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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關守備兵團參謀長張漢生上校,翻看著手里的統計表,臉色相當的難看,對司令官馮繼武說道:“司令官,三天阻擊戰打下來,部隊的傷亡可是不小啊,各旅的傷亡都在四分之一左右,傷亡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日軍的炮火非常猛烈!”
“尤其是阻擊陣地位置靠前,又很重要的第一旅和第二旅陣地,遭到日軍的攻擊最猛烈,傷亡也最大,是否可以將預備隊投入到這兩個方向上,此外,我建議,兵團所屬炮兵,應該適時出手了!”
張漢生的話,多少有些埋怨馮繼武的意思,打了三天,除了開始的那一次之外,司令官一直把兵團炮兵捂在手里,輕易不動用,只是使用幾個自行火炮團,做機動炮擊,因此,兵團的炮兵對前沿陣地的火力支援,很是蒼白。△↗,
“漢生,你急躁了!”馮繼武笑著說道:“三天!不過是剛剛開始吧了,更艱難的還在后頭,日軍逐漸增兵,打法越來越瘋狂,部隊壓力增大,也是正常,小鬼子的傷亡,比咱們要慘重得多!”
“另外,你別打我預備隊的主意啊!那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使用的。。。。。。”
馮繼武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名通訊參謀急匆匆的進來。“報告司令官、參謀長,剛剛接到師長的急電!”
馮繼武接過來電報。一邊看,一邊雙眼異彩漣漣。然后,把電報遞給了張漢生,說道:“漢生,你看看吧!師長已經有了新的戰役部署,直屬兵團主力部隊,已經北上,師長這是要一口吃掉中路的數十萬日軍啊!”
張漢生看完電報,依然是眉頭緊皺,說道:“司令官。師長在電報里,讓我們兵團再阻擊日軍三天時間,看日軍的瘋狂勁頭兒,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可是不好過啊!”
“肯定不好過,但即便是娘子關守備兵團打得元氣大傷,也要牢牢的盯在這兒!”馮繼武的臉上,浮現出堅毅的神色,說道:“利用頑強的阻擊。消耗日軍的兵力和進攻銳氣,為直屬兵團創造重創中路日軍的戰機,這就是我們的價值所在,漢生。我們在戰前,充分估計到了此次阻擊戰的困難程度啊!”
“司令官,沒啊說的。豁出去打就是了!”張漢生也收起了最后一絲擔憂。
“漢生,把師長的命令。傳達到各旅!”馮繼武思索著說道:“另外,改變剛才的決定。命令兵團所屬炮兵,從明天開始,加大對前沿陣地的炮火支援,尤其是要抓住機會,盡可能的摧毀日軍的炮兵,以減輕部隊的壓力,不過,兵團預備隊還是不動用!”
日本澳洲方面軍司令部所在地,參謀長芥川少將,也在向總司令官伊藤嚴三郎大將,匯報傷亡情況,“總司令官,三天進攻下來,皇軍部隊的傷亡很大啊,參謀部統計出來的數字,中路軍的傷亡已經達到了八萬多人,其中玉碎五萬多人,特別是今天白天的進攻,就傷亡了四萬多人!”
“司令官,照這樣打下去,中路軍會不會大傷元氣?難以維持此后的進攻!另外,與第六軍司令官三浦中將和第七軍司令官岡崎中將的聯絡,都已經中斷,我估計。。。。。。”
接下來的話,芥川參謀仗沒有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恐怕第六軍和第七軍已經兇多吉少,全軍覆沒了。
“芥川君,不要告訴我傷亡數字!”伊藤大將冷漠的說道,兩眼熬得跟兔子似的,布滿了紅血絲,整個人都顯得非常憔悴,可見承受的壓力之大,如果在中部戰場打不開局面,自己將無法向大本營交代。
“是!總司令官!”芥川參謀長不想往下多說了,實際上,他對伊藤大將這樣不顧傷亡的打法,還是持保留意見的,但這同樣也不能向大將閣下說。
芥川參謀長換了個話題,說道:“另外,在今天下午,接到剛剛到達澳洲北部芒特莫洛伊港口的第一百三十七師團師團長谷村一郎中將的電報,聲稱自己的師團,剛剛上岸,便遭到了支那獨立師航空兵的轟炸,士兵損失非常慘重,減員超過三分之一!”
“他控告方面軍航空兵司令部司令官松尾義夫中將,部署失當,芒特莫洛伊港口空域,幾乎不設防,要對第一百三十七師團遭到支那航空兵空襲一事負全部責任!”
“什么?”伊藤大將頓時暴怒起來,“谷村這個混蛋,是怎么搞的?竟然讓支那獨立師的航空兵,突破了帝汶海空域,馬上給他發電報,責令他解釋此事,如果沒有一個我滿意的解釋,他這個航空隊司令官,就別干了,等著憲兵找上門去吧!”
