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是神了,媽的,如果我跟你生出來的后代,肯定生出來就超過劉翔。”唐葉撿起七殺刀,看了看四周,一刀刺進混凝土內,卻只掉了幾塊水泥渣,這可讓唐葉愣了。他不相信,又刺了一刀,果然又掉了幾塊水泥渣。他這才明白,三田霜英有內力作后盾,自然是內外結合,威力無窮。但是總不能丟臉吧,唐葉四下看了看,看到前面有一個十幾米高的電線桿兒,上miàn有包著塑膠的非常粗的電纜,正從體育中心上方橫過。
三田霜英在里面問:“快點進來,時間不多了。”
唐葉笑說:“好,十秒鐘。”
唐葉一個助跑,跑向了電線桿上miàn。爬光滑的電線桿兒對唐葉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八秒鐘的一,唐葉已經爬了七八米高。由于四周全是非常高的公共建筑,所以并不能被人發現。唐葉一手握住七殺刀,兩個手腕交叉,蕩在了電纜線上miàn。果然,五六秒后,已經滑了下來。唐葉將七殺刀向下一扔,直直的插入地面上的瓷磚中,只露出了刀柄。
唐葉一松手,從七八米高的高度跳在了地上。“你不是說十秒嗎,現在已經二十秒了。”
“計較這十秒干什么,要計較就計較一小時,對男人來說多十秒鐘,并不能讓女人更舒服。”
“什么意思?”三田霜英不解。唐葉笑道:“沒什么意思,就是說你漂亮。”
“胡鬧。”
二人向體育中心走去,因為這天正是周日,每個周日日本都要舉行全國性的相仆比賽,這是日本的一個傳統。日本人也非常愛好相仆運動,所以每到周末,整個可以容納八萬八千人的體育場,甚至會強行擠入十五六萬人,可以說上廁所都要排隊半小時。
整個會場是封閉式的,因為天氣較冷,不適合露天表演。但是中心賽場的門口,還是有門衛把守,想進qù除非有門票,否則非常困難。唐葉突然拍了一下腦袋說:“哎呀,我真是個笨蛋。”
“怎么了?‘三田霜英扭過頭問。
“你帶著刀,可以翻墻進來,我沒帶刀,可以買票進來的嘛。”唐葉笑說。
“呵呵,你說的沒錯,我可沒讓你跟我一起進來,是你這個傻瓜非要跟我一起,關我什么事。”
“哎,你,真沒良心。”三田霜英笑道:“你現在可以繼續買票。”
“我都進來了,我還怎么買票?”
“那就走吧,還愣著干什么。”三田霜英走到會場的一角處,那里有一根一間房子粗細的柱子,有二十多米高,是白色的大理石制成。三田霜英在大理石前站了半分鐘,上下觀看。唐葉笑問:“你不會是真的想從這柱子上爬上去吧?”
“我確實有這樣想?”
“怎么爬,這有二十多米高。”
“我們要從房頂上miàn的孔隙爬進qù,然hòu直接從上miàn跳下來,殺掉蒼井日,但是需要非常隱蔽,因為這上miàn全都是鋼筋鐵網。”
“好,我聽你的,怎么爬吧?”
“跟我來。”三田霜英一直跑了五六十米,這才停了下來,這里有很多著腳之處,而且無一個行人。唐葉說:“你對這地方挺熟的嘛?”
“不是,我只是推理而已。”
“喲,你也會推理?”
唐葉看到這里有一塊塊的樓梯狀的著力點,知道這是在搞建筑的時候,故意留下來以方biàn以后裝修會場時用的。“走吧,我們倆一塊上去。”
“你先來吧?”唐葉伸手謙讓。三田霜英幾個躍步,直跑到最上邊兒,鉆進了鋼盤梁上miàn。整個體育會場的鐵梁是一個立方體的鋼架,都是由手腕粗的鋼筋制成,十分牢固,不但防風而且防震。唐葉跟了上來,兩人順著鋼筋,慢慢朝會場的中心爬去。
唐葉剛一進來,立即嘩的一聲,整個會場爆發出一場巨雷般的呼鳴。嚇得唐葉手一松,差點從梁上掉落下來。還好三田霜英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看著他帶著指責的語氣說:“小心點兒,你掉下去就完了。”
“哦,我太激動了。”三田霜英繼續往前爬,唐葉跟在他的后面,正好三田霜英那兩半屁股對準他的眼睛,唐葉看得直起反應,就想伸手摸上去一下。內心中已經幻想著站在他的背后瘋狂運動了。
三田霜英爬得非常慢,每一步都非常謹慎,畢竟這不是在開玩笑。唐葉朝下看了看,發現人頭密集,真想扔一個炸彈下去。再看中間有一個擂臺,上miàn正站著兩個穿著布條內褲的相仆運動員,正站立好,裁判在中間講解,看樣子馬上就要開始了。
看完了下面的場景,唐葉自然還是要盯著三田霜英的屁股多看幾眼,這么好的機huì,唐葉幻想個夠。三田霜英扭過頭來,準備對唐葉講話。看唐葉竟然盯著自己的屁股凝視著,就憤怒的說:“喂,別分神兒,看到蒼井日沒有,坐在最前面的那個,擂臺的東南角。”
“啊,東南是哪個方向,我都迷失方向了。”唐葉笑說。
“算了,一直向前趴,等會兒聽我的吩咐。”三田霜英繼續往前爬,唐葉剛才覺得她沒有生qì,現在倒想下手摸一下試。他從來不相信母老虎的屁股碰不得,唐葉就是那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格,他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望。
正要伸手之時,三田霜英又扭過頭來說:“你給我安分點,你再這樣,我把你扔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要不安分了?”
