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討來的,是鐘成電話之中,鐘成壽的語氣之中充滿了失望之色,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星騰科技的展臺被臨時收回了,而且,對方寧愿違約,也不會讓星騰科技出現在這一次的電子展上面。
這個消息對于鐘成壽來說。是一次打擊,對于杜承來說,無疑也是一個打有
一直以來,杜承的每一項計劃與安排,基本上都是十分成功的,唯一的一次失手。也就只有讓中恒藥業開發的兩種藥牌沒有過審而已,而其余的事情,無不是在杜承的掌握之內。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卻是讓杜承有些措手不及。
為了這一次的電子展,星騰科技可以說是準備很久很久了。
為了讓星騰科技迅速的加強壯大,杜承甚至還通過各種手段來補充星騰科技人才方面的不足,如果這一次失利的話,杜承可以十分的肯定,星騰科技的發展,絕對會比原本的計劃要慢了許多。
而這個”并不是杜承所想要的。只是,杜承卻是不知道主辦方為什么要與星騰電子為難。
聽完杜承的轉述,程嫣的臉上明顯也是多了幾分失望的神色,只不過,如卻是第一時間朝著杜承安慰道:“杜承,明天才是電子展的開始,我們還有辦法的,而且這一次主辦法態度一下子這么強硬,肯定是有著什么理由的,我們可以找主辦方談一下,或許還有機會也不一定。”
杜承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這件事情對他構成了一定的打擊,但是,以杜承現在強大的控制能力。卻是瞬間擺脫了那打擊的心態,而且十分冷靜的分析了片刻之后,說道:“我知道,先等等,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的。”
“嗯。”
程嫣輕輕的應了一聲,見著杜承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她便是坐在一旁,靜靜的等著消息。
杜承的腦中在極迅的運轉著。就像是一臺高性能的般。
很快的,杜承已然是鎖定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剛才張行之與鐘靈碰上的那些日本人,直覺告訴杜承,主辦方之所以強行想要把星騰科技排除在外,肯定是與那些日本人分不開關系的,或者說,肯定與那個身這穿一身名貴男裝的日本人分不開關系的。
而事實上,杜承所猜測的并沒有錯,只是不到十分鐘之后,鐘成壽便再次打了電話過來。
一輛加長的奔馳沏豪車上面。杜承、程嫣、鐘靈以及張行之四人坐在了那寬敞的車廂兩側座椅上面,而在他們的眼前,則是坐著一個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臉冷酷的神色,戴著一幅黑色的太陽鏡,加然無法看清眼神如何,但是卻讓他身上那冰酷的氣勢更增加了幾分,而且,這個,中年人的身上還散發著幾分的凌厲的氣息,從上門到現在,除了問杜承的名字之外,就沒有再說過任何一句話。
杜承只是冷冷的看了那中年人一眼,便沒有再說什么。
鐘成壽的那個電話,證實了杜承心中的猜想。只是有一點卻是杜承所沒有想到的,那一點,便是那個身穿名貴男裝的年輕人的身份。
這一次東京電子展的主辦方并不是官方,而是授權給了日本兩大電子企業之一的夏”電子科技集團。
而那今年輕人,便是夏川電子科技集團總裁的獨子一石井言。
夏”電子財力雄厚,就算是放在全球電子行業之中,也是屬于一流的頂尖企業,這一點,就算是被杜承算計的伯爾電子,也是遠遠不及的,而做為夏川電子科技集團總裁的獨子,石井言無疑有著那份資格,可以將杜承的星騰科技排除在外。
而后面那個電話,便是夏”讓鐘成壽打給杜承的。
一個如此強大的財團,所擁有著勢力絕對不止表面上那么簡單的了,而這一點,杜承從眼前這個黑衣中年人的身上便可以看的出來。
同樣的,杜承也明白那個夏川為什么要見自己,而且,對方即然知道了自己,肯定也不會讓自己可以順利回國的了。
所以,杜承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與程嫣她們一同坐上了車,去見那個石井言。杜承倒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程嫣靜靜的坐在杜承的一旁,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擔心與害怕的神色,因為她相信杜承。
