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珠光寶妻

第二百二十二章 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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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綰泡上了咖啡,看到閆亦心神情自若和劉離苦臉愁眉的樣子有點好笑。想當初,一次和閆亦心去巴西,貴賓廳提供的咖啡,他都只喝一口。

到如今,她這種廉價的溶咖啡,他也已經喝成了習慣。心里便滿滿的感動,盤算著明天下班,去買一只咖啡機,稍好一點的也不過兩千元錢。

這樣一想,心理便有點愕然。什么時候,兩千元在她的概念里,還像是一筆天大的財富。也許是花在心愛男人的身上,便學不會斤斤計較。

當然,和現在的經濟實力,也有很大的關系。兩千塊,對于她來說,只是月薪的五分之一,添置一件家具完全用不著左思右想。

有個作家很直率地說:有足夠任性的錢,那是我所向往的其中一種幸福。原來沒錢雖然可以幸福,卻總是貧賤夫妻百事哀。

她甩了甩頭,才現氣氛有點詭異。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看著自己。因為一抬頭就收到了六道目光,所以差點被咖啡嗆了一口。

“呃……你們吃瓜子吧。”嚴綰是名副其實的主人,只能招呼。其實,也就是招呼陳曉蓉一人而已。其他兩個……一個是準住戶,一則是自來熟。

陳曉蓉覺得如坐針氈,本能的,她覺得眼前的兩個男人都對她有敵意。劉離自然不用說了,已經給了她不止一個下馬威,把她哪點對帥哥大多具備紳士風度的幻想,全都扼殺在了搖籃里。

而閆亦心,怎么說呢,看著是溫和的,似乎對誰都不會板下臉。可是他偶爾落在她臉上的目光,讓她說不出的心寒。

“我該走了,謝謝你的晚餐,嚴綰。”陳曉蓉還是決定先撤離。今天的氣場太強大,不是她能應付得來。

“等等,曉蓉。”嚴綰出口挽留,沒有再旁敲側擊,而是坦率地看著她,“事實上,我有一點事情想要問你。”

陳曉蓉的心臟跳得有點不爭氣,盡管她早有準備,但還是本能地決定逃離:“我記起來還有一個約會,現在該走了。如果有事,我們下次再談吧。”

“你想逃避什么?”劉離懶洋洋地伸長了腿。

“我……我只是有事,所以先走而已。”陳曉蓉冷笑了一聲,“我有什么需要逃避的?我和嚴綰是朋友,可沒說跟你是朋友。”

這個劉離,真是討厭到了極點!

“是么?不得不說,嚴綰把你當朋友,那是她的不幸。”閆亦心從沙上站起來,兩大步就走到二樓她的面前。

他的眸子平和,神情溫和,可是陳曉蓉卻避開了他的目光。

“我和嚴綰……是最好的朋友。”

“恐怕每一個愛護嚴綰的人,都不會覺得你配做她的朋友。”閆亦心的語氣平穩,可是話里話外,卻絕不對她留下什么情面。

陳曉蓉竟然不敢反駁,只是低著頭往前跨出了一步。

“你不覺得應該對路論壇的帖子,表一點看法嗎?”閆亦心退后一步,仍然攔在她的身前。

“什么論壇?什么帖子?”陳曉蓉本能地反問,“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你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心虛?像你這樣的大學生,平時會不去論壇上轉一轉嗎?看到了嚴綰的名字,你還會不留意嗎?說什么好朋友,也不怕笑掉了別人的大牙。”劉離嗤之以鼻,“那個帖子,恐怕是出自你的手筆吧?真是個好朋友,要不是你,嚴綰可不會這么出名!”

