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神探

第416章 結束了

沒有與顧玉鳳狗纏多久,適當地玩了玩調教游戲,稍解心中淫蕩趣味,便停下了動作。周邊親衛環繞,以元郎君在某方面的器量,自然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春光外泄。

元郎君的價值取向雖然有些不正常,但也沒有暴露抑或是某些帶綠色的癖好

最重要的是,天也黑了。黑夜降臨,也到了元郎君做事之時。

直到西陲最后一絲光亮吞沒于天際,元郎君慢悠悠地直起了身子,撫了撫顧小娘子的腦袋,示意其結束口舌服務。

抬手在美人嬌靨上捏了捏,替其緩解發酸的面頰,元郎君柔聲吩咐著“玉鳳,你先回去。接下來于旁觀之即可,管束好你的人,戰陣危險,注意安全!”

顧玉鳳嫩舌繾綣,一縷唾液自嘴角滲出,小手自然抹過,動作又雅又騷。

感受著元郎君的關心,顧美人很是順從地點了兩下螓首,低聲應道“是!”

說著,直起嬌軀,膝挪至元徽身后,拿起旁邊的銀盔,柔柔地替他戴上。那份乖巧,著實讓元郎君感到舒服。

女人的聰明分很多種,但像顧玉鳳這樣的,哪怕明知其別有用心,元郎君也是欲罷不能。

輕飄飄地來,輕飄飄地去,隨著顧美人矯健的身姿融入進黑暗,元郎君面像也認真起來,招呼著親衛,一躍而上坡下的戰馬,馳向軍陣。

收起浪蕩之態,挺劍躍馬,元郎君又是那個揮斥方遒的大都督。

經過三個多時辰的休整,麾下將士疲意大緩,精力漸豐沛。黃昏之前,后邊的衡水老少簞食而來犒軍,飽餐之后,在中低層軍官的鼓動下,官卒戰意愈高。

“怎么樣?”元徽朝獐智問道。

這廝還是一副精力過剩的表現,指著對岸答“有些奇怪,日入之后,叛軍大營就變得十分安靜,其甚至收起了臨岸防御之陣。屬下想,嗯,也許”

見獐智這猜度閃爍的模樣,元徽笑斥道“也許什么?講!”

“叛軍,會不會是想逃跑了?”獐智吐出心中猜測。

“呵!”元徽聞言便笑了“獐智你什么時候,竟然學會動腦子了?”

面對元徽的調侃,獐智頓時不服了,硬著脖子“大都督您是知道我的,弟兄們中,除了狐危之外,就屬我多謀善思!”

看獐智一如既往地跳脫,那笑嘻嘻的表情很是欠揍,元徽當即給他后腦勺上賞了一記,銅盔硌得手疼。表情一肅,元徽冷聲朝左右吩咐著“傳令下去,準備舉火渡河!”

聞令,周邊將士身體一繃,獐智也也興沖沖地歸己陣去,與烏勒、駱務整匯合。隨著命令層層下達,漳河邊上的大周羽林頓時動了起來,軍陣由松到緊,嚴備以待出擊。

而元郎君,則按劍坐于馬上,一雙冷瞳,緊緊地盯著對岸已被黑暗吞噬的叛軍大營。

叛軍這邊,一個下午的時間都在軍心惶惶之中度過,簫章也未有安撫人心的作為,暗暗將蛇靈的精干集中起來,是真要舍棄那些“義軍”了。

南邊的信都,陸續有敗軍潰來,前后大抵有一千五百余人,不加甄別被安置于叛營內。同時,信都城被唐奉一彈壓控定的消息,亦為簫章探得,徹底息了奪回信都的想法。

夜幕降臨之際,簫章將軍中蛇靈的高層聚于一塊兒,一張嘴便直接道“大事不妙,局勢南翻。冀州之事,蛇靈敗了,現在必須要脫離叛軍這片泥潭,保存我們的力量!”

目光在虺文忠等人身上掃了眼,簫章表情冷酷道“眼下天色已黑,我已經決定,趁夜棄軍而遁,北上接應大姐!”

話音落,在場諸人大都松了口氣,諸堂主已沒了初時的驕氣。行軍打仗,真不是他們能玩得轉的。

“大姐那邊,怎么交代?”顧玉梅臉色似乎十分不好看,望著簫章問。

斜了顧大美人一眼,簫章冷靜道“將冀州的弟兄安全帶離,就是對大姐最好的交代。”

“我意已決,就這么辦!”不待旁人接話,簫章很強硬地說“根據血靈那邊的消息,元徽很可能就在今晚對我們發起最后的攻擊。屆時我等趁亂脫離,血靈會帶領五堂的人接應我們,九堂的人配合好。”

“將軍,信都方向有官軍來!”外邊,有叛軍斥候匆忙來報。

“官軍要動手了!”聞報簫章蹭得一下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沉著臉對手下吩咐道“都去準備吧!”

包括顧玉梅在內,幾個人應命而去。

“虺文忠!”簫章叫住了腳步悠然的閃靈。

虺文忠一個騷氣的轉身,淡淡道“怎么,蕭將軍還有什么吩咐?”

眼神凌厲地盯著虺文忠,簫章語氣中都帶著寒意“你也是蛇靈的元老了,而今兄弟姐妹們身處險境,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不矩的心思,否則,蕭某必不放過你!”

面對簫章的威脅,虺文忠有些意外,瞇了瞇那對不大的眼睛,笑吟吟地答道“蕭將軍過慮了,對蛇靈的忠心,文忠從沒改變過!”

虺文忠表情間流露出的情緒不似作偽,簫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愿如此!”

“對了。”離帳之前,虺文忠饒有興趣說道“我卻是好奇,倘我當真有異心,蕭將軍有什么本事與手段,放不過我?”

“你!”

“哈哈哈”無心欣賞簫章難看的表情,閃靈有些張狂地大笑離去。

“虺文忠,你太囂張了!”幾乎被正面打臉,簫章清朗的面上羞怒色甚,咬牙切齒地念道一句。

夜色深沉了些的時候,南邊唐奉一率羽林千騎壓迫而來,舉火為號。不攻、不進,游弋于叛軍大營南邊,給叛軍施加著壓力。北岸,見訊,元徽大軍也是蠢蠢欲動,高舉松明火,隨時欲渡。

簫章鐵了心要跑路,打定了放棄那一萬多叛軍主力的注意,也是不管不顧。不過,官軍還未發起攻擊,叛軍自己就率先亂了。

自信都北逃的叛軍敗卒中,突出一伙人,于營壘中作亂,殺人放火

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營嘯爆發了。本就混亂的叛軍大營,徹底進入無序狀態,自相殘殺、踐踏。

這等“意外”的狀況,反倒省卻了官軍不少麻煩,叛軍再弱,士氣再衰,畢竟人數擺在那兒。

叛營的亂象持續了不短的時間,隨著北岸,元徽一聲令下,平叛主力抱木登舟,鳧水輕松過河,對叛軍發起致命一擊。

叛軍不出意外地覆滅,再加此前逆魁身亡,基本宣告這場聲勢“浩大”的冀州叛亂結束了。余者,傳檄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