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聯合艦隊幾支艦隊的司令官和參謀長們,頓時如夢初醒,紛紛頭,表示自己知道,那可是山本司令官要走的重要一步棋,如果不是有為北美戰場增援澳洲戰場的陸軍護航任務,再加上山本司令官突然生病,回本土休致,恐怕西出東印度洋海域作戰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
聽到山本五六十的名字,南云忠一大將的臉上,明顯的不自然起來,他不想在這種場合,聽到山本五十六的名字,但是,他絕不敢也不能,公然否定前任的什么西出東印度洋海域的作戰計劃。∈↗頂點說,..
山本五十六何許人也,在帝國海軍里,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南云大將對海軍高層的其他人,都可以不服氣,唯獨在山本五十六面前,一兒不服氣的本錢都沒有,山本也是自己崇拜的偶像級戰神,更是自己曾經的上司!
“松田參謀長,既然是山本司令官休致回國前部署的作戰計劃,那肯定是禁得起推敲,且深思熟慮的策略,你給諸君再講解一邊,我也借機了解一下!”南云大將的語氣,頓時溫和起來,道。
南云大將臉上的不自然,落在了松田參謀長的眼中,他的心里一陣鄙夷,但臉上卻是一副恭敬的表情,道:“是!司令官,謹遵您的示下!”
“簡單的,山本司令官動用聯合艦隊部分主力艦隊,西出東印度洋海域作戰計劃的核心,就是切斷支那獨立師在澳洲戰場上部隊的海上后勤補給線!”
“諸君都知道,東印度洋海域是澳洲戰場上的支那獨立師部隊。唯一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海上運輸線,倘若聯合艦隊切斷了支那人的海上大動脈。那么,對于澳洲戰場上陷入不利局面的澳洲方面軍來。是最大的支援!”
“支那人有句古老的詞語,叫做‘釜底抽薪!’山本司令官制定的計劃,目的就在于此,而且,聯合艦隊赴東印度洋海域作戰,是開辟一個獨立的戰場,所有的戰績都與陸軍無關,我們也不用擔心,為陸軍作嫁衣裳!”
松田參謀長知道。盡管搬出了已經玉碎的山本司令官的計劃,壓服了南云司令官,但畢竟,現在的聯合艦隊司令官是他,若是他瞻前顧后,計劃還是停留在紙上,只有打動南云司令官內心最隱秘之處,才能成功!
果然,南云忠一聽完這番話之后。臉上終于帶出些許笑模樣,道:“很好,山本將軍不愧是帝國海軍,不!是帝界的傳奇。這個西出東印度洋海域,切斷澳洲戰場上的支那獨立師部隊,海上后勤補給線的作戰計劃。非常完美,松田參謀長可將此計劃。下達給各個艦隊!”
“散會之后,諸君回去。要認真的按照計劃做好準備,等待艦隊司令部的命令,在此之前,我們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給來自西南太平洋戰區的支那獨立師陸基機群,以幾次重創,使其不敢竄擾澳洲北部,如此,可解除我們的后顧之憂!”
“從今天起,支那獨立師的陸基機群,在澳洲北部天空,將會換個新對手,帝國海軍聯合艦隊的艦載群,諸君,我們沉默太久了,已經到了露出鋒利牙齒的時候了!”
南云忠一大將的一番話,倒是殺氣騰騰,摩拳擦掌,十足的信心,他沒有與樂一琴的南方飛行集團機群交過手,更沒有吃過虧,對獨立師航空兵的戰力,大概還停留在十幾年前的印象,滿腦子都是大日本帝國海軍聯合艦隊,在東太平洋海域,所向披靡,教訓美國海軍的戰績。
可他一番信心爆棚的話,卻沒有引起在場的幾支艦隊司令官和參謀長們的興奮,他們可是親身經歷過,在西南太平洋島嶼內海空域,大日本帝國海軍的王牌——聯合艦隊與支那獨立師陸基機群大戰三天,以損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艦載機的結果收場,教訓絕對深刻!
他們更知道,那個支那獨立師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絕對是個難惹的龐然大物,飛行員們都是一群亡命徒,其指揮官樂一琴,可是渾身長滿刺、絕對不好惹的主兒,因此,對于南云忠一司令官信心滿滿且很是狂妄的話,都不大看好,倒不是畏戰,不過是頭腦清醒些罷了,只有吃過虧之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南云忠一這么了,也這么做了,在他的命令下,聯合艦隊除了正常為才北美戰場調往澳洲戰場的陸軍護航的第五艦隊不涉及之外,聯合艦隊的其他幾支艦隊,都在積極的做著西出東印度洋海域作戰的積極準備。
恢復了大部分元氣的艦載機部隊,也在帝汶海和阿拉弗拉海空域,布下一道嚴密的防線,靜等敵人撞上來,聯合艦隊的艦載機群,可謂占盡了地利,獨立師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樂一琴的陸基機群,若想繼續空襲澳洲北部地區,上述兩個海域上空,是繞不過去的坎兒!
