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節：空間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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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牧到廚房里把魚籽蒸蛋端了出來，給兩人盛了一碗。
“嘗嘗，可是罕見的美味。”嫩黃蒸蛋點綴著一顆顆晶瑩剔透宛若寶珠的魚籽，只有淡淡的咸味，可是混合了魚籽，那無法言語的香味觸動著人的味覺系統。
漢克和羅恩小心的端起碗，同時在估量這份魚籽蒸蛋的價值。不過嘗了一口之后，美味戰勝一切，對金錢的念想頓時消失。特別是羅恩，一個大吃貨…
晚上，葉牧把雪橇三傻接了回來。
三只傻狗除了長胖了一點，基本上沒有變化。
空間里，葉牧的裝備繼續升級，換上了一艘快艇。
這是在國內購買的快艇，九十萬人民幣的豪華快艇，長十一米，寬兩米四二，子彈頭的形狀，最快速度達到130km/h。
寬暢的江河，兩邊山勢低矮了不少…
應該到江河下游的位置，溫度在十五攝氏度以上。快艇在水面飛速而過，不時有受到驚嚇的魚兒從水面竄出…
一直以來，他心里莫名的篤定，空間里唯一的城市建筑將會是關鍵，可以為自己解答疑惑。
空間太大了，腳下這條未命名的江河，從支流小溪走到這里，至少有五千公里。雖然沒有走到盡頭，葉牧卻推斷出了自己的大致方向。這是個圓形平面三維空間，陸地上，上北下南右東是高山或者丘林，中間平原…
通過珠子地圖隱約看到兩條大河，一條在平原，一條在最南端的山丘…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葉牧正準備靠岸，離開空間休息了，靠岸之后，這才注意自己到了海邊。
進入空間，每一次行走了多少距離，葉牧心中大致有數。如此推斷，通過珠子看到的疑是建筑物體距離此地應該不足3000千米。相反方向，到達空間邊緣可能就三至五百千米。
葉牧心里有太多疑惑了。
稍有的倦意頓時消失無蹤，離開空間，到庫房扛了一桶汽油進來，給快艇加滿加油，繼續出發…
空間里天色漸暗，終于行駛到大海。江河兩邊是沙地，接近海的地方是沙灘，有海浪拍案。
海里面的淡水？
沙灘上有許多奇怪的小腳印，應該是甲殼類動物留下的痕跡。葉牧停好船，離開了空間。
第二天。
葉牧早上到羅恩那里學駕駛直升機，下午繼續探索空間…
他決定到空間邊緣看看，只行駛了三個小時，遠遠的，他看到空間不太一樣了…
一直到靠近，一堵巨大的銀白色金屬墻壁出現。
冰冷的金屬，摸上去質感堅硬，高不見頂，不知道多大，光滑如鏡沒有一絲焊接的痕跡…
宏偉奇觀讓人情不自禁想要膜拜。
葉牧強忍著劇烈跳動的心臟，深吸了一口氣，折返了回去。
晚上就一塊面包，吃過后，沿著海岸繼續向城市的方向前行…
距離城市越近，葉牧心臟跳動的就越強烈，本能的，那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吸引著自己，在召喚自己前往。
連續幾天的趕路，葉牧終于看到了城市。
透過珠子觀看，城市就芝麻綠豆大一點，走進了發現這是自己需要仰視的大山。
一棟棟巨大的方體黑色金屬結構建筑…
登上岸，站在直徑數百米的金屬建筑下面，葉牧渺小的好似螞蟻。
最近的建筑是正方體，建筑的一面，步行要五百步上下。這棟建筑在建筑群當中算是小的，最矮的一棟…
‘城市’街道平坦，所用材料和建筑物一樣，也是黑色金屬。道路很干凈，只有些飄落的樹葉，像是有人定期打掃…
這一發現讓葉牧后背直冒冷汗。忽然，一個金屬混合的聲音在腦海響起：“…掃描細胞…碳基智慧生命體…基因完美度成長，0.51…具備成長性，成長等級A…符合，達成激活條件，啟動認主程序…”
“程序啟動…”
一瞬間，葉牧進入到一個色彩繽紛的世界。
絢爛色彩，好像光合粒子，就像紀錄片探索宇宙里看到的星河色彩。葉牧發現自己在漂浮在虛空，周圍的光電色彩正涌入大腦…
大腦好像被激動了，思維在瘋狂跳動，學渣的葉牧竟然可以妙算千位數的加減乘除。可沒等他高興幾分鐘，腦海深處某個地方像是被撕開的一輛，一陣冰涼，隨之而來是無比劇烈的疼痛。同時間，無以計數的信息涌入腦海…
這是一艘來至外宇宙的次面位戰艦。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內宇宙的一個古老文明，溟古域，溟古宇宙最早誕生智慧生命的星域。
古老意味著毀滅，宇宙是平衡的，誕生、成長、消亡…
溟古域文明發展到了極限，他們探索宇宙，發現生命，傳播智慧，甚至走到了宇宙邊緣。
溟古域智慧生命數千萬代的傳承，繁衍，其中又涉及到對本體基因的改造…
一代一代，在科技的幫助下，他們近乎擁有了永恒的壽命。然而，在不斷繁衍中，溟古域發現自己的族人越來越少…
一個種族的基因鏈正在走向衰老、死亡。到后來，他們已經無法進行傳統的繁衍方式，只能使用被律法禁止的克隆。但是，克隆人的基因依舊有著缺陷。并且，這一缺陷經過無數代人的繁衍、放大，已經到不可修復的地步。
后來是溟古宇宙內部戰亂，克隆人和自然人的戰爭…
這艘闖入內宇宙的次面位戰艦被溟古域自然人得到。
次面位戰艦是一艘無主的戰艦，武器系統和動力系統已經損壞到無法修復的地步。
溟古域人得到次面位戰艦，將這里改造成適合碳基生命體生活繁衍的空間世界，名為最后的凈土。凈土世界制作出來，戰爭即將結束，溟古域自然人大敗…
第一代空間主人只來得及轉移少部分人口進入空間。這些人，在后來的漫長旅途中因為無法繁衍，慢慢衰老，死亡。現在是一個不剩…
這里有一個奇怪之處，次面位戰艦似乎還有控制系統，一次只認一個主人。進入或者出去，都需要空間主人手把手‘拉扯’。能帶進來什么東西取決于空間主人個人的力氣…
對于這點，葉牧是深有體會。比如剛剛得到空間的時候，葉牧想要運送一輛皮卡進來，但是皮卡的太重，以他當時的力氣，拿不動，也就無法帶進來。
腦海里出現了第一代空間主人的畫面，凈土世界的締造者。他長相和地球人相似，要高大不少，力拔山兮已經不足以形容…
次面位戰艦內部原來是金屬廢墟，現在的山川湖泊、平原土地，所需材料都是他一個人運輸進來。然后有數萬溟古域工程師進入空間，參與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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