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柴寵妖 第五十九章 找到你是對是錯
“這個小妞還真是低估她了。”蕭生夏走了很久才總算從方才的窘迫中緩神過來,開始他只當是聽錯了再次問了一遍得到的卻還是一樣的回答。她找他借血?這真不是尋常人的邏輯,他不想給她她居然還上口咬了他。
這不偏不倚的咬口處還是那么的難以啟齒,她是名門閨秀,怎會行為如此夸張不羈呢?可能,他該查一查她的底細了,莫不是姓賀的老頭子找了個妖孽來禍害他吧。他想起和她的種種只得到了一個結論,她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噴嚏,噴嚏,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有人在罵我呢。”我本睡得香甜,卻被這兩個措不及防的噴嚏給驚醒了然后再睡就不安穩了。擾我清夢者,你丫等著
醒來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翻開《陸賦謠》細細詳閱著那頁的篇章,是叫做“位里之吾通路法”吧。我的眼睛盯在上面絲毫不肯放松上面所記載的是:“三日禁食三日飲露,男子之血滴于心口在配合心法附和后念之所想探察之人的名字即可。”
眼見成功就在眼前,我小心臟還跳的噗通噗通的呢。取了昨日存放的血向心口處沾滴,總算是做好了前期準備。“桔子,桔子。”我閉上眼默念完心法后呼喚到那人的名字,再次睜眼卻未見到任何關于她的消息。
這才反應過來,這貨的原名叫橘香。。。。。。再次嘗試未睜眼時腦海已經有了畫面,那是一個看似偏遠的地落,還有點熟悉的感覺像極了以前流浪時露宿的荒村。記憶一旦打開就波瀾壯闊,我又想起了那個不愿意和我走的姑娘。
她是叫小魚吧,有些事發生的時間都擠在一起,根本理不清思緒一一顧及。好在桔子現在的方位,讓我又一次追溯回過去,這個地方分明就是記憶的古城,可桔子為什么會在那里呢?
繼續追隨著腦海中的畫面前行,總算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背影從身形上判斷就是就是桔子。這個地方我是有些印象的,那么就更方便行動了。“小雪球,你老實呆著我有事先撤離少時。”我弄醒了小雪球向它交代著,它點了點腦袋似乎明白了我的尋人之切。
好久都沒使用飛仙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生疏或是半途中掉落下來,顧及太多也沒用便一氣呵成的御行了此術。騰空的地方人跡罕至應當不會被人察覺,就只盼這個蕭生夏今日不要來叨擾我就是最好。
按照記憶中的方位飛行應該就是此處,我落腳之后便開始漫無目的搜尋。“桔子,小魚,你們都在嗎?”我喊了幾聲也沒得到個回應,只能收斂著聲線再次找尋。
有種感覺叫做第六感,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或她?就在前方的不遠處。果不其然多走了幾步,總算看到了方才出現在腦海中的那個背影,原來這個術法雖修煉過程難耐,但效果還算可靠。
“看見我了嗎,回頭一下。”我招著手向她示意,她慢慢的轉過了頭,眼中總算恢復了原先的神色,約莫是藥勁過了吧。她走了過來不帶絲毫的笑意的步步逼近,我有些不解卻也沒怎么動彈。
“嗨桔子,可還”話還沒來的及說,便被一冰冷的寒刀刺進了心口。她目光冰冷找不回任何一點原先相處的痕跡,難道這個技能有誤,面前的這個人并不是桔子?
“你。。。。。。你怎么了。”我看著心口的刀,和她抓握著刀柄的手問道。“殺你,你不是賀家的女兒嗎。”她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溫情脈脈。好,這一刀原來是替錦兒受的,但這賀家于桔子只見又有何淵源呢?
好多的問題蓋在我的心口,一時都分不清該想那一條。“可,我們不是姐們兒?”我想笑著說這句話卻笑得那么勉強。“可能是吧,但我再次醒后一切都不同了。”她的話不可逆轉,比刀還烈的插在我的心口。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依舊沒有抽開手眼神疑惑的問道,“不重要了,不是嗎?”我往后退了幾步硬生生的將刀柄抽出,說沒有一點痛感是假的,即使有那串手鏈卻也無濟于事,我終究還是看見了血的噴涌。
“你。。。。。。。”她沒有料到我會自行撤后生硬的拔出刀鋒,握著刀柄的手劇烈的顫抖著。我笑的很無奈,真沒想到三天的隱忍換來的是這么一刀?我又退后了幾步離她遠了些說道:“能告訴我原因了嗎?”
“那日在晉行宮醒后,腦中一片紊亂記憶一直在回退著,回到了從前,沒想到。。。。。”她語言停塞了片刻,又繼續說道“沒想到卻追回了那段記憶,你父母殺我的親族的記憶。”好吧,原來還有這個故事,我沒在說話靜靜的聽著。
“早就知道賀老爺并非善類,卻未想過他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那年我才五歲,父母本是下他一品銜的官員只是上奏參它一本暗夜便遭到他的殺手絞殺,做的干凈利落竟查不出任何證據。”
她的語氣狠烈拳頭都捏握的緊湊,我捂著心口控制著血量的流速倚在了枯木旁問道:“你才五歲怎么知道是賀家的人滅的族呢,既然都要滅個干凈為什么留你的活口。”
“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沒有記憶,沒有親人也沒什么意思。那時的我躲在角落目睹了一切,可能記憶出現了偏差竟忘了那段可怖的記憶,殺手見我面無神色以為我是別家府院的孩子,便帶了回去。”
“這樣做了十年的蠢貨,現在又把記憶以這樣的方式還給我,呵呵真是可笑。”她甩開了刀柄,雙手大張仰天笑的凄厲。“好,刺了我一刀可算解了你的怨?”我問的都有些力不從心,畢竟賀家人欠她的太多。
“解怨,我一點也不開心,我要的不只是你這一刀,我還要賀府上下血債相還。”她的聲線升了幾個調語氣中的怒氣也急速升頻,從她現在的臉上我找不到任何與她朝夕相處的痕跡。
“我走了,你在這自生自滅吧,來生或許還能聽你再喚我一聲桔子。”她凝視著我眼間緩緩流淌了兩行清淚,這時的她我才有點熟悉。“桔子,你放下吧。”我對著她遠走的背影說道,她側過臉駐足了三秒繼續走了下去。
放下兩個字很多人說的輕便可做到又很是艱難,如同我輕易的向她說出這兩個字,可深知她若真做到這樣又是多難得。血慢慢的沿著指尖的縫隙流淌了下來,我從來沒想過金剛之軀也如此承受不住刀劍相傷。
有些乏了,差點閉上了眼嘴唇上的干澀更引領著我向死亡走近,但,我還不能死事還多著呢。信念這個東西真的可靠嗎,如有神效我希望它能眷顧我一次,就讓我先勉強的活著吧。
隨著眼前的眩暈我合上了眼,還是不能給次機會嗎?“咦,這里怎么會有一個人躺著?她好像受傷了。”一個女孩走上前扶起了那奄奄一息的身體,探視著。“怎么有種熟悉的感覺。”她嘀咕著卻沒忘記將背簍中的藥材給她敷在胸口止血。
“對,師父說過這個穴位可以止血呢。”她伸出手撓了撓頭然后又點了點頭在伸指點了所謂的穴位。“咦,怎么流的更多了,我再試試。”她又嘗試了一次,這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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