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戰歲月
重生之征戰歲月。
柏林市的警察很給柏林軍事學院的面子,他們和學院督察處帶隊的軍官協商后,把參與此事的學員,移交給院方處理,之帶走了后來趕過來的那些日本人。()
鑒于當事人巴特爾還處在昏迷之中,立即送回學院醫務室緊急搶救,待蘇醒后,再由學院會同警方,做詳細的事件調查筆錄,至于那些后趕來的日本人,和巴特爾搏斗的情形,在現場的德國民眾,已經提供了詳細的口供。
還得感謝柏林市民的素質,作為目擊者和旁觀者,他們沒有歪曲事件真相,無任何的偏袒,在言語中,還對那位年輕的中國學員,充滿同情,人們都有個普遍心理,那就是同情弱者。
在這些德國人看來,二十多個手持武器的日本人,圍攻一個如此年輕的中國學員,這本身就是不公平,何況,這個年輕人,還是為了保護一個美麗、弱小的中國姑娘,明知不是敵眾我寡,還要奮不顧身的迎戰,這種騎士風度,贏得了深受歐洲古老騎士傳統影響的,所有柏林市民的好感。
警察了解到的情況和輿論傾向,都朝著對巴特爾有利的方向發展,何況,德國的民眾,對日本人并不感冒,無論是在現在,還是后來結成軸心國同盟,都是這種態度,相反,對于來自古老東方的中國人,表現出應有的好感。
當事人巴特爾昏迷,面對另一個當事人白落羽,看到小姑娘那種擔驚受怕,如同一只受傷的美麗小鳥般在不停地顫抖,柏林的警察同情心大起。
在巴特爾和那二十幾個日本人混戰的時候,有五六個日本人,沖破了巴特爾的阻擊,沖進了咖啡店,其中就有那個爪子被廢的日本學員,他一下子就瞄上了白落羽。
如果沒有這個支那女人,今天晚上就不會發生后面的事情,在他的混蛋思維里,這個女人是使自己受傷的罪魁禍首,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那就索性干到底,一點要這個支那女人。
他的話,惹起了跟他一起沖進來的,其他日本人的邪火和,這幫家伙的想法很簡單,不就是個支那女人嗎?的確漂亮,大日本帝國的武士,大大的喜歡“空洞其哇”。
巴特爾的是個中國同學和那位金發騎士,怎能是這些有武術功底、如狼似虎的日本人的對手,很快被打翻在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幾個日本人逼向花容失色的白落羽。
被兩個日本人摁在沙發上的白落羽,大腦空白一片,事情的發展,超出了她的想象,一方面擔心孤身在外面,和眾多日本人搏斗的巴特爾,另一方面,沖進來的兇神惡煞般的日本人,讓她驚慌失措,在她十幾年的人生經歷中,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一個日本人,伸出魔爪,猛地撕開了她的外衣,裸露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她激靈打個冷戰,頭腦恢復了清明,那個日本人的手,已經在狠命的揉搓著,少女的神圣乳峰,另一只手,去扒褲子。
潛藏在骨子里的,那種對使她家破人亡的日本人刻骨的仇恨,激發了她的勇氣,寧可死,也不能遭受這些畜生的,她拼命的掙扎著,手在胡亂的摸索時,摸到一把餐刀,她不假思索,幾乎是出于本能,對著面前的日本人刺去。
那個日本人正滿腦子yin欲,急火火的脫褲子,哪知道,這個待宰的羔羊,竟然還有反抗的能力,餐刀刀刃沒入他骯臟的肚皮,這個畜生哼都沒哼一聲,一頭栽倒在白落羽身上,這一下,沉重的體重又把餐刀齊根沒入他的體內。
突發的變故,咖啡店里,敵對雙方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那兩個摁著白落羽的日本人,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這一切,這個時候,柏林的警察出現了,也就有了開頭的一幕。
幾個中國同學的證詞,尤其是哪位金發騎士的證詞,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那幾個日本人也沒辦法抵賴,如實招供,至于哪位餐刀入肚的倒霉鬼,正在醫院里,接受緊急手術,至于天照大神收不收他,那就看他的運氣了。
警察做完筆錄之后,還很和藹的安慰了一下,這個楚楚可憐的中國小姑娘,然后,把白落羽移交給軍事學院督察處的帶隊軍官,并把得到的相關調查資料,一并交給他,事件的性質變了。
這就意味著,巴特爾和白落羽,與日本學員和日本人的沖突,完全交給院方處理,也是因為他們的身份,都是柏林軍事學院的在校學員,院方也表示了,要在學院內部處理這個事件的愿望,柏林的警察,也不想和這所在全德國赫赫有名的學院為難,事情出奇的順利。
