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先生聽到蕓兒的話后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后就那么捂著自己的右胳膊轉身離開了,周圍圍觀的人看到佟先生的表現都皺起了眉頭,在他們的印象中佟先生是一個很高調的人,平時從來不會就這么認慫,可是今天當著這個么多人的面吃了虧的佟先生竟然沒有任何表示就這么走了,這難免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在佟先生離開后,呂松嘆了一口氣,隨后下令讓人將鳶曦的尸體抬了下去,而下身不能動的鳳飛也被人抬了下去,不過在下人去搬運鳳飛的時候其中一個竟然被鳳飛咬斷了喉嚨,最后在萬般無奈之下呂松下令讓人用一塊破布塞住了鳳飛的嘴這才將鳳飛抬走!
在鳶曦和鳳飛被抬走之后,呂松轉身看向了一只靜靜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舉動的蕓兒,隨后開口說道:“蕓兒,風神殿毀了,你今晚去我那里住吧!”
“不用了!我收拾一下,隨便在哪里將就一晚上就可以了,你們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蕓兒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隨后就那么轉身朝著風神殿的廢墟走去!
呂松愣愣的盯著蕓兒看了一會,隨后無奈的嘆著氣搖了搖頭,接觸了這么久的時間,蕓兒的脾氣他也很了解,這丫頭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所以就算他費盡口舌也不會改變蕓兒的想法!
漸漸地,人群散去了,生命神殿的下屬都回去了自己的神殿,而蕓兒和風神殿的下人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廢墟,并從廢墟中挑挑揀揀出來一些用的上的東西,隨后蕓兒在廢墟邊上搭了幾個帳篷算是臨時的住所。
另一邊,穆文峰在圍觀的人離開時也離開了,他沒有和蕓兒多說什么,畢竟人多嘴雜,自己不方便多說什么,況且蕓兒讓穆文峰很放心,這孩子的心性十分的成熟,遇到事情自己可以很好的處理!
抱著受傷的冰尊使,穆文峰回到了蟲神殿,之后直接去了臥室,在把冰尊使放在床上后,穆文峰露出了一個擔心的表情,隨后開口對冰尊使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你也被鳶曦前輩打一拳試試不就知道啦!問得全是廢話!咳咳咳!”冰尊使沒好氣的說道,話剛說完竟然咳嗽了起來!
看著虛弱的冰尊使,穆文峰皺了下眉頭,之后竟然伸手去解冰尊使的衣扣,冰尊使看到穆文峰的舉動后嚇了一跳,隨后抬手拍掉了穆文峰的手,并緊張的問道:“你要干嘛?”
“把你衣服脫了啊!”穆文峰陰陽怪氣的回答道!
“你!你脫我衣服干嘛?”聽到穆文峰的話,冰尊使的臉竟然紅了,隨后沒好氣的問道!
“你問的也是廢話,不脫衣服我怎么看你傷的如何?更沒法治傷,怎么?堂堂冰尊使還會不好意思?”穆文峰一臉壞笑的問道!
“...我才不會不好意思呢!不就是脫衣服嘛!”冰尊使聽到穆文峰的話后撅著嘴說道,不過雙手卻依然拽著衣領做出了警惕的姿勢!
“死要面子活受罪,安啦!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只是想幫你治傷而已,你能自己脫嗎?要不我幫你?”穆文峰苦澀的笑了一下,隨后開口問道!
“用不著你!我自己脫!”冰尊使瞪了穆文峰一眼,隨后便開始脫衣服,不過當她把上衣扣解開的時候卻發現穆文峰就那么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
“喂!你轉過去!別這么盯著我!”冰尊使惡狠狠的瞪了穆文峰一眼,隨后開口說道!
“哦!”聽到冰尊使的話,穆文峰撇了撇嘴,隨后轉過了身,而看到穆文峰轉過去了,冰尊使這才開始繼續脫衣服。
就在冰尊使把衣扣全都解開準備把衣服脫下來的時候,可能是牽動了腹部的傷,冰尊使皺了下沒有,并呻吟了一聲,而聽到冰尊使的呻吟聲,穆文峰轉過了身,一邊轉身還一邊用一種擔心的語氣問道:“你怎么了?”
“...啊!臭流氓!你給我轉過去!不要看我!”此時冰尊使幾乎已經將衣服都脫了,穆文峰這一轉身幾乎將她看光了,嬌羞難當的冰尊使慌張的用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隨后尖叫了起來!
“停停!別叫了!你想把我耳膜震穿嗎?看就看了,你又不會少塊肉!”穆文峰在冰尊使尖叫的時候抬手捂住了耳朵,不過卻沒有轉過身的意思,眼睛就那么在冰尊使身上掃來掃去,并露出了一個贊賞的表情!
“我叫你別看了!你聽不到嗎?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哎呀!”冰尊使發現穆文峰用肆無忌憚的眼神盯著自己看立刻急了,并抬手貌似要用念術,可惜這一抬手腹部的傷又被牽動了,那種劇痛讓冰尊使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啦!別逞強了!我真的沒想吃你豆腐!把手拿開,我看看你腹部的傷!”穆文峰看到冰尊使的樣子后苦笑了起來,隨后開口說道!
聽到穆文峰的話,冰尊使露出了一個猶豫的表情,之后冰尊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并把擋著身體的手放了下來!
在冰尊使閉上眼睛的時候,穆文峰那本來一臉真誠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怪異的冷笑,之后穆文峰來到床前,并伸手在冰尊使腹部淤青的位置按了一下!
“啊!你輕點啊!好疼!”被穆文峰這么一按,冰尊使大叫了起來,之后一把推開了穆文峰!
“...怎么個疼法?是肉疼還是里面內臟疼?”穆文峰被推開后翻了個白眼,隨后開口問道!
“感覺只是肉痛,內臟有些發麻!”冰尊使開口回答道!
“看來外傷多一些,內臟受到了震蕩但是卻沒有太大損傷,你把這個吃了,這個能調理你的內傷,我再給你涂些藥膏,估計明早淤青就能消除了!”穆文峰抬手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兩個小瓶子,并把其中一個遞給了冰尊使!
接過藥瓶,冰尊使打開瓶蓋聞了一下,之后突然皺起了眉頭,并開口問道:“這是什么啊?怎么這么臭啊?這東西能吃?”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