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入南宋 0158章 開局四帶二
0158章開局四帶二
0158章開局四帶二
全能修煉至尊
正當李伯言還在傷感蹭叔就這么溜了的時候,沒幾日,趙相公的別苑里,又多了倆蹭吃蹭喝的。
李伯言站在邊上,看著年紀不小的蹭叔被坐在趙汝愚邊上的老者訓斥著。同樣慶元二年落馬,同樣在五十七逆黨名列,蹭叔的老師——陳傅良,以及同門蔡幼學。李伯言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兒莫不是成了逆黨收留所嗎?
趙汝愚、周必大、葉適再來陳傅良跟蔡幼學,這一桌麻將,都還多個看客呢。不過比起陳傅良,這蹭叔以及這位小蔡的名氣更大一些,孝宗之時,蔡幼學就名滿臨安府了,其文氣,比之陳傅良更盛。
如今一個個都被罷官,也就扎堆到了一起。
陳傅良年紀比趙汝愚大那么三歲,也算是同輩。一副臭臉,看著葉正則呵斥道:“真是太胡鬧了!若不是老夫一紙書信到了潭州,你莫非還真要憑自己那點本事,去班門弄斧?”
蹭叔瞅了一眼陳傅良,心說,這小輩還在這呢,我這也快五十歲的人了,就不能收斂收斂火氣么?
“你看看,你看看,這寫得七零八碎的,也好意思倒是傳印分發?滑天下之大稽!”
趙汝愚見到陳傅良如此大脾氣,便道:“君舉莫要如此動怒,如今永嘉新學才初有成效,就是該我等長輩好好扶持,正則能夠在半年內著出《大宋經濟論》,老夫很滿意了。如今君舉來永州了,依我看咱們這永嘉新學,如虎添翼啊。”
陳傅良搖著手,道:“趙相公,你莫要替他開脫,他屬實不知天高地厚,得虧能及時制止,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設想。好在岳麓安然無恙,不然老朽便成罪人了。”
趙汝愚看了李伯言一眼,見到李伯言跟旁若無人似的,撓了撓眉毛,心說還是晚些告訴陳傅良吧。
見到氣氛有些尷尬,站在一旁的蔡幼學出言笑道:“正則,正好我跟老師都閑居在家,別看老師嘴上呵斥的厲害,其實看到你著的這本書時,高興了洗腳盆都打翻了。”
“行之,你說這話做甚!”陳傅良老臉一紅,有這么拆臺的么。
李伯言強忍著不笑,將頭別過去,看著暴雨如瀑的屋檐,心想著,趙汝愚、周必大、陸游,現在多了個陳傅良,帶著蔡幼學跟葉適這倆中堅力量,四個三帶一對二啊,這新學還沒立,智囊團倒是充足了不少。
蹭叔也面色稍緩和了一些,叉手一拜,道:“那就請先生多多指點,學生有不精之處,再像您請教。”
“哼,行之啊,咱們走。”
蔡幼學知道陳傅良是面子上過意不去,便挽留道:“先生啊,這幾日雨下得這么大,道路泥濘,咱們能到哪兒去?不如在趙相公這逗留幾日,等雨停了,再做打算也不遲。”
眼下一個葉正則,越是還無法撐起永嘉新學的大旗,陳傅良跟蔡幼學過來,自然是趙汝愚樂意見到的,反正吃的也不是他家的大米,有李伯言這個富得流油的學生,別說養幾個老儒生,養一百個都不成問題。
“是啊,君舉,你我都三年不見了,這才聊了一盞茶的工夫,你就要走了?來來來,坐下來,咱們促膝長談。”
葉蹭叔給了李伯言一個眼神,李伯言便明白意思了,便道:“老師,那您跟陳老好好聊,我和葉先生去拿些酒食來。”
陳傅良這才注意到李伯言,之前以為是個書童呢,結果李伯言開口就是老師,陳傅良才回味過來,看著李伯言撐傘走入雨幕的背影,問道:“這……這就是那個討偽檄文的李伯言?”
趙汝愚訕訕一笑,道:“那個,君舉啊,你聽我解釋。”
陳傅良要不是看到趙汝愚的面子上,這個時候早就撕破臉來了。
“趙相公,此子品性不端,心胸狹隘,實則成不了大器啊!莫要自誤,莫要自誤。”
“君舉嚴重了,議遜他本性不壞的。這個永州模式,都是他一人之力扛起大旗的。”
陳傅良一愣,問道:“永州模式不是趙相公跟范伯崇的手筆嗎?他一個半大的娃兒,如何有如此手筆?”
“是啊,議遜就是有這個本事。”
永州兩日的雨,屬實有些大,李伯言跟葉蹭叔兩人一腳一個水洼,到了門口的屋檐下。就這么幾步路,這鞋襪幾乎全濕了,李伯言還心想,要不要搞得橡膠雨鞋穿穿,奈何沒橡膠這玩意兒。
“伯言啊,真是對不住了。”
李伯言呵呵一笑,道:“蹭叔都說陳老以死相逼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倘若趙相公以死相逼,我也定然不敢單刀赴會岳麓的。”
葉適瞠目結舌地看著李伯言,道:“你……你一人去懟晦翁了?”
“晦翁倒是沒出面,不過岳麓幾十個人,被我懟了。”
葉適咽了口唾沫,道:“晦翁怎么說?”
“沒怎么說。”李伯言說道,“金秋的時候,再去懟一波,敢么?”
葉正則朝里頭瞅了一眼,有些猶豫地說道:“趙相公聽說也去了,沒攔著你?”
“攔?趙相公主持的岳麓之會,官家圣旨都下來了,你就沒聽說?”
“這么刺激?臥槽!老頭坑我啊!”
李伯言不知道葉適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不解地問道:“葉先生反應為何如此劇烈?”
“慶元初我便懟晦翁,排斥理學,不過老師雖說學術不同,但和幼學二人,皆與晦翁是同一戰線上的人,為此,我才漸漸跟老師關系不和。”
李伯言算是明白了,感情蹭叔這么恨朱熹是有原因的啊,不僅是學術上,更是因為陳傅良跟蔡幼學非但不跟他站一起,反倒是幫晦翁,這就有些眾叛親離的感腳了。
“真不知道他跟幼學來永州,是福是禍啊。”
李伯言瞇縫著眼,心中暗道:只要不成為范伯崇那樣的人,一切都好說。
總之,有些秘密,他寧愿告訴劉丘山,再也不愿跟這些多多少少有些文人氣的儒生交流。
葉蹭叔舉起傘,踏入雨中,喃喃自語道:“這雨真是見了鬼了,不會發大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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