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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習慣了他

正文第五百零九章習慣了他  目錄:

作者:存在角落的渣類別:都市言情  我看著眼前這個眉頭皺如山峰的男子,便知道以著口舌之勸是很難將之降服。這畢竟是成年累月怨氣,僅僅憑借著我的一面之詞,抑或是蕭帝的半日努力都應該只是功效寥寥。

  我生了煩愁,索性開始了自顧自的放空。想著這個時候蕭生夏應該也不喜說話,我便大發慈悲的決定將一些本備著由他今日所解答的問題,暫且壓后了時辰。

  沉默,無止境的沉默,我見著他落寞的背影,一時也了生無奈。將方坐起的身體重新躺臥,我同他又恢復了背對背的無言之境。料想昨日歸府之時,已是黃昏晚晚,可經過我這昏天黑地的一睡,現在的究竟是何時,也暫時是個未弄明白的迷題。

  想到這里,我不禁又生了想要同蕭生夏攀談的想法,哪怕只是輕淺的問他一聲:“現在是什么時辰。”這般動了念頭,我也順應心意的扭過了身。

  雖說身軀仍是維持著慵懶的睡姿,可卻是認真的想要問問他,現在究竟幾時這一問題的。我在腦中整理著話語,想要盡量避免尷尬的問出這句,可還未等著我開口。蕭生夏便好似有了扭轉身軀的跡象。

  他的背影漸漸的偏轉為側顏,而我卻在與他目光交接的一瞬恍惚了容色。“怎么了,臉色很難堪的樣子。”蕭生夏搶在了我前面說出了話語,而我愣了愣,下意識的抹上了面頰。

  “若是累了繼續睡罷,本王正好也要例行早朝了。”蕭生夏說完,便走到了屏風后自行換起了衣衫。見著他換下的衣衫一件件的搭在了屏風的頂沿,我不禁有些呆滯。方才他口中好像一睡傻三年的我提及了早朝一詞?難道說現在是早上?

  “好了,本王走了。”話語先出,隨后他便衣冠楚楚的由著屏風后走出。“早朝嗎?你能確定圣上今日得以上朝?”趁著他合門正欲離開之際,我加緊的問出了心中所惑。

  “不能確定,但每日的上朝的流程本王還是應當恪守遵從的。”蕭生夏答著,話中之意倒是很官方。聽著他這話,我的腦海中忽而竄出了一個念頭,沒做多想的便問出了口。

  “日后,你若真的能夠登上帝王之位,你還會恪守著這等所謂的規則條例的嗎?你還會****勤勉的早朝晚朝的嗎?”蕭生夏沉默了幾秒,最后沒允了個回答的便合門離去。

  這家伙,這還耍起小脾氣了?我心中憋笑,也順勢的穿好了擺放于床邊齊整的鞋襪。等等!我回來的時候是穿著鞋的啊,難道…我面色不由的紅了幾分,隨后搖了搖頭重新佯裝出了一副大大咧咧粗線條的模樣。

  我下了床榻,這才發現這原是蕭生夏的書房…昨日我貌似是體力不支的睡著了,可這家伙怎么也不互送到家,直接給我丟這了?我心中郁悶,隨后于屋內隨意的走上了幾圈。

  眼角的斜光處忽而瞅到了一熟悉的小東西,我連忙躡起了腳,悄然的向著它步行而去。“哈哈,抓到你了罷,小樣兒你怎么在這兒。”我一手抓著雪球的后腿,一邊則是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打量著它。

  “我一直都在的好不,那****醒來,見著你同著救命恩人又一次沒了蹤跡。于是便隔三差五的來你們這些常在的地方望望瞅瞅,苦苦等了好久啊,才總算把你們盼了回來。可同類你倒好,昨日躺在救命恩人的懷中就是一頓呼呼大睡,見著我的一聲問候都沒理睬呢~哼”雪球長篇大論的,同我吐了一肚子的心酸苦水。

  “誰叫那時你睡了過去怎么都搖不醒,不然我還琢磨著將你也一并帶去獵場呢。”我隨口說著,小雪球卻傻乎乎的信以為真了。“啥?也準備帶我去的嗎?獵場啊聽上去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雪球說著,星星眼也漸漸流露了出來。