日本海軍聯合艦隊艦載機群在帝汶海和阿拉弗拉海空域,頻繁的活動,自然逃不過南方飛行集團遍布西南太平洋各個島嶼上的地面雷達站的監視,很快,一份份關于日本海軍聯合艦隊艦載機群活動規律和范圍的情報,匯集到樂一琴的手里。
樂一琴看完情報之后,用紅藍鉛筆在地圖帝汶海和阿拉弗拉海空域的位置上,畫了一道紅色的弧線,然后沉吟不語。
南方飛行集團參謀長兼作戰部部長何志軍,就在一旁,看著指揮官的一舉一動,見他不出聲,便忍不住道:“指揮官,根據情報顯示,日本海軍聯合艦隊的艦載機群,加入到澳洲戰場上了,對我們轟炸澳洲北部,非常不利啊!”
“的確如此!”樂一琴贊同何志軍的分析,然后道:“這事兒有怪,前段時間比兔子還老實的聯合艦隊艦載機群,突然變得積極主動起來,明顯是朝著咱們來的,你看,其活動范圍正好卡住了咱們機群的攻擊路線,南云忠一那個老鬼子,怎么虎巴拉兒的改了性?”
“志軍,傳達我的命令,以每兩個戰斗機團組成一個空中機群,從各個方向和空域,對鬼子的艦載機群進行試探性攻擊,如果遇到日軍艦載機群的攔截,即刻返航,不得戀戰,記住,此次行動不出動一架轟炸機,最接近達爾文港口航線上的機群,我親自帶隊指揮!”
“指揮官,您的目的是什么?”何志軍不大明白,問道。
“嘿嘿嘿!”樂一琴詭詐的一笑,道:“還不明白,南云忠一那個老鬼子改了性,我得去摸摸他的水深淺不是,帶轟炸機干什么?”
“明白了!”何志軍笑著道,“指揮官,我看您比南云忠一狡猾多了!”
豎日,南方飛行集團出動了七個戰斗機群,十四個戰斗機團八百余架戰斗機,從不同方向,飛過帝汶海和阿拉弗拉海空域中線,朝著澳洲北部各個目標撲去。
隨即,在南云忠一大將的命令下,日本海軍聯合艦隊艦載機群傾巢出動,實施攔截,雙方在空戰遭遇,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來勢洶洶的獨立師航空兵機群,稍與日軍艦載機群接觸,便不戰而退,迅速返航,而遵照聯合艦隊司令部的命令,日軍艦載機群也沒有進行追擊。
如此出乎意料之外的結果,預想之中的大規模空戰,并沒有發生,讓日本海軍聯合艦隊所有的指揮官,都大為松了一口氣,他們可是在這些亡命徒般的支那飛行員手里,吃過大虧。
接到報告的南云忠一大將,表情很是輕蔑,淡淡的了幾句相當對仗工整的話,“虛張聲勢,不過如此,虎頭蛇尾,何足懼哉!”
樂一琴的戰機,在蘇拉威西島望加錫野戰機場擊落,他跳出機艙,對迎上來的參謀長何志軍道:“南云忠一這個老鬼子,動了真格的了,好家伙,傾巢出動來對付我!”
“鬼子的聯合艦隊,表現的很是反常,恐怕另有目的,志軍,我口述,馬上給師長發電報。。。。。。”
澳洲西部大沙沙漠邊緣地帶,一邊是連綿不斷、高低起伏的沙丘,一邊是長滿荒草和荊棘,不時有一片低矮的熱帶樹林閃過的裸露著沙子的半荒漠地貌,就在這截然不同的地區,一支看不到首尾的機械化部隊,分成幾路,正在急速的往西方行軍,這是西進的直屬兵團部隊,正在沙漠邊緣地帶行軍。
拖著大口徑重炮的炮車,火箭炮車,自行火炮,坦克和滿載士兵的卡車,裝滿彈藥和物資的后勤車隊,連城一條條長龍,卷起漫天的黃塵,飛馳而過,幾百米之外,就看不清楚目標,辣的空氣混合著嗆人的黃塵,撲打在人的臉上,汗水混合著塵土,黏糊糊的非常難受。
一輛裝甲指揮車,停在一個半硬化的沙丘下面,眼前就是幾十萬機械化部隊行軍的壯觀場面,唐秋離站在沙丘上,一身作戰服更是落滿了塵土,臉上跟所有的戰士們都一樣,汗水混合著塵土,遮蓋了原本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