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征戰歲月

第二十三章 落花流水?不!屁滾尿流

攻其不備,茍少絕對沒有料到我們會搶先動手,在他看來,我們這幫窮人家的孩子,看見這么大的陣勢,就算不嚇傻了也應該六神無主、驚慌失措。這會兒,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就像下山猛虎一樣沖了過來,連還擊的話都忘了喊,那德行,眼中還閃著不敢置信的目光。

山虎夠猛的,一進人堆,兩拳就打飛倆人兒,不是打倒啊,是打飛了,那拳頭,挨上那個不都飛了,一哈腰,扛起一個一轉圈兒,扔地老遠,一頭扎進雪堆里,雪還夠厚,算這小子揀著,要不,腦袋得戳進腔子里,這時候,這些家伙才反應過來,上來十多個人,把山虎圍在當間兒,晚了,這時候的山虎,氣勢正盛,赤手空拳,一套八極拳打的出神入化,挺粗壯的身板,卻敏捷靈活,甭管什么刀啊棍啊啥的,統統沒用,眨眼功夫,身邊沒有一個站著的人了,都給撂倒了,好功夫!停都沒停,一縱身,“嗷”的一嗓子,嗬,那動靜,夠嚇人的,往人更多的地方撲了過去,身后一溜倒下十多人,在雪地上哀嚎翻滾,幸虧他沒用武器,要不,就沖著架勢,還不得把人給打死啊!這哥們,咋一見打架,就像吃肉那么興奮呢?跟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一好戰分子啊,夠威,夠猛!絕對是一員戰將!

這茍少還在這發愣呢,丑惡的嘴臉就在我眼前,拳頭毫不遲疑的奔他還算高聳的鼻梁打去,已經在想象鼻梁骨折時那清脆的“咔嚓”聲和鮮血四濺的華麗場面,身后幾股寒風奔我的腦袋和后背襲來,便宜你了,先放過你。內力一轉,腳尖點地,身體沖天而起,半空之中一個后空翻,三把砍刀、兩根鐵棍打腳下掠過,好家伙,夠狠的,那架勢,是想給我來個一擊斃命啊,這幫垃圾,都是心狠手辣的亡命徒,決不能饒,幾個家伙的攻勢落空了,身體在一瞬間失去平衡,一落地,又縱身飛起,一個鷂子翻身,連環腳帶著風聲閃電般踢了出去,骨折聲傳來,三把砍刀被我踢上半空,這三個垃圾的手腕被踢折了,哀嚎一聲,抱著手腕子在地上打滾,頃刻間失去了戰斗力。得先解決這幾把兇器,雖然就他們這點戰力,招呼不到我身上,但是不敢擔保能不能傷到伙伴,用刀的垃圾們的威脅很大,“先打拿刀的!”我大聲喊道。兄弟們心領神會,改變打法,馬上場上拿刀的那些家伙被重點照顧,每個都專門有一兩條樺木棍伺候著,頓時場上響起“媽呀媽呀”的慘叫聲和砍刀落地的“咣啷”聲。

用鐵棍的那倆家伙,穩住身形,轉身掄圓了膀子,鐵棍帶著風聲奔我腦袋砸了過來,一縱身,從他倆中間穿了過去,鐵棍落空,砸在雪地上,把雪濺起老高,夠賣力的,估計手都震麻了,轉身躍起,兩腳分別踹在這倆雜碎的后背上,這勁兒可夠大的,倆家伙就像炮彈一樣射了出去,把雪地趟出兩道溝,足有三四米長,那還能爬起來呦,身體沒站穩,一個家伙紅著眼睛跳起老高,掄刀奔我當頭就是一刀,看這架勢,恨不得一下把我劈成兩半兒,咋的,怎賣力氣,茍少是你姐夫?不像啊,這小子的年紀比茍少可大,那就是你妹夫,也不知道這茍少成沒成親?管他那,一側身,讓過砍刀,隨手一個沖天炮,正打在這家伙的臉上,期盼已久的清脆骨折聲悅耳響起,捎帶著艷麗的血花怒放,一聲不是人動靜的慘叫,倆手捂著臉,一翻白眼兒,這小子一頭栽在雪地上,直接昏了過去,夠省事的,你靜心了哈,啥也看不著了。拳腳紛飛,閃轉騰挪,拳打腳踢,眨眼功夫,我周圍沒有站著的人了,地上躺了七八個,都是爬不起來的,過癮!爽敢情!打人這玩意兒,他上癮!看著對手躺在腳下,極有成就感,那感覺好極了,“嗷嗷,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瞪著冷冷的雙眼,拳頭專打別人鼻梁!聽著清脆的骨折,看著血花綻放,心頭無比的爽!嗚!!!!!”得意了不是?

