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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東太平洋海域,季風吹起,海面上翻涌著起伏的大浪,南鳥島附近海面上,一支有二十余艘輪船組成的編隊,正在風浪之中往澳洲方向航行,桅桿上在風中飄搖的太陽旗,以及展開戰斗隊形的六艘護航軍艦,說明這是一支日軍小型的運兵船隊,運送的兵力,大概為一個旅團,八千余人。●⌒頂點小說,
但奇怪的是,這條航線,不是北美戰場日軍調往澳洲大陸的主要航線,但日軍一支小型運兵船以及護航軍艦編隊,卻出現在這片海域,只能說明,他們偏離了航線。
在南鳥島附近,還有硫磺島、威克島等日本陸軍占領的島嶼,同樣,島上駐扎有日本陸軍航空兵作戰機群,現在看這只小型運兵船編隊,似乎正在調整航向,往南航行而去,就在運兵船編隊后面,三艘日本海軍聯合艦隊的潛艇,正在緊密的關注著運兵船編隊的跡象。
不錯,這是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山本五將,故意拋出來的誘餌,二十余艘運兵船,八千多名日本陸軍士兵,六艘護航軍艦,目的就是釣出獨立師艦隊,而代價就是這支小型運兵船及護航編隊。
對于拿八千多名陸軍士兵的生命當誘餌一事,遭到了陸軍將領們一致強烈的反對,尤其是帝國北美作戰司令部司令官伊藤嚴三郎大將。更是直接斥責山本大將,“是拿帝國陸軍八千名士兵的生命。為自己博得戰績!”
而這個日軍旅團部隊的上級指揮官,第四十二師團師團長黑島龜壽中將。則是說的更為直接,“山本將軍此舉,盡顯荒唐和殘忍,以一個旅團帝國陸軍士兵的生命,去完成自己臆想之中的計劃,就是在殺人,而且,屠殺的還是自己的同胞!”
陸軍將領一片反對之聲,他們不反對山本大將。殲滅支那獨立師艦隊的雄心壯志,而是反對拿陸軍士兵的生命當誘餌,誘餌有很多,你山本五十六完全可以派出一支小型艦隊,到支那獨立師艦隊可能出現的海域去晃蕩,引誘支那人上鉤啊!
何必用八千多名陸軍士兵的生命去賭博,僅有六艘軍艦護航,一旦支那獨立師艦隊真的出現在南鳥島海域,二十余艘運兵船。就是活靶子,八千多名帝國陸軍士兵,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山本大將可不是個輕易就妥協的人。他一直是帝國海軍擴張論的瘋狂鼓吹者和執行者,當年,在一次高級別的會議上。曾經當著天皇陛下和眾位日本軍政兩屆大佬的面兒,對以財政緊張為理由。竭力主張消減海軍軍費,以及裁撤海軍的大藏省次官賀屋興宜大罵。并威脅到:“賀屋閉嘴,否則,別怪我動人!”
此舉,并沒有遭到裕仁天皇的斥責,以及當時大本營的處罰,相反,卻因此在日本海軍內部,贏得了極高的聲譽,為日后執掌日本海軍最強大的的聯合艦隊,奠定看基礎。
因此,陸軍將領們的反對,在山本大將看來,無用且可笑,這幫滿腦袋肌肉的陸軍家伙們,只看到六艘護航軍艦,便大吵大嚷什么危險,豈不知,在這個誘餌的后面,是一個潛艇戰隊的二十四艘潛艇,分布在運兵船編隊周圍海域。
這還僅僅是耳目,為了探知敵人艦隊的動向,最大的殺招,是遠遠吊在運兵船編隊后面的聯合艦隊大部分主力戰艦,只要支那獨立師艦隊上鉤,出現在南鳥島附近海域,等待支那人的,就是一張天羅地網,一場必殺之局。
現代海戰的精髓,不是只知道打打殺殺且戰術陳舊的陸軍將領們所能夠體會的,跟這些整天就知道,計算山頭高低、看著地圖計算遠近的陸軍將領們斗嘴,更是沒必要且浪費時間。
因此,山本大將的態度,堅決且蠻橫,“既然大本營任命我擔任此次護航編隊的最高指揮官,那么,所有運兵船編隊以及護航艦隊,從北美大陸到澳洲大陸期間的海上行程安排,我山本有專斷之權!”
一句話,在海上這段時間,運兵船編隊和護航艦隊怎么走,我山本說了算,跟你們這些陸軍指揮官一毛錢關系都沒有,陸軍這些將領們,也不是吃素的,你海軍怎么折騰我不管,可別拿陸軍士兵的生命開玩笑,一個個打定主意,非得狠狠的告山本這個混蛋一狀不可!
山本大將明白陸軍的將領們,心里憋著什么壞主意,也不客氣,說道:“諸君對我所用之戰術不滿和反對,那是你們的權力,盡可向大本營如實陳述,悉聽尊便!”
