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罷,三人目光偷偷看向一旁滿臉冰霜的陸雪琪,彼此對視一眼。↖,
“咳咳!”四人中,年紀最長的曾輕咳了兩聲,說道:“三位,不如我們先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如何?”
“這樣,我們不如先前往河陽城,休整一番之后,在前往空桑山。”劉天豪提議道。
曾點點頭,說道:“我看行,你們呢?”
陸雪琪淡淡地看了劉天豪一眼,微微點頭。
張小凡自然不會有其他的意見,也爽快的同意了。
決定了下一步的行程,曾突然嘿嘿笑著湊過來,對著劉天豪問道:“劉師弟,掌門師伯傳給你的鏡可厲害?”
聞言,劉天豪笑了笑,說道:“鏡乃我青云門至寶,自然厲害,怕只怕我修行不夠啊!呵呵,好了,此處乃是山頂,除了七脈座外其余弟子不能御劍,我們下去云海,從那里再御劍飛到河陽城吧。”
陸雪琪面無表情,張小凡茫然點頭,只有曾笑容滿面,看來下山對他這一個好玩的人來說,可算是一件喜事。
從青云門到河陽城,這一路之上,青云門最‘出色’的四位弟子御劍而來,別人都是輕松自如,但張小凡便不免有些吃力。
他此前從未有過御劍的經驗,在此之前師娘蘇茹傳了他些青云門道法秘訣,順道把如何驅用法寶御空而行的方法也傳了給他。其實說也簡單,只要道行夠深。法寶不是太次,以青云道法輔以念力驅動法寶即可。不過張小凡修行不深。法寶自然是不差,卻大是古怪。對新學的青云門道法也頗為陌生,這一用起來便大是麻煩。
當初蘇茹也沒想到他一上通天峰就立刻要下山,還想著先讓他記住法訣,回大竹峰后再讓他多加練習,其他各脈的座當然也不知道這古怪小子的底細,看他在七脈會武大試中的表現,想當然便以為這最基本的御劍道法他是知道的。卻不知張小凡偷學道法,糊里糊涂的練到了‘驅物’境界,卻哪里知道什么御劍的本事。
看著其他人祭起仙劍。劉天豪是幽藍色的‘九空’神兵,陸雪琪是藍色‘天琊’仙劍,曾則是一柄微帶紫氣的仙劍——‘軒轅’。張小凡心中緊張,強撐著祭起‘燒火棍’,但在感覺上卻似乎差了一些,沒有七脈會武那日得心應手的感覺。
穿云越山,這一段本是半日的路程,四人卻直到太陽下山了才到達河陽城。四人為了避嫌,在河陽城外一個僻靜處落到地上。這時。站小凡全身上下都已濕透,面色蒼白,看這情形似乎比當日比試時還要辛苦。
這一路在天上,他幾次掌握不住燒火棍。若不是劉天豪等人在他身邊看出不對,不敢離他太遠,及時加以援手。只怕他這新近的青云門‘出色弟子’不免從高空摔下粉身碎骨而死,還未替師門爭光便先遺臭萬年。讓青云門丟盡臉面。
劉天豪等人決定在城外停下,步行進城。雖有避嫌之意,但也有生怕萬一在城中鬧市,眾目睽睽之下,張小凡一個不好栽了下去,青云門兩千年來在這里辛辛苦苦建立的崇高威信便要毀于一旦,嗚呼哀哉!
對此,張小凡自然是羞愧不已,特別是陸雪琪時常看過來的奇怪眼神,讓他很是尷尬。
好在這里還有一位他的同門師弟在,見到張小凡如此尷尬,劉天豪也只好解釋了一番。
“其實七師兄在七脈會武之前從未有過御劍的經驗,之前參加七脈會武也是我帶著七師兄一起去的。”劉天豪一番解釋,陸雪琪才收回了疑惑的目光。
稍事休息,待張小凡緩過氣來,四人便在夕陽中,向那座高大的河陽城里走去。
一路直上,興致最高的便要數曾了,只聽他不時介紹道:
“方圓百里之內,這里是最大最繁華的所在了。住在這城里的百姓,少說也有個二、三十萬人,而且地理位置又好,往來商旅極多,更是熱鬧。”
與曾最是熟悉的張小凡疑惑地看向他,顯然在奇怪他一個從未下過山的青云門弟子為何會知道這么多。
對上張小凡的疑惑目光,曾嘿嘿一笑,解釋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自從學會御劍之后便是時常偷偷下山。其實也不算偷偷下山,我這只是為了練習御劍而已。”
對于這樣的借口,張小凡只能報以苦笑置之。
不過說起練習,他還真的需要好好練習一下,要不然哪天真不知道他會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摔死,要真是這么個死法的話,那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入城之前,四人將身上的青云門服侍換成了俗世中的服飾,這樣也能免去不少的麻煩。
進入河陽城中,四人直奔城內一處客棧而去,作為時常下山‘練習’的曾頭前帶路,很快四人便是來到了一處名喚‘山海苑’的客棧門前。
四人之中張小凡年紀最小,而論輩分的話,劉天豪最低,可在這里他的閱歷卻是最深的,畢竟相比起他們這些常年住在山上不問事實的修煉者而言,劉天豪開始在紅塵中摸爬打滾好些年了。
入住的事情,劉天豪全部一手包辦了下來,其實也簡單,無非就是一句話‘有錢好辦事’罷了。
辦理完入住,也看過了自己的房間,四人便來到看客棧的酒樓的吃飯。
山海苑自帶酒樓,地處河陽城最熱鬧的大街之上,但在三樓貴賓廳里,卻是清凈的很,寬敞的大廳里只擺了不到十張桌子,現在大概有五桌有著客人正在吃飯。
他們這一路上也沒吃什么好東西,那些干糧的味道可不怎么樣。劉天豪烈焰塔內倒是有不少的好東西,可這些東西的來歷不好解釋,更加不好解釋的還是烈焰塔的存在,所以他也只能跟其他人一起吃干糧。
好在今天終于是不用繼續吃干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