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戰歲月

第五百零四章 屠殺

重生之征戰歲月

第五百零四章屠殺

作者:柳外花如錦類別:軍事科幻總點擊:342推薦票數:最后更新:2012/2/25

連載中

抓到三千多粟城平民的松下清一,興奮得像個發情的公貓,骨子里的邪惡和嗜殺,一陣陣泛濫,刺激的他有些忘乎所以,在許富面前,還得故作矜持,可臉上不時泛起的紅潮,眼睛里閃爍的兇光,暴露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這是頭等的大功勞,十幾萬部隊進剿太行山,除了燒掉許多房屋,都是兩手空空,唯獨他松下,手里掌握著這么多支那百姓,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首功。

和這位給自己送來功勞的帝國特工許富,該說的話已經說完,松下要去處理自己的戰利品,他客氣的和許富告辭,并吩咐衛兵,給少佐閣下找一套干凈的軍服,一會兒,請他觀賞自己如何處理支那百姓。

許富從窗口那里,就可以看到被荷槍實彈的士兵,圍在中間,惶恐不安的粟城百姓,那里,有很多他熟悉的面孔,還有幾個是他多年的好友,左右鄰居。

許富從松下清一的話里,已經知道了他們將要面臨的命運,從這位骨子里就潛藏著狼性的聯隊長,許富和他并沒有太多的共同話題,想象得到,馬上就要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恐怖情景,許富閉上眼睛,心里有了許多不忍。

雖然身為日本人,畢竟在這塊土地生活了八年多,骨子里,已經有了不可磨滅的烙印,但他并不后悔,作為帝國的特工人員,能為天皇陛下效力,這是他終生的信條,只不過,他不想看到這種屠殺,考慮是否向松下建議,把這些粟城的百姓,送到滿洲去,為帝國當奴隸,也是充分利用人力。

衛兵送進來一套嶄新的少佐軍服,許富換上后,對著一面殘缺不全的鏡子,打量自己,一個完全不同的許富,出現在眼前,但他緊握手里的指揮刀時,日本人骨子潛藏的兇殘和暴戾,完全激發出來,危險的潛伏,為的是什么?

為的就是完成天皇陛下的宏愿,實現自己當初的誓言,這些支那百姓,就是可以對已屠殺,必須征服的對象,支那的土地,只能屬于大日本帝國,凡是和帝國作對的支那人,都是我的敵人。

這身軍服,火一樣燒灼著許富的心,他為剛才自己的想法,而感到羞愧,難道在支那生活的時間長了,自己的心,也變得柔弱起來?

不,劣等的支那人,改變不了大和民族優秀的子民,一定要親自斬殺幾個支那人,而且就是自己熟悉的朋友和鄰居,也是為了和這個許富告別,此后,自己就是一名為天皇陛下而戰的帝國武士。

松下清一心情亢奮的站在一個高處,得意的打量這些惶恐不安、滿臉無助的待宰羔羊,隨意支配支那人的生命,只是帝人的特權。

他一揮手,沖上去一大群日軍士兵,把男人和小孩兒,還有年紀大的人,拉到另一邊,近千名日軍士兵,分成幾排,三八槍上,明晃晃的刺刀,在冬日的陽光下,閃著疹人的寒光,在刺刀的威逼下,人群一步步后退,終于,退到了一堵墻前,沒有了退路。

松下根本不打算浪費子彈,他要用這些劣等的支那人,磨練士兵的勇氣,哪里去找這么好的練習活靶子,在他看來,支那人也就用這么點兒用場。

一個日軍少佐,高舉指揮刀,狼嚎似的一聲命令:“殺機給給!”,第一排的日軍士兵,挺起手里的三八槍,以突刺的姿勢,猛地把刺刀刺進粟城平民的胸膛,被刺中的人,瞪著痛苦的眼睛,不敢信心似的看著奪取他們生命的鬼子兵。