“少廢話了,快往前爬。”兩人一直爬到中央的鋼梁交匯處,這里的鋼筋較為密集,因為有近二十米高,再加上四周有黑色的布簾遮擋,所以不必擔心會被人發現。唐葉說:“我來什么開口都沒有帶,好像用處不大啊?”
“我師父讓我來,就是讓我來殺了蒼井日,因為他背叛了師門,甚至還想殺掉我師父。”
“為什么,他為什么這么做?”唐葉非常不解。
“野心,利益,金錢,權力。”三田霜英簡短而言。她將七殺刀拔出來遞給唐葉說:“等會兒我開始灑迷粉,然hòu你迅速將前面的那棵高壓電線砍斷。”
“哪根?”
“那根。”三田霜英指了指前面的一棵小腿粗的高壓電。“我靠,你別開玩笑,你這把刀絕緣嗎?”
“手柄是純金打造,外面有世界上最好的塑膠包起來的,絕對是絕緣的。”三田霜英笑說。
“開什么玩笑,你這叫火中取栗,你這是害我,不行,我來撒迷粉,你去砍吧,你想害死我。”
“你確定能將這一包迷粉,全部撒開嗎,要撒這一包迷粉,你必須在瞬間,從這些鋼梁上miàn跑上一圈兒,等會兒整個大廳一暗下來,你能記得住這么多鋼梁的位置嗎?”
看葉朝四周看了看,只見鋼梁交錯,約有十幾根,而且極其難行,自己果然無法勝任。跟三田霜英在一起,不是智商降低,就是能力下降。唐葉現在甚至懷疑三田霜英曾經是男兒身,很有可能被閹割了。要不然就是女身男相,要不然他不可能在體力和智力方面都這么出色。
正當兩個相仆運動員正要開始比賽時,三田霜英立即說:“快去,砍斷高壓線,快。”說著她已經站起來,從自己的兩個懷里,竟然拿出一包白·粉沫來。唐葉看到后立即明白了,原來木村相原給她的就是這東西,難道是從那個軍火庫中拿出來的東西?
但唐葉沒有時間思考了,他立即跳出中間的交錯處,握緊刀柄,用盡全力一刀朝高壓線砍了下來。頓葉只聽到嗞啦一聲,火星四冒。唐葉的手猛的被一陣巨大的力量,像是粉碎機一般直接被吸了進來,但這種力量轉瞬即逝,唐葉全身一陣虛脫,啪的一聲他竟然倒了下來。
賽場內的所有燈光,銀牌時全部滅了下來,音箱也安靜下來,全場觀眾一片嘩聲,唐葉休息了半分鐘,這才緩過神來,他慢慢的站了起來,這時三田霜英已經回到了他身邊說:“我已經將粉末全部撒完,再稍等片刻,會場的這些人全都會昏迷過去,到時候我們下手就容易的很了。”
“哦,好,好。”唐葉有氣無力的回答。整個會場內一片漆黑。兩人在上miàn等了約兩分鐘,之前那喧嘩的聲音,立即降了下來,異常的安靜。三田霜英說:“快,就在此刻,這迷意粉只有十分鐘的效應,快,快。”
三田霜英伸手伸住上miàn的電線,一刀斬斷后,抓住電線就朝下面跳落下去。唐葉也跟著跳了下來。剛走幾步,一下子被絆倒在地,只感覺肚子上軟軟的,竟然倒在了一名相仆運動員的身上,那肚皮簡直比石滾還要厚實,唐葉竟然被彈了起來。
三田霜英根據記憶中蒼井日的位置,一刀刺了過去。但是很不巧,竟然將那裹著革皮的鋼鐵椅子一下子穿了個透,只聽到鏗的一聲,但并沒有殺到人。
“不好,快走,唐葉。”三田霜英立即從通道中朝外面跑去,奈何通道中人太多了,擠著十分不便。而且會場太大,如果再過五分鐘出不去,這些人醒過來就不妙了。
但是更不妙的是,外面的保安人員已經從監控上看到了會場里突然斷電,但并不知道人們已經被迷住了意識,全都昏迷不醒。唐葉跟在三田霜英后面,大叫道:“怎么回事兒啊,怎么回事兒?”
“蒼井日跑了,蒼井日發現我們了,快跑,快。”
“啊?往哪兒跑,跑不了了。”唐葉知道已經沒戲了,看樣子這次兇多吉少。“蒼井日的反應遠遠超乎了我的意liào,快點走,從側門。”三田霜英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