鐘靈與張行之就坐在杜承的對面。鐘靈的神色之間明顯有著幾分的懼意,只不過,當看著身旁一臉網毅的張行之之時,鐘靈的神色卻是明顯的松了下來。
不過,想起剛才為張行之擦藥油的時候鐘靈的俏臉忽然紅了一些。眼神卻是十分的心疼,雖然張行之說沒事,但是,張行之的后背至少有著十幾處的淤青,紅腫處更多了。
奔馳車緩緩的朝著效區外開去。顯然,此行的目的地應該是郊區之外。
大約十幾分鐘之后,奔馳車在一棟巨大的院落大門之外停了下來。
這是一處裝修十分古典的院落,面積很大,至少近千平方,而且環境也十分的美,只是在這份美之下,杜承卻是可以感覺到幾分隱藏著的殺機。
更何況,那大門處還站著兩名身上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更加增加了幾分的殺氣。
“下韋。
車停下了之后,那個黑衣中年人先行打開了車門,然后朝著杜承冷冷的說道。
杜承沒有理會他,只是與程嫣還有張行之、鐘靈一同下了車。
那個黑衣中年人等到杜承四人下車之后,直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領著杜承四人朝著那院落之內走去。
等杜承他們進入了院落里面后,那大門則是被緩緩的關了起來。
進入了大門,先前步入杜承眼前的是一條筆直的道,兩邊種著兩排柳樹,旁邊還有著一些石桌以及池塘,倒是意境十足。
只是,這個時候的杜承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管這些人,程嫣雖然相信杜承,但是臉色也是變的凝重了一些,更不要說張行之與鐘靈了。
倒是杜承的臉上,始終掛著幾分淡淡的笑意,笑意很淡,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
在這條小道的盡頭處,是一個寬敞的大堂,而此刻,大堂之內則是坐著將近四十個人。
這四十個人之中,除了兩個人之外,其余的所有人都是穿著黑色的西裝,給人一種十分強烈的視類沖擊感。
而那兩個沒有穿著黑色西裝的,一個就是杜承中午見過的那個石井言。
因為鼻梁骨撞歪的原因,此刻的石井言簡單的救治之后,直接戴上了一個防護面具,將鼻梁骨固定住。只是加上臉上那多處刮傷的地方,卻是顯的有些滑稽。
石井言就坐在大堂的正中,而在他的身旁,還坐著一個。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青年長的有些妖,就像是阿三一樣的妖,不過,青年的身材卻是比阿三的身材還要更加的強壯,也更加的高大。
不過最為吸引人的,卻是這個青年的雙眼,很黑,就像是寒星一般。充滿了妖異的感覺。
在進入大堂的那一刻,杜承的目光便鎖定在了這個青年的身上。
無疑,如果說在場之中有誰可以給杜承構成威脅的話,恐怕便只有這個青年了。
而那個青年,他的目光先是掃過了杜承,眼神之中一片冷漠,就像是看著死人一般,隨后目光落在了程嫣的身上,竟然是無法再移開了,眼神之中明顯的流露著幾分的癡迷。
倒是一旁的鐘靈與張行之,被他給直接忽視了。
那個石井言的目光也是落在了程嫣的身上,雖然之前他的目標是鐘靈,但是這一刻,石井言的目標已然是鎖定在了程嫣的身上。
鐘靈是漂亮,但是比起程嫣來,卻是差了好幾個級數。
程嫣十分厭惡石井言與那個青年的目光,直接站在了杜承的身后,避免開了他們的目光,而鐘靈,則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鐘行之。
張行之知道身處陷境,但是他卻是沒有半點兒害怕的意思,對于他來說,他的信念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也要保護好鐘靈。
“加藤哥,打傷我的就是這個人了。”
等程嫣站至了杜承的身后,那石井言的目光這才落在了站在大堂正中,身形十分挺直的杜承身上。然后一臉狠色的朝著他身旁的那個妖異青年說道。
那個被石井言稱為加藤的妖異青年這個時候也才將目光收回,而他看著杜承的眼神之中,已然是多了幾分很明顯的殺意,還有著一股濃濃的占有欲。
“放心吧,我會幫你殺了他的。”
加藤的聲音很細,就像是他的臉一般的妖異,只不過這份妖異之間。卻是有著一股讓人心驚膽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