秋生哥的打法和他的秉性一樣,厚重、凝實、沉著、冷靜,一根木棍,使得頗有章法,攻守自如,很有火候,腳下也躺著六七個,別看他打倒的沒有山虎和我的多,其實秋生哥大多數是在照顧大隊,眼觀八方,好幾次對伙伴有危險的進攻,都被他化解了,這是一個很有全局觀念的人,不爭強好勝,團隊合作意識很強,與其說他是在進攻,不如說是在替虎子我倆觀敵略陣,相比之下,我和虎子就有點個人英雄主義了,尤其是我,更應該注意,畢竟我是首腦,這一點,應該向秋生哥好好學學,念在初犯,可以原諒,咱年輕不是,偶爾沖動一回兩回的,可以理解,這有點像借口啊?

片刻功夫,對方就被我們打倒七八十人,還不算落荒而逃的十來個,遍地狼藉,一片“哼哼”和哀嚎聲,隨處可見朵朵血花綻放在雪地上,紅白相間,煞是好看,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的戰略受到奇效,要不,指不定我們這邊有幾個掛彩的呢,現在看這架勢,都沒事,一個個精神抖擻的,斗志旺盛,哈哈,零傷亡!

使九節鞭那兩位,被云飛、云鵬小哥倆帶著兩個小伙伴給纏住了,二打一,這幾個小家伙兒的棍法不錯啊,面對兩個成年人的進攻,毫不畏懼,一條棍上下翻飛,不落下風,往往是這鞭對著一個人進攻的時候,另一個,立馬拿棍,往后背和腿上招呼,逼得他不得不回防,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雖說是半大小孩兒使的棍,那打在身上也受不了,要是打在腿上,照樣腿折,逼得他上串下跳,左翻右擋,手忙腳亂,和云飛對戰的這位有點火了,也急了,能不火兒嗎?這平時在狐朋狗友堆里兒,沒少吹,這鞭法使出來,二三十個不在話下,這陣被倆小屁孩給弄的灰頭土臉、手忙腳亂的,沒面子啊,回去還有得混嗎?能不急嗎?眼瞅著大隊被打的差點就全軍覆沒了,可俺哥倆兒倒霉啊,被隔在這邊了,等他們騰出手來,還有我倆好啊,想脫身,可被這倆小孩給纏住了。

