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戰歲月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血戰婁山關(上)

第一卷松花江上第一千零一十九章血戰婁山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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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松花江上第一千零一十九章血戰婁山關(上)

日軍先頭部隊鈴木師團,對著遵義空城,打了大半天,日軍南方派遣軍總司令官寺內壽一大將,在進城的時候,總算看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兒了,他的臉色愈發陰沉下來。來自

看著臉色陰沉得跟雷雨天似的總司令官,師團長鈴木三郎中將,比寺內壽一還憋屈,他也不想這樣啊,都是按照總司令官的命令打的,哪知道,狡猾的支那政府軍指揮官,擺出一座空城,害得自己緊張了大半天,說出去,都沒臉見人,可這又能怪誰呢?

見到站得筆直的鈴木三郎和一眾高級軍官,寺內壽一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冷冷的問道:“鈴木師團長,報告戰斗情況,”他實在是生氣,連慣常的客套都沒有,更是一聲鈴木君都沒稱呼,他倒要看看,鈴木三郎怎么說。

鈴木也不含糊,大聲說道:“報告總司令官閣下,我師團已經占領遵義,”就這兩句話,跟電報上的一字不差,寺內壽一氣得幾乎噴血,忍不住要給鈴木幾個耳光,這不是廢話嗎?我眼睛又沒瞎,不在遵義,難道是在東京的銀座和你閑聊。

寺內壽一幾乎要暴走了,可他沒辦法訓斥和懲罰鈴木三郎,他給前衛師團的命令是,四十八小時攻占遵義,人家鈴木不到十二個小時就把太陽旗插上遵義城頭,還能說什么,盡管這個勝利來得怪異,讓人極度的不舒服。

“八嘎”,寺內壽一幾乎是從嗓子眼擠出兩個字,也不知道是在罵那個,在每一分鐘都十分寶貴的情況下,一座空城。耽擱了幾乎一天的時間,寺內壽一胸口一股悶氣。不知道對誰發泄。

轉身。看到鈴木還在那立正站著,“鈴木師團長,你部立即往重慶攻擊前進,主力部隊隨后跟上。下一次,我希望看到,你們師團擊潰支那政府軍的戰績,”寺內壽一惡狠狠又帶著幾分諷刺的命令道,他是想把耽誤的時間奪回來。

此時,太陽已經西沉,山峰巨大的影子。正在逐漸吞噬古城遵義,夜幕即將降臨,鈴木三郎肚子里,把寺內壽一家族的女性親屬。問候了無數遍,這個老家伙,難道他不知道皇軍部隊,不在夜間作戰的習慣嗎?

部隊連夜出發,推進到桐梓的時候,正是夜色最深的時刻,難不成讓我師團,連夜攻擊支那政府軍?可他不敢違抗軍令。()只好大聲回答到:“是總司令官閣下,鈴木師團連夜往重慶方向推進。堅決粉碎沿途支那軍隊的抵抗。”

鈴木三郎在遵義鬧個大烏龍,氣得寺內壽一幾乎吐血。在婁山關的薛岳,也是莫名其妙,他派出的偵察隊,傳回來消息,日軍對遵義城發動猛烈進攻,炮火異常兇猛,城內多處火起,自發報時止,日軍炮兵已經開始了第二輪炮擊。

任薛岳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日軍為什么對一座空城使這么大勁兒,這幫小鬼子到底想干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即命令參謀處,聯絡各部隊,詢問一下,是否因為意外情況,有個別部隊,沒有接到總指揮部的撤退到婁山關的命令,還在固守遵義,和日軍死拼呢?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那個部隊指揮官,還傻了吧唧的留在遵義,可小鬼子在遵義那折騰什么呢?薛岳怎么都不會想到,他戰略性撤退,本來就沒打算在遵義固守,竟然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阻擋了日軍大半天的時間,可謂是無心插柳柳成陰。

鈴木師團,連夜開出遵義城,往桐梓方向撲過來,走到高坪一帶的時候,再也走不動了,中央軍各部隊,從遵義后撤至婁山關,是有組織、有計劃的撤退,與顧祝同從貴陽撤退,那是大相徑庭,不可同日而語。

工兵部隊,遵照薛岳的命令,沿途埋下了大批的地雷,中央軍士兵們都很清楚,日本人要是突破了婁山關防線,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丟掉性命那是平常事兒,有了這樣的動力,平時吊兒郎當的士兵,格外認真起來,從遵義到婁山關,只有這么一條大道,工兵們咬著牙,反正背著這個鐵疙瘩也夠累的,都給小日本兒留下,挖空心思、變著花樣,把地雷埋得跟滿地的土豆似的。

這些會爆炸的土豆,都讓連夜推進的鈴木師團享受了,一聲巨響,開道的日式坦克,被炸得肚皮朝天,不一會兒,幾顆連環雷一塊爆炸,硝煙和火光夾雜著日軍士兵的尸體,飛上半空,日軍乘坐的卡車,被威力巨大的地雷,整個掀翻到深溝里,車上的日軍士兵,除了死的不能再死外,剩下的,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傷員。

