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戰歲月

第一百六十五章 日本女人的挑釁

舞池邊圍觀的中外賓客,看得馳魂奪魄,賞心悅目,這些人都是酒場高手、舞林常客,對于跳舞這種娛樂兼抹油、吃豆腐的運動,個個是識途老馬,他們見過很多跳舞非常bāng的男女,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像今天這樣的。

他們的舞技不能算是登峰造極,也許沒有舞廳高手的純熟和老練,但讓他們震驚的是,這倆人的默契,和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動作,他們的生命已經交融在一起,是在用自己的全部情感在跳,他們不是為跳舞而跳舞,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訴說彼此的愛戀。

那種纏綿,自從進入到舞池后,兩個人的目光,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舞曲似乎在為他們而奏響,旋轉間,女孩兒的長發飛舞,宛若遠古的精靈,行云流水般的舞步,旋轉在云端,旋轉于九天之上。

他們完全成為了一個整體,再也分不出彼此,似乎融為一體,是一個完整的生命在舞動,如果說,男孩兒如tǐng拔的青松,女孩兒就如婷婷的白樺,依偎在他的身邊,如果說,男孩兒如高遠的藍天,女孩兒就如潔白的云朵,飄dàng在藍天的懷抱,如果說,男孩兒如奔騰的大河,女孩兒就如涓涓小溪,匯聚到他澎湃的生命里。

一曲終了,余音渺渺,女孩兒依偎在男孩兒的懷抱,頭靠在他的肩上,微微喘氣,雙臂緊緊的摟緊男孩兒的熊腰,嬌柔的身軀,溪水般慵懶,男孩緊緊的環抱著女孩兒的身軀,似把整個生命攬在懷中,明亮的眼中,竟有點點淚花。

他們就這樣忘情的相擁著,還沉浸在剛才的境界里。

大廳里沉默許久,忽然爆發出暴雨般的掌聲,驚醒了這對兒戀人,女孩兒才意識到,在這么多人面前,表現的太過于依戀了,一抹嫣紅,浮在潔凈的臉龐,不好意思、似乎又戀戀不舍的離開男孩兒的懷抱。

唐秋離和小玲相視一笑,手拉著手回到座位上,對于剛才的感覺,他倆在以后很長時間里,都在不時的回味。

唐秋離看著山虎、巴特爾和那十名戰士,都呆頭鵝似的看著他倆,顯然被剛才的表現給震住了,他輕咳一聲,這幾個人才回過神兒來,看唐秋離的眼光,那就是崇拜得五體投地,一塌糊涂。

山虎嘀咕一句:“唉,俺山虎這輩子就別想了,瞧自己的身板也不是這塊兒料,說實話,指揮長和張院長跳舞的時候,俺看著就像在云彩里面飄一樣,俺的心也跟著飛起來”,山虎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原來跳舞可以這樣好看,看的人也跟著享受。

又一支舞曲響起,唐秋離和小玲端坐沒有下場,在場的男女賓客,見識了他倆的舞功,沒有一個人好意思來邀請,在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都過來微微鞠躬致意,包括哪些洋人,今晚他倆的表現,折服了這些洋人高傲的內心,尤其是哪位德國領事,日耳曼民族的優越感,在唐秋離和小玲面前,dàng然無存。

對于自己將要接觸的人,唐秋離給予了絕對的尊重和禮節,他站起身,和這位德國領事單獨碰了一杯紅酒,還破例的稱贊了他的舞伴如何漂亮、高貴、有氣質,把這個德國領事高興壞了,能得到今晚明星人物的稱贊,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榮耀。

唐秋離見小玲有些口渴,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果汁,小玲甜甜的一笑,兩個人說著悄悄話,唐秋離內心十分震撼,他沒有想到小玲的表現如此出sè,超出了他的想象,對小玲的憐愛,更濃了。

總有些不識時務的家伙,來打擾別人的溫馨làng漫,尤其是日本人。

那個日本女人換了一個舞伴,從這家伙的神態上,就可以看得出,也是個日本hún蛋,身體條件比剛才那家伙好不少,最起碼不像個咸菜壇子,瞧著也有點風度翩翩。

他倆嘀咕幾句,朝著休息的小玲和唐秋離這邊走來,那兩個穿鬼子軍服的家伙也跟了過來。

他們到了座位跟前,這個日本女人先是嫵媚的一笑,用流利的中文對小玲說:“秋夫人,請你的丈夫共舞一曲,你不會介意吧?”在這種場合,按照舞會的慣例,應該是男士邀請女士,絕沒有倒過來的道理,除非那個女的是花癡。

小玲顯然缺乏應付這種場面的經驗,不知如何是好,那個日本女人靠近唐秋離的身邊,彎下腰,那對碩大的乳房,lù出大半個,幾乎完全展示在他的眼前,白花花一片,眼中還不斷的飛出yàn光。

這個女人對自己很有信心,沒有男人可以逃脫自己的攻勢,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和ròu體,不知俘虜了多少男人,為大日本帝國獲取了許多絕密的情報。

