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田霜英白了一眼,沒有理他。唐葉又說:“怎么樣,這可是我們的圣人孔子的話。”
“你還能再說點別的嗎?”三田霜英冷冷的問。
“當然可以,我聽說日本的那種男女電影和文化,非常的豐富,我很想了解一下,以后我也想在中大陸展這種產業。你想啊,現在我們大陸還沒有這種產業,如果有一天,忽然有了這種商業,我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那么最后,我肯定是輕而易舉的獲得大量財富。”
“哼,你不如直接去我們日本,做一個男主角更好。”
“我有這樣想,不知道他們給我出的價錢有多高。如果拍一部電影給上一百萬,我還是很樂意的,因為我一天,至少能拍十部電影,這比我賣命賺錢,賺得多的多。”唐葉故意無賴的說。
三田霜英說:“在日本,還有一種戀情,叫人獸戀。講述人和動物的愛情,我相信你最適合這種了。”
“什么?你,你,你也太無恥了。”
“對付你這種無恥之人,我只能用彼之道,還置彼身。”三田霜英冷笑著說。二人都戴著皮帽子,但是整個臉部依舊寒冷似冰。
兩人行速較快,很快的來到了后面的教堂前。雖是風雪交加的夜晚,但里面依舊亮光如晝,大門緊鎖。
“就是這里了嗎?”
“不錯,你小心點,今晚我們只救人,不殺人。我現在懷疑,那個警察局長布魯維什,跟這些假教徒有勾當,說不準他們有利益的交易,咱們不要惹出大事,救出人后,立即就走。”
三田霜英沒有回答,而是一躍身子,攀住墻頭,立即消失在眼前。唐葉也跟了上去,卻不料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整個屁股快摔成兩半兒了。他站起來,趕緊揉了揉,像是快要被分割開來。
教堂里空無一人,二人走進來的時候,除了四面有八盆大火在燃燒外,沒有半個人影,二人走進教堂,就感覺不對勁兒。“怎么了,這里怎么這么安靜?”三田霜英問。
唐葉說:“我們倆上當了,快走。”剛要離開,只見一群人匆匆從后面趕了出來,拿著槍對準了唐葉二人,而帶頭的人正是布魯維什。后面也來了十幾個男子,拿著槍瞄準著二人。“是你,你不是這里的治安負責人嗎?”
“不錯,我來抓的就是恐怖分子,你們倆就是恐怖分子,把他們倆抓起來。”因為他們有槍,唐葉和三田霜英二人便沒有反抗,被銬了起來。
布魯維什笑說:“我就知道你這個家伙,不會輕易的放棄,用漢語的話說就是,死性不改。”唐葉笑說:“糊涂蛋一個。”
“什么,到底誰是糊涂蛋,馬上見分曉。把他們倆帶走。”二人被裝到一輛大卡車上面,二人一被塞進去,立即發現里面竟然還有十幾個人,全被捆綁著。
“你們是犯人?”唐葉問。
“你才是犯人,我們都是無辜的人,無緣無故被抓了起來。”一個年輕男子說。
“呵呵,犯人都說自己是無辜的。”唐葉笑道。
“你神經啊,我們是良民,從來不做任何違法的事情,你給我閉嘴。”男子怒斥。唐葉早對這些犯罪分子的心理牲非常了解,就不再說話。
三田霜英說:“唐葉,是你糊涂了,那個什么布魯的,他是個壞人,他這是要把我們運到其它地方,說不定是賣我們的命。”
“怎么可能,他不敢這么做。”
“壞人太多,你是真傻了嗎?”
唐葉立即反思起來,將今天的所有經歷一想:“對呀,是我糊涂了。來,把頭低下來。”
“你要干什么?”三田霜英問。
“我要用嘴,把你的發夾給咬下來,快點兒。”“要發夾干什么?”三田霜英問。
“把鐐銬打開。”唐葉笑道。
三田霜英低下頭來,將頭頂到唐葉下巴邊上。由于車廂里較黑,根本看不見里面的一切。唐葉一伸嘴,一下子親到了三田霜英的額頭上。
“喂,別趁機做壞事。”三田霜英警告。
“哪有,不小心親到的,別在意。”車上的人都害怕的要死,聽到這一對男女竟然這樣發笑,也不由得減少了幾分恐懼感。
唐葉又伸過嘴去,但心想:既然能借機占便宜,為何不多占幾次呢。”于是故意將頭往下低,他準備吻到三田霜英的嘴巴上。三田霜英猛的一甩頭,將頭狠狠的碰在唐葉的下巴上。
“呯”的一聲。“哎喲,我的牙,啊,痛死我了。你干什么呀?”唐葉怒道。
“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三田霜英斥責。
“哎,我是真的要打開手·銬,快點,等會若是下車,就來不及了。”三田霜英想想也是,就低下頭來,唐葉不敢再次犯忌,在三田霜英的頭上·將臉貼上去,咬住發夾,咬了下來。
他背過身子,撿起發夾,朝手·銬中一捅,喀嚓一聲,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接著又把三田霜英的也打開來。里面的人聽到了聲音,都紛紛說:“幫我也打開,幫幫我們。”
“都別吭聲,要不然誰我也不開。”唐葉一說,立即安靜了下來。唐葉一一的替他們打開手·銬,然后輕聲說:“一會下車的時候,你們要故意將手·銬背在后面,不要讓他們看出來。他們有槍,你們逃也逃不掉。”
一男子問:“那怎么辦?”
