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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平洋上遍撒誘餌,卻釣不來師艦隊,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山本五將,便很是意興闌珊了,有強大的聯合艦隊進行護航,大本營從北美戰場調兵的行動,進展順利,常規的護航,絲毫提不起興趣他的興趣兒。
誘餌撤回來之后,有關聯合艦隊護航的一應事宜,與陸軍將領們打交道的事情,均交給聯合艦隊參謀長松田中將主持,山本大將自覺閑得很,便在所羅門群島的霍尼亞拉海軍基地上岸,每天看看地圖,批閱一下文件,亦或是出海釣魚,島上散步,日子過得很是悠閑,頗有些解甲歸田的感覺。
但山本五十六是個骨子里不甘寂寞的人,他也知道,隨著北美作戰司令部所屬的部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調往澳洲戰場,斗柜澳洲戰場部隊最高指揮官的人選,便成了舉足輕重的職務。
自打上一次,莫名其妙的被大本營解除了北美作戰司令部司令官的職務,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山本大將對于指揮陸軍作戰,便沒有了多少興趣兒,畢竟,那不是自己最擅長的領域。
不過,對于老上司永野修山閣下,力主自己再次出任帝國澳洲戰場指揮官一事,他倒是覺得,可以擔任這個職務。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惡心一下伊藤嚴三郎那個混蛋。也得當這個司令官。
每每想到這里,山本大將便忍不住偷著樂。這個伊藤嚴三郎也是真夠倒霉的,北美作戰司令部司令官的寶座,沒坐上幾天,麾下的一百六十多萬精銳部隊,幾乎被悉數調往澳洲戰場,原來最重要的職務,現在成了雞肋。
山本大將有自己的渠道,了解很多內幕,大本營只給伊藤嚴三郎。留下六萬人左右的部隊,據說,這還是天皇陛下親自決定的,貌似伊藤嚴三郎這個帝國北美作戰司令部的司令官,現在跟一個地方守備隊隊長差不多啊!
聯合艦隊護航的事情,交給了參謀長松田中將指揮,而山本大將自己,則是在每天悠閑的日子里,不忘拿出澳洲大陸的軍事地圖。將自己的角色,從帝國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轉變為帝國澳洲戰場司令官的身份,他已經在為接任這個職務而做準備了。
從浩瀚的太平洋上。再次回到陸地,面對的對手也不是美國人,而是打得帝國陸軍聞風喪膽。數員名將折戟沉沙,陸軍內部懼之稱呼為什么“支那魔鬼唐秋離。”的新對手,對于這個讓這個大日本帝國都日子不好過的支那人。山本大將也是有與之對陣的渴望,但他不敢輕視這樣的對手。
為此,山本大將特意派出專機,把跟伊藤嚴三郎合不來,裝病休致的摯友,現在還掛著北美作戰司令部參謀長頭銜,實則閑云野鶴一枚的南野修山大將,從夏威夷的珍珠港,接到了所羅門群島的霍尼亞拉。
兩個好基友一見面兒,都是頗為唏噓,有宛若隔世之感,南野大將清瘦了很多,原本就竹竿兒般的身材,愈發的瘦骨嶙峋了,看來,被伊藤嚴三郎打入冷宮、坐冷板凳的日子,并不好過。
“南野君清減了很多,真是讓我擔心啊!都是山本的罪過,連累了南野君!”山本大將拉著剛下飛機的南野修山大將的手,連連搖頭說道,語氣誠摯,眼中隱有淚花閃現。
“山本君不必自責,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伊藤嚴三郎此人,不足以共事也!”老友相見,回憶起在北美戰場的很多往事,南野大將也是很激動,但他是個善于控制情緒的人,淡淡的說道。
到了屋子里,山本大將沒有客套,直接說道:“南野君,實不相瞞,永野閣下力主我,擔任帝國澳洲戰場部隊最高司令官一職,不知道南野君有何見教?”
“實至名歸!”南野修山大將言簡意賅,說道:“時至今日,帝國的戰略重心,已經轉移到澳洲戰場,將帝國最大的一支重兵集團,云集于澳洲大陸,這個司令官的人選,天皇陛下和大本營,必然會慎之又慎!”
“據我個人見解,此職務非山本君莫屬,而且,此次大本營集重兵于澳洲戰場,有與支那魔鬼唐秋離的部隊,進行總決戰的用意,由此,澳洲戰場最高司令官的職務,事關帝國前途命運,便顯得尤為重要,山本君在北美戰場上創造的輝煌戰績,有目共睹,當不輸于時下的任何人!”
