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六十章 遇故人,舊人卻失策
“噗嗤,呵呵。”我如同詐尸一般抖動了兩下這才瞇開了眼,眼前的臉真的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誒,醒了,不過怎么是笑著的,難道我是點了她的笑穴嗎?”她自言自語著,小眼睛轉個不停。
“你救了我。”我望著她心中埋下了感激的深苗。“談不上,止了些你傷口的血而已。”她不好意思的低垂了頭說道。“怎么看你有些熟悉,你是不是?”她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便主動搭話說道:“是什么,我叫小魚。”
“小魚,是你?真是你?”我咳了一聲語言都不利索了。“認識我?”看她的年齡確實和那年碰到的小魚相仿,身形也是一樣的小小一只。她湊近了些,研究著我的五官總結性的說了一句:“是有點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我望向自己的手向她展示著說道:“以前這里是毛茸茸的爪子,忘了嗎,你,你還給我弄過蛇膽?”
如若她真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人,對于這些童年的記憶她應該會記得。“你是她,那個要我一起走的小姑娘?”不過,怎么長這么大了這年齡。。。。。。”她的困惑我一時也解釋不清,就岔開話題說道:“嗯,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哦哦哦,忘了你的身上還有傷,哎,我這糊涂腦袋。”她扶起我向前方走去,路上我們聊了很多,在閑談之中她總算是信了我就是曾經那個不人不妖的小姑娘。
“怎么小魚的性格和那年的全然不同了呢,活潑開朗了很多呢。”“啊哦,那是我碰到了師父他同我說了很多,慢慢的我就釋懷了很多,但我還是偶爾會回來看看,畢竟這是我母親病逝的地方。”
說起她的師父的時候,我都看到那孩子眼中的星星點點。“對,怎么你高我那么多了。”她鼓著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甚是可愛,我由于有著妖的身體特質,成長本就是以日計算。初見時,我不過是襁褓的年紀卻長了同她差不多的身高,再見時,她還是稚子的身形我卻出落成少女的姿態。
這個疑問我講不明白她也不在多問,我們走著走著出了荒村來到了一所小竹屋外側,這里的風景很雅致風間都有花香的氣息。“師父,快來看看我友人的傷勢。”小魚叫的急切,我聽的也很心慌。
“好,又帶回來什么小兔子小鹿回來了啊。”聞聲而來的是一位男子,他從竹屋內走了出來看到他的徒兒帶回來的竟是個人,連忙倉促的跑了下來。“這人怎么了?為師和你一起將她搭扶上去。”
說完,我被扶著送進了屋內,屋外雅致,屋內則可謂是別致一切的布局都顯示著屋主的風雅之趣。“好在你還算聰明給她止了血,但這草藥的敷法卻甚為馬虎。”那男子語氣平和,聽不出責怪之意。
“額,一時心急也沒想太多,師父快救救她。”小魚以小手搖擺著那男子的手臂說道。“松開,為師正要給她診脈呢你這樣慌張倒擾了我。”小魚聽了這話,生怕師父會氣急不給診病了便連忙松開了手。
“這。。。。。。。你不是人吧。”他的手放在我的筋脈處只片刻后便說了這樣一句。“額,算是人吧。”我支支吾吾的回答。“這顆服下,可保你氣血凝結不在血流不止。”他扳開了我的上口腔直接將一粒類似于巧克力豆的物體投了進來。
喲,還來了個三分球射籃,我也是醉了。服下后,果真舒暢了很多,是藥三分毒這些奇丹妙藥究竟又會有何副作用呢。“好在用刀之人插的并不深,也沒損及心門動脈處你才得以小命茍全。”他遲疑片刻后說道,還搖頭看了看我。
“師父,她沒事了不,還安全不,啊,剛才嚇死我了要不要再給她服幾顆啊。。。。。。”小魚雖是變了性情,可這多話的毛病還是沒改掉啊,那個被喚作師父的男子,情急之下都以手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櫻寸小口。
我看著他倆是想笑的,差點忘了現在的處境一笑心口又猛地一疼差點咳出腥紅。“別作死了。”小魚說道這話,我差點下巴都掉了下來,這話怎么那么像我們那個年代的話語啊,還有這孩子怎么越發毒舌了?
