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聽了小輝的話后，酒吧包間內的所有警察包括費君帥在內，人人震驚。
怎么還會有命案了，莫笑傾不是死了嗎？
大家心中同樣疑惑。
半響后，費君帥回過神來，卻一把抓著許宏志的衣領，質問他道：“你不是說莫笑傾已經被處決了嗎？怎么現在還會有人遇害了，你說，你說啊！”到最后已經是朝許宏志大聲吼叫。畢竟，對方已經是點名道姓的與費君帥干上了。
“你先冷靜一下，莫笑傾肯定是被處以死刑了，這點毋庸置疑。至于兇殺手法如此類似的話，我們不難懷疑是莫笑傾還有其他同伙。”許宏志辯解道，但按照之前的種種跡象來看，他的這個說法并不太成立。
“可惡！”費君帥把手中的酒杯扔到了墻壁之上，酒杯當場被摔成粉碎。此時費君帥心中可以萬分焦躁，被一個如此變態的連環殺手給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來。
等等！
戚曉琪！
這個名字突然出現在費君帥的心中。
他當即撥打了戚曉琪的電話。
快點，快點接啊！費君帥在心中焦急的吶喊道，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一天的疏忽，而導致戚曉琪出事了。畢竟這些天戚曉琪一直覺得有人在跟蹤她，聯想到此時的狀況，費君帥猜測跟蹤之人就是犯案兇手。
電話之中傳來了“嘟…嘟…”的響聲，戚曉琪似乎沒有空接通電話。
“戚戚，你快接啊，快啊。”費君帥在默默的說道，在場的警察也不禁為他擔憂起來，包間之內再次一片寂靜。
這時，預示著電話接通的聲音響了，費君帥心中頓時大喜，立即說道：“戚戚你在哪？你沒事吧？”
“桀桀桀，費君帥你果然是趕上了，桀桀桀。”電話那頭，傳來了一把奸笑之聲。
“戚戚呢！她在哪里！”費君帥聽到這把聲音，心中頓時涼了一大截。
“你說的是這個女孩嗎，她在我身邊啊，桀桀桀。”莫笑傾笑了笑道。
“莫笑傾我告訴你，你趕緊放了她，不然你會后悔的！”費君帥威脅莫笑傾道。
“莫笑傾？哦，對對對，我在你們這的名字是叫莫笑傾，我也差點忘記了。”莫笑傾并沒有回費君帥的話，自顧自說著。
費君帥見莫笑傾并沒有答應他，心中更是焦急，大吼道：“她人在哪里？讓她跟我說話！”
此時的費君帥思緒已經極其的混亂，他完全沒考慮到當前的處境。
“我都說了，她在我旁邊。什么？你說什么？太小聲了聽不清楚。”那頭的莫笑傾似乎在自言自語道。“費君帥你等等，我讓她和你說幾句。”
“好！”費君帥一口答應，但這時電話那頭卻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終于傳來了一把微弱的聲音。
“危險…別來…”
費君帥一聽就知道，這聲音的主人就是戚曉琪。而從她那微弱的聲音看來，似乎就是…
“莫笑傾！你把她怎樣了！你在哪！說！”費君帥將近到了崩潰的邊緣。
“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這么關心你，我真是羨慕你啊費君帥。”那頭的聲音又換回莫笑傾那陰陽怪氣之聲。
“混蛋！我要殺了你！”費君帥朝莫笑傾大吼。
“桀桀桀，好啊。我現在在你家，我就等你五分鐘吧，現在過來，可能還能見上你的小女朋友一面的。”莫笑傾說完，把電話掛了。
費君帥的這通電話并沒有開功放，所以許宏志他們并不知道對話的完整情況。不過從費君帥的表情看來，戚曉琪估計是兇多吉少了。
“喂喂！喂！”費君帥又大吼了幾聲，確定電話真的是掛斷后，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四十一分。
他立即對許宏志說道：“莫笑傾在我家，我們有五分鐘的時間，快！”說著他已經撥通了急救電話。
“好！”許宏志這時臉色也陰沉下來，一個已經判處死刑的殺人犯竟然再次作案，這對于他們警察來說，就好像是被打臉了一般。
許宏志安排了兩名警察去第二碼頭的命案現場，其他人都跟著他一起去費君帥的住宅。
當費君帥他們來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屋里一切如常，除了門口正對的墻壁。
“戚戚！”費君帥見狀立即跑了過去，探了探戚曉琪的鼻息，又摸了摸脈搏。
戚曉琪死了…
“啊！”費君帥一邊大喊，一邊抱著戚曉琪的尸體，嚎啕大哭起來。
許宏志示意手下們在屋里收集有用的證據，同時走了過去，拍了拍費君帥的肩膀，安慰他道：“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吧。”
“你走。”費君帥沒有看他，背對著許宏志說道。
“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你這樣也無濟于事的。”許宏志繼續說道。
“我說，你走！”費君帥再次說道。
“嗯好吧，我們收集完證據后就會離開的。”許宏志無奈的說道，這是兇案現場，本來就不容許費君帥觸碰尸體的。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你們立即給我滾！”費君帥這時終于看向了許宏志，朝他大吼道。同時一把推倒了旁邊的柜子，發出了嘭的一聲巨響。
許宏志看著費君帥那已經淚流滿面卻兇狠無比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讓手下們都停止了手上的工作，轉身走出了費君帥的住宅。
屋里只剩下了費君帥，與戚曉琪的尸體。
費君帥小心翼翼的把釘在戚曉琪身上的大鐵釘給拔了出來，把她放到了床鋪之上，用被子包裹著她那的。
費君帥看著戚曉琪那布滿了痛苦表情的臉孔，輕輕的把她那已經失去神采的雙眼給閉上，又溫柔的用手把她嘴角上的鮮血給擦干凈。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費君帥伏在戚曉琪的尸體上，痛哭了起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