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節：爭取利益
現在是金刀魚繁殖的季節。
如果被人拿到魚種，金刀魚就再也不是農場的特產。
“什么時候的消息？”葉牧問道。
“兩天前，但你的電話打不通。我在臉書給你留言了，叫你盡快回復，你沒看到？”
“沒有。”葉牧吸了一口氣。
“延緩細胞衰老，可能意味著人類壽命的延長，再有就是它的稀有性和美味。我們如不是朋友，又有良好的合作基礎，摩根家族的長輩也會不折手段想要分一杯羹。你占據著金刀魚原始資源，這是你最大的優勢。有我們幫你擋著，其他人想要分一杯羹也得付出巨大的代價。”
“為什么幫我？這對你或者你們家族來說有什么好處？”
卡爾無辜的攤開手，道：“我是金刀魚北美地區唯一的經銷商，我們還有十年的合同…再說，抗衰老物質（內源性活性物質）也并非金刀魚獨有…”
“幫我盡量拖延時間。”葉牧點了一根煙，道：“三個月，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弄個明白。再幫我訂購一架蚊子直升機，要盡快。”
“ok。對了，我父親準備送你一件禮物，過幾天會送到你的農場。”
“什么禮物？”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臺車。”
回到家，葉牧把阿斯頓馬丁停好，心念一動，進去了空間，把小花帶了出來。
“吱吱。”
才一天不見，小花怨氣頗重，見到葉牧就是齜牙咧嘴，好一陣抱怨。
“乖，別鬧。現在有正事需要你幫忙…”葉牧拍拍它的腦袋，安撫道。
小東西果然不鬧了，跳到葉牧的肩膀上，順勢鉆到羽絨服里，就露出一個腦袋。
葉牧笑了笑，把皮卡開了出來，直奔倉庫而去。
冰天雪地，羅恩正在家里烤火，葉牧敲了門：“羅恩，我需要直升機。”
“現在嗎？”
“現在。”
葉牧到倉庫里找了鐵鍬和鋼筋，坐上直升機副駕駛座：“出發。”
“您不恐高了嗎？”羅恩說道發動了飛機。
“恐高，但和你說的一樣，克服一下就好了。”葉牧連續的深呼吸，強忍著身體不適，睜開眼，看向前往。
“good，就這樣，慢慢的，你就習慣了。”
“ok，我想盡快克服了這個毛病。明天開始，我和你學習駕駛直升機。”
“你要去哪？”
“鏡湖。”葉牧說道，探頭看了看外面。
直升機很平穩，可是神經系統不由的緊繃，緊張感不受控制的蹦跳出來。
“對了，就是這樣。治療恐高最好的辦法就是暴露，堅持到緊張情緒消失為止。這是一種快速的治療方法…”羅恩說道控制著直升機忽然下降。
葉牧差點嚇尿，忍不住驚叫起來。
“哇哦！”羅恩跟著大叫一聲，大笑起來。
“滾蛋，如此戲耍你的老板，就不怕被開除嗎？”葉牧抓住扶手，極其無語的吼道。
“我的老板是一個好小伙子，他不會因為一點點玩笑開除一名心懷善意的員工。”說鬧的功夫，直升機已經到了鏡湖上空，羅恩尋找了一塊平坦的雪地，降落了下去。
白雪下面是一塊天然的平面大巖石。直升機穩穩當當…
葉牧拿起鐵鍬和鋼筋，跳下直升機。
湖面冰凍了有十厘米厚度，撥開上面一層白雪，冰塊下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你要抓魚嗎？”羅恩接過鋼筋，使勁在冰面戳了下去，道：“聽農場里的其他人說，這里的金線魚非常美味…”
“它改名字了，叫金刀魚，不僅美味還非常貴，幾乎和黃金同等的價格。”葉牧拂開冰渣，接著道：“現在，有人在打金刀魚的注意，我要檢查一下它們的狀況。”
“和黃金同等價格？您沒有開玩笑…”羅恩怔了怔，吐出一口白氣，道。
“也不是什么秘密。過不了多久，魚類管理局會把金刀魚列為瀕危魚類保護名單。”葉牧喘著粗氣，好不容在冰面上鑿開一個洞，隨后把小花擰了出來：“幫我抓幾條魚，越大越好。”
‘咕咚’，小花二話不說跳到冰窟窿里，葉牧在岸上等了有兩分鐘，小花才冒出頭，叼上來一條四線金刀魚。
葉牧接住魚，拿到岸上，剖開魚腹，橙黃透亮的魚卵有半斤左右。這里的金刀魚也開始產卵了…
轉過頭，小花又叼上來條，再次剖開，里面的魚卵依舊不少。
小花一連弄了七條魚來，每條魚的腹中都有魚籽。忽然的，葉牧一怔…
這個季節，好像每條金刀魚都在產卵。國內的時間，葉牧想著給母親補補身子，在空間里弄了不少金刀魚出來，每條金刀魚的肚皮里面都有魚卵。
小花又抓上來一條。
“不用抓了。”葉墨喊道。
小花聽聞甩甩身上的毛發，跳到葉牧身上，順著衣領鉆進了衣服里。
葉牧愁眉的將幾條金刀魚丟到飛機上，道：“回去了。”
回到農場里，葉牧把叫來漢克，道：“跟我來，有個事情和你商量。羅恩，你也過來。”
兩人好奇上了葉牧的車，來到葉牧家中。
葉牧先是一言不發，去了廚房，把魚籽篩洗干凈：“我準備做一個魚籽蒸蛋。叫你們過來是有事情需要你們幫忙…”
“什么事？”
“我需要一支安保力量，這方面羅恩應該可以幫忙。我打算成立安保部門，你能幫我聯系人手？最好是退伍軍人，上過戰場的那種。”
羅恩點了頭，道：“沒有問題，您需要多少人手？”
“每年五百萬預算，可以招聘多少人手？”葉牧想了想，道。
“五百萬？美金！您準備打仗嗎？”
“太多了？那先組建一支二十人的保安對吧。”
漢克在旁邊看得云里霧里，不知所措，問道：“葉，是發生什么了事情嗎？”
葉牧把金刀魚的事情說了一下，也告訴了兩人金刀魚的具體價格，以及被人窺視的事情，道：“漢克，我需要你的支持，需要農場員工的支持…”
“你想對抗政府？”
“no。”葉牧苦笑著搖頭，道：“我只想給自己爭取一些利益，順便為農場爭取一下利益。這些利益，其中一部分將變成今后的員工福利。”
和政府對抗，葉牧還沒那么傻。空間世界大得很，又不是只有一種金刀魚…
他聯合農場的員工，只想給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獨在異鄉為異客，現在的葉牧，根基太淺了。
廚房里，魚籽蒸蛋已經好了，飄出誘人的香味，不由得讓人食指大動。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