“聽我命令就行。”
眾人不得不服從,只得點頭答應。三田霜英說:“真有你的,開手·銬的技術,跟誰學的?”
“我剛出來的時候,還不到十六歲。到時候在流落街頭,我經常偷東西,還跟別人打架,所以經常進拘留所。后來警察就抓不住我了,因為我發現用硬紙片可以打開,后來我就不用再進去了。”
“呵呵,看來你從小就是一個無賴。”三田霜英笑道。
“不是,我內心的正義感比誰都強,但是你要知道,只有正義的壞人,才能消滅邪惡的壞人。”
“你覺得你是正義的?”
“我打壞人,為什么不是正義的?”
“你這叫自私自利,為了你自己,你的正義只是表面上裝出來的,私下里還不是為了錢。”三田霜英哼了一聲,表示蔑視。
“錢這東西,誰都需要。我要吃飯,若不為錢的話,我要活活餓死的,你舍得嗎,如果你舍得,你就是殘忍無情。”
三田霜英不再回答,唐葉卻還說:“我差點忘了,你本來就是無情無義之人。”
“隨你怎么講。”
“等會一下車,你記住,要裝出手還被銬住的樣子。”
三田霜英笑說:“我以為你要對我說,我們奪過槍來,然后同他們決戰。”
“開玩笑,你這樣做,是對抗正義。”
“你不是說,你是正義的嗎?”
“對女人,我絕對正義。”唐葉笑道。
車突然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來。幾個壯漢,用力將唐葉和三田霜英抓了下來。二人倦裝戴著手·銬。布魯維什說:“把他們這些人,裝進牢房內,一會就有基地的人過來,咱們交易。”
“基地?”唐葉狐疑:難道把我們賣給基地的人,做病毒研究?
唐葉笑問:“喂,布魯維什,告訴我,把我們交給基地分子,是為了什么?”
“錢,一個人,有一萬美元,你們十五個人,十五萬美元。”
“你真是人面獸心,衣冠禽獸。”唐葉罵道。
“不錯,我這個局長,本來就是花錢買來的,目的還是為了錢,你以為是你呀,傻子。再說了,今天你帶著一大幫人,想搞恐怖活動,這件事情,足以槍斃你了。”
“算你狠。”
十幾個人被帶進一個大房間,是個山洞。正在往里面走著,忽然聽到嘩啦一聲,不知道誰的手·銬掉在地上了。那男子嚇了一跳,驚得不敢說話。“嗯?”幾個壯漢把手·銬拿起來看了一下,發現手·銬竟然被打開了。
唐葉立即吼道:“大家動手。”立即一個鞭腿,正踢在一名壯漢的頭上。啪的一聲,那人瞬間倒在了地上。唐葉搶過此人腰間手槍,啪啪兩槍卻不響了。“糟了,手槍卡殼。”
三田霜英卻一腳踢向一名壯漢的襠部,啪的一聲,蛋碎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在地上打了個滾,一下子滾到布魯維什的身邊,奪過他的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別動。”
布魯維什眼神并不慌忙,而是說:“你是什么人?”
“好人。”唐葉回答。
其它的屬下,看到頭兒被控制了,全都不敢動彈。唐葉走到布魯維什身邊問:“你跟那幫教徒勾結,為的就是這點出賣人命的錢?”
“不錯。”他冷冷道。
“那幫信徒,都是假的?”
“是真的。”
“我不相信虔誠的信徒,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了利益,可以拋棄一切人性。”唐葉冷笑著說。
“那是你的看法,我既然落在你手中,就任你處置,無須多言,要殺就殺。”布魯維什一身的硬漢氣概,毫不屈服。
唐葉笑說:“告訴我,有一個叫約翰的白人男子,在哪里?我是來救他的,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我不想惹上一身的麻煩。”
“我不認識這個人。”
“那好,昨天被帶走的一個男子,非常的倔強,寧死不屈的那個,你現在總該知道了吧。”
“他,他現在已經被運往國界處,可能已經交給了基地組織。”
“馬上打電話給基地組織,放他回來,否則我崩了你。”唐葉怒道。
“你不敢的。”
“我不敢,好,我讓你知道,我敢不敢?”唐葉從鞋子內掏出手機來,撥打了陳正陽的電話。很快通了,那邊傳來疲倦的聲音:“干什么啊,唐葉,新疆的天氣怎么樣?”
“陳局長,現在我發現了一個出賣人民的警察局長,我有沒有權力代表人民崩了他?”唐葉直接開問。
“呵呵,你有權力,但是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是你干的。”
“好,有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改天我再聯系你。拜拜。”唐葉掛斷電話,笑問布魯維什:“知道這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