撂下這番話,山本大將昂然而去,伊藤嚴三郎大將恨恨的一跺腳,一封幾十名陸軍高級將領聯名的電報,就飛到了陸軍大臣,大本營總參謀長米內光一大將的手里。
看著電報,米內光一只能苦笑了,總參謀部對海軍聯合艦隊的指揮,是通過海軍部來完成的,永野修山那家伙,能聽自己的嗎,再者,堂堂的大本營總參謀部,總不會去干涉一個小小的戰術行動吧?
山本大將的這支誘餌運兵船隊,在南鳥島周邊海域,晃蕩了兩三天的時間,一會兒航線偏西,一會兒又掉頭往南,跟神經錯亂似的,可預先之中的獨立師艦隊,連一艘小舢板都沒露面兒。
誘餌撒下去了,魚卻沒上鉤,誘餌已經失去了作用,山本大將只能徒呼奈何,命令還蒙在鼓里的這支小型運兵船編隊,直接駛向澳洲大陸,他琢磨不透,此前在西南太平洋海域肆虐的支那獨立師艦隊。躲到哪里去了?
在山本大將,滿東太平洋海域撒誘餌的時候。唐秋泉指揮的南方艦隊,在泰國灣已經休整了一段時間。每天與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的海空對抗演練,進行的如火如荼。
期間,獨立師艦隊副司令官兼北方艦隊司令官阿莫西耶夫中將,指揮的北方艦隊,也到達泰國灣,如此,獨立師全部的海軍軍力,都集中到了西南太平洋戰場上。
兩天之后,唐秋離和師指全體成員。離開蘇門答臘島的特魯桑,返回中南半島,師指回到了仰光,不過,唐秋離和山虎、參謀長趙玉和等少數人員,直接到了金邊海空軍基地,讓滿心歡喜,準備迎接丈夫歸來的梅婷、梅雪和劉心蘭,心里非常失落。
唐秋離到金邊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一見大老遠從日本海的海參崴軍港,到泰國灣來的北方艦隊司令部成員。
當天晚上,唐秋離做東,就在金邊海空軍基地餐廳里。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為阿莫西耶夫和北方艦隊參謀長唐云飛等一行人接風,唐秋泉和艦隊參謀長辛喜國少將。以及兩支艦隊的幾個重要部門長官,和航空兵南方飛行集團指揮官樂一琴。參謀長何志軍也在座。
原來都是一個艦隊,軍官們分開一年多時間。彼此有太多的話要說,滿桌的歡聲笑語,唐秋離看著到這些,心里很是感慨,幾年前,誰能想到,剛剛從白山黑水的東北入關的血手團,會在幾年之后,擁有這么頗具規模的兩支艦隊,尤其是侄子,一年多的時間不見,不過二十三歲的唐云飛,愈發顯得成熟和穩重了。
阿莫西耶夫依然是俄羅斯人的豪爽,喝起中國的高度白酒,就跟喝涼水似的,好不容易得空,唐秋離插話問道:“阿莫西耶夫副司令,唐云飛在北方艦隊的工作表現如何啊?”
阿莫西耶夫灌進一杯白酒,抹了一把大胡子,回答到:“師長,你不問我,我還想說呢,唐參謀長雖然年輕,但在北方艦隊里,可是威望很高啊,北方艦隊的所有軍官和士兵,沒有不服氣的,當我的參謀長,那是綽綽有余啊!”
唐云飛急忙起身,說道:“副司令官,我做的還很不夠,擔任北方艦隊參謀長一職,也是勉為其難!”
別看阿莫西耶夫加入獨立師艦隊幾年時間了,中國話說得特順溜,但對中國的文化的了解,還是不十分徹底,見唐云飛謙虛,馬上眼珠子一瞪,不悅的說道:“唐參謀長,我不喜歡虛偽的人,要誠實嗎!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參謀長!”
“轟!”滿桌子的人,哄堂大笑,唐云飛馬上就鬧個大紅臉,偷眼看著忍不住笑意的老叔,不知道該說些啥好?
見大家大笑,阿莫西耶夫不明所以,還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師長,一件事我非常不理解,半年前,鑒于唐參謀長的卓越能力,北方艦隊司令部向師指遞交報告,請求晉升唐參謀長的軍銜為海軍上校,但師長你為什么不批準?”
“我想知道理由,以唐參謀長的能力,晉升上校軍銜,是實質所歸,現在咱們兩大艦隊,辛參謀長師少將,就連一些艦載機指揮官都是上校,我的參謀長卻只是中校軍銜,這不公平嗎!”
“這個。。。。。。”唐秋離沉吟一下,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個思維方式不一樣的俄羅斯人解釋。
思索一下,他才說道:“阿莫西耶夫副司令官,唐云飛的年紀和資歷都不夠,而且,還缺乏必要的歷練,再者,是我的侄子,如此年輕便晉升上校軍銜,恐怕難以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