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鳥兒淺淺的鳴叫聲中,唐秋離從酣暢淋漓的大睡之中醒來,放下心頭所有包袱,昨晚這一覺睡得那叫舒服,全部疲憊、緊張和勞累一掃而空,年輕就是好,無論咋累,一覺兒就能補回來。
看看身邊女孩兒秀麗的面容,在睡夢之中還抿著艷紅的小嘴兒,長長的睫毛微微扇動,他懊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個咋就睡得那么死呢?得,又一個機會放過了。
他和小玲住的這個山洞,洞子并不大,可挺寬敞的,厚厚木板做成的門,一關上,就是一個兩人小世界,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小玲把洞里收拾得干干凈凈,一應用具,多是就地取材,雖說簡陋些,可透著一股溫馨,再加上小玲這個心靈手巧的丫頭精心布置,是有個家樣了。
他忍不住在那張艷紅的小嘴兒上,輕輕親吻了一下,柔軟的嘴唇,帶著女兒家的清香,感覺好舒服,撩撥得他心里一陣沖動,忍不住倆手在女孩兒的柔軟身子上游走起來。
小玲在和他一起睡的時候,都是穿著薄薄的內衣,十八歲女孩兒的堅挺乳峰,發育得豐滿、成熟,他暗暗用手實地測量了一下,怕不是得有34C罩杯,他的一只手掌,都覆蓋不住,再加上小玲長期大運動量的鍛煉,手感極佳,富有彈性,令人愛不釋手,他輕輕的揉搓著、撫摸著,感受著那驚人的柔滑和細膩,峰頂的兩粒葡萄,艷紅、小巧,雪白、豐滿、堅挺、富有彈性的高聳乳峰,光滑、細嫩的肌膚,清晨曖昧的氣氛,對懷中女孩兒的深深愛戀,都刺激他本能的反應,就感覺自己的小腹一股火熱迅速布滿全身,小弟弟立馬抖擻精神,金剛怒立,馬上就想投入戰斗!面對如此玉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兒,一個從心理到心智都成熟的小男人,沒有反應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有心理或是生理上的疾病。
無邊的欲望,已經占滿了他的大腦,其他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眼前的女孩兒,坦然面對他來收獲。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洞外傳進來,是外邊放哨的戰士,從門前經過,打斷了無邊的旖旎,他拍拍自己腦門兒,這也不是時候啊,要是昨晚還差不多,都快亮天了,戰士們也快起床了,要是和小玲操練起來,那動靜肯定小不了,就自己的精力,聲音還不傳遍整個基地!外面是起床的戰士,洞里是翻云覆雨的倆小戀人,操練聲驚天動地,整個兒一A片兒表演呢!舒服了,爽呆呆了,出去面對那些大老爺們兒的狼眼,六百多號人,都做專心聆聽狀,咋說?還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
一念至此,他的靈臺恢復清明,渾身的燥熱,迅速退去,感謝外面放哨的兄弟,關鍵時刻,拯救了領導,得看看是哪個戰士,有賞!
再看看被自己魔手走遍全身的小丫頭,還沒醒!并且是一種享受和幸福狀,應該是這種感覺已經習慣了,自打他倆睡在一起后,除了最后的一關沒有突破,這種香艷的場面,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唐秋離有點兒哭笑不得,好懸成了女主角,你可倒好,沒事人兒似的,咋這么貪睡呢?懷里的女孩兒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還往他懷里靠了靠,渾圓、厚實的臀部正頂在他那還沒有全部解除武裝,依然昂首挺立的小弟弟上,趕巧不巧,那道窄窄、緊緊的縫兒,整個兒把小弟弟給夾住了!雖說隔著內衣,可內衣有多薄啊!就跟沒穿衣服一樣!可能這丫頭也覺得有些異樣,把身子扭了扭,這下可不得了哦,小弟弟還被你俘虜著呢!俺的親娘哎,要了命了,他就覺得心頭剛剛熄滅的火焰,又熊熊燃起!要崩潰了!不行,趕快逃離誘惑,要不,還不得把自己難受死!
他悄無聲息的走出洞外,旭日在東方剛剛噴薄欲出,因為今天有大的行動,所以,戰士們破例沒有出早操,可習慣早起的人們,有不少在草地上已經開始鍛煉,見指揮長過來,紛紛和他打招呼。
吸一口飽含水汽溫暖而濕潤的清新空氣,青荇伴著野花的清香沁入心脾,精神大振,艷艷的朝陽,剛剛爬上東邊的山頂,陽光下,翠綠的草兒、素雅的花兒葉子上,晶瑩的露珠閃閃發光。平靜的湖水,如一塊蔚藍的寶石,微風輕撫下,波光瀲滟,蕩起輕微的漣漪,映著燦爛的陽光,如道道金光在水面跳躍。
唐秋離對這個地方,由衷的喜愛,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讓他賞心悅目,心曠神怡,這是蒼天恩賜給我的福地,沒有理由不好好保護它!
心情大好的唐秋離,在草地上奮起神威,閃轉騰挪,打了一路八極拳,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毛孔眼兒都張開了,貪婪的呼吸這塊土地上的每一分氣息,內力又有了突破的征兆。
他精心的采摘了一些野花,插在有半瓶清水的瓶子里,又倒上點兒食醋,據說這樣,能使花兒保存得長久一些,這是他在前世從網上看到的,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捧著野花,他輕手輕腳的進得洞來,小玲還沒有醒,這丫頭,咋這么貪睡呢?他把花兒放在小玲枕邊,靜靜的坐在她身邊,等著她醒來,山洞里,頓時被野花清新、淡雅的香氣所彌漫。
唐秋離打量著這個山洞,自打回來,還沒有好好看看自己這個小家呢?
看到洞里繩子上晾著的一件件衣服,都洗的干干凈凈,掛壞、碰壞的地方,都縫補好了,尤其是自己的哪件大衣,也不知道掛壞了多少處,現在,縫補的齊齊整整,疊放在枕邊,看到這些,他明白了小玲還沒有醒來的原因,昨晚兒,這丫頭不知道干到多晚,這是勞累的,他知道自己的衣服有多臟,這得費多大勁兒啊!
一時間,他有些心疼的感覺,癡癡的看著心愛的女孩兒,床上的小玲,睫毛忽扇,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