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它的名zì,來自歐洲的一部很真的愛情,是一位大作家寫出來的,非常感人,名zì叫茶花女,我都讀哭了。”
“哦?是嗎,我聽說過這部書,你要不要跟我講講,我很想聽聽里面的故事.”唐葉很誠懇的說。
“好吧。”她端起紅酒,對著唐葉說:“切爾斯。”
“切爾斯。”唐葉笑著跟她干了一杯,她這才說:“那個故事的女主角,叫瑪格麗特,是一個酒樓的小姐,也可以說是妓·女。”
“哦?是風塵故事?”
“嗯,她跟一個闊少爺相戀了,最后她認為找到了真愛,跟闊少爺在一起,可是因為她得了病,而闊少爺卻被父親給抓走了,等到闊少爺回來時,她就死了,她寫下了日記,為自己的開情祭奠,非常偉大。”寧明月說的時候,眼神呆滯,似乎自己成為了劇中的女主角。
“浪·女回頭大家看,果然如此,不錯,我喜歡。”唐葉高聲贊美。
“呵呵,你別逗我了,我看你很有女人緣兒,坐在你旁邊的是你女朋友嗎?”寧明月很認真的問。
唐葉搖了搖頭說:“她是我的女老板,她是巨龍集團的女總裁,我可高攀不起。”
“我看她對你挺有意思的。”寧明月笑說。
“那是錯覺,她要嫁一個白人男孩呢,她說白人比我們黃人高貴,所以,她是看不上我這個黃人鄉巴佬的。”唐葉拿起酒瓶,又給寧明月斟滿。寧明月手中還拿著玫瑰,放在鼻子上嗅著。
“她為什么這樣認為呢,我覺得這有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感覺。”她笑著說。
“我也不知道,她還說咱們黃人那東西小,我覺得純屬胡說。”唐葉喝了口酒,漫不經心的說。
“胡說八道,簡直胡說,我交過三個白人男朋友,根本不像人口傳說中的那么厲害。”寧明月說完,立即捂住了嘴巴,因為她發現,說漏了嘴。但隨即又說:“不是啊,我只是聽我一個女性朋友說的,她是一個華人,在歐洲長大的。”
唐葉笑道:“沒關xì,我也覺得白人不如我們黃人高貴。”
“為什么,說說你的看法。”
“韓雪總說白人身材高大,說我們黃人身材小。”
“啊,你的身材就很高大,很強壯啊,我看你比那些白人強壯多了。”寧明月笑著說。
“我認為,韓雪接觸的白人,都是比較優秀的,就會拿我們學xiào的那些垃圾學生,跟外國的一些高級運動員相提并論,這叫田忌賽馬。”
“你怎么看?”寧明月問。
“我覺得我們民族,舉重世界第一,馬拉松世界第一,還有一個世界級的健美冠軍,如果學xiào里的體育課再多一點,我相信,處處都是世界第一,應該是沒問題的。”唐葉很自xìn的說。
“你這樣一說,我倒也覺得很對,不過我所發現的學生,大多感覺沒有雄性氣息,你身上的男人氣息就很重。”寧明月說。
“哦?我怎么不知道,哪一點可以看出來?”唐葉很好奇,他其實很想知道女人是怎么分辨男人的氣息的。
“比如,肩膀寬厚,肌肉結實,表情自然,最重要的是,你的額頭寬大,鼻梁很挺,下巴有力,眼睛也大,看起來很有福相。”她看著唐葉的五官笑說。
“哎喲,你應該夸我爸媽,把我造這么好。我這么英俊來源于他們的好的基因。那些長得丑的,都是他們爸媽在造他們的時候,正在看恐懼片,所以把他們造得模yàng畸形了,哈哈。”唐葉幽默的說。
寧明月沉默了一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不敢說。過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問:“你沒有女朋友嗎?”
“以前有。”
“現在呢?”
“現在,單身漢一個,夜夜寂寞難耐,你看我臉上都起痘痘了,單身是一種病,時間長了,身體會出毛病的,違反了人的正常身體運動規律。”唐葉笑著搖頭。
寧明月知道唐葉暗示的是什么,將眼睛看著桌子的斜角處說:“年輕人,要耐得住寂寞,要不然,以后怎么創業啊?”
“耐得住寂寞是一回事兒,得病怎么辦,萬一不能傳宗接代怎么辦,那都是騙人的。事業不重要,愛情才最重要。年輕是用來享shòu的,事業是中年的事情。”唐葉辯解。
“哪里哦,年輕就要奮斗。”寧明月說。
“這么多年輕人,有幾個能成功呢,年輕要泡妞,要吃好喝好玩好穿好,多交幾個漂亮女朋友,女人也是,多交幾個帥氣的男朋友,這樣回憶起來,青春才不白過。那些讓人奮斗的,都是騙錢的專家說的,為的是騙你兜里的錢,你可千萬別相信這個,快樂才是最重要的。沒聽說過哲學家羅素說過嗎:只要你的時間讓你快樂的,那就沒有浪fèi。”
“男人不成功,娶不上好老婆。”
“未必,成功了,好老婆別人就搶走了,男人第一要色,先把家庭成立了,成去奮斗。有家庭做后盾,有壓力,有精神支柱,還可以天天晚上享shòu世界上最最舒服的事情,還有精神支持,這樣的男人做事,事半功倍。”唐葉笑道。
“那你為什么還不結婚啊?”她笑問。
“我在等你呀,要不然我早就有孩子了。”唐葉笑說。正說著門嘣嘣響了。
“誰呀?”寧明月大聲問。唐葉拉開門來,將一個二尺寬的大蛋糕,接了進來笑說:“謝謝你。”
“不客氣,先生,請問還需要其它服wù嗎?”服wù員睜大眼睛問。
“非常需要,不過不麻煩你了,已經有人為我服wù了。”
“哦,那拜拜。”
唐葉關上了門,推著蛋糕車來到車子前,笑說:“生日快樂。”
“啊?”寧明月滿嘴驚yà。“你,你給我訂制了蛋糕?”