所以,巴特爾蘇醒后,和白落羽被關進了禁閉室,當然,那些日本學員也不例外,院方高層,正就此事件召開緊急會議,研究在此惡劣事件中,對涉及到的當事人的處理意見。
按照柏林軍事學院的校規,對于影響學院聲譽,嚴重違反校規的學員,給予開除處分,那是最輕的,尤其是日耳曼民族的特性,執行校規,絕不會走樣,也不會有伸縮的余地,看來,巴特爾和白落羽的命運,已經注定。
在這樣的形勢下,唐秋離一行趕到了柏林軍事學院,院方負責接待他們的,是一位中校,嚴謹的軍人作風,目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只是眼中那種壓抑不住的好奇,頻頻打量唐秋離和小玲。
他簡單的說明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從他的語言中,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是知道,巴特爾負傷,和白落羽一起被關在禁閉室。
唐秋離提出,要與巴特爾和白落羽見面,被中校斷然拒絕了,他說,兩名學員還在禁閉中,自己無權決定此事,需要向院里匯報,得到高層的同意后,他再通知學員的監護人,雙方才可以會面。
心情郁悶的唐秋離,在離開柏林軍事學員的時候,注意到,在學院的大門口,有幾十個日本人,頭上扎著白布條,上面的膏藥,紅的刺眼,在那舉著條幅和標語,抗議示威,上面的內容是,要求柏林軍事學院,嚴懲傷害日本學員支那人,還給日本人一個公道
唐秋離心里一沉,日本人的行動好快啊,這樣一來,受到壓力的院方,是否會采取對巴特爾和白落羽的不利舉動,這些都未必可知,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有日本的民間團體插手,很明顯,日本人是不會善罷甘休。
回到住處,看到當地報紙,一個消息,更讓他心情沉重,日本國駐德國大使館,已經向德國外交部遞交外交照會,要求德國政府,采取措施,保證在德的日本學生和敲門的人身安全,嚴懲傷害日本學員的兇手支那人巴特爾和白落羽,日本大使館,將緊密關注此事。
日本政府也插手了,把原本學員間的沖突,上升到國與國之間的關系上,使簡單的事件復雜化,把水攪渾,從中撈取好處,這是日本人慣用的外交伎倆。
通過這個事件,破壞中華民國和德國的正常外交關系,更險惡的用心是,使中華民國失去一個重要武器裝備和軍事技術的來源國,進一步削弱中國的國防實力,為下一步全面侵華,盡量減少阻力。
關鍵是德國政府和柏林軍事學院的態度,兩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國小人物,德國政府和院方值得去為他們,頂住日本政府的壓力,和日本人交惡嗎?答案是否定的,那位元首阿道夫.希特勒,雖然對中國人有好感,還不至于善良到這種程度,政治家的眼里,只有國家的利益和個人得失。
唐秋離多么希望在報紙上,看到中華民國駐德國大使館的聲音,哪怕是采取最溫和的方式,表明對這個事件的關注,只要求德國政府和柏林軍事學院,能公正的處理這個事件,還事件以真相。
可惜,沒有,哪怕是一個字,也沒有,中華民國駐德國大使館,出奇的保持了沉默,就好像在德國發生的事件,與自己毫無關系。
唐秋離的心,被刺痛了,這個事件,拋開巴特爾和白落羽這兩個自費留學的學生不談,還有公派的四個中央軍校的留學生,被牽涉到里面,國民政府竟然沒有一點聲音,在最該得到國家支持的時候,祖國竟然選擇了沉默。
任由這些海外游子,孤獨無助的和倭奴整個國家對抗,個人的力量,在國家面前,顯得那么渺小,在最該聽到祖國強有力的聲音的時候,卻聽不到哪怕來自政府的一句支持,這怎么不讓這些在海外的游子們心寒,讓這些飄零在異國他鄉的國人激憤難平。
國府懼怕倭奴竟然到了如此地步,整個事件,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德國的警察機關,已經做出了結論,所有的證據,都表明了事件的真相,而日本人還在這上面糾纏不休,顯然是拿準了國府的脈搏,才敢提出如此可笑的要求。
唐秋離從報紙上,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和真相,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黑沉沉的夜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神情說不出的落寞、沉重和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