  “對了同類,你們不在的這幾我一個狼可無聊了,你反正也睡醒了,不妨同我說說這獵場上發生的好玩兒事兒吧。”雪球興致盎然,我卻是興致缺乏。“想聽就說給你聽了,但,你這忽然讓我說我也不知從何說起啊。畢竟,僅僅這幾日發生事件還真是不少…”

  “既然是獵場嘛,那同類你就同我說說近日獵到了什么獵物一事罷。”雪球好奇滿點的問著,眼中的星光也日益醒目。我歪了歪頭,隨后,隨后深嘆了一聲。

  “嘆什么氣?難道說你為咱們雪狼族丟了顏面,一無所獲嘛。”雪球猜測著,我卻只是擺首完了搖頭。“那是怎么了,同我說說嘛。”雪球耍起了撒嬌神功,而我因此折服,便一一的說了。

  “什么,你說你殺了我的同類?!”雪球聽罷了我的話語后,驚詫的神情同我聯想的如出一轍。“你怎么能這么做呢,大家同我狼類好歹也留它們一條命啊。”雪球依舊是一臉的困惑,它問責著我,壓根是沒理解當時的處境。

  我伸手拍了拍它的頭,隨后同它細說起了當時的情況。待著一切皆說的明晰了雪球才甘愿的予了我幾許好臉色。“這樣啊,那我便理解了,畢竟較之兇惡食人的惡狼,你總歸是為了救人于危難。”聽著雪球這話,我倏地感覺到了自己的人品被升華了一個層面的感覺。

  “那這么說來,你不埋怨我咯~”我明知故問的同雪球說著,而它也是一臉嫌棄的模樣。“對了,你先前說這進入他人體內需要分離魂魄,且非三日之后方可重新回魂。但依著我的計算你們離開之日也僅此二日啊。”雪球又問道了重點,而這點我一直倒是未曾想過。

  “你這么一說,我倒也覺得有些異怪。按理說沒有達到三日便歸于本體的話,應當是有魂魄游蕩無歸的下場的啊。可是。依著我現在的狀況來判,并沒有存著什么身體上的危機啊。”我滿心疑惑的自語著,雪球也是一臉的茫然。

  “對了,你說會不會是因為蕭生夏魂魄的主動抗拒,致使了我的魂體強行離體。所以方并不算是我的刻意“違規”,所以才沒有允了懲罰?”我猜測著,雪球也好似贊同般的點了點頭。

  “問你件事,我不在的這幾日,你都是如何度日的,可有調皮?”雪球聽罷此話,眸光中閃現出一抹難言的神緒,看著它的表情我便隱約能猜測到不妙的情境了。跟隨著內心的第一直覺,很快的我便選定了行走的路線。

  跟著心中所想,向著主臥處進發,很快的我便被身后緊追而上的小雪球遮住了方向。“你干嘛,攔著我作甚咯。”雪球沒有說話,只是攔路的舉動依舊堅決著的維持著。“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又去我的主臥搗亂了,所以…”

  說完此話,我明顯的瞧見了雪球眼中的慌亂。

  “沒事沒事,這出去幾日,我的脾氣好了許多。所以你安了,就讓我過去罷。”我說起了軟話,而雪球卻是一臉并不相信的模樣。

  “那,那你要確定不揍我哦。”雪球思量了少時,終還是為我讓出了道路。“當然~不確定嘍。”說完,我便稍顯奸詐的向著前方跑去,身后則是徘徊著雪球的嗷嗷之音。

  我踢開了房門,心中還是因著眼前所見而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難怪雪球這貨要拼命的攔阻著我的前路,這貨簡直是趁著這兩人鬧翻天了額!

  “啊,晚了。”雪球在分秒后出現在了我的身后,它愣愣的同我皆是傻了眼的模樣。“怎么了?自己的杰作都不識得了?”我指著一地的菜葉同飯食極為無奈的言語道。“額,沒辦法,我是真的餓了。”雪球說著,話語中也盡是委屈。

  “我去,你餓了這話可不能成為什么理直氣壯的理由啊。我先前不是教了你幻化人形的法子嗎,你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好生的去學習學習正常的進食啊。”“我,我這不是一時間沒想到嗎,而且啊…而且蔥花又病了。”雪球說著理由,我也沒怎么與它糾結這事了。

