間點。
老僧的體內還存積著抽取的血液,肚大如鼓,并不適宜進行戰斗。
很快,老僧心頭有了決定。
目前,獲取的養料數目還夠多,犯不著繼續收集。
老僧打算,先把那門口本是送上門來的家伙給支走,先對自己的孩兒進行澆灌。
否則,他如今這個模樣,肚子里都是存貨,也不適宜繼續捕獵。
心頭打定主意,老僧緩緩的走出茅屋。
當他從茅屋走出的時候原本徹底的化為了怪物模樣的腦袋,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只不過,臉龐上那菊花的紋身狀雕文,卻是無法遮掩的。
不過,僅僅只是紋身這般的話,倒是算不上駭人聽聞。
不過即便如此,老僧也是直接取了頂漁夫常用的大帽,壓低帽檐戴在了頭上。
來到前殿,老僧將房門打開一道細縫,聲音低沉道:“何事?”
李松沒察覺到異常,笑瞇瞇道:“云業大師早!”
老僧低著頭,好半晌不語,最后方才道:“早。”
“不過最近寺廟暫時不開放,請回吧。”
話畢,鐵門砰的一聲再次閉合起來。
門外,李松有些納悶。
云業大師的態度,在他看來總歸有些太奇怪。
自己可是從小在云臺村長大的,小時候這云業大師也挺喜歡他們這般的孩子。
而且相對的作為村里人來說,每逢過年過節,都會往寺廟送些素餃之類的食物,甚至于不乏邀請古寺的幾名僧人到村里共餐。
雙方的關系,本是極為融洽的。
但先前,對方說話的聲音,低沉冷淡。
舉動也是根本不像曾經的云業大師一般。
李松有些生疑,仔細的嗅了嗅鼻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終于是使之面色一沉。
沒有任何猶豫的,靈力加持于眼部。
但很快,李松的表情又僵住了。
沒有那黑森森的鬼氣存著,沒有鬼魅?
“難不成,是這幾個和尚抓了些野兔野雞什么的,想開開葷?怕我們知道?”
李松心頭,沒來由的浮現這種想法,身子,卻是朝著原路返回了。
人家不讓進,他也不好硬闖。
畢竟再怎么說來,云業大師在眾多村民心中,還是極其值得尊敬的。
他尚屬小輩,沖撞不得,只能在心底臆測對方是不是干些酒肉和尚的勾當。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略微有些走神的情況下,手中牽著的狗鏈,被小白掙脫開來。
在李松略微的恍惚間,小白撒丫子狂奔到了墻角的位置,一把便是叼起了一只帆布鞋子,在次沖回到李松跟前,連連搖尾。
PS:愛說我水就水吧。
花這么多功夫寫云業,自然有道理。
反正,我是無所謂你們噴。
看得淡了,寫小說還怕噴,還寫錘子小說。
有人支持我就足夠了。
噴子隨意,你有噴的權利,我也有刪的權利,沒什么好比比的。
我也不求你們積點口德什么的,沒意義,發泄吧,盡情的發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