閆亦心微笑:“劉離,你這話是太落伍了。君不聞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嗎?我想,對于陳曉蓉來說,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兩人一唱一和,連嚴綰聽了都替陳曉蓉臉紅。劉離向來嘴巴不肯饒人,沒想到閆亦心刻薄起來,也不遑多讓。

“我沒有帖!”陳曉蓉剛喊完了一句,臉色便有些白。

“只是提供了一些資料,然后讓別人去炮制那些帖子嘛!好一招借刀殺人,真是高明!”劉離冷笑,頭后仰在沙上。

嚴綰坐在一側,微微仰頭,靜靜地看著陳曉蓉,卻始終抿著唇,一語不。

“嚴綰,你不信我?”陳曉蓉無助地看向嚴綰。她只能寄希望于嚴綰,仍會選擇相信。

今天真是失策,更沒有想到嚴綰色和難辦的帥哥,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完全不顧紳士的風度,為難起女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嚴綰把目光轉向了陳曉蓉,她還有信用嗎?對于嚴綰來說,重生的那一天,陳曉蓉的信用就已經徹底破產了。

“除了你,沒有人知道我和媽媽的生活。”這句話,嚴綰說得很平靜。可是她的指甲,卻狠狠地插在掌心里。她可以原諒陳曉蓉對自己的背叛,雖然這花了不少時間,鉆了不少的牛角尖。

但是,對于母親受到的侮辱,她不會原諒任何人。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閑聊的時候說漏了嘴。”陳曉蓉看到三個人戰線一致,知道抵賴不了,只能避重就輕,“難怪你要請我吃晚飯呢,原來事為了對我三堂會審!現在的世界是言論自由的世界,我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事實?”嚴綰抿著唇,“你的事實倒比我知道得還要多!說句老實話,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遺腹子,還是私生子,你倒能一二三四列舉出那些子虛烏有的事例?曉蓉,早這么多年里,我幾乎只有你一個朋友,你是唯一到過我家的人,也是唯一見過我媽媽的人。你要說出去,是你的自由,但是至少請你不要捏造事實,侮辱我母親的人格!”

“你誤會了,嚴綰。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說出去而已,那些被夸張的說法,不是我的原話!”陳曉蓉看著她,臉色誠懇。

“那么,可以告訴我,你泄露給了誰,才會有論壇上那篇花團錦簇的文章?”嚴綰心里根本不信,縱然最后的定稿不是出于陳曉蓉的手筆,但是加油添醋,恐怕不會少了的。

“我……”陳曉蓉還想狡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身前的閆亦心,明明還是那樣溫潤的眉眼,甚至連語氣都保持著平常的沉穩,卻偏偏心里起了一陣陣的寒意。

嚴綰靜靜地看她,似乎并不責怪,可是那兩簇小小的火苗,讓她明白,自己的出賣,已經讓她們的友誼撕下了最后的面紗。

“6文俊,到現在還想要得到你。”她無奈地嘆了口氣。轉移話題的結果,無異是承認了自己暗地下的動作。

嚴綰愕然地看向閆亦心:“他?我和他沒有關系。”他想了一想,又加了一句,“不會有任何關系。”

一句話還有些迷茫,二句話卻說得十分肯定和堅決。這一世,她再也不要和他再沾上關系。他和她之間的愛恨情仇,包括與陳曉蓉的友誼與背叛,她已經不想再去追究。在自己的幸福里,永遠會是寬恕的哪一個。

她要的,只是事實。

“我知道,是他一廂情愿。”閆亦心臉色不變,除了一閃而逝的眸光,多少泄露了一點他的心事與擔憂。

“其實,他只是一個習慣了接受的男人,別人的偶爾拒絕,他覺得新鮮,因而便起了興趣。”嚴綰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在乎,“如果得到了,他會棄之如腐蔽的。”

只逃閆亦心相信,她就可以安心。

“我們今天要談的,不是橫刀奪愛和移情別戀的故事吧?”劉離提醒他們。

嚴綰看到閆亦心眸子里淡淡的笑意,才放下了心,磚頭回到正題:“曉蓉,你把這些消息告訴了誰?那天你匆匆離開6文俊,我想是去見他們吧?”