這一急一火兒,殺心就起來了,反正來時茍少爺說了,打死人沒事,有他頂著,腰身一扭,借腰發力,這鞭打腋下飛出,一條線兒似的,鐵制的鞭頭直奔云飛的面門扎去,這招叫毒蛇出洞,要是扎實成了,云飛的臉上那就一個血窟窿,還有得活命?云飛見鞭式來的兇猛,也有些慌神了,連忙后退,腳下一滑,手一抖,可巧了,這棍子由下往上正撩在九節鞭的當間兒那,云飛的棍子當時就飛了,多大的勁道,這鞭不是軟的嗎,碰到障礙物可就改了方向了,“嗖”的一聲,就奔來時的道原路返回了,這哥們那想到自個的家伙什還會認家,按他的想法,迎面這小孩就算傷不著,最起碼也得閃身遠遠躲開啊,這不就能跑了嗎,算是突圍成功!可這算是那回子事兒啊,正琢磨呢,挺沉的鐵鞭頭,正好打在褲襠上,“啪”挺響的一聲,哎呦喂!雖說是隔著棉褲,哪也夠嗆啊,我都替他疼得慌,這家伙“嗷”的一聲,都不是人動靜了,撒手扔鞭,倆手捂襠,一竄老高,落地就栽在那了,身子蜷縮的蝦米一樣,扯嗓子就嚎開了,那是真疼啊,能不痛嗎?這可是男人的子孫根啊,也不知道蛋打碎沒有,估摸著,最少半年不能盡人道了,至于以后能不能,也不好說,我看到這,“撲哧”笑了,咱這不算是烏鴉嘴吧,不幸而言中了!剩下的那個使鞭的頓時慌了手腳,可不敢用這招了兒,瞧見沒?那位的痛苦狀,看著心寒,不是心疼,估計是沒一個師傅教出來的,被云鵬他倆兩棍打翻在地,也爬不起來了。

正主兒呢,嘿,這茍少有兩下子啊,打架不上前兒,一手沒伸,跑路倒是挺快,蠻機靈的,見同伙大多被收拾了,連滾帶爬的跑到那九個槍手跟前,不是動靜的喊道:“快開槍啊,還他媽愣著干啥?給我打死他們!”估計這局面絕對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為憑著百十來號狐朋狗友輕松搞定,現在卻被我們給搞定,急眼了,殺心頓起,下達了開槍殺人的命令,這幾個槍手,平常應該是訓練有素,是茍家的忠實打手,前面打成哪樣,沒有茍少的命令,一動沒動,這會兒,接到命令了,手一動,就往槍套上摸去,手法干凈利索,危險!

在茍少往這幾個槍手那跑的時候,我就意識到,這混蛋下了殺心,可不敢讓他開槍,咱還沒練到無視槍子兒,忽略炮彈的程度,至于子彈飛來,用手指捏住,炮彈沒落地,伸腳踢飛,那只是個傳說,可不敢讓這小子彈給咱驗血型。伸手在地上抓起兩團雪,縱身一躍,人在空中,一甩手把手里的雪團來個天女散花,分成九團,往這幾個槍手的面門打去,雖說咱沒練到飛花摘葉就傷人的程度,可這冰冷的雪打在臉上,也挺疼的,最起碼眼冒金星,再加上一激靈,下意識的用手來抹臉,就顧不上掏槍了,要的就是這片刻的緩沖,在空中,我猛地打了一個手勢,兩邊兒山崖上忽地騰起一片雪霧,十條人影蒼鷹撲兔似的撲了下來,直接就把這九個槍手撲倒了,倒地的同時,九把透著寒氣的匕首,已經頂在槍手的咽喉上,別的都可以忽視,可頂在嗓子眼這疙瘩冰涼、梆硬那肯定也是飛快還不知道講不講理的東西,蠻有說服力的,這幾個槍手,雙手舉得老高,那意思是說,我可沒動啊,哥們你別沖動,把手里的家伙拿遠一點,我有想噓噓的感覺,漂亮,干脆利索,打埋伏的兄弟幾個,好身手,天生是干刺客的材料,以后主要在這方面多加培養,到時候,鉆到小鬼子的心臟里去,不愁不鬧他個天翻地覆,寢食難安。