從高坪到泗渡,短短的幾十公里道路,鈴木師團,就損失了十余輛坦克,三十多臺卡車,一千余名士兵傷亡,沒有辦法,鈴木只好命令工兵聯隊,立即排雷,中國士兵埋雷都整出花樣來了,日軍工兵跟狗一樣,一寸一寸的往前摸,地面上,密密麻麻插著代表危險的小紅旗,看得日軍士兵頭皮發麻。

夜間排雷,雷區又是如此的密集,鈴木師團一點點兒往前拱,眼看著天色大亮,后面的主力部隊已經跟上來了,總算把這段雷區清理干凈,鈴木實在是怕了寺內壽一,不敢做任何停留,立即命令部隊加速前進。

做了不過十幾公里,“轟、轟、轟,”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連環巨響,硝煙頓起,亂石橫飛,沒有被當場炸死的日軍士兵,倒是被這些呼嘯亂飛的石頭,給砸得頭破血流、骨斷筋折,在后隊的鈴木中將,痛苦的閉上眼睛,“又來了,該死的支那人,還有完沒完了?”

鈴木發火也好,想殺人也罷,中央軍工兵埋的地雷,可不管他大日本帝國皇軍師團長的心情如何,該爆炸還是爆炸,不排雷就寸步難行,鈴木苦惱得幾乎要瘋掉。

折騰到中午,總算沒有地雷了,日軍的行軍速度,這才提起來,剛有了一點兒感覺,前面開路的聯隊長又傳來壞消息:“報告師團長,我聯隊進至板橋,遇到阻礙,板河大橋,被支那軍隊拆毀,部隊被迫停止推進。”

鈴木三郎痛苦的要自殺,眼看著這就到下午了,該死的大橋,還要重新搭建,又得幾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從遵義出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十六個小時,做了不到一百公里,距離桐梓還有兩百多公里的路程呢。

倒霉透頂,還有,寺內壽一司令官在后面追命鬼似的緊催,鈴木師團工兵聯隊,緊張的修復板河大橋的時候,寺內壽一驅車趕了過來,站在濁流滾滾的板河岸邊,呆呆的看了一會兒,臨走時,給鈴木丟下一句話,“今天黃昏十九點之前,我要看到大日本帝國皇軍的軍旗,插到桐梓城頭。”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急的七竅生煙的鈴木,拿著軍刀,架在工兵聯隊長的脖子上說:“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兩個小時之后,我的先頭聯隊和戰車分隊,要通過板河大橋,”俗話說,狗急跳墻,被逼急了的工兵聯隊長,還真的在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之后,修好了板河大橋,至于掉到河里,被濁浪沖走的士兵有多少,聯隊長閣下,已經無心考慮。

鈴木師團先頭聯隊,步兵、騎兵、坦克,立即沖過板河大橋,發瘋似的朝著婁山關方向急進,八月十日黃昏十八點左右,抵達婁山關,日軍沒有歇氣兒,立即對婁山關中央軍防線,發動攻擊。

以一個聯隊的兵力,對據守婁山關的四十多萬中央軍發動攻擊,也只有鈴木能做得出來,他也是沒有辦法,被寺內壽一給逼的,老家伙在板河邊、臨走時丟下的那句話,不是說著玩兒的,倘若鈴木師團不在今晚十九點鐘前,發動對桐梓的攻擊,鈴木三郎知道,自己會死的很難看,至少上軍事法庭,吃牢飯是躲不過去的。

鈴木師團先頭聯隊,三千五百多日軍士兵,在聯隊長野村的指揮下,拿出在貴陽打顧祝同的勁頭兒,簡單的炮火準備之后,在幾十輛坦克的掩護下,在黃昏后,朦朧的淡夜下,對婁山關發起了兇猛的進攻。

接到前沿陣地報告的薛岳,嚇了一跳,日本人這是瘋了,他們不是從來不在夜間發動進攻嗎?聽著坦克車陣陣轟鳴聲,薛岳感到壓力驟增,小鬼子拼命了,沒想到,第一波次的進攻,就這樣猛烈,還是出乎意料的夜間進攻。

薛岳一言不發,戴上鋼盔,在十幾個衛士的保護下,到了前沿指揮部,用高倍望遠鏡將戰場觀察一邊,氣得樂了,日本人又是大炮又是坦克的,搞得挺熱鬧,實際上,戰斗只在婁山關左翼不到十公里的范圍內進行。

兵力最多不到兩個聯隊,小鬼子欺人太甚,以幾千人,就敢在夜間,對我四十幾萬部隊,發動進攻,而且是在沒有重炮和后續兵力的掩護、支援下,這是日本人自己來送死,不把這些小鬼子收了,也對不起他們這份心思。

“命令,婁山關左翼炮群,以二分之一的炮火,覆蓋進攻的日軍步兵和坦克,第五集團軍一二四師,準備反突擊,記住,一個小鬼子都別放跑,我要一鍋端,”薛岳大聲命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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