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戰歲月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巧取西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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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巧取西多(上)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巧取西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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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巧取西多(上)

濃霧漸起,胡康河谷靠近東印度一側的西多小鎮,籠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夜色依舊,濃的似墨,如果不是英印軍崗樓上,幾盞探照燈,不時在濃霧之中,來回閃動著昏黃的光亮,西多這個地方,與胡康河谷其他荒無人煙的地方,沒有什么兩樣。[]

說西多小,毫不夸張,名曰是個鎮,統共不過兩百余戶人家,民風彪悍,卻是東印度地區,經由胡康河谷通往中南半島緬北地區的必經之路,與位于緬北一側的新多,并稱為兩多,土匪、游雜武裝多,設卡收費敲竹杠的多。

因為是必經之路,那個勢力都想在這插一腳,最終卻是沒有一個能長期占據西多,無論是那個大勢力來了,都要與這些地頭蛇搞好關系,否則,會很難受,總不能將西多鎮上的人,都殺光了吧?

英國人統治中南半島時期,小鎮的最高長官,就必須用本地人,只有一個例外,獨立師占領緬北之后,緬北邊境警備區部隊,對這些地方勢力、游雜武裝,進行了毫不留情的打擊和清剿,將這一段的胡康河谷通往緬北的公路和西多小鎮,置于緬北軍政委員會的管轄之下。

英印軍開始進攻緬北之后,獨立師緬北邊境警備區的部隊,一路后撤至馬高,英印軍最高指揮官亞歷山大將軍,自然不會忘記,與大英帝國合作良好的地方勢力、土匪和游雜武裝,一道命令就招致麾下,被獨立師緬北邊境警備區司令官溫榮才的部隊,打散、打跑的這些地頭蛇,就跟聞到血腥味的餓狼似的,紛紛露出頭來,控制了小鎮的管理權,也帶來了他們的老本行。

于是,西多小鎮。又恢復了往昔畸形的繁榮,煙花柳巷、賭場煙館兒,一應俱全,搞得山清水秀的西多小鎮。[]一片烏煙瘴氣,自然,亞歷山大司令官,是不會關心這些的,他要的,是確保胡康河谷通往緬北地區的交通,暢通無阻。無論是誰,哪怕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王八蛋,只要是為大英帝國忠心服務,管他干什么傷天害理的勾當!

一條簡易公路,坑坑洼洼穿鎮而過,將小鎮分為南北兩半兒,沿街都是清一色的典型緬北式建筑,都是凌晨一點多鐘了。雖然夜深霧重,但是,煙花柳巷、賭場煙館兒的生意。還十分的火爆,不時有喝得醉醺醺的英軍士兵和下級軍官,摟著妖艷的窯姐兒,踉踉蹌蹌的招搖過市。

楚天在鎮東北的叢林里,看著近在咫尺的小鎮,眼里露出思索的神色,西多英印軍的守衛情況,已經摸清楚,為一個英印軍混編團,一千七百多人的兵力。論戰斗力也就是二流水平,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指揮部和機要通訊部門,不費什么力氣,第一分隊、第三分隊、第六分隊已經潛入進去。

可有些麻煩的是,這些夜游神似的英軍軍官和士兵,活動的范圍和方向。沒有任何規律可循,軍紀渙散守軍,原本利于偷襲,可現在的情況,卻變成了不利的因素,猝然遭遇,只要幾聲槍響,偷襲就變得毫無意義。

英軍指揮官不傻,夜色、濃霧,遠離緬北戰場的小鎮,驟然爆發戰斗,那肯定是遇到了偷襲,會在第一時間,向亞歷山大的司令部示警,楚天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會化為泡影,他身邊的支隊直屬分隊分隊長,不解的看著支隊長。

他不大明白,支隊長還在猶豫什么,夜深霧濃,就街口那幾個站崗都心不在焉的印度籍士兵,在分隊長的眼里,跟死人差不多,摸到他們的眼皮底下,一刀就解決問題,對面兒的,連一點兒動靜都覺察不出來。[]

幾分鐘之后,楚天低聲對通訊兵說道:“命令第一、三、六分隊,暫時停止行動,原地待命,”然后,對身邊的直屬分隊長說道:“志成,命令第一小隊和第二小隊,換上英國人的軍裝,跟我進鎮,行動之前,先把那幾個解決掉。”說完,一指街口的幾個印度兵。

分隊長有些不大明白,低聲說道:“支隊長,咱們長的跟英國人太不一樣了,一進去,保管露陷,”分隊長說的是實情,要是冒充日本人,以特戰隊員們的本事,比真的日本人還要真,可冒充英國人,這事兒有點懸。

楚天只是簡單的說了四個字“大霧、黑夜,”分隊長一下就反應過來,而且,第一和第二小隊,都是身高體壯的彪形大漢,個頭和英國人差不多,雨衣一裹,以假亂真,還真是那么回事兒!