剩下秋泉哥沒撈著對手,直接到了茍少身邊,一個側踹,立馬撂倒,起腳踩在脊梁上,這回,想跑都沒門兒了,我來的這幾個槍手身邊,看著嶄新的駁殼槍,是心癢癢、手也癢癢,恨不得當場繳械,可是不成啊,這樣做,后患無窮,會招來大規模的血腥報復,我得為唐家窩鋪的老少考慮,不能一時沖動,強忍住心頭的想法,一身手,打槍套里把槍拔出來,嗬,真是嘎兒嘎兒新的駁殼槍,烤藍的亮漆,鏡面兒似的,都能照人兒,再一看,好險,這槍里的子彈都上膛了,頂著火兒呢,下不了槍,咱可以沒收子彈啊,摘下彈夾,把子彈統統取出,如法炮制,九把槍的子彈都落在咱的兜了,一共有一百八十發,有收獲啊,這槍早晚是我的,先把子彈備足了,戀戀不舍的把槍重新插回槍套,拍拍一個槍手的肩膀,“兄弟,精心伺候著槍,別磕著、碰著、磨著啊!”這位老兄莫名其妙,“啥意思啊,槍在我這,你操那門子心,”又不敢問,點頭哈腰,連連答應。

這時,山虎走了過來,一把把茍少打雪地上提溜起來,沒等虎子說話,“幾位大哥,今天這事是場誤會,都怪先前那幾個奴才,不是他們起哄架秧子,我也不能二翻腳再來不是,山不轉人轉,江湖上行走,磕磕碰碰的,常事兒,大人不記小人過,幾位高抬貴手,饒過這一回,見幾位大哥身上不錯,有心思跟幾位結交,日后也好有個照應,改天到三岔河,提我茍三的名號,暢通無阻,到時,哥幾個痛痛快快的喝幾杯,幾位大哥意下如何不知幾位大哥是那屯兒的,貴姓高名?”嗨,這垃圾,小嘴兒挺能說的,威脅利誘,軟硬兼施,滿嘴流氓話,一口江湖腔,都這摸樣了,頭腦還挺清醒,這是條陰險狠毒的狼,今天的仇,是結下了,他不會善罷甘休,得想法兒把他除去,山虎剛要開口,估計是想報底細,我忙攔住了,可不能說,“茍少爺,不打不相識,既然今兒個這事是場誤會,那咱就算了了,你的人有受傷的,我的兄弟也掛彩了不少,兩下扯平了,你手下槍里的子彈,我先替你保存著,不是信不著茍三少,怕的是你手下人心里不服,在背后打咱黑槍,至于名號不說也罷,俺們是無名之輩,日后有緣定能相見,”這話說得,漂亮,有水平,咱自個都得意。

虎子也沒撒手,一拳打在茍少的肋巴扇上,嗬,這一下,至少得斷五根肋條,這小子一翻白眼兒,聲都沒出來,直接昏過去了,虎子把他往地上一扔,嘴里叨咕一句,“癟獨子,看你再滿嘴噴糞,”敢情,虎子這是為玲姐討回利息呢,這家伙,今兒個沒下死茍少,估計是怕我怪罪他,可憋了一口氣,就拆茍少幾根肋骨解解氣。

我一揮手命令道:“咱們走!”大獲全勝,凱旋而歸,讓我滿意的是,大家伙都沒受傷,只是有幾個伙計碰破點皮兒,連血都沒流,這架打的,零傷亡啊,絕對的漂亮,再就是衣服損失多一點,不是這掛道口子,就是那扯掉塊兒布,虎子的形象最有造型,棉襖被刀砍開了好幾道口子,棉花套子、碎布條子隨風飄動,整個一犀利哥的形象,有點丐幫幫主的風范,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連皮都沒碰破,這家伙,以后得提醒他,別光顧打個痛快,也得注意保護自己!

這時,除了那幾個槍手還能站著外,茍少的人馬都在地上趴著呢,剩下的腦筋靈活,眼睛好使,隨幫唱影,打哈欠湊氣,見便宜就上,吃虧就跑的主兒,見事不妙,早跑沒影兒了,大家伙集合在一塊,往屯子的方向走去,至于剩下的殘局,留給茍少的手下收拾吧,估計呀,三岔河的接骨生意,近期那是相當火爆啊,遺憾的是,不知道是咱給帶來的生意,要是知道了,沒準兒給送塊匾啥的,上寫幾個大字“送財童子,”哈哈!!

