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珠光寶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清甜的味道

現代言情

“傻丫頭,鉆不少字”閆亦心看著她明明有些頹唐。卻仍然努力想要振作的臉色,嘆息了一聲,“我當然會去,但是,我會帶著你一起去。”

“啊?我?”嚴綰眨了眨眼睛,“我可不覺得,康繡桔會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多看到幾次,她自然也就明白了。免得我雖然表達得明白,可是她還要裝聾作啞。”閆亦心含有深意地說,“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我帶你一起去參加PARTY,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了。”

嚴綰想要板著臉,可是今天的鉆石已經給了她一個太大的驚喜。閆亦心的話,又給她吃下了一顆定心丸。所以就算想要裝成山雨欲來,卻還是力有未殆。陽光,還是沖出了密布的烏云,展露出了一個笑容。

“對我有一點信心!”閆亦心不滿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在我的眼里,繡杏只不過是一個喜歡胡攪蠻纏的。就算板下臉,她也會瘋瘋顛顛地故意忽略。反正她還有半個多月就要回加拿大了,到時候咱們的眼前就會清靜。”

盡管閆亦心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對康繡杏的繼續姑息。嚴綰還是釋然了。就算是看在康繡桔的份上對她的優禮有加,畢竟還只是而已,不是嗎?

可是,她擔憂的,并不是康繡杏,而是康繡桔啊!她不該慶幸她已經不在,還是懊惱沒有和她一爭長短的機會。

就算爭,恐怕也爭不過吧?無不少字

她甩了甩頭,努力把康繡桔帶來的陰影甩了出去咦,你今天沒帶公事做嗎?”無錯不跳字。每天他們只留了一小段的,喝杯咖啡聊聊天,這時候早該到房間里去看成打的公文了。

“你當我真是工作狂?”閆亦心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就算是鐵人,也有休息兩天的權利吧?無不少字有一點公事,去公司處理一下就行了。現在公司已經慢慢地走入了正軌,沒有以前那樣忙起來沒日沒夜的了。所以,如果你有出行計劃,我可以安排時候奉陪。”

“出行?”嚴綰失笑地搖了搖頭,“這么說,你星期天沒事了?”

“嗯,有好計劃?只要不是太遙遠的地方,我都可以陪你。”

“我想把那個紫晶的墜子打磨出來,一天夠不夠?”嚴綰眼睛一亮,“公司里的樣品已經出來了,我覺得成品的效果比畫紙上的還要好。”

“所以就見獵心喜了?”閆亦心慷慨地點頭,“最近事情一直很多,好不容易得了閑。想陪你出去走走。比如周邊的城市,濕地公園的,散散心也好。”

“親手做一個墜子,也是散心呀!”嚴綰笑著說,“你不是要我陪你去康家嗎?我想到時候戴上那個茄子,配今天的連衣裙,應該還行吧?無不少字”

“嗯,茄子的顏色,要比那件衣服領口的淡紫,要深一點。雖然不見得出彩,倒也稱得上相得益彰。”閆亦心點頭同意,“好吧,我就舍命陪君子……呃,不,陪,星期六我處理完公事,就可以著磨水晶了。到星期天應該可以完成,你就不用時時想念了。”

“對了,說到我的那條裙子,我忽然想到,那個茄子可以作一點點的變化。在底部用更飽滿的曲線來表達,而冠部的弧線,可以更大一些。這樣可以表達出水晶的厚重感,還能夠表現紫晶特有的深邃感。”

“嗯……”閆亦心嘆了口氣,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是個工作狂人,可你是。”

嚴綰不好意思地笑笑因為今年買了一條新裙子,所以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走吧,看我畫出來,你幫我參詳參詳。我們用原來的設計,還是改用這個。我感覺這個會更好一些,雖然水晶的用料會增加,但紫水晶本身并不貴重。”

“嗯,那點重量,對整件首飾價格的影響,簡直是微乎其微。”閆亦心點頭,“你那塊水晶,打磨兩個墜子,還是可以綽綽有余的。”

嚴綰得到了鼓勵,神情更加振奮,拉住了他的手就往房間里奔。拉開一把椅子,就拿出白紙刷刷的幾筆,一只茄子就躍然紙上。

“這里的弧線處理得更大,重心全在底部。”嚴綰用鉛筆的另一頭,在紙上指指點點,“原來頂部用的是碎鋯石,我想改用皮繩,用一個白金的扣子。”

“也可以,不過顯得有點頭輕腳重。”閆亦心先點頭。又搖頭,“在頭部還是要加上一點兒,鋯石的色散太大,不太合適……”

“是啊,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因為這里作了處理,再用鋯石的話,整個視線的重心,就在鋯石上了。”嚴綰皺著眉頭,“總要壓上一點,但又不能太繁瑣。我的理念,是以底部的厚重襯托頂部的單薄,以底部的簡潔,又要吸引視線的焦點……”

“如果要鑲,還是要鑲無色的寶石才好。”

“是啊,除了無色的托帕石、長石、透輝石……還有白水晶,用哪一種比較好呢?白水晶吧……同樣的材質,應該更和諧一些。可是白水晶的折射率差了一點,有點美中不足。”

“可以考慮紅柱石。”閆亦心看著她冥思苦想,忽然心里一動。

“紅柱石?”嚴綰茫然,“寶石級的很少吧?無不少字而且大多數都是各種紅色的呀,紫茄上用紅色的……這還能看嗎?”無錯不跳字。

“那也未必,紅柱石可不全是紅色的,還有黃的、褐的、深綠色。粉紅色也有。”閆亦心糾正她的認識誤區。

“這些顏色我都不需要!”

