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邪皇 五一零章 書院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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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零章書院風云
五一零章書院風云
五一零章書院風云
人群中的張良,也是興致勃勃的看著這一幕,直到他的肩膀,被人重重一拍。
張良不用回頭,就知來者正是他的同學,與他一同號稱‘潁川八龍’的荀攸。
“荀攸你來了,可惜了,今日你錯過了一場好戲。”
“我在校舍那邊,用千里鏡看到了。”
荀攸失笑著解釋:“那位武安郡王與項羽本就引人注目,二人沖突,頃刻間就傳遍了書院。我等這些人雖是趕不及了,可卻多的是辦法窺知此地情景,”
說完他又語含調侃道:“那確實是一場好戲,項羽此人確乃當世英杰,卻被這位武安王殿下,襯成了一位只知爭強好勝的莽夫。他性情高傲,橫掃十宮書院學子,不留半點情面。今夜不知多少人,會拍手稱快。”
“這位天之驕子,只怕還是頭一次憋屈至此。”
道完這句,張良的笑容更勝:“尤其那一番義正辭嚴,說的我也汗然了。感覺我等的所為,只怕是違了先勝的本意,羞慚無地。”
“冠冕堂皇!十宮大比的來由,不就是各大書院之間互不服氣,定要爭個高下出來?”
荀攸啞然一笑,隨后神情又轉為嚴肅:“對這位武安王殿下,你是怎么看的?”
“他么?促狹,有趣,兵法超絕,謀略過人。此外這位深得軍心,想必也是行事大方,賞罰分明之人,否則不至于得部屬愛戴。至于其余,還需看看再說。”
張良淡淡的評價完,又笑問:“荀攸你久欲擇一明主效力,莫非是對此人心動了?”
“怎么可能?”
荀攸說到此處,面色悵然:“若我生在秦國,倒不妨去那武安王府一試。可荀某,畢竟是韓人。”
張良聞言,亦是啞然無語。他自信包括他在內的潁川八龍,都是驚才絕艷之輩,無論于任何時代,都是最出類拔萃者。文可興邦,武可安國,都能當國士之稱。
可是大韓,卻是當今七雄中,最弱的一國。且位居七國之腹心,四面皆敵。此等境遇,哪怕他們幾人真有著蓋世之才,亦難施展抱負。
同一時間,人群之內的東側,一位容顏俊朗的貴胄公子,也同樣在瞧著嬴沖離去的方向。
“這就是武安王啊,確是位有趣的人。”
“不過如此而已!”
在這位公子身后,另有一位十四歲,同樣衣飾華麗的少年,此時滿臉的譏誚:“說什么兵棋小道,技藝生疏,我看他是怕了吧?”
“三弟不可如此說!”
那貴胄公子笑了起來,不以為然道:“他說的也不算錯,兵棋確為小道,難定沙場勝負。此前這位,也確實荒廢了數年之久。揚長避短,才是兵法中的上善之道。且如今同輩人之中,也只有這位,早早就登凌絕頂,立下不世功勛,怎可小視!”
“二哥你總有道理!可我就覺得,那家伙只是運氣好而已。給本公子同樣的機會,自信不會遜色于他!其實相較于這個武安王,我倒是更喜歡那項羽,性情直爽,不似他那般陰險。”
少年輕哼著說完,就又神情不耐的轉身就走:“熱鬧已看完,該走了吧?”
貴胄公子搖了搖頭,最后又看了眼嬴沖的背影,這才轉身離去。
而此時這里的人群,雖已紛紛四散,卻仍是議論不絕,或是幸災樂禍,或是大失所望,或是語含鄙薄,褒貶不一。
其中還有一位滿臉痞氣的少年,正手托著下巴,現出了凝思之色。心想這可麻煩了啊,那位武安王殿下,居然是這樣的性子,那就很難以算計讓他下場,與那位比試了。
而此時在他身后,一位姿態閑雅,眉清目秀的男子,發出了一聲輕笑:“還在想你那縣令職?看剛才就知道了,那嬴沖,可非是易與之輩。”
“這點我也知道,不過我這里雖沒辦法,卻可向別人請教。”
少年不但不肯放棄,反而是眼中斗志如炎:“蕭兄以為,如今這嵩陽書院之內,有誰智慧最高?又有誰愿為我謀劃?又有誰愿意見那位武安郡王下場,與項羽一戰?”
“也就是說,你打算借力?”