大家伙連說帶笑的往回走,這時,天下起了大雪,片片雪花飛舞,風停了,遠處的大山,近處的松林,籠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世界有變得純凈了,這潔白的雪花,會把剛才的一切掩蓋住,可是,已經發生的罪惡,能掩蓋住嗎?

突然,我的心里升起一股警兆,一個黑影在地上猛地爬起來,一點寒光,奔著在我身邊兒興高采烈的走著的云飛后背扎去,不好,一點是剛才受傷較輕的那個亡命徒,咽不下這口氣,來個偷襲,混蛋,我不假思索的猛撲上去,一下摟住云飛,這時,后背一涼,刀鋒入體的感覺異常清晰,身子前沖,肌肉緊縮,卸去大部分力道,憑感覺,刀扎不深,也就有半寸左右,一個蝎子擺尾,右腿重重蹬在偷襲者的胸膛上,這家伙像一個麻袋一樣原路返回,當時就沒有動靜了,估計我這一腳,這混蛋不死也得在床上躺半年,跟前的伙伴驚呼著圍了過來,有的要去找那個混蛋,看樣連扒他皮的想法都有,虎子更是暴跳如雷,嚷著要把那混蛋的腦袋揪下來,我忙擺手攔住大家伙,告訴他們我沒事,就碰破一點皮。

前面傳來女孩子們的交談聲,原來是玲姐她們不放心,惦記大伙,拽著兩張空爬犁接我們來了,聽到玲姐的聲音,我全身的神經放松下來,溫熱的血,順著后背的傷口,緩緩流下來,腿有點發軟,不是這點傷造成的,是因為剛才的緊張,這會兒放松下來正常的現象,遇到一起,看到大家伙尤其是我,都沒啥事兒,玲姐她們高興壞了,秋生哥低聲的把我剛才受傷的情況告訴了玲姐,她連忙跑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扶住,緊張的說不出話來,臉上蒼白,我見到這樣,一陣心疼,忙告訴她我的實際情況,玲姐的臉色這才有點緩過來,不由分說的把我摁到爬犁上,招呼幾個人,用大衣圍成一圈,擋住刺骨的寒冷,解開我的上衣,看到流出的鮮血,手有些顫抖,伸手從貼身的內衣上,撕下一長條布來,輕輕、柔柔細心的給我包扎傷口,兩滴熱淚,滴在我的后背上,一股暖流在心間默默流淌,這是她今天為我流的第二次眼淚,為何讓她為我流淚,我會心疼,痛的無法原諒自己,難道愛一個人,注定要流淚嗎?

包扎完傷口,我下爬犁要自己走,玲姐和大伙說啥不讓,我只好側身躺在爬犁上,枕著玲姐的大腿,頭伸進她小腹下的衣服里,她用大衣把我蓋著,頓時,女兒家的幽香充滿我的周圍,飄舞的雪花,風掠過樹梢,伙伴們的談話,一切都不存在了,天地間只有這為我而設的獨立空間,只有少女的體香包圍著我,一瞬間,我迷失在玲姐的身體上,感覺這傷受的太值得了,但愿她永遠這樣抱著我,直到永遠的永遠!

翻過幾道山梁,傳來伙伴們驚喜的喊叫聲,到家了,我抬起頭,清冽的空氣帶著雪花的潮濕,讓我重回人間,玲姐的臉紅紅的,目光卻毫不羞澀的看著我,山下,飛舞的雪花世界里,點點昏黃的燈光,如暗夜的燈塔,出現在前方,指明我們要去的方向,終于到家了,家,永遠的溫馨,漂泊游子心中的圣殿,遠航的歸帆停靠的港灣,雪似乎更大了,那點點昏黃的燈光,在我心里,卻愈發明亮、清晰起來,看看玲姐,溫柔的雙眸,如黑寶石般,在這潔白的雪夜里,熠熠生輝,如兩顆明亮的星,掛在我心之天空!我們并肩走,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