鮮血浸透了衣衫,聞到血腥味的日軍士兵,骨子里的兇殘被徹底激發出來,嚎叫一聲,拔出刺刀,緊接著又刺進手無寸鐵的中國平民的胸膛,第一排粟城平民睜大不甘的眼睛,似乎要把這群野獸的臉,牢牢記在心中,頹然的倒下了,許多人還在地上痛苦地痙攣著。

接著,就是第二排日軍士兵,在無辜的平民身上,做著同樣的殘暴行徑,人們終于被驚醒了,目睹慘景,他們知道,每個人都要面臨同樣的遭遇,絕望、瀕死的恐懼,壓倒了他們內心的畏懼,人群涌上前去,和日軍士兵扭打在一起。

松下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沒有料到,支那人還敢反抗,這是對大日本皇軍的挑釁,被人群圍住的日軍士兵,狼狽不堪的退了出來,個個衣裳不整,有六七個倒霉的家伙,被毆打的半死,結果年輕人,撿起日軍士兵的槍支,對著敵人就開火。

可是,沒有摸過一次槍,他們不知道如何才能射出憤怒的子彈,四周的機槍,恐怖的吼叫起來,人群被成片的打倒,屠殺進行了整整三十多分鐘,幾千無辜的粟城平民,就這樣被野獸般的日軍屠殺。

負傷沒有死掉的平民,被已經殺紅眼的日軍士兵拖出來,砍掉四肢,釘在墻上,更多的被日軍士兵用各種手段折磨致死,血流成河,空氣中,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死難的無辜百姓,尸體層層疊疊,朗朗青天,見證了這一幕慘絕人寰的人間慘劇,記錄了這些日本野獸的暴行。

松下清一滿意的看著地上中國平民的尸體,他覺得心氣兒順了很多,把目光轉向已經被嚇呆了的幾百名年輕的女人,這是松下留給自己和部下的禮物,十幾天沒有見到女人的士兵,一定會對長官感激涕零,松下為自己的周道考慮,甚至小小的激動了一把。

撲上來的日軍士兵,幾個一伙,把女人們拖進旁邊的空屋子里,日軍士兵野獸般的狂笑聲,中國女人凄厲的哭喊聲,充肆著空蕩蕩的粟城,她們的親人,就躺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松下沒有急于享受,細心的部下,已經挑選了兩個最漂亮的支那少女,專門歸聯隊長閣下享用。

松下在欣賞這動人的旋律,支那女人的慘叫聲,比音樂還有悅耳,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有權利享用這塊土地上的一切,包括這里的女人,有權利支配一切,包括他們的生命,和她們女人的。

唐秋離率領警衛大隊和特別警衛營,共一千三百多名戰士,一路未敢休息,狂奔粟城而來,遠遠地看得見粟城古老的城墻,并沒有聽見槍聲,隨風飄過來一絲絲淡淡的血腥味,唐秋離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和身邊的山虎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看到了內心的擔憂。

久經沙場的山虎,和唐秋離的想法一樣,從這淡淡的血腥味里,嗅到了不像的預兆,沒有幾千人的流血,隔著很遠,不會聞到血腥味,難道城里發生過大規模戰斗,按照時間推算,粟城縣的地方部隊,應該趕在自己的前面,為什么沒有見到一個人?

更近一些,從望遠鏡里,唐秋離看到城門外近百具尸體,他們身上的軍裝,說明了身份,城墻上,一個已經死亡的人,更是觸目驚心,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事情也許還要更糟糕。

一個排的戰士,小心的搜索前進,逐漸往城門接近,忽然,城墻上射來密集的子彈,最前面的幾名戰士被擊中,此時,顯示出了獨立師戰士的軍事素質,幾乎在槍響的同時,前面的戰友倒下了,剩下的戰士,立即以嫻熟的戰術動作,尋找一切可以利用的地形,手里的沖鋒槍,在臥倒的同時,已經朝著城墻上的日軍,噴射出密集的子彈。