“時間來不及了,所以就臨時買了一個。”唐葉將蛋糕往中間一放,將蠟燭全點燃,然hòu將燈光一關,整個房間昏暗一片。
只有窗口處發亮,隱隱透出藍綠交織的夜景。
“謝謝你,我好感動。”
“你不要對我做一些表達嗎?”唐葉笑說。
“什么表達?”
“不會吧,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來,這里。”唐葉將臉仰起來,意思是讓她親自己一口。寧明月隔著桌子湊了過來,吻了唐葉一口。
唐葉渾身火熱,真想按住寧明月,在這房間里猛來一氣。但是不太好,想了想還是算了。
“祝你生日快樂,哈培把死對吐油。”唐葉笑著唱了起來,逗得寧明月發笑。
“來,吹滅蠟燭,要一口氣哦。”
寧明月張開嘴巴,呼的一聲,只吹滅了八根。唐葉搖了搖頭說:“再來一次,雙喜臨門。”
“好。”她又吹滅了一次。他張嘴說:“許個愿吧。”
“好。”寧明月雙手合十,低頭許愿。
正在這時,只聽到門嘣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踹了一腳。唐葉立即站了起來,嚇得寧明月啊的一聲,也站了起來。只聽外面有人大吼:“踹開,踹開。”
幾個人連踹幾腳,嚇得寧明月滿臉蒼白,對唐葉說:“怎么了,怎么回事兒?”
“不要怕,有我在,什么都不要怕。”唐葉直接走上前去,從腰后掏出短刀,一按按鈕,啪的一聲彈出六寸長的刀刃來,嚇得寧明月啊的一聲,心中暗自后悔,不該約唐葉出來,他身上竟然帶著刀子。
正當門外的人,準備再次踹門時,唐葉一拉開門。只聽到撲通一聲,一個壯漢一下栽了過來,直接唐葉身上撞來。來者不善,長期的應戰反應,使唐葉迅速一個右腿提膝,膝蓋直撞對方鼻梁。
重力加上前傾的慣力,被唐葉一下子提膝砸倒在地,整個鼻梁碎開了。
門外有十幾個男子,個個都虎背熊腰,像是東北人。說話口音,唐葉是聽得出來的。
帶頭幾個男子,手持大砍刀,滿面兇狠。二話不說,掄起刀上來就砍。本來就比較狹窄的門,三人同時沖進。唐葉一刀子橫揮過去,只聽到嗞的一聲血流的噴出聲。
寧明月看到此狀,啊的一聲,破空的尖叫。
唐葉蹲在地上,如半跪一般。幾個人都捂住大腿,向后連退幾步,退出門去。唐葉拉起地上鼻梁被打碎的人的領子,一把提了起來問:“誰派你們來的?”
這男子還非常嘴硬,他罵道:“去你馬的。”
唐葉手中刀子朝他的大腿上,一刀刺了進qù。刺入兩寸來深。“啊,我的腿。”男子咬著牙大叫。
唐葉笑說:“還嘴硬嗎?”外面的人大聲吼叫:“膽小鬼,有種出來,滾出來。”
三個沖鋒在地上,捂著大腿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寧明月卻被嚇壞了,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在現實中遇到這種事情。不過看唐葉如此勇敢,身手敏捷,倒是放下心來。
這男子還不屈服,大聲說:“你最好放開我,要不然老子到時候,把你老二給割下來喂狗。”
“啊。”他又痛叫起來。原來唐葉將刀刃一扭,用力的扭動,痛得男子要提腿向后掙脫。唐葉冷笑道:“割我老二,好哇,我先將你老二割下來。”說著猛的拔出刀來,就要朝此人老二刺去。
這家伙猛的鉆心一痛,差點昏了過去。但知道唐葉心狠手辣,說要割自己老二,那肯定是要動手的。當即雙手推起說:“不要,不要,大哥,饒了我吧,是,是費五叫我來的,他說,他已經加入了哥老會,要共同對付你,剛剛打聽到你來這里吃飯了,我們就趕來了。”
“你們消息挺靈通的嘛,學xiào里有人監視我,看來是真的。你回去告訴費五,哦不,還有那個什么王龍顏,想收拾我唐葉,沒門兒。”唐葉將刀刃在他的腿上抹了抹,嚇得寧明月在屋角處瑟瑟發抖。
唐葉抬起頭,瞪著門外眾人,嚇得他們趕緊后退。唐葉說:“今天是寧小姐的生日,我不想動殺戒。你們再不走的話,我就一一將你們老二割下來,信不信?”
眾人聽了,也不敢吭聲,被唐葉打得毫無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