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長刀狠狠的砍向了穆文峰的脖子,這一刀要是砍上穆文峰絕對會身首異處,而看到這一幕遠處剛剛注意到這一場面的蕓兒嚇的臉色蒼白,并做出了要沖過去救穆文峰的準備!
可惜蕓兒距離穆文峰太遠了,根本就來不及出手相救,眼看著長刀砍在了穆文峰的脖子上,蕓兒不忍再看下去,所以閉上了雙眼!
閉上雙眼的蕓兒等待著穆文峰人頭落地的聲音,此時蕓兒心中在滴血,雖然最近自己和穆文峰矛盾很深,但是穆文峰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如今自己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穆文峰被人殺死,這感覺真的好難受!
不過閉著眼睛瞪了好久,蕓兒聽到的不是腦袋落地的聲音,而是譚雅充滿了驚訝的驚呼聲:“怎么會這樣?難道你也是物質系的念術師?”
這驚呼聲讓蕓兒張開了眼睛,隨后一臉詫異的看向了穆文峰和譚雅,而此時譚雅手中還握著長刀,只可惜這把長刀已經變成半截了,從接觸穆文峰脖子的位置開始,長刀的前端竟然融化了。
穆文峰一臉從容的對著譚雅笑了一下,之后突然張開嘴噴出了一大團黑色的煙霧,譚雅被這情況嚇了一跳,趕忙向后躲閃,而被穆文峰噴出來的黑煙在空中聚集在了一起,最后凝結成了一顆黑色的金屬球!
在吐出黑色煙霧之后,穆文峰抬手接住了金屬球,隨后冷笑著說道:“鉛粉啊?我還納悶為什么你攻擊的時候身上都會散落黑色的粉末,原來你是為了讓我吸入過量的鉛粉導致身體的失控啊!你這女人心計真的很深!”
“你是怎么把這些鉛粉從身體里弄出來的,鉛粉應該融入你的血液了啊?”譚雅在退到距離穆文峰足有四五十米后才停下來,隨后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我也是物質系的念術師嗎?難道身為物質系的念術師還不能控制這些鉛粉自己出來?”穆文峰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真的是物質系的念術師?不對啊!你不是蟲師嗎?”譚雅聽到穆文峰承認了自己是物質系的念術師后臉上的表情變的十分怪異,之前她可是下意識的問出來的,完全就沒想到穆文峰真的是物質系的念術師!
“誰說蟲師就不能是念術師了?我不但是念術師,還是個實力不錯的武者!”穆文峰將手中的鉛粉球扔向了空中,隨后鉛粉球竟然懸浮在了穆文峰的手上,并不斷的變幻著外形,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看來我們一直都小看你了,你這家伙這么多年隱藏的很深啊!”譚雅聽著穆文峰手上的鉛粉球看了好久,隨后皺著眉頭說道!
“我沒有隱瞞什么啊!只不過以前沒必要顯露那么多罷了!”穆文峰一臉冷笑的說道,之后突然抬手對著譚雅一揮,隨著穆文峰的動作,穆文峰手上的鉛粉球竟然變成了一只箭,并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譚雅!
看到穆文峰竟然能夠控制自己凝結出來的鉛粉攻擊自己,譚雅皺了下眉頭,之后右手舉起迎著鉛粉箭拍了出去,在鉛粉箭接觸到譚雅手的時候竟然直接炸裂,最后化為了虛無!
“就算同樣是物質系的念術師你以為你能戰勝我嗎?所謂藝多不精,你身兼如此多的技能估計每一種都不會太強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物質系的念術打敗我?”譚雅冷冷的說道,隨后猛地沖向了穆文峰。
看到譚雅沖了過來,穆文峰冷笑了一下,隨后迎著譚雅也沖了過去,在沖過去的同時,穆文峰的左手猛地一揮,隨著穆文峰的動作,空氣中的物質元素能量開始快速的凝結,之后在穆文峰身邊出現了大量指甲大小的金屬球!
在這些金屬球出現后,穆文峰再一次揮了一下手,懸浮在天空中的金屬球猛地飛向了沖過來的譚雅,因為面積實在是太大,漫天的金屬球幾乎將譚雅所有的回避空間都封死了!
就在這些金屬球要擊中譚雅的時候,譚雅竟然抬起了雙手,并在身前快速的揮動,隨著譚雅的揮動,漫天的金屬球竟然被譚雅的雙手吸引著聚集在了一起,最后凝結成了一顆直徑足有半米的巨大金屬球!
奪去了金屬球的控制權后,譚雅將金屬球猛地推向了穆文峰,而飛在空中的金屬球上竟然長出大量的尖刺。
穆文峰嘴角的笑容依然還在,面對譚雅的反擊,穆文峰貌似沒有任何的危機感,就在巨大金屬球飛到自己面前的時候,穆文峰抬手拍在了金屬球上,在穆文峰的手接觸到金屬球的那一瞬間,金屬球竟然停了下來,隨后整個被分解了!
被分解的金屬球重新化為了物質元素能量,穆文峰雙手呈半握拳狀態猛地一拽,隨著穆文峰的動作,物質元素能量竟然被穆文峰變成了一根長棍!
在穆文峰轉換物質能量的同時,譚雅已經沖到了穆文峰跟前,隨后譚雅的右手在虛空中一抓,一把半尺長的短劍出現在了譚雅手中,緊接著譚雅一劍刺向了穆文峰!
看到譚雅對自己發動了物理攻擊,穆文峰手中長棍橫了過來,并架住了短劍,之后穆文峰左手握著的長棍竟然詭異的彎曲了,棍梢直接頂向了譚雅的側腰!
不過在長棍擊中譚雅之前,譚雅的另一只手中詭異的出現了一把匕首,匕首出現后直接擋在了長棍前,之后發出了金屬碰撞的鳴響聲!
穆文峰和譚雅在交手后就好像變成了魔術師一樣,手中的武器不斷的變幻著形態,攻擊模式千奇百怪,而這種戰斗模式也就只有物質系的念術師能用出來了。
激烈的戰斗持續了差不多足有七八分鐘,之后伴隨著一聲金屬斷裂聲,穆文峰手的長棍竟然直接被譚雅手中的短劍劈斷了。
劈斷長棍的短劍直接在穆文峰前胸上留下了一道猙獰的血痕,這也就是穆文峰在長棍被砍斷的同時向后跳了一下,否則就不是在胸口留下一道傷口這么簡單了!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