隱蔽進城,已經沒有可能,唐秋離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沖進城去,希望看到鄉親們還沒有遭到日軍的毒手,“攻擊!”他短促的下達命令,根本沒有考慮和日軍相差懸殊的兵力,實際上,他也不知道占領粟城的日軍,究竟有多少兵力,那是整整一個聯隊,六干多人,是他帶領的兵力六倍以上。

下達完攻擊命令,他摘下唐龍槍,腳步一滑,已經沖在戰士的前面,眼前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不用細看就知道,一定是山虎這家伙,又再替自己擋子彈了,而且,左邊是付剛、付強哥倆,右邊是八個貼身衛士,唐秋離一陣泄氣。

師指機關非戰斗人員,被唐秋離留在原地,梅婷拿起沖鋒槍,就要跟著沖上去,被兩雙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拉住,是特別衛隊,專門負責保護梅婷的戰士,他們接到大隊長黃山虎的命令是,不惜任何代價,也要保證梅處長的安全。

城墻上,擔任警戒任務的日軍,不過一個大隊的兵力,其他的,都加入到強奸中國女人的行列去了,這些被命令負責警戒的日軍士兵,心里老大不痛快,同伴們都在中國花姑娘身上快活,自己卻干聽著,真是倒霉到家了。

日軍士兵的注意力,都被城內的暴行吸引,耳邊是伙伴們快活的狂笑聲,沒少干這類畜生事兒的日本兵,怎么會猜不出城內發生的一切,精蟲上腦,心如貓抓,不時的探頭探腦往城內看,心思部用在這上面了,哪里還顧得警戒,直到戰士們接近城門,才慌忙射擊,火力雖然密集,卻沒有準頭。

而他們面對的,卻是在獨立師幾十萬部隊里,都堪稱精銳的唐秋離親衛隊,豈是這些普通的日軍士兵所能匹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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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粟城血案粟城戰役的第一槍,就在敵我雙方都不了解對方實力的情況下打響了,難以置信的是,唐秋離親自帶領一千三百多名戰士,向超過自己兵力數倍的日軍,發動了迅猛的攻擊。

雖然急躁,這個時候的唐秋離,還沒有到喪失理智的程度,他根據日軍的行動規律判斷,占領粟城的,應該是一個大隊的日軍,雖然兵力超過自己,可是,以警衛大隊和特別警衛營的戰斗力,要超過日軍數倍,這一仗有把握。

再者,后面還有緊急趕來的兩個步兵旅和一個騎兵旅的部隊,如果不趁著日軍疏于防范,拿下城門,建立攻擊立足點,后續部隊,就是個攻堅的局面,會增加很多傷亡,基于備方面考慮,他才來不及等待后續部隊到來,就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山虎的部隊,沒有讓唐秋離失望,三人為一個小組,互相配合,互相掩護,以嫻熟的戰術動作,利用各種地形,很快接近了城門,他身邊的付家兩兄弟,更是表現出極佳的戰斗力,兩支槍,彈無虛發,根本不用瞄準,每一聲槍響,必有一個日軍士兵從城墻上栽下來。

那些日軍輕重機槍手,更是重點打擊目標,槍口剛剛噴出火舌,一發索命的子彈,旋轉著鉆進他的腦門兒,副射手剛撲到機槍上,也遭到了同樣的命運,兩個人,壓制了日軍所有的機槍火力,這樣一來,攻擊部隊的壓力,大大減輕。

山虎率先沖進城門,剛過城門洞,和足有兩個中隊的日軍士兵迎頭打個照面,此時的山虎,宛若殺神轉世,根本沒有臥倒,反而加快速度,往日軍隊伍里沖過去。

他身邊的戰士,就覺得耳邊風聲一響,大隊長已經沖出十幾米遠,這個距離,和日軍相距不過一百多米,山虎手里的重機槍,猛地咆哮起來,像是一條閃爍著火星的大鐮刀,把這些看得發愣的日軍士兵,成片的割倒。

