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赤帝 第十七章看前面的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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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管了。”他搖搖頭,將這件事拋到腦后。
事情就是這樣。
一切都按照劉備所期望的那樣發展。
他與董卓一拍即合。
劉備希望消滅一個隱患,他董卓也需要新的軍功來提升名望。
對于并州這樣的邊境地區來說,再沒有什么比攻擊北方游牧更能提升人望的辦法了。
除此之外,攻擊匈奴還有實際的好處可拿。
是的,匈奴人是窮的要命。在失去了西域三十六國,失去了萬萬里草原后,匈奴人窮的跟白癡一樣。
但是,再怎么窮困,兩樣東西是窮不掉的。
一是人口,一是牲口。
牲口方面就不用說了,無論是戰馬,耕牛,都是帝國需要的牲口。甚至驢子與騾子也能作為拉車,磨坊的畜力。唯一價值較低的只有羊……
現在的羊沒有經過太多育種選擇——盡管在幽州地區,劉備已經進行了這樣的工作,并且略有成效——但是,通過育種獲得一種“非常能長毛”以及“毛質細膩”的,如同后世出產優質羊毛的綿羊的工作,需要非常,非常漫長的時間。
更重要的是,這種可以發展毛紡織工業的“綿羊”,即使出現,它的傳播,也需要一定時間。
至少現在的南匈奴部落里,就幾乎沒有合格的“綿羊”。
現在的人們養羊的用處,除了殺了吃肉,就是扒皮做衣服和帳篷。羊的筋腱與角與牛不同。不夠堅韌。因此連制弓都不算合格。
至于說人力,就更有用了。
現在的冀州邯鄲地區,鋼鐵產量節節攀升。冀州地區的各處礦井,所需要的奴工怎么多都不為過。更何況劉玄德所計劃的冀州交通道路,同樣需要大量的勞動力。
倘若努力征發徭役,會對冀州剛剛復興的農業產生危害。另一方面,從各地獲取的難民,在短時間內也無法從事修筑道路這樣的,較沉重的體力勞動——這與謀殺沒什么區別。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使用可以殺死的,便宜的奴隸進行修筑生產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盡管劉備剛剛從涼州戰場上,獲得了數以萬計的奴隸,并且還與馬騰有了暗地交易,獲得了一條新的,獲取奴隸的路線。但任何一個想要有一番作為的人,都不會嫌棄自己的人力資源多的。
盡管有一些雜音,訴說冀州方面如此的不人道,但是無論盧植還是劉備,都無視掉了這些雜音。
三義行的說書先生,戲劇演員們最近加大了對南匈奴方面的描述。他們對于漢朝子民的燒殺掠奪,成為了這段時間,冀州人民娛樂活動中最常見到,也最常聽到的東西——
對于輿論的導向,乃至操縱,劉玄德駕輕就熟。
“事情就是這樣了。”
將一點詫異,奇怪壓下去之后,董仲穎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戰場上。
他的對面,是一個南匈奴小部落拼命攢出來的,數量大概只有兩三千人,裝備破破爛爛,瑟瑟發抖的部隊。他們剛剛拒絕了董卓的投降的命令。而在確認對方預備抵抗到底后,董卓露出了一個極殘忍的笑容。
“那就好辦了。”
他抽出了他的刀——一柄來自邯鄲,劉玄德名下的武器工廠的精良馬刀。
與劉備軍隊配備的雁翎刀形式類似,只是更長,也更適合劈砍。
同樣與劉備軍隊的制式不同。這柄馬刀并非熟鐵夾鋼,而是純粹的精鋼鑄就。配合董卓本身實力,切金斷玉,削鐵如泥不在話下。
“殺過去!”
他朗聲下令:“進攻他們!俘虜他們的子女,掠奪他們的牲畜!讓這些蠻夷成為帝國的奴隸!”
隨著董仲穎的一聲令下,他身邊涼、并精兵強將興奮地喊叫起來。
他們高舉手中長刀,策馬,向著那瑟瑟發抖的數千匈奴騎兵殺了過去。就好像勢不可擋的洪流一般。理所當然,很快,又一場勝利就要到手。
眼看著這一幕,董仲穎滿意的點了點頭。心里面計算著,將這些匈奴部落都吞掉了,自己能得到多少好處。那些奴隸值多少錢,那些牲畜又值多少錢。還有毛皮……在賞賜士卒后,自己還能留下多少好處……
也就是他這么想的時候,戰場上的一個身影,讓他瞪大了眼睛,挪不開目光:
“——嗯——沖在最前面,持戟的是何人?!”