芥川參謀長無語了,解釋到:“總司令官,谷村中將也有自己的難處,雖然方面軍航空兵司令部,得到了大批的意式作戰飛機,但卻分散在四個戰場上,皇軍進攻的三路部隊所在空域,以及帝汶海和阿拉弗拉海空域,這樣下來,出現芒特莫洛伊港口遭遇空襲的事件,也是情有可原!”
“還有,您昨天下達命令,方面軍航空兵司令部,必須為麥克唐奈山區戰場,提供不少于八百架作戰飛機的空中火力支援,谷村中將手里的作戰飛機,就那么多,而三路戰場空域,又都在激戰之中,唯獨帝汶海空域的壓力不大,他必然會從哪里抽調作戰飛機,以至于有了芒特莫洛伊港口遭遇空襲事件發生!”
“呃!”伊藤大將不暴跳如雷,要追究谷村中將的責任了,他記起來了,自己是下達過這樣的命令,措辭還相當的嚴厲,迫使谷村拆東墻補西墻,說起來,第一百三十七師團遭到支那航空兵的轟炸,損失慘重,始作俑者是自己,不好再發脾氣了。
“哼!”伊藤大將只好悶悶的吐出一口濁氣,重重的坐懷椅子上,暗自郁悶不已,皺眉苦思,如何堵住來自西南太平洋戰場,獨立師航空兵的空襲,還不能削弱麥克唐奈山區戰場的空中火力支援。
芥川參謀長見總司令官憋了暗氣,心下不忍,接著說道:“谷村中將給方面軍司令部發來電報,聲稱對芒特莫洛伊港口遭遇空襲的一事,承擔責任,請求總司令官責罰!”
伊藤大將沒言語,他無法責罰谷村中將,嘆口氣說道:“難道,必須要與聯合艦隊的南云忠一打交道嗎?”
芥川參謀長馬上就領會了伊藤大將的意思,說道:“總司令官,現在看來,唯有如此了,否則,方面軍航空隊的作戰飛機,無法從澳洲北部抽身,加入到麥克唐奈山區戰場!”
芥川參謀長還知道,伊藤大將與南云忠一上一次會面,鬧得相當不愉快,就差當場動刀子了,現在,讓他低頭去求南云忠一,夠為難的,而且,依照南云忠一的脾氣,這事兒成不成還很難說?
不過,在芥川參謀長看來,總司令官閣下是走入了一個誤區,澳洲方面軍司令部雖然沒有指揮海軍聯合艦隊的權限,但大本營總參謀部和海軍軍令部有啊,這是上層大佬們之間周旋的事兒,自己不能不提醒一下。
芥川參謀長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總司令官,我們應該把澳洲戰場,特別是麥克唐奈山區戰場的情況,如實的向大本營匯報,并著重指出,掌握制空權是澳洲決戰的關鍵,職部考慮,事關帝國前途命運,大本營不會不考慮的。”
“只要海軍軍令部下達命令,南云忠一大將,不得不服從,如此,帝汶海和阿拉弗拉海空域的防空任務,就交給聯合艦隊負責,谷村中將的航空兵,也能夠脫開身來,與支那獨立師航空兵,爭奪戰場的制空權!”
“也只能如此了!”伊藤大將悵然的說道:“芥川君,就按照你的意思,給大本營發電報吧!另外,在三天之內,皇軍必須突破麥克唐奈山區北部,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阻擊,我有一種預感,第六軍和第七軍,現在基本上是面臨絕境,全員玉碎,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因此,不能讓包圍第六軍和第七軍的支那獨立師部隊,抽出手來,所以,明天的進攻,繼續加強攻擊力度和密度,帝國皇軍士兵的鮮血,一定要淹沒麥克唐納山區!”
第二天,日軍的進攻果然更加兇猛和瘋狂,娘子關守備兵團各旅,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不過,隨著兵團所屬炮兵部隊,全部投入到戰場上,給日軍極大的殺傷,打到傍晚,日軍除了丟下遍地尸體之外,依然是寸步難行,麥克唐納山區北部,娘子關守備兵團阻擊線,如同一道無法攻破的銅墻鐵壁,使數十萬日軍部隊,止步于此!
當然,為了擊退日軍一整天無休止的猛攻,娘子關守備兵團各旅所付出的傷亡代價,也超過了昨天。
兵團參謀長張漢生,正在向馮繼武匯報部隊傷亡情況的時候,帳篷的簾子一開,師長唐秋離披著滿身的風塵,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師指參謀長趙玉和,警衛大隊大隊長黃山虎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