  “得了,這事我就算了,好在蕭生夏那廝去早朝了,不然啊,他看到這睡覺的地方亂成這樣,還不得發狂。”我的話語方出,便收到了雪球的話語反駁,它猝然開口說的話語倒是讓我吃驚幾許。

  “啥,你也曾將書房那地落也破壞的凌亂?”雪球點了點頭,承認了這等行跡。“那不對啊,我醒來的時候看著書房還是挺有條有理的啊。”“那是因為救命恩人回來之際,便將這已經里里外外的清掃了一番。”雪球繼續打斷著我的邏輯,而它這話,多少都是予了我驚訝的。

  這么一說的話,他昨日既照顧了我這一難搞人物,同時又清掃了書房,且我醒來時他也早早的醒了,或者說,是一夜未眠?

  “想什么呢,若是同類不情愿收拾的話就交予救命恩人罷。反正啊,他昨日見著我將書房弄成那般,也未曾怪責過我呢。”雪球一副得意的模樣,而它的話也顯然是達到了忘行的標準。這蕭生夏真是轉了性?變得這么好說話?

  我狐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應對方法。向著負責清掃屋室的婢女借來了清掃的用具,很快便開始了我洗刷刷的運動模式。

  回想起皆掃帚等物件的過程時,說來也是挺好笑的。這些婢女聽著我要相借這些,便匆促慌亂的想要同我一并來。而嬛嬛那熱心孩子也在那,我更是費力三寸不爛之舌方阻了她們前來的舉動。

  “哈哈,想不到同類你清掃起來還挺像一個人樣的蠻。”雪球閑來無事便于一旁輕閑的說起了風涼話,這家伙的不說點好聽的話就算了,竟在這賣弄聰明的玩著語言游戲。如此我實在是不得不有力駁擊,互相傷害一番了。

  “對啊,你同類我啊~的確是很有人樣,可這也好過你縱使是一副人樣也盡數的散著妖氣。”這樣的一句毒舌話語,卻有奇效的讓雪球止住了話語,它先是暗淡了神色,隨后則是愣愣的走到了前方匍匐著,予了我一個看似憂郁的背影。

  呦呵,我這隨口而言的話真心地傷到了這家伙脆弱的心靈了哈。罷了罷了,先讓我在清掃的過程中一番這樣短暫的安靜,然后在那些能夠誘惑他的討好品與它和好罷~

  我費力的清掃著,衣衫上也被汗水淋濕了大片,正當一切成效顯著之時,我這幅最狼狽的模樣卻時辰尷尬的出現在了來者的面前。我去,這家伙不是去早朝嗎,怎么今日回來的這么早?不對不對,我這也打掃的有一段時辰了,或許現在已經不早了…

  “回來了呃…”見著門外那人只是站著,話語不言,我也只能盡量緩解尷尬的主動開言道。“嗯,回來了,你這模樣…有些眼熟。”蕭生夏說完這話,便洋洋灑灑的走進了屋內。好在他回來時,我已經是一收尾的舉動,不然這貨要是瞧見自己的衣衫被托到了床肚地下,估計內心也是崩潰的。

  我抹了抹去一頭的汗滴,隨后這才想起了他方才的話語,隨口便問出了心中所惑。“你剛才說我眼熟,不知是像了哪位高人吶。”我話語方出,耳邊便聽聞了蕭生夏的一聲淺笑。他話中猶帶笑意,說出的話倒是讓我剎那間說不出了話。

  “我方才的樣子像他?開什么國際性的玩笑?”我心中口上皆表著態,蕭生夏卻并不以為意。“嗯,不錯,像極了我昨日清掃時的模樣。”他這么明示的一說,我才明白了他的語意,原來啊,說的是這么一個像…

  “對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依著以往早朝的時間不應該是如此之時的啊。”我也就隨口一問,并沒有期待蕭生夏的如實詳告。

  “那個人還未完全清醒,是早朝時隨身侍候在側的公公宣讀的線報。”蕭生夏說著,眼中的神色又幾近暗淡,想來,他口上說著不擔心,心中定還是在意幾分的罷。這般想著,我忽而覺得眼前這個口是心非的男子多了幾分可愛,這種心口不一的特點,我竟也越來越習慣了。哎…這個人,真可怕…(未完待續。)

飛翔鳥中文    廢柴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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