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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割————————————
大仇終得報,心中塊壘一掃而空,浮蘇舒爽地長長呼出一口氣,心中最后那一點膽怯也自消去。要始終心存敬畏,但恐懼這樣的情緒,是不應當存在的。
丹渠遠退時,蒼詰派白遜雪追去,其余眾人連看也不曾多看一眼,只是齊齊盼著真如破關而出。真如說是浮蘇的孩子,卻實在贊同于天衍峰上下的孩子,眾人從小小一點看到如今這般大,哪個不偏疼他。
門“吱呀”一聲從里邊打開一條縫,真如先鉆出腦袋來,見長輩們都在,頗不好意思地縮回腦袋,把門全拉開笑呵呵地躬身施禮:“外公、阿娘以及諸位師伯,我出關了。”
“不錯,不錯,新生的三魂七魄果要凝實得多,如今既已至元嬰,便好好想想日后到底是修佛門還是修道門。”按蒼詰說,像真如就合該跟景喚一樣修禪宗,那是一修一個準。但,如此重大的人生選擇,自然還是應當讓真如自己作出。
一干乘云宗的師兄妹們自然不肯,紛紛說修道門好,若修道門乘云宗自然是最好的地方。真如卻不接話,這件事,他還需要仔細想想才行:“阿娘,以后阿爹要是來,我可以幫你一起揍他了!”
嗯,真是好兒子,浮蘇拍拍已比自己還高出一頭的真如,老懷安慰地道:“如此,甚好。”
既真如已出關,浮蘇就得出門坑光頭去。蒼詰也必需去玄冥走一趟,倒不為丹渠,而是為陌塵,以及去看看逆世如今對道門佛門的態度。是要趕盡殺絕,折騰得天下大亂,還是就想亂天道,這其間可做的手腳多得很,蒼詰也沒跟一眾晚輩一一細說。
待次日,真如與淳一并蒼詰小鹿一起去玄冥,天衍峰其他弟子鎮守。浮蘇后于蒼詰他們離開。并殷殷叮囑。一旦上元真人有消息,務必給她來個信。這一回,浮蘇帶上強援——莊蘊元,莊蘊元雖說一想到是去坑大能下世。就開始怕,不過這位的怕和興奮程度是成正比的。
浮蘇在天宸身上,下的是蒼詰給的追蹤玉符,玉符一捏碎,就已鉆入光頭體內,不論他的魂魄被什么控制,這玉符都擺不脫。除非他的境界高出蒼詰許多,但這世上,要找個境界高出蒼詰許多重的人。真挺難得。
出乘云宗后,往西行,稍作停留后,浮蘇便感應到了光頭的方位:“西北,離陷阱不遠。走,莊蘊元,我們過去。”
離光頭最近的陷阱在早先的北海邊上,雖北海已干涸成荒原,但方位錯不了,設在那里正是因為人跡少至,不至破壞布陣。浮蘇到北海時,被幾只小妖擋住路,似乎想上來吸她的血,不待浮蘇動手,莊蘊元便把那幾只小妖給收拾停當。
不過小妖也是大妖帶著的,小妖一死,大妖便出現,莊蘊元一看,臉色發白,完全沒有身為保鏢打手的自覺,往浮蘇身后一躲,指著那妖物道:“仙子,這個得您上,小修可不敢上去送死。”
浮蘇見莊蘊元這害怕的樣子,便一劍斬去,卻不料,劍意一觸那妖物,妖物便如氣球一般炸開,漫天血腥氣撲鼻而來。浮蘇下意識后退,卻仍舊防不住,到底有幾滴沾到皮膚上。浮蘇趕緊一個滌塵咒,卻發現,已然來不及,那妖物大約就是炮灰來的,這下可好,本來是坑人來,卻不防被人給先坑一道。
那妖物的血,浮蘇微微一感應,便覺體內開始慢慢涌上幾絲熱意,漸漸地四肢百骸都開始有沸騰感。浮蘇便知,這是中招,要吃肉!再看莊蘊元,這位更擋不住,被妖物的血噴個滿臉滿身,本就是個性|好女|色的,這下哪里還守得住防線。
眼看著莊蘊元就要迷迷糊糊上前來,浮蘇趕緊一劍甩過去:“莊蘊元,清醒一點。”
因莊蘊元天生把自己修成了渾身上下無不可當春|藥使用,所以莊蘊元對這有一定的免疫力,不過這位心志比浮蘇還不堅定,有肉吃心和魂都先酥了大半:“仙子,小修……你便允了小修這一回吧。”
浮蘇:“想死就來。”
“仙子,只要你允小修一回,小修便是死也甘愿。”莊蘊元渾身滾燙無比,再加上他本就有賊心,皆因沒賊膽才不敢動,現在賊膽被妖物的血無限提升,便腆著臉不怕死地伸手欲貼近浮蘇。
幸虧不是景喚,浮蘇腦海中念頭一閃而過,然后劍意運轉,忽略掉因運轉劍意而更加不可收拾的空虛燥熱,以滄海劍意斬向莊蘊元:“要命還是要色,你選一樣。選命就趕緊找個地方清醒清醒,要色,我現在就斬了你。”
卻見莊蘊元一點不退,愈發不依不饒地貼上來,雖被滄海劍意所困,但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仙子,仙子,小修對你思之欲狂,你充小修一回,小修心里想得緊。”