西多街口上的英印軍崗樓前,六七個印度籍士兵,抱著步槍,孤魂野鬼似的亂晃蕩,沙袋堆成的工事里,兩挺輕機槍,歪倒在沙袋上,工事里的士兵,裹緊雨衣,靠在那打瞌睡,這樣的大霧天氣里,在外面站崗,簡直是活受罪。

別的不說,就是那濃得跟水蒸氣似的大霧,就讓身上的軍裝,潮乎乎的貼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鎮里的燈紅酒綠,跟這些印度兵沒一毛錢關系,泡酒館兒、睡窯姐兒,那是英國籍士兵和軍官的專利,計算可大街都是漂亮的女人,也輪不到自己頭上。

可又有什么辦法呢?這是英印軍士兵混編部隊里,流傳下來的規矩,到沒有專門的規定,不讓印度籍軍官和士兵去喝酒、睡女人,可這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比正式命令還可怕,沒有那個印度籍軍官和士兵,敢冒著丟掉吃飯家伙的風險,去和這些英國老爺兵們,來理論這些。

或者是要求同等的待遇,女人和美酒,又不是你們英國人從家里帶過來的,憑什么你們英國人用得,我們印度人就用不得?只能哀嘆,誰讓自己沒有個好出身,不是大英帝國的正式公民呢?偏偏生在二等公民的殖民地。

夜色更濃霧更重,百無聊賴而又一肚怨氣的印度籍哨兵,昏昏欲睡,忽然,幾條黑影,就如同從地皮上暴起的石頭一樣,幾把鋒利的匕首,準確的插進哨兵的心臟,鐵鉗一般的大手,有力的捂住他們的嘴巴,哨兵徒勞的掙扎幾下,頭一歪,再也沒有了生氣。

在沙袋工事里,打盹兒的哨兵,大動脈被瞬間割斷,軟軟的癱倒在工事里,不過三五分鐘的功夫,街口的崗樓,就落到直屬分隊的手里,哨兵也換上了穿著英軍軍裝的特戰隊員,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

楚天整整身上的英軍上校軍裝,出現在大街上,他的身后,跟著六十多個同樣打扮的士兵,雨衣緊緊的裹住高大的身體,這樣的濃霧夜里,一隊步伐整齊的士兵,突然出現在街上,想不顯眼都不行,那些游蕩的英軍下級軍官和士兵,抬起朦朧的醉眼,目光不善的看著楚天他們。

對,不是畏懼的目光,而是帶著一種嘲弄和不屑,自打接收西多以來,還沒有晚上有巡邏隊上街巡邏的慣例,連團長布雷斯特上校,都對此不聞不問,這是那支部隊,閑的蛋疼,出來裝大瓣兒蒜?

一個喝的里倒歪斜的英軍上尉,軍裝敞開著,瞪被酒精燒紅的雙眼,直直的朝著隊伍撞過來,一些英軍軍官和士兵,也都停住了虛浮的腳步,一副看熱鬧的架勢,甚至唯恐天下不亂的吹起了尖利的口哨兒!

英軍上尉到了楚天跟前,僵硬的舌頭,吐字不清的問道:“伙、伙計,你們是那個部隊的?我是團部警衛參謀,怎么沒見到過你們?報上番號和口令!一句不對,我他媽的槍斃了你們!”

楚天冷冷的看著這個醉貓,突然抬手,狠狠的給了這個英軍上尉一個大嘴巴,嘴里,一串兒帶著純正倫敦腔的英語,流利的說出來,“混蛋,前方戰事緊張,你們卻在后方花天酒地,看你的樣,還有一點兒大英帝官的形象嗎?難道在西多,遠離司令部,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布雷斯特團長,就是這樣管理部隊的嗎?如果這時候,中隊偷襲,你們一個都活不了,至于我的身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不過,你可以去問一問你們的團長布雷斯特上校,但是,上校閣下,現在的心情非常糟糕,因為我代表亞歷山大司令官,已經解除了他的職務,暫時由我代理!”

劈頭蓋臉一個耳光,打得上尉眼冒金星,一股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右手不禁的往配槍上摸去,自己作為布雷斯特團長的鐵桿兒親信,不說是一言九鼎,那也是一跺腳,西多亂顫的人物。

在西多的地面兒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這樣,包括哪些地頭蛇,那個見到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大聲說話都沒有,更別說是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記耳光了?

但是,楚天接下來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醒他被酒精燒昏的頭腦,手趕緊縮回去,大靠山布雷斯特團長被解職了,能有這樣的權力,只能是亞歷山大司令官的親信,難道,他們來自駐印軍最高司令部?是接管西多防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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