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朱開山和扮演獨立團團長李云龍的是一個人,可惜朱開山手下可沒有獨立團,也沒有意大利炮,只能想法子將金子偷偷運出去。
“嚯,幾年不見,你還長本事了?”朱開山瞪著眼睛看著沈隆,沈隆一點兒也不虛,和他對視,朱開山這才確定眼前這位和他記憶中的那個孩子已經大不一樣了。
“好啊,看來這闖關東的路能磨練出人來,你如今瞧著也算個爺們了;對了,聽說鮮兒也跟你過來了?都好著吧?家里也好著吧?”朱開山問道,“來,給我說道說道,你這一路上到底咋過來的?”
“嗯,鮮兒也跟著過來了,家里也都好,娘說了,讓我早點早你回去好和鮮兒成親。”沈隆害怕朱開山不舍得離開,所以把自己和鮮兒的婚禮搬出來當借口了。
“過來就好,過來就好,這回咱是對不住老譚家啊,等回去之后,就讓人稍一份厚厚的聘禮回去給你老泰山補上。”聽說大家伙兒都挺好,朱開山欣慰地說道。
接著沈隆說起了這一路上的經歷,大部分時間說得都是實話,唯獨一個人干掉陳五爺十來個人那兒敷衍了過去,這戰斗力有點太夸張。
“嗯,像我老朱家的爺們,夠仁義。”這番話聽得朱開山喜笑顏開,尤其是救治老鷂子和幫著山場子改進伐木技術的時候,比聽他結果了陳五爺還高興,用力拍著沈隆的肩膀說道,“你既然本事都漲到這個地步,我就放心多了;等我找到出去的辦法,給賀老四報完仇,咱們就帶著金子回放牛溝給你成親。”
別介,辦完某事就回老家結婚這話也是能亂說的?說這話的人可沒啥好下場,沈隆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系列名字。
“那行,俺也幫忙盯著點,咱們爭取早點回去。”原著里朱開山可是在老金溝待了一年時間,實在是有點久,能早些回去當然好了,“俺在路上和個變戲法的學了點兒手藝,藏東西啥的還有些門道,要不給您試試看?”
“哦?啥門道?”朱開山已經找到殺死賀老四的仇人了,就是今天和土匪搭話的工頭金大拿,想解決他不難,但是如何把金子帶出去可就難了,金工里可是想盡了辦法。
別說戶部庫工菊花藏金的老把戲,就連身上劃拉個傷口藏金子,用豬大腸包著金子吞進肚子里的辦法他們都想過,可都不管用,朱開山甚至琢磨起用死人吞金運出去的辦法來,可土匪還有清兵似乎在金工里埋有通消息的,沒搞清楚之前朱開山還下不了這個決心,再說了,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您看這塊石頭。”沈隆總不能說自己有隨身空間吧?他撿起塊石頭,手一握一張,石頭就不見了,“現在俺就裝成要辭工不干的人,您來在俺身上搜這塊石頭,看能不能搜到?”
“呦呵,架勢倒挺足的。”朱開山樂了,幾年不見,這孩子的門道倒是越來越多了,于是上前搜索起來,沈隆借著伸平雙手的機會在他肩膀上一抹,旋即定定地站在那里等他搜,朱開山搜了半天也沒找到,不禁有些疑惑,“石頭到底藏哪兒了?”
“其實就在您身上呢!”沈隆在朱開山厚衣領下面一模,石頭又出現在他手中,“這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俺引開您的注意力,趁您不備把石頭藏在您身上了,您在我身上找,那哪能找得到啊?”這是魔術中慣用的手段。
不過沈隆并不是直接仿照了魔術中的做法,大部分還是利用了隨身空間的能力,這么說只是為了說服朱開山而已。
“有兩下子啊!你這辦法好,搜身都是搜別人,那能想到人家把金子藏在搜身人自己身上了呢!”朱開山拍著大腿稱贊道,“不過暫時還是得小心些,到時候搜身的或許不止一個人,等搜身完了你想取回來也不容易。”
“沒事兒,到時候您幫忙在旁邊咋呼下,我就能乘著這機會藏好或者取回來。”到時候金子肯定藏在隨身空間啊,能搜出來才怪了。
“來,再試試看!剛我沒注意,這回肯定能看出你的手法。”朱開山又試了兩遍,可就算是他這樣的老江湖,也沒有絲毫現,心下想著既然自己都現不了,那些土匪和清兵可就更沒指望了。
“好,咱們再留一個月,多弄點金子,回去置辦上五坰地,以后咱們老朱家就有好日子過了!”朱開山終于看到了出去的希望。
坰是舊時候的土地面積單位,大小各地不等,在西北一坰地差不多三五畝,在東北這邊可就要大多了,差不多合十五畝,五坰地就是六十畝,四萬多平米,都夠開一個小區了,這可是不小的財富。
也就是東北這塊兒還沒完全開的新土地了,放到關內,想一口氣買下六十畝地,那可不容易。
“那行,以后俺每天晚上都來這兒喝酒。”約定好以后碰面的方式,沈隆就和朱開山分開回房歇息去了。
他房子里的金工也在琢磨如何運金子出去的事兒,這也不怪這些工人,實在是工頭太狠了,任這些人拼死拼活的干,不管挖出多少金子,都不會給一文錢的工錢,逼得這些金工不得不鋌而走險。
在老金溝干了幾天,沈隆對如何淘金也摸到了一些門道,到了晚上大家伙兒都回去歇息去了,他去酒館喝上兩碗,然后就偷偷摸出去和朱開山一起采金子。
可惜朱開山的本事還差點,找來找去也沒找到多少金子,距離購買五坰地的錢還差得遠,“哎,要是你賀老叔還在就好了,這老金溝的金脈全在他心里記著呢。”朱開山忍不住嘆了口氣,要是照這樣下去,說不定傳文的婚期就要推遲了。
找金子,這事兒說起來也不難,這兒都是淺層金礦,能知曉金礦礦脈走向的可不只是賀老四一個人,我也能打聽到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