靠哇,浮蘇仰面,鼻血流出來,莊蘊元這個混帳,居然敢脫衣服,白花花的嫩肉浮起一片酒醉般的粉,誘人到浮蘇都差點把持不住:“給老娘滾蛋。”
浮蘇又是一劍斬去,這回好歹把莊蘊元逼退許多,不過,莊蘊元身上原本就脫去一半的衣裳,經這一劍就更加衣不蔽體。浮蘇見狀,從乾坤鐲中找出捆縛用的法器,一抻開便將莊蘊元捆個結實,然后又綁在樹上施禁言咒,這才長出一口氣,盤腿在莊蘊元不遠處的空地上調息。
怎耐越調息,越壓不住渾身氣血,召來流光斬出好幾劍去,經脈丹田之中依舊猶如春江潮漲,一浪高過一浪,就差要淹沒浮蘇的神智。浮蘇見狀,張開禁制,將自己也給捆起來,并吩咐流光:“若有意外,你便來將繩索斬斷。”
流光:“也只能這樣了,現在景喚和天宸都被壓制,總不能被滔天占去便宜。”
好在,許久都不見有什么意外,浮蘇將將要把那股燥熱壓下去時,流光卻大呼“不好”,遂鉆出禁制,到外邊去晃了一圈,然后大喊道:“浮蘇,光頭來了,趕緊先避一避,這事不對。明擺著是有人要坑你,就是不知道是誰坑你而已。”
說罷,流光便揮劍將浮蘇身上的繩索斬斷,浮蘇站起身來看一眼莊蘊元,眉心一跳,預感相當不妙。莊蘊元這人,她并不很能放心,哪怕什么都查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會把天機山這樣的秘密告訴莊蘊元。她自己倒是可以鉆進天機山一躺了之,但光頭朝這邊過來的大好機會,她實在不想錯過。
洗魔池是最后一道,先前的許多個陷阱都是為先消耗掉光頭身上一部分魔息,然后才好進洗魔池。浮蘇思來想去,將莊蘊元扔上飛舟,又抓出一堆靈石按在飛舟上,封上門腳一踹便將飛舟踹出老遠。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浮蘇覺得,莊蘊元要留下來,八成會出大事。莊蘊元一走,浮蘇更安下心來,若只是對付光頭,她還是有信心的。
只是,浮蘇有時候,還是忽略了光頭對她的影響力,看到渾身黑霧縈繞的光頭,浮蘇著實有些揪心。她對正道魔道,歷來沒有什么太大的概念,也不會說對魔修就趕盡殺絕,所以光頭被滔天魔息所染,她也沒想太多。但看到眼前這一幕,浮蘇卻莫名心中發酸發疼:“流光,他若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可會怨我。”
“不,這是他自作的,要怪也得怪他自己去。而且,宸君雖然壞脾氣數三天三夜都數不完,但從來不遷怒于人。再者說,這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他既然連自己下世的熱鬧都要摻和摻和,就不能怪現在變成這樣。他下世要沒他跟著折騰,沒他出現跟你纏來拈去,真的不會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這一點,他心里十分清楚。”流光亦看向光頭,這樣的光頭不得不說,如果前主人看到,一定會笑得滿地打滾,好損友,好坑友應如是。
“可是,我有點怨自己,若非我總是只想著跑,他如今也不會變成這樣。”不過,當時她除了穿上衣裳就跑,還能怎么著。
“別折騰了,引他進陷阱,用安世蓮消磨一下他身上的魔息。”流光說著,便鉆入浮蘇手中。
浮蘇持劍迎著景喚的面站立著,云海之上,火光升騰,她體內充盈的血氣依然未完全平復。
不遠處,景喚駕云海而來,平素潔白的云海如今也蒙上一層烏光,叫人看著便心悸。景喚停下來后,沖著浮蘇仔細看看,然后露出笑意來:“可是專程在此等我,經脈丹田之中血氣未平,可需調和一番?”
神態與語氣,太像天宸,浮蘇的心頓時中箭:“你不是他,別學他的神態語氣。”
“蔫知我不是,三魂七魄,只第五魄中樞來自滔天。”此時的光頭,絕對是浮蘇印象中天宸應有的儀態,但氣息完全不同,這一遍一遍提醒著浮蘇,眼前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天宸,或者天宸的下世景喚。
“既你是天宸,求個婚來聽聽。”
“嫁我可好?”
浮蘇深吸一口氣,目光平靜地看向光頭:“你的眼神深深地出賣了你呀,魔物,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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