灼熱的彈殼,被他快如疾風的速度,遠遠的拋在身后,跳動著、清脆地落在堅硬的土地上,醒過腔來的日軍士兵,慌忙射擊,可這個迎面沖過來的大個子,好像刀槍不入,子彈在他身前身后濺起朵朵土花,就是沒有擊中,眨眼間,山虎已經沖進了日軍隊伍,后面的大隊,被他甩下至少三百多米。

跟在后面的特別衛隊戰士,都驚呆了,我的老天,大隊長可是一個人面對幾百個小鬼子,這些戰士,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那個不是在血與火的戰場上泡過來的,死在他們手上的小鬼子,都在三位數以上,可也沒見過這種打法,一個人單挑幾百日軍。

山虎如重型坦克般,把日軍的隊伍沖開一道通道,身后,最少有近百個日軍士兵伏尸在地,所有的日軍都傻了,這個中國人莫非天神下凡?拿的是神器,沒見他換彈夾,可槍口的火舌就沒斷過。

山虎沖進來,周圍都是日軍士兵,這些畜生不敢開槍了,怕傷到自己人,吆喝著退出子彈,裝上刺刀,瞪著兇眼,大喊大叫的朝著山虎撲過來,再厲害,這么多人,還不把打不死的支那大個子捅成篩子眼兒?

山虎忽然往后栽倒,后面的戰士心里一緊,大隊長負傷了?他們不敢開槍,怕索米沖鋒槍的密集子彈,誤傷山虎,只能拼命的往前沖,希望快點和大隊長會合。

倒地的山虎,忽然陀螺般的旋轉起來,重機槍以他為中心,劃出完美的一個圓兒,正在猛沖過來的日軍士兵,哪想到還有這一手,被威力巨大的子彈,打得倒飛回去。

也就是三兩分鐘的功夫,后面的戰士,也已經沖到跟前,山虎一個鯉魚打挺,輕巧站起身來,掉落一地的子彈殼,四周,是一片日軍士兵的尸體,兩個中隊的日軍,被他自己干掉一多半兒。

戰士們誰也沒有說話,他們被這難以置信的一幕給驚呆了,看向大隊長的眼神,多了很多敬畏,怪不得大隊長的綽號叫“狂虎”,再加上殺神附體,有小鬼子難過的。

山虎瞪了一眼呆頭鵝般的部下,“繼續進攻,占領城樓!”他簡短的發出命令,里外夾擊之下,守衛西城門的一個大隊日軍,除了潰退的一少部分,大部被消滅在城樓和城墻上,唐秋離沒有看到山虎創造的驚人一幕,但付家哥倆的表現,一直在他的視線里,保守估計,這么一會兒功夫,干掉了一百多小鬼子,腳邊堆積厚厚一層彈殼。

西城門的戰斗,驚醒了正在施暴的日軍其他部隊,一陣陣尖利的集合哨音響起來,看著著身子,下體一片狼藉,被強暴得已經半死的中國女人,日軍士兵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抽出刺刀,狠狠的扎進她們的胸膛。

松下清一從已經昏迷的少女身上爬起來,另外一個少女,已經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體,這個畜生有個嗜好,喜歡虐殺中國女人,外面的激烈槍聲和集合哨音,打斷了他的興致,心里很不爽,有一種沒有徹底釋放內心的失落感。

參謀長一頭撞進來,正好看見聯隊長閣下細如小指的小弟弟,蔫了吧唧的耷拉在胯下,被兩條粗短的大腿一比較,更是小的可憐,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聽說過聯隊長閣下有虐殺中國女人的嗜好,大概和自己的家伙不爭氣有關。

被部下窺破的松下,一陣惱怒,張嘴就是一句“八嘎!慌慌張張,帝人的不是!”拔出指揮刀,把昏迷的少女肚子刮開,臉上還露出興奮的表情,等參謀長急切的說明情況,松下嚇了一跳。