陳曉蓉抿著唇,不說話。

再問,她還是緘默。

閆亦心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瞟過:“恐怕你不說出來,就要委屈你在這里呆到想說為止了。”

“那好啊,在這能吃胡睡,反正現在是寒假,我又沒有什么事。”陳曉蓉的慌亂只是一閃而過,隨即便表現得十分僵硬。

“那你就委屈自己睡到陽臺上去吧。”閆亦心看她色厲內荏,忍不住出言威嚇,“當然,你半夜三更還請小心,別翻個身,就從窗臺上摔下去。這兒的樓層可不低,估計你連留下殘廢的機會都不會有,直接就over了。”

閆亦心的警告很婉轉,但效果顯然很明顯。能夠作為6氏唯一的對手,閆亦心也不該是那樣溫吞似水的男人,

“是嗎?那我可以喝咖啡提神。”陳曉蓉仍然嘴硬。

“行啊,那就到陽臺上曬曬太陽,直道你愿意說的時候為止。”閆亦心的應允,帶著寒意。

“綁架是犯法的!”陳曉蓉有點慌神,看來花澤兩個男人都很維護嚴綰。甚至為了她,不惜違反法律。

劉離一臉的無辜:“咦,我們什么時間綁架小姐了?哦,你是來拜訪朋友的,我們可沒有到你的住所里去。難道你笨成這樣,送上門來請求我們綁架?”

陳曉蓉恨得牙齒癢,只能看向嚴綰。

“沒關系,你可以住到想說為止。”嚴綰笑意盈盈。

“嚴綰,是你邀請我來的!”陳曉蓉恨恨地瞪著她,“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曾經有多么的親密嗎?”

“恩,曾經。”嚴綰不置可否。

那些往事,一度是她生命里不可涂改的顏色。可是要重生之后,才會想到那些表面上光鮮亮麗的交往,只不過一種潛意識的利用。

正因為看得太清,所以才會更深地失望。

“哼!”陳曉蓉臉色一變,“算我有眼無珠,誤交了朋友。”

這句話,真該由自己來說。嚴綰想著,有點啼笑皆非。

“如果你真的當我是朋友,不但不會把我的私事添油加醋地告訴別人。好吧,姑且算是你說漏了嘴,也會急于采取彌補措施。然而,你卻拒絕提供任何的線索。這樣的朋友……”她含蓄地看了她一眼,唇線慢慢到地勾了起來,“不要也罷。”

“啪啪!”劉離夸張地鼓了兩下掌,“嚴綰,說實在的,這句話才符合你名設計師的風范。”

嚴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才轉向陳曉蓉,“請告訴我,你究竟告訴了誰?”

“也許你不介意多留幾天,但是……”閆亦心微皺雙眉,“恐怕你和6文俊之間的關系,會因此走向終點。”

“你們要做什么!”陳曉蓉又驚又恐。

“也許你還欠6文俊一個解釋,他從來都高高在上,難道就不會介意你臨時變卦嗎?”嚴綰“好心”地提醒,“他可不是只和你一個人在交往,有時候機會錯過了,花多少力氣都彌補不過來呢!”

也許這句話,打動了陳曉蓉的心,她的臉色開始猶豫不決。

三個人都不再說話,任由她獨自在那兒天人交戰。

“我不知道她的身份。”陳曉蓉權衡了一下,終于還是乖乖地交代,“她是一個很高挑的女人,顴骨也很高,長得很瘦,聲音有點嘶啞。如果不是她身材苗條,凹凸有致,我會以為那個公鴨嗓是男人。”

嚴綰皺著眉問劉離:“我們公司有這樣的人嗎?”

閆亦心對設計師并不熟悉,所以也看向了劉離。

“應該沒有這樣的女人,也許不是設計部的,可能是其他的部門的?”

“恩,明天我助理找一下這樣特征的女人,也許可以找到一點線索。不過,至少和設計部有關系,別的部門繼續不到嚴綰的身上。”閆亦心簡單地分析了一下,又緊接著問,“相貌呢?”

“她很謹慎,一直用口罩罩著的,只看得到她額頭的肌膚有被灼燙過的痕跡,好想以紀念館有很多年,看上去很可怕的樣子。”陳曉蓉心有余悸。

“怎么會找到你?”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走在街上,忽然被一塊黑布蒙住了頭。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一間別墅的房間里了。她對我還算客氣,雖然她的嗓音讓我嚇了一大跳。”陳曉蓉回答得很爽快。既然已經開了頭,也沒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別墅——在哪里?”

“應該是臨山的,我看到樹林蒽蘢。不過路上我被蒙著黑袋子,清楚七轉八彎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個方位。”陳曉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態度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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