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戰五千年

第940章 再征倭國

“萬歷年間,倭國曾攻入朝鮮,此前倭寇更是不斷騷擾江南沿海,撮爾小邦竟敢屢屢犯我大明,實屬罪不可恕,朕決定命陳將軍率領水師遠征倭國,諸位愛卿以為如何?”李悠在朝會之上拿出了自己的計劃。全文字閱讀

如今俞咨皋雖然還掛著水師提督的名號,可是他已經不再負責水師艦隊的日常運行,而是將經歷都放到了水師學堂的教學上,如今水師歸屬陳光福指揮;當然大明不可能只組建一支水師,李悠現在正在勸說鄭芝龍放棄兵權來到京中享福,他甚至已經給鄭芝龍準備好了爵位和府邸,只要鄭芝龍答應就可以馬上得到封賞,此后理由就可以騰出手來對那些海盜組成的福建水師進行改編,然后以這些人為基礎編出一支南方水師來,和陳光福的北方水師南北呼應,則足以保護大明的海疆不受騷擾,順便可以試著進入南洋和西班牙人交交手。

“陛下,國雖大好戰必亡,自陛下登基以來連年征戰不斷,國庫不堪重負,先前又剛剛打下西域等地,尚且需要時間慢慢消化,因此還是再等幾年吧?”一聽到又要打仗,而且是大海之上的倭國,孫承宗頓時急了,連忙出來勸諫道。

“朕雖然征戰不斷,可那一仗打輸了?那次不是我大明大獲全勝、開疆拓土無數?”李悠反問道,“至于國庫不堪重負又是從何說起?朕已經免了遼餉,單單依靠抄沒晉商八大家的家產以及建奴、林丹汗多年的積蓄,就足以支撐這數次征戰的開支,而且自從江南恢復正常的稅賦之后國庫日漸充盈,國庫存銀已經遠超前朝,這國庫不堪重負又是從何說起?”這些大明的文官往往喜歡說一些夸張的話來加強說服力,卻不想剛好被李悠抓住了漏洞,將孫承宗堵得無話可說,只得退下。

“可如今陛下新拓地萬里,安西都護府、北庭都護府、烏思藏都司還有漠東都護府、漠西都護府、漠北都護府都需要興建堡壘、開拓屯田,這些都需要大量的錢糧,再加上原有的九邊重鎮,大明要用錢的地方也是越來越多,國庫眼下存銀雖多,可也有些入不敷出之危啊。”戶部尚書站出來說道,他說的話倒是比孫承宗的靠譜了許多。

“既然如今建奴、蒙古都已經平定,大明的邊疆將向北、向西、向東擴展,九邊重鎮都已經身處大明內陸了,這九邊的名字也有些名不副實了,那么九邊重鎮也就不需要再安排如此多的兵力,所以九邊的兵馬可以移往這些都護府,如此以來供養九邊的開支就可以大大的節省,用在這些都護府身上,這樣算來朝廷并不需要增加多少開支;而且如今我大名的歲入之中,海貿賦稅的比重越來越高,若是沒有一支可靠地水師,如何保住這些賦稅?”李悠針對他所提出的問題一一給了解釋,“因此此次水師出征并不只是為了懲罰倭國,同時還為了練兵之所用,以免將來海上出了亂子我大明卻無兵可用。”

說罷,李悠讓盧象升給殿上群臣細細展示了對各個都護府的建設計劃以及九邊的改制策略,將所需的錢糧、士兵數量細細的羅列出來,最后一算,如果能大大減少九邊原來的開支,興建這些都護府的確不需要太多的銀子,起碼比他們預期的要少上不少,依靠大明現在的經濟條件,完全可以應付得來。

“此外,這些都護府也并非只出不進,大草原上雖然不產糧食,但牛羊眾多,這些都護府都有貨棧可供大明的商人收購羊毛、牛皮等物,運往中原獲利,這些商人自然是要繳納賦稅的;西域各國對大明的絲綢布匹、瓷器等物也是趨之若鶩,同樣可以吸引無數商旅來往......”李悠又將這些都護府所能帶來的經濟利益給他們算了一遍,一開始的時候這些都護府或許還需要朝廷支援資金,但是過上幾年光靠從這些地方收取的賦稅,就足以供養這些軍隊了;當然收稅的事情還是會由朝廷的官員來辦,決不會將財權也交到這些都護府手里;要不然,唐朝時期的藩鎮之禍就為期不遠了。

一條一條說出來,諸位大臣這才明白,別看眼下大明鋪開的場面大,但實際上卻畫不了多少錢,而且現在的國庫也早已不上當初那副寒酸模樣,還有如今大明的官員也不敢像此前那些和關寧軍勾結的官員一樣索取無毒,這又節省了一大筆開支,所以依靠大明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支撐眼下的局面,甚至還綽綽有余。

既然如此,以孫承宗為首的朝臣們再也沒了反駁的借口,只得心服口服的答應下來,到這時候李悠的理由還沒有說完呢,他在上個任務世界可是把倭國狠狠地敲詐了一遍,倭國有那些好東西可是瞞不過他,所以這次征討只要能夠獲勝就絕不用擔心虧本,倭國的金銀絕對可以讓這些官員們感到滿意。

隨后李悠將陳光福召入京中,面授機宜一番,然后讓他率領船隊從濟州島出發,直指倭國的政治中心江戶。

如今執掌倭國大權的乃是德川家康的孫子、二代將軍德川秀忠長子的德川家光,如今距離大阪夏之陣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德川幕府也延續了三十多年,就連幕府將軍也換了三個,倭國太平已久,那些經歷過關原合戰和大阪夏之陣的老將們也早已凋零的七七八八,所以突然聽到明國水師大軍來襲,從德川家光到他手下的臣子們都慌了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好。

他們一邊派出使者匆忙趕到京城求情,一邊召集倭國現有的所有船只,試圖將陳光福的大明水師攔在海上。

可李悠花了這么大的力氣才說服群臣,又豈會因為幾名使者就放棄計劃?他甚至連這些使者見都沒有將,讓禮部的官員和他們磨時間,自己則等著陳光福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