那蕭姓男子聞言,不禁陷入了沉吟。“要說智慧高低,書院中有十數人,難分高下。不過要說誰愿見武安郡王下場,可就多得是,就比如剛才那位唐國公第三子李元吉。”(因劇情需要,李元霸被挪到十年后出生,是老幺,老四元吉就變為老三啦。)
說到后面幾句時,他的語氣,卻是越來越怪異。
按照這家伙的思路去做,說不定這次,還真能被他辦成——
嬴沖進入他的上將行轅之后,就立在了原地,若有所思。
今日他有了兩個驚喜,一是那套乾元墨甲‘通天’,對張承業的助力,超他意料。竟然在不使用‘羅睺戡亂決’的情形下,抗衡住一位同樣穿有乾元甲的權天境,
其二則是莊季,這個家伙,不但到了九階武尊境,且已到了天位的門檻前,只需前踏一步,就可踏入天位境界。且那永昌侯家,也舍得為這長子下本錢,居然為他量身定制了一尊乾元階的墨甲。且似經強化,用料十足,雖無許褚的‘虎神’那般夸張,卻也能將莊季一身巨力,發揮到淋漓盡致。
作為莊季的好友,嬴沖自是代其歡喜。
又心想那項羽,果真是非同小可。僅僅數月不見,此人就赫然已身登中天位了。
一身修為,竟然增進得如此之快。此人的年紀,只怕也不到十八吧?只不過比自己,大上一年零六個月而已。
嬴沖也懷疑自己日后,是怎么追上的這位?自己真能在大幅落后的情形下,僅在這位身登皇天位的兩年后,亦踏入皇天?
他想不明白,就直接問嬴月兒:“你父王是怎么追上他的,難道是吃什么藥了?”
嬴月兒不禁白了嬴沖一眼,心想哪有人會這么說自己的?
“是悟性啦!大天位前還沒什么,資質根骨是首位。可大天位之后,就得依靠悟性突破了。父王的悟性,可入天下前五。他用六年時間修至大天位,卻只用兩年突破玄天位。至于項羽,呵呵——”
這‘呵呵’二字道完,嬴沖就已明白了。項羽對武道的悟性不如自己,故而那家伙雖提前三五年踏入大天位,可在這一境界,卡得比自己久。
說到他的悟性,嬴沖自己也覺出了異常。且不論自己在煉神壺內,只用了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就掌握了不遜于正常玄天強者的武道基礎。更在短短數個月內,參悟了盤古劍神經,并且登堂入室。
這份天資,也確實是超出了常人的概念。
“不過那位如今的狀態,也確實是不對勁,”
嬴月兒歪著頭,陷入沉思:“這個時候,那項羽該只有小天位才是。”
“是么?”
嬴沖卻沒在意,他管那項羽日后會怎樣?
只需自己能繼續在修行道上勇猛精進,不曾松懈,那么他嬴沖這一世的成就,怎么都不會低于前世。
他深思之時,那邊嬴福已指揮著眾人,將行轅仔細打掃清理。
其實書院方面,已將這行轅準備的極其妥當了。不過嬴福卻不大放心,重新整理床榻之余,也在檢查這行轅之內,是否有可疑之處。
畢竟這里不但是嬴沖的臨時居所,也是之后一個月,嬴沖與麾下部屬議論軍機之地。
而嬴沖收起了思緒之后,就打算把李鴻章連夜喚過來。一則是為最后的考察面試,二則是打算從李鴻章的口中,獲知如今書院內的詳情。
不過他還未來得及遣人去傳喚,就有侍衛進來稟告,說外面有一位韓國士子前來求見,說是名喚韓信,要當面感謝他午時援手之恩。
“韓信?”
嬴沖微覺疑惑,隨后就想起了正午時分,那個鉆了別人褲襠的士子。
本欲不見,可話到嘴邊時,嬴沖又好奇的問道:“你是本王親軍衛將,門衛之首,當知此地此時,本王不見閑人之理,為何要替他通稟?”
可那名親軍衛將,亦是一頭霧水,只是迷糊的摸了摸腦袋:“我也不清楚,只是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感覺不給他通傳,會是天大的罪過似的。”
“這個人,倒真有趣。”
嬴月兒笑了起來:“反正父王得空,見一見其實也無關緊要的。”
月兒?
嬴沖斜視了嬴月兒一眼,隨后也道:“確實有趣,讓他進來吧。”
看來他的女兒,對那韓信頗為在意的模樣,難道說這又是什么后世的名臣名將種子不成?且此人確實有點意思,至少這口才,就很不錯。
即便嬴月兒不說,他其實也是想要見一見的。
他并未看到那親軍衛將身上,有幻術的痕跡。可見此人是以言辭,在三言兩語間將他的門衛首領繞暈了。
只是片刻之后,嬴沖就已見到了那位韓信。依然是上午時的打扮,只是換了一件衣袍。人物潔整,一身藍衫漿洗的發白,發冠亦梳理的一絲不茍,腰間則是一口三尺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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