眼看著那將軍沖突馳騁的英姿,董仲穎忍不住大聲問道。
在他身邊,女婿李儒隨即答道:“此人乃是五原呂布。”
“真乃良將。”董卓滿意的點了點頭:“并州果有豪杰——好,戰后敘功,也把他叫上!”
聽董卓這樣說,李儒笑著拱了拱手:“涼、并勇士皆入岳父麾下,小婿為岳父賀。”
“哈哈哈哈——”
聽他這么說,董仲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才只是個開始!”他大聲說:“南匈奴,黃巾殘部——再之后,老夫也要北上草原,攻伐鮮卑!文優,等著看吧!距離老夫名震天下的時候不遠了!”
就像之前說過的一樣,董仲穎本身,也是個相當具有人格魅力的人。
聽著他如此慷慨豪邁的發言,李儒心悅誠服,向他一拱手,深施一禮。
“說起來,仲穎兄也該動手了吧。”
與此同時,洛陽的街道上,又拿了一串兒羊肉串,一邊吃一邊往前走的劉玄德這樣想著:
“回去之后,得寫信問一問了。”
他就這樣一邊吃,一邊往前趕路,不多時便到了宮城——
與一般還需要宣告,才能入城的人不同。他劉備本身所屬西園禁軍。干的就是守衛皇宮的工作。
在認出了他是誰之后,守門的禁軍有敢攔的么?
不過當然,恪盡職守的劉玄德,仍舊展示了自己的令符之后,才策馬入城。
盡管是早朝時,劉玄德也會“參加”,但他的位置跟一般朝臣不同。是要站在天子身邊做護衛的,而不是坐在下面跟天子面對面……當然這一會兒時間還有點早,在上殿,開始早朝前,劉備還能再休息一會兒。
也就是說,洛陽核心,一連串富麗堂皇到了極點的宮殿群南方,最先營造,進行朝會的南宮,崇德殿,開陽門口。偏殿,專門有一處禁軍士兵們換崗,休息的地方。
劉備邊吃邊走,所以速度慢了點。來這里時候,其他當值的校尉都到了。
“啊,來了么?”
看到劉備的曹孟德,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對劉備招了招手。在劉備向他們走過去之后,他便忍不住的抱怨:
“每天要起這么早,進行什么朝會,還真是讓人受不了。有那個功夫多睡睡覺,養足了精神不是更好為國效力嗎?你說是吧,玄德?”
“孟德,你說什么呢?”另一側,同樣早到了一步,之前在與曹操攀談的袁紹,似乎想要展現一下他的正直氣概:“朝會乃是國家大事,豈能如此兒戲對待?”
“國家大事?算了,你說是就是吧。”聽袁紹這么說,曹操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樣子,白了袁紹一眼。也沒跟他爭論,而是這樣說道。
“你——”袁紹被他氣的夠嗆,同時心里面也有點奇怪。之前的曹孟德的確愛玩鬧,但總沒像現在這么過分啊。
這究竟是怎么了?
“你看這家伙。”
他心里面覺得尷尬,而曹操又一副“你愛說什么就說什么,我不在乎”的無賴模樣,讓他說不出話。于是他只能轉身,對著劉備苦笑:
“玄德,你看這家伙,如此無賴,天下安危怎么能寄托在這種人手里啊?!”
“很抱歉。”
聽袁紹這么說,曹孟德哈哈一樂,緊接著一拱手,鄭重其事的對袁本初說道:“在下不才,乃是西園八校尉之一,這天下的安危,還真就寄托在我這種人手里。”
“孟德啊孟德。”
聽曹操這么說,袁紹無奈搖頭,一副“我是拿你沒辦法了。”的樣子。看他這樣,曹操更愉快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袁本初的肩膀。
眼看著這兩個家伙這個樣子,劉玄德只是微笑著不說話。
西園八校尉,雖然理論上都是同事,但多少有些親疏遠近的不同。
像是袁紹他們幾個,便是一黨。除此之外,還有右校尉淳于瓊,乃是袁氏門生,因此也算作袁紹一黨。只是淳于瓊身份地位上,比起他們差了不少,因此不好湊過來而已。
再之后,小黃門蹇碩,雖然頗受天子器重。但是他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太……呵呵了。
所以,雖然他名義上是西園禁軍的總帥,然而禁軍上下,服他的人有幾個?
恐怕一個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聲稱,西園禁軍統領乃是天下軍事的總帥。那意思便是,理論上,就連大將軍何進都是蹇碩的屬下。
這簡直就是捅了馬蜂窩。
何進能受得了這個氣?
也因為這個原因,何進與世家官僚集團走的更近,而對于十常侍為代表的宦官集團,也理所當然的更加敵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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