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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即興賦詩

  李佑銘讀不懂系統妹子幫他寫的詩的韻味,但他卻非常的想要很有深情,很裝逼的吟出來。

  想象著怎樣的動作才會有氣勢呢?

  柔情款款的看著周若琳,李佑銘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陶醉的輕聲念叨:

  “周家有女初長成,若琳玉肌如脂凝。怯雨羞云眉橫翠,一笑嫣然百媚生。”

  ‘噗…'

  場中人聽了根本把持不住,臉都紅了。正在喝茶準備慢慢品詩的老徐,更是一口茶葉水從鼻孔里噴了出來,感冒都治好了。

  周白象更是不堪,雙手緊緊的抓住桌子腿兒,全身都在顫抖著。努力的憋著笑。

  在場所有人都是滿眼的難受,是憋笑憋的難受。

  詩,沒毛病。

  意境,沒毛病。

  押韻,沒毛病。

  按理說老鐵應該雙擊666的,但是,這首詩寫的太特么不要臉了。老徐心想也是,符合李佑銘一貫的行事風格嘛。

  最尷尬的就是周若琳了,此時站在李佑銘對面,看著對面這張誠懇(其實是自己沒搞懂啥意思)的臉。臉色通紅,紅到了耳根子上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丟人,太丟人了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這簡直就是一首…曠古爍今的馬屁詩!

  小學生聽了根本把持不住。

  老徐說是讓李佑銘寫詩應應景,有贊美周若琳的意思,但是幾乎正常人寫詩都會非常的含蓄。要的就是委婉長存的那種氣息。

  李佑銘倒好,四句詩里,后兩句全是各種直白到夸張的贊美。而前兩句…用了整整十四個字在說:這是給周若琳寫的。

  第一句是周家有女初長成,就是姓周。

  第二句是若琳玉肌如脂凝…

  不,準確來說,四句詩里,兩句半是在吹捧。一句半是在說周若琳的名字。

  李佑銘看見大家都憋著笑,他以為是在夸他吟的好。系統只是給他說怎么吟,李佑銘是聽著,問題是沒看見字啊。里邊有好多生僻詞,他聽音又聽不明白啥意思。所以整首詩,李佑銘根本就不知道啥意思。

  他不明白,有的是人明白。明白的人都在心中苦笑:不好吧大兄弟?就算你多么喜歡周若琳,也不要把詩寫出:啊,我對你的愛猶如滾滾長江…的意境啊。

  周若琳紅著臉,心思大亂,平常那女強人的氣概在李佑銘這幾乎相當于二皮臉的攻勢之下,當即變成了空白。

  顫抖著聲音道:“咳…謝謝。”

  李佑銘聽見周若琳的贊美,更加確定自己吟詩吟的好了,做出紳士的表情微微一笑,點頭說:“不客氣。”

  周白象終于緩過了勁來,猛地一拍桌子,唯恐天下不亂的吼道:“好。”

  眾人憋笑也憋得難受,也都紛紛借此機會笑著往出來喊:

  “好!”

  “好詩,好詩啊。”

  “李兄弟吟的一首好詩啊。”

  “真厲害,才華很厲害了,就是這個…有些地方需要稍微修飾一下,不要那么直白嘛。”

  “此言差矣,李兄可能是秉承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味道吧?”

  李佑銘聽著眾人的夸贊,心中飄飄然,俺老李也會吟詩啦。這十萬塊花的也不怨嘛。

  大學沒上完一直是心里的詬病,沒想到一把年紀了還能落個姚西第一才子的美名…

  嗯,李佑銘這會兒腦海里已經開始幻想,今年姚西市十大杰出青年為首者的自己,上臺領獎,接受領導訪問的時候應該說什么感謝語了。

  想得很多。

  李佑銘素來以臉皮奇厚著稱,見周若琳臉紅,見所有人笑著發出善意的贊揚,看了眼周白象說:

  “那個,白象兄啊。”

  “李兄弟你說。”

  “你認識的人多,回頭幫我找個書法家把我那詩寫出來,裱起來。我要送給周小姐。”

  ‘噗…’

  這下,很多人都忍不住了,轉過身去倆肩膀不斷的顫抖。

  還要找書法家寫出來,還要裱起來?你還要送給周若琳?

  你送給周若琳干嘛,讓她掛在自家客廳里,還是掛在公司里?

  試想,周若琳每天一回家,每天去上班,迎面就能看見:周家有女初長成,若琳玉肌如脂凝…

  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

  試想,客人去她家做客,一進門就看見非常魔性的詩句:周家有女初長成,若琳玉肌如脂凝…又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那周若琳得有多自戀,有多大的勇氣,才敢把這馬屁詩掛在墻上啊?

  如果把詩換成白話文的話,那就好比是李佑銘請了個書法家寫:我們只有一個地球,請大家愛護地球。地球上只有一個李佑銘,請大家愛護李佑銘…

  然后李佑銘把這句話裱起來,掛在客廳里,每天看這句話…

  一個人得有多么強大的內心,才能如此的自戀啊。

  周若琳連忙擺手:“不必了。”

  李佑銘笑呵呵的道:“沒什么,一片心意嘛。禮輕情意重,送你一副詩,也有意義。”

  “不用麻煩了,我已經記下來了。”

  周若琳連忙擺手說。打死她她也不能接受這幅詩,傳出去之后,任誰就都知道:周若琳家有首詩掛在墻上,寫的是周若琳真漂亮。

  李佑銘見她不要,也不…也不當場強求。

  想是女人嘛,臉皮薄,可能當眾不好意思接受自己的禮物。那就回頭自己偷摸著把這詩找人寫出來,裱起來送給她吧。嗯,寫兩幅,自己也留一副掛在涉足旅行社的墻上。這可是自己長了二十多年,有史以來寫的第一首詩啊。以前做夢也沒想到過自己能寫詩。

  算了,還是寫一副吧。聽說書法家一字值千金,太貴了。寫一副,自己再去復印一副…

  想著想著又想遠了,李佑銘忽然一愣,不對,沉醉在這里了。我得走。

  一想起兩個團隊還在等待著自己回去呢,李佑銘就焦急了起來,見眾人從自己寫的詩的意境里漸漸“清醒”了過來,李佑銘便找準這個機會就準備離開了。

  但此時,也不知道周若琳是哪根筋不對了,根本不給李佑銘告辭的機會,笑吟吟的說:

  “沒有想到李先生這么有才華啊,走眼了。我這里有一副朋友送的對聯,只有上聯,我對不出下聯。不知道可不可以在這里請李先生幫我對出來啊?李先生好厲害呢,即興賦詩,七步成詩。對對聯想來也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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