可是,他今天遇到的是唐秋離,血手秋離,對于日本人,那是刻骨的仇恨,唐秋離站起身,目光之中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和輕蔑:“離我和我的夫人遠點,對于你們這些日本垃圾,我向來沒有興趣,尤其是女人”

這句話是用日語說的,聲音不高,但是很清晰,唐秋離總算顧忌今天的場合,沒有直接讓他們滾開。

這個日本女人身體立時僵硬,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帶著碩大的乳房一陣顫抖,倒也波濤洶涌,臉上帶著惱怒的蒼白,她轉頭看著跟來的幾個日本垃圾,希望他們能出手幫自己解圍。

當她看清楚狀況是,差點氣得暈倒在地,那三個日本垃圾,根本沒有聽到唐秋離剛才說了些什么,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人間胸器,現在是進退兩難,羞惱的快崩潰了。

這幾個日本垃圾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小玲身上了,他們的目光就像野狼似的,恨不得把這個漂亮的支那姑娘馬上扒光,剛才,那些賓客為小玲和唐秋離的舞姿傾倒,滿是贊許和欣賞的時候,這些日本垃圾可不這么想。

他們的眼里只有這個漂亮姑娘的豐滿ròu體,在他們看來,支那人不配有這樣的美人相伴,她只能是大日本帝國男人胯下的玩物,所有,和這個日本女人一拍即合,馬上就找過來了。

這個穿西裝的日本垃圾,用生硬的中文說:“支那花姑娘,我的小泉一郎,非常喜歡你,跳舞的好?”他以為這個支那美女,一定誠惶誠恐,受寵若驚,主動貼過來。

在他看來,大日本關東軍,攜占領滿洲勝利之威,對一個支那女人發出邀請,已經是給天大的面子,也就是在天津,換做在滿洲,連這點虛偽的客套都省略了,當場扒光了她的衣服,的干活。

這家伙一邊說,還下流的把小腹聳動了幾下,那兩個穿著鬼子軍裝的垃圾,跟著狂笑起來。

小玲氣得滿臉通紅,紅chún緊咬,習慣xìng的伸手往腰間掏槍,卻忘了今天這種場合,沒有帶槍,山虎他們沒有接到唐秋離的命令,不敢動手,拳頭攥得緊緊。

小玲這個動作,把她曼妙的身姿,豐滿、高聳的rǔ峰,顯lù的更加yòu人,這個日本垃圾見小玲沒有搭理他,再加上小玲的動作,更勾起他的邪火,恨不得把這個美女摟在懷里,狠狠蹂躪一番。

他很是不耐煩,眼睛一瞪,“嗯”支那花姑娘不給面子,這些日本垃圾,典型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伸手朝小玲抓來。

他是要強制拉小玲,可這家伙的手,直接奔著小玲高聳的rǔ峰抓過去,這下要是抓實嘍,小玲薄薄的上衣,非得被這個日本垃圾給撕破不可。

小玲還沒有從剛才的憤怒中反應過來,這個日本垃圾的臉上,帶著yinyù即將得逞的笑意,忽然,眼前掠過一道黑影,一支穿著皮鞋的腳,在眼前無限的放大,猛地踹中他帶著yin笑的臉,一陣暈眩襲來,這個日本垃圾的身體,像是按了彈簧一樣飛了出去。

這時候,慘叫聲才響起,在倒飛中,一口污血,噴向半空,其中還夾雜著幾點白光,應該是這個垃圾的牙被踢掉了,緊接著,“嘭“的一聲,這個垃圾一頭撞在一張桌子上,翻翻白眼,直接暈了過去,桌子上的各種沙拉、果汁,淋了他滿臉,就像戲里的小鬼。

唐秋離好整以暇的彈彈kù腳,他在前世看電影的時候,中國的大俠,痛扁日本鬼子的時候,都有這個招牌似的動作,他羨慕非常,今天終于可以在日本垃圾身上實現了。

所有,他一個鞭腿,踢飛那個想侮辱小玲的日本垃圾后,慢慢收回腿,突然想起這個動作,果然瀟灑至極,自我感覺良好。

這幾個日本垃圾被驚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唐秋離出手這么狠、這么快,還是這個日本女人反應快,裙子下的內kù一閃,忽地飛起一腳,帶著風聲朝著唐秋離的前胸踢來,竟然是個高手?

沒等唐秋離動作,關心他的安危,遠比關心自己在意的小玲,迅速反應過來,側身出腿,一招八極拳的“一字馬”準確的把哪條雖然香yàn,卻可以奪人xìng命的,在到達唐秋離胸前給踢了回去,“啪”的一聲輕響,那個日本女人被小玲的大力踢得轉了一個圈兒,總算下盤tǐng穩,沒有跌倒。

小玲也被這個日本女人的大力沖擊得跌坐在椅子上,一招之下,竟然是平分秋sè,兩女迅速調整身形,虎視眈眈的看著對方。

舞池里正在輕歌曼舞的賓客,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紛紛圍攏過來。

那兩個穿著軍裝的日本垃圾,也反應過來,嚎叫著奔小玲撲過去,真他丟人,這就是日本垃圾的本質,專挑弱小的目標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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