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燕尾豚我已經抓回來了,你看夠嗎?”劉芒回到大廳,現五眼早已經在那等著了。
案板上的水槽里,已經躺著三條一尺多長,尾巴似燕尾的河豚。
“夠了!”劉芒捏起其中的一條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
“平川閣下,不好了!那個劉芒準備料理燕尾豚!”村屋懷樹往對面一瞄,看到劉芒手里的河豚,神色驚慌的說道。
“的確是燕尾豚。不過燕尾豚在東瀛,不是只有井田懷樹那個老鬼能做嗎?”
“劉芒也能做!上次我和他賭斗就輸在這了。”
“沒關系,燕尾豚肉質的確十分鮮美,但和我現在這道菜品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平川亂說道。
“那就好!”聽到平川亂這么一說,村屋二雄松了一口氣。
“我沒看錯吧?那不是燕尾豚嗎?劉芒居然想用燕尾豚做菜?”一個觀眾驚呼道。
“了不起,我一直認為這世界上能料理燕尾豚的,只有我們東瀛的懷樹大師,沒想到現在又多了一個!”
“那有什么奇怪的?你以為憑借劉芒前幾場表現出來的恐怖刀功,會料理不了燕尾豚?
“也是,能將小小的一條鯛魚,切成五百多片的人,料理燕尾豚肯定手到擒來。”
“不對,劉芒好像將燕尾豚的肝臟留下了,他是準備拿來做菜嗎?”最開始那個觀眾又驚呼起來。
“不會吧,用燕尾豚的肉來做菜我還能相信,但是肝臟可是有劇毒的啊!入口即死!”
“沒錯,居然將肝臟留下,他真的會做燕尾豚嗎?這…這做出來誰還敢吃?”
那個觀眾看到劉芒小心的將燕尾豚那塊雪白的肝取下,放入盆中撒入鹽開始腌制后,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平川君,你快看!劉芒這是準備用燕尾豚的肝臟啊!”村屋二雄一臉驚詫。
“不可能吧!燕尾豚肝的毒性猛烈無比,連我都不敢去碰,他哪來的膽子入做菜?”正在忙活的平川亂抬起頭,也被嚇了一跳。
“要是劉芒真的能將肝臟做菜呢?那味道會怎么樣?”
“依據我的經驗,越是毒的東西,味道也越加鮮美。如果那個中國小子,真的能將燕尾豚肝臟毒素去除的話,這局的勝負就很難預料了。”平川亂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怎么辦!這局是最后決定勝負的關鍵,我們輸不起的!”村屋二雄著急起來。
“看來我也要加大毒素的分量了!”平川亂喃喃自語。
“劉芒君,這個燕尾豚肝真的好吃嗎?”井田次郎問道。
“你吃過河豚肝嗎?”劉芒一邊用鹽仔細揉搓盆中的肝臟,一邊回道。
“吃過啊!在東瀛,有些人工養殖的河豚是無毒的,它們的肝臟特別鮮美,簡直比法國的鵝肝要好吃數倍。”
“我雖然也沒吃過,但我知道,這個燕尾豚肝的美味程度,肯定要比普通河豚肝臟還要更甚十倍。”
“十倍?”井田次郎很是吃驚:“那該是何等的滋味啊!”
“但是它的毒性也猛烈無比,你看我現在都帶著塑膠手套,不敢直接接觸,怕手上帶的毒素會滲透到食物里。”
“那用什么辦法去除呢?”
“用同樣猛烈的毒素去中和它!”劉芒比了個手指:“就好像堿和酸放在一起,就會相互抵消,還原成水和鹽一樣。”
“劉芒君,這也是你想出來的嗎?”井田次郎一臉佩服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還沒到那個高度。”劉芒笑了起來:“這是我們中國的烹飪前輩們,經過一代代摸索,才總結出來的經驗!”
河豚用鹽揉搓過后,劉芒清洗干凈。為了防止意外生,清洗過的水和盆,在做完菜后都要棄之不用。
從空間取出的毒蘑菇早已經放進了烤箱,準備烤干它的水分,用來入菜。
劉芒通過分析,認為燕尾豚和普通河豚所帶的毒素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毒素濃度有差別,所以在理論上增加毒蘑菇的分量,是應該能夠抵消毒性的。
毒蘑菇從烤箱取出,里面的水分已經被烤開,變成了干枯狀。劉芒取過一個搗蒜用的缽,細細碾成粉末,然后加入河豚肝中。
“應該差不多了。”等到按照平時十倍的分量添入毒蘑菇后,劉芒拿出從空間帶出的那根神農草,掐了一段放到河豚肝上。
其實自古以來,中國的中醫們早就明了用植物分辨毒性的方法。比如在采摘野蘑菇時,可用蔥在蘑菇蓋上擦一下,如果蔥變成青褐色,證明有毒,反之不變色則無毒。
又比如說煮野蘑菇時,放幾根燈芯草、或者少許大蒜或大米同煮。等到蘑菇煮熟,燈芯草變成青綠色或紫綠色則有毒,變黃者無毒。大蒜或大米變色有毒,沒變色仍保持本色則無毒。
而劉芒在空間得到的神農草,效果應該更加強悍,畢竟空間的出品,那肯定非凡品無疑了。
“不夠!應該再添一點。”那截神農草一接觸河豚肝臟,顏色立刻變深,成了紫旺旺一片。
劉芒將大把的毒蘑菇粉末撒了上去,攪拌均勻。接著又掐了一段放了上去。
反復幾次后,神農草終于沒有再變色,劉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準備開始烹飪了。
“平川君,我看情況不妙啊。劉芒真的在拿燕尾豚肝在做菜,而且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一直在觀察劉芒的村屋二雄說道。
“就算他做出來又怎樣?這次我添加了兩種毒素,并增大了分量。燕尾豚肝再好吃,也是比不過我的。”平川亂嘴里‘哼’了一聲,回道。
“可是,你有把握嗎?加大毒素分量的話,不會出什么問題吧?你以前試過嗎?”平川亂這么一說,村屋二雄反而更加擔憂起來。
“你放心,雖然有一點副作用,但對人體的影響非常小,并且至少要一個小時才會作。”
“什么?真有副作用?什么樣的副作用?”村屋二雄一驚,連忙追問道。
“你現在還在擔心這個嗎?”平川亂的語氣生硬起來:“難道你不想贏了?”
“可是…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了!”平川亂臉色陰沉起來:“等副作用顯現,我們早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