“縱觀陸軍一系將領,昔日之帝國名將,如岡村寧次、松井石根、板垣征四郎、南次郎等,均為不世之才,可惜都風流云散、飲恨疆場,能擔當重任者,貌似只有伊藤嚴三郎此人,但此人狂妄自大,固執己見且頭腦僵化,屬于缺乏謀略之輩!”
“加之在南支那大陸作戰之時,曾經慘敗與支那魔鬼唐秋離之手,損兵折將,恐怕對陣唐秋離,心里未免有陰影存在,絕難當此大任,天皇陛下和大本營,也不會將其考慮在內,所以,最合適的人選,唯有山本君一人而已!”
“南野君高謬了,山本愧不敢當!”山本大將謙虛的說道,然后,話鋒一轉,“如果我力薦南野君,擔任帝國澳洲戰場最高司令官一職,不知南野君意下如何?”
見南野大將要說話,山本大將接著說道:“我不是信口胡言,試想,倘若南野君執掌近二百萬帝國陸軍,我指揮帝國海軍聯合艦隊,你我海上、陸地遙相呼應,互為掎角之勢,鏖戰于澳洲大陸。共對強敵,力斬那個支那人唐秋離于馬下。豈不快哉!”
“山本君,我非統帥之才。居于幕后參贊倒是強項!”南野大將淡然一笑,表明了態度,他也知道,山本剛才的那番話,絕對是真心的,絕非試探之言,但自己的斤兩自知,干不了這個司令官的活兒!
“如果我擔任帝國澳洲戰場部隊最高司令官,南野君是否愿意。再次屈尊擔任我的參謀長?”山本大將也不矯情,說道。
“呵呵呵!”南野大將輕笑數聲,回答道:“敢不從命?能夠再次與山本君攜手,縱橫于澳洲戰場,對陣強敵于硝煙之中,為帝國效命,是南野今生的榮幸!”
“好!”山本大將高呼到,“衛兵,拿酒來。今日,我與南野君開懷暢飲,明天,共赴沙場。誓斬敵酋唐秋離于馬下!”
兩個在北美戰場攜手,打得美國人皮開肉綻的日本陸海軍高級軍官,再一次有了攜手的可能。也讓山本五十六信心大增。
而在澳洲北部達爾文的日本駐澳洲軍司令官森下中將,也在抓耳撓腮、心急火燎的等著大本營的命令。自己好走馬上任,指揮二百多萬帝國陸軍精銳部隊。想想,森下中將就心頭一片火熱!
三天之后,大本營的命令終于來了,森下中將急不可耐的拿過來電報,可等他看完內容之后,頓時如同被迎頭澆下一桶,帶著冰碴的冷水,從里到外透心兒涼。
“大本營命令,現帝國駐澳洲軍司令官森下四郎,接到此命令之日起,立即向參謀長松尾久合少將交卸所有軍務,返回本土,另有任用,此命令立即執行,不得借故拖延!”這是大本營電報的全部內容。
“為什么會這樣?”森下中將悲憤大大吼一聲,眼前金星亂竄,晃了幾下,如果不是一旁的參謀長松尾少將扶住他,肯定會一頭栽倒在地,他想不明白,怎么妥妥的帝國澳洲戰場部隊最高司令官的寶座,說沒就沒了呢?
還催的那么急,生怕自己賴著不走似的,什么調回本土,另有任用,這是坐冷板凳的另外一種說法,縱觀帝國陸軍將領,調回本土的,那個不是被打入了冷宮,淪為邊緣人!
一旁的參謀長松尾少將,滿眼憐憫的看著自己曾經的上司,平心而論,在松尾少將的心目中,森下中將不是一個合格的司令官,尤其是在澳洲戰場上。
單從前段時間,面臨支那師部隊強勁攻勢的時候,森下中將那種驚慌失措、方寸大亂的舉動,一天數封告急電報向大本營求援,而自己卻沒有采取有效應對措施的表現,已經在大本營目前失分了,在帝國駐澳洲軍司令部的軍官們面前,丟盡了臉。
“松尾君,你能告訴我嗎,是誰接替了我的職務?”森下中將兩眼發直、失魂落魄的問道。
松尾少將搖搖頭,心里對他更是不屑,“森下將軍,更正一下,不是接替你的職務,而是新的帝國澳洲戰場最高司令官,將負責指揮在澳洲戰場上所有的帝國陸軍部隊,司令官將由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山本五將兼任!”
“明白了!”森下中將黯然的點點頭,無論是在大本營的背景,在陸軍中的資歷以及威望,還有戰績,自己都不是山本五十六的對手。
若是陸軍其他將領來占了自己的位置,說不定回國之后,還要到大本營申訴一番,山本五十六嗎,自己沒脾氣!
與此同時,在所羅門群島霍尼亞拉海軍基地,與南野大將整天埋頭在澳洲地圖的山本五將,也接到了大本營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