“哈尼?遭到突然攻擊,命令部隊,立即把支那部隊殲滅在粟城!”松下驚駭過后,是一陣狂喜,尋找多日的獨立師部隊,終于露出頭來,他馬上命令報務員,把情報報告給師團長,然后,組織部隊,往西城壓過來。

日軍的第一次反擊,被警衛大隊一拳給打了回去,丟下幾百具尸體,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巷戰,作為野戰部隊的松下聯隊,吃了大虧,警衛大隊的戰士,打巷戰是行家里手,正在沖鋒的日軍,忽然遭到從背后襲來的彈雨。

等沖過去,連個人影都沒有,一轉身,頭頂有落下幾枚“吱吱”冒煙的手雷,轟地一聲,幾個日軍士兵飛上半空,隨著夜幕降臨,日軍更不是對手,獨立師的戰士,就像黑夜的幽靈,神出鬼沒,突然出現在日軍身邊,索米沖鋒槍一陣狂嘯,往往幾十個日軍士兵丟掉性命。

日軍士兵再也不敢分兵進擊,派出小隊規模的士兵,沒有一個回來,分散在幾個方向的攻擊部隊,逐漸往一起靠攏,拿著槍,神經緊張的盯著黑暗角落,似乎隨時都會飛來要命的子彈,只有人多的時候,才略覺得安全。

在警衛大隊的壓迫下,幾千日軍,逐漸聚攏到城東一帶,戰士們也攻不動了,戰斗就僵持在這里,此時的粟城,大半個已經被唐秋離掌握。

大約夜里十點多鐘的時候,馬朝陽和姜雁嗚的部隊終于趕到了,他倆來不及喘口氣,立即趕到設在城西的師指揮部,準備接受下一步的作戰任務。

進了指揮部,一陣悲憤和壓抑的氣息,讓他倆不由得呼吸一窘,暗淡如豆的燈光之下,師長如凝固般站在燈影里,眼角似乎有閃爍的淚光,幾個女報務員,滿臉淚痕,黃大隊長更如暴怒的獅子一般,大眼里寒光四射,梅處長臉上的淚痕未干。

馬朝陽和姜雁鳴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沈俊過來告訴他倆,西撤途中,私自跑回粟城的三千多老鄉,被日軍全部屠殺在城內,從懷中的嬰兒,到七旬老人,無一幸免,婦女被強暴后,慘遭殺害,粟城縣縣長劉有志,被日軍釘在城樓上,壯烈殉國。

馬朝陽和姜雁嗚,被這慘痛的消息,驚得倒退幾步,他們不敢相信,日軍會對無辜的平民下這種毒手,可師長的神情,無疑的告訴他們,這一切,真實的發生了。

唐秋離現在,已經是陷入深深的自責中,當他看到遍地的尸體,鮮血已經凍凝成厚厚的血塊,幾百名姐妹,渾身的慘死在一間間空屋子里,死前,她們受到了怎樣的凌辱,他的腦子里“轟”的一聲,眼前金星亂竄,踉蹌著倒退幾步,如果不是梅婷扶住他,他就會跌坐在滿是鄉親鮮血的地上。

不止一次經歷過這種慘景,每一次,都對他是深深的打擊,隨之而來的,是悲哀和無力感,他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點滴血。

外面一陣日語的囂叫聲,打破了指揮部里凝固的沉痛,幾個戰士押進來三個日軍,被戰士們緊緊抓住,還拼命的掙扎,用小短腿踢打身邊的戰士,嘴里不停的咒罵,眼睛里,兇光四射,這是戰士們奉命活捉的俘虜。

他一揮手,讓戰士們把這幾個畜生帶到旁邊的空屋子里,而后,緩緩的轉過身來,緊緊盯著還在不停掙扎的日軍俘虜,他的臉色已經恢復平靜,只有細心的馬朝陽和姜雁鳴看到,師長的眼睛里,射出的寒意,如同極地寒冰一樣實質,在昏黃的燈光下,凝結成兩道冷光,直直地刺向日本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