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鵬妖王,撞飛銅像,狀態第二層舍利塔門戶,便直接沖入了二層舍利塔內。
白夜仍是通過傀儡查看二層舍利塔,一眼看去還是沒什么東西,只在四周墻壁上,仍是刻著諸般畫圖,都是囚牛拜入佛門之后修行的眾多故事。
白夜此時,卻也沒有時間來細看這些故事,既然二層舍利塔中安全,便繼續驅使著傀儡鵬妖王向著更高層舍利塔闖去。
而在傀儡之后,白夜也緊隨著進入了二層舍利塔。
一入二層舍利塔,白夜也不去查看其它的,只先去看那被傀儡鵬妖王撞飛的銅像。
銅像滾落在地,身形扁塌,顯然是被傀儡鵬妖王撞的,不過沒有斷裂、破碎,倒也可見其堅固。
而銅像上的佛光與魔氣此時俱都消散,卻是被破壞了靈性。
白夜看著地上的銅像,這東西和傀儡很像,應該也是佛門之中流傳的傀儡煉制之術,卻不知和他得到的傀儡煉制之法有何不同?他是很有研究一番的興趣的。
不過此時,白夜顯然是沒有時間研究這銅像了。
當下,只是手上一揮,將這銅像收入了儲物手鐲之中,等以后有時間再好好研究一番吧。
也就這片刻功夫,傀儡鵬妖王已經闖上了舍利塔三層,那里同樣是一具銅像攔路,雖然比這舍利塔二層的銅像厲害幾分,卻也被傀儡鵬妖王三兩下解決。
而后,傀儡鵬妖王繼續向著舍利塔四層闖去。
而白夜也登上了舍利塔三層,再收一具銅像‘傀儡’。
舍利塔三層,同樣雕刻著囚牛在佛門之中的諸般修行經過。
白夜只掃了一眼,目光便定在了最后一幅圖畫上面。
那最后一幅圖,應該是囚牛最后的時刻,不知是何故,囚牛拜入佛門修行,竟然沒能修成佛,而是圓寂之后,化光而去,原地只留下一枚舍利子。
想來,這座舍利塔,供奉的應該就是囚牛留下的這枚舍利子了。
按說,囚牛是龍生九子之一,出身、資質應當都是沒得說,最后卻也沒能成佛,超凡脫俗而去。
不得不讓人感嘆,這一條修行之路的艱難險阻。
白夜心中暗嘆,也沒有多想,目光一轉,便尋路準備前往舍利塔四層。
不過,也就在這目光一轉之間,他眼角余光之中,似乎看到那最后一幅圖,囚牛圓寂化光而去的圖像之中,似乎有些什么異常!
心中輕咦一聲,白夜又將目光轉回,仔細打量這最后一幅石壁圖刻。
但是,任他如何仔細查看,卻又都無法從這石壁圖像直向,找到絲毫異常之處!
白夜心中不禁暗暗叫奇,難道剛才只是錯覺?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心中忽然一動,想到一個可能。
當下,他手掐一道法訣,眼中頓時有靈光涌動,而后他面前的圖刻便由靜止變得流動起來。
而這一下,白夜頓時發下了不同。
在這流動的圖刻之上,白夜清晰地看到,那囚牛圓寂化光而去,而那化光投入的方向,本是雕刻著一些云彩。
而此時,那些云彩,在流動的畫面之下,竟然匯聚在了一起,化成了一顆真龍頭顱,正自探出云彩,張口吞向飛來的‘化光’!
“吟……”“嗡!”
就在白夜看到那龍頭的一瞬間,那云彩所化龍頭忽然間仿佛活了過來,一雙龍睛圓瞪,威嚴凜然看來,張口發出一聲龍吟,仿佛直接沖入他的腦海之中。
震動的他腦海一陣嗡鳴,差點沒有當場直接暈倒過去!
雖然他挺了過來,沒有栽倒在地,不過掐起的法訣卻也散了,眼中一陣陣發昏,靈光散去,面前的石壁圖刻也瞬間從流動狀態轉回了靜止狀態。
圖刻一腳,囚牛化光所投的方向,也依舊是云彩漫卷,沒有半點龍頭探出模樣!
但白夜這回卻不會再認為那只是錯覺了。
腦海中的震蕩,眼前真正發昏,所有這些異狀,都清晰明了的告訴他,先前所見種種,絕對不是錯覺。
心中念頭轉動,白夜又深深看了一眼面前囚牛圓寂化光的圖刻,隨后直接轉身離去,沒有再多留戀、查看的意思。
不管這其中有著什么秘密,都不是他現在能夠探究的!
按下心神,白夜繼續向著舍利塔四層走去。
前面那傀儡鵬妖王,也已打開了舍利塔四層的門戶,他需要趕緊跟上去。
而就在白夜以傀儡鵬妖王開道,一層又一層的向著舍利塔頂層闖蕩、前進之時。
浮屠寺外,又是一道佛光,從天邊飛遁而來,落在寺廟前,顯出一個收執禪杖、身披袈裟的年輕、俊俏和尚來。
年輕俊俏的和尚看著浮屠寺中,一半佛光凈土、一半魔氣翻滾的無邊魔土,眉心不禁緊皺,張口誦道:“南無大愿地藏王菩薩!浮屠寺中弟子何在?”
來人正是從佛天下界而來的六藏和尚。
六藏和尚此前在那天絕山脈西麓尾脈弘法寺中,得知白夜進入了佛域,當下以天機術謀算白夜,想要追查白夜的行蹤。
但是,白夜有‘藏天機’的寶術護身,并沒有被對方算到,反而讓小貓妖做法,將對方引去了被魔道滅門的‘摩柯寺’去,想要禍水東引,轉移六藏和尚的注意力。
白夜的目的也的確是達到了,六藏和尚被引去了摩柯寺,在摩柯寺中發現魔道蹤跡,當即追蹤起魔道蹤跡來。
結果,這一番追蹤、查探,六藏和尚卻又追到了這浮屠寺來。
一到浮屠寺,六藏和尚果然見到魔氣沖天,無邊魔土正與佛光凈土相爭,說明他的追蹤方向并沒有錯。
若是囚牛舍利塔中的白夜知道,他千方百計要擺脫六藏和尚的追蹤,又是設計禍水東引,想要轉移六藏和尚的追查方向。
卻不想,到最后,對方還是追到了浮屠寺這里來。
不知道,白夜又會作何感想?
而此時,聽到六藏和尚的召喚,浮屠寺中立刻有一道佛光遁出,顯出一個中年和尚來,向著六藏和尚一禮,道:“浮屠寺守靜見過大師,不知大師法號如何稱呼?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