她滿臉緊張的表情讓我對不上信號了,只能再次確認道:“小魚,你剛說的是?”“哦,我是讓你別亂動牽動了傷口很危險的,要是死了怎么辦。”這古人。。。。。。我只想說:“你們古人真會玩!”
“在休息半天光景即可,她的體質不是凡人的體質自愈能力也是極佳,擔心憂慮的沒什么必要了。”那男子留下這句后便鉆進了他的內室不知做些什么去了。
“你師父,挺怪。”我對著小魚說道,“嗯?就這樣說話直,心還是好的熟了你就知道。”小魚說起她的師父的時候簡直不要太寵溺啊。“半日之后你就要走了嗎。”她的眼神變換了個模樣向我問道。
“走,得走,事還多著呢。”我輕拂嘴角說道,看到她現在這樣我也很是安慰,在這悠悠山水間陶冶情懷切近自然是多少人夢寐的生活啊。“那,這個給你。”她從衣袋中取出了一個類似于人形的木雕向我遞來。
我接了過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是誰,求解道:“這雕刻的是何人吶?”她不高興了搶回了木雕說道:“既然認不出就不要了吧,我留著。”我理解了她的話中之意便裝作很痛的樣子嗷嗷的叫著。
“你怎么了?”在她關切問候的同時我按住她的肩又將那物拾回了掌心。“給了的東西,收回可不行,這雕的不就是我嗎,哈哈哈。”我打趣的說道,她在一旁羞紅了臉。
半日的時間很快便逝去了,我從特質的長椅上坐起身來向門外走去。小魚追了過來問道:“相識了那么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以后怎么再見呢。”我也是糊涂通常忘了自報家門倒是惹了不少的麻煩事。
“我,南依,陸南依。”我望著她的眼說道,以前便認為說話時看著別人的眼睛才是最為真切的表達方式,現在有機會實驗了。“好,南依待我在大了些,我會讓師父帶我去找你的,師父很厲害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她回視著我,眼中都快滲出淚花了,我連忙不在看她背過身揮了揮手以示告別。
當離別難以避免傷時,南依選擇背向不舍掩蓋心,可跳動的心跳卻出賣了自己。即使很久都不曾見過,再次遇到卻仍是初見的那份悸動,再次的告別也不該這么煽情肉麻,對不對?
小魚家的師父還是蠻招呼備至的,好在他事先備好的換洗衣衫我才能像個人樣的離開。小魚的師父?是個厲害人物,光是診脈就能知道我是凡物便是高深之處。以后,有機會相會也是不錯的,沒準切磋學藝還能得個雙全。
我想起在這里已經耗費了不少時日,便倉促的飛回了府在隱身潛入了屋內。“誒?熟悉的味道,你回來了嗎。”小雪球本是趴著的,忽然就躍起說了這樣的一句話,看來?是在等我。
“回來了。”我現身重現在它眼前。“怎么換了身衣裳?”它倒是觀察的細微,連我出門時穿什么衣裳都記得,可我印象中和它告別時,它怎么是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啊。
“說來話長,又不方便長話短說,就不說了吧。”我玩著語言文字糊弄了過去。“怎么,找到人了嗎。”它松懈下來,軟塌塌的躺著問道。“哎,找到了,可這人還不若永遠是記憶中的樣子。”我嘆了一聲,垂頭說道。
“看來不如意啊,要不要本小爺給你出個主意。”它又以傲嬌的腔調說著話,真不知道何時小爺這個稱呼倒成了它的專屬名詞了。“不了,我自己摸索摸索。”我退到了一邊開始整理著腦中凌亂的彈簧,它卻一副受了輕視的模樣轉過了頭。
荒村到賀府即使騎馬也要七個時辰,這個時間是以我的一躍千米的飛行速度測算的。這樣,桔子估計沒那么快找到賀老爺賀夫人報仇吧,可能是有謀劃些什么的計劃。
若她真到了,那么我是不是應該救場一下,畢竟賀老頭賀老奶是錦兒的雙親,而且我現在的身份暫時還不能失了這二位。對了,七?這個數字有些耳熟,等等,是不是色鬼曾經說過的七日后歸省審親?現在,應該只有六日了吧。
我心中有了打算,便捂著心口閉上了眼,心的表面,不痛,里面卻殘缺的很。這次,也真是有些郁悶,這學的法術竟沒發揮到他原先的功效。
還我一個愛毒舌,會武功又高冷的桔子這個心愿,它并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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