“紅柱石也有無色的,拋光以后,可以呈玻璃光澤,色散比水晶只是略高了一點點,但是折射率高。”

“紅柱石用作寶石制作首飾的,可不多,無色的更是鳳毛麟角。”

“是少見,但并不是沒有。況且,你用的都只是一點碎的,我替你弄來就是了,根本不值錢的。山東的紅柱色產量很大。也有無色的出產。”閆亦心大包大攬,“我們先切割水晶,后天我替你把無色的紅柱石找來,爭取星期天完工,免得你一直掛心。”

“好啊,我也想早一點完成,要送一個給魯湘的。”嚴綰興奮地點頭,在設計圖上,又繼續添上了幾筆,“不用很多,鋪排的時候,不規則的比較好看,而且不至于喧賓奪主。”

“綰,不早了!”閆亦心一看腕表,忽然失聲叫了起來,“看看,明明是想早一點休息的,結果又到了十二點半。”

嚴綰失笑你是典型的夜貓子,我好像也漸漸地被同化了。”

“好啊,明明是被你帶壞的,卻還要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閆亦心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你先去沖個澡吧。”

嚴綰也不和他客氣,飛濺的水珠,落在肩頭。百合花香型的沐浴露,讓她的腦袋又不由得為之一振。

“如果托帕石采用花朵的形狀……”

一念既起,再也按捺不下如潮洶涌的沖動。快速地把身上沖干凈,連水珠都沒有完全拭干,由著頭發滴滴嗒嗒地把她棉布的睡衣后背,粘濕了面積不算小的一片。

閆亦心正坐在她的書桌面前,翻看著她放在桌面上的一疊白紙。

嚴綰臉色一紅,已飛快地跑了,把他的肩膀一推快去洗澡啦!”

“好。”閆亦心答應了一聲,走了兩步,又走,“不把頭發擦干?傷口雖然差不多好了,也禁不起你這樣折騰。就算沒有傷口發炎的危險,不吹干頭發就睡覺。起來又要頭痛了。”

“我用干毛巾再擦一下。”嚴綰舉手作投降狀,一副受不了他嘮叨的模樣。可是心里,其實是樂開了花。

閆亦心的關心,對于她來說,就是最好的療傷圣藥,頭痛發熱,都統統閃邊!

“你的衣服,我替你放在浴室的凳子上了。”嚴綰又緊接了一句,“你快去洗吧!”

看著他的背影淡出視線,嚴綰才松了口氣,揭起下一張白紙。在大量的風景和動物速寫之后,連著的幾張,都是閆亦心的臉部特寫。

看公文時候的專注,抬起頭來明亮的眼神,嘴角的似笑非笑,還有偶爾捕捉到了爽朗,以及小小惡作劇成功之后的小得意……

她想,用不了多久,她的這些作品,足可以開個人專題展覽了。

鄭重地把速寫放進了抽屜,被閆亦心本人看到,那可是一件讓人難以為情的事。

重新鋪開了干凈的白紙,嚴綰迅速地在腦袋里整理了一下思路,首先畫出的是一枝百合。長長的莖,飽滿的花瓣,很有張力。

但用在首飾上,這樣的寫實自然不可取。半開、全開……都似乎抓不住那絲涌動的靈感。

“如果用玫瑰的話,含苞欲放的姿態,似乎能夠更好地進行處理。”嚴綰把百合花的草稿推到了一邊,在另一張白紙上畫上了一枝玫瑰。

“還不睡?”閆亦心的身上,散發著百合花淡淡的香味。那股“香奈爾五號”的香味,即使集中精力去嗅,也已經沒有蹤影。

這個才是屬于她的味道呢!

嚴綰釋然展顏我剛剛想到,可以用花朵為主要的造型,設計托帕石的套飾。玫瑰不是有藍色妖姬嗎?這種顏色配以含苞的形態,應該可取。”

“托帕石的藍色,哪有這么深!”閆亦心不以為然。

“只是取個神似啊,要想形似,那是不可能的。首飾又不是工筆,畫到纖毫畢現?”嚴綰仍然堅持己見,“就算沒有藍色的玫瑰,也可以用這樣的姿態啊。我覺得玫瑰,是所有含苞欲放的花朵里,最美的一種。”

“嗯,吊墜和胸針應該是最容易處理這種形狀的兩種。”

“沒,尤其是胸針,就用這樣的長莖,小弧度,花枝有一個漸漸收束的過程。而花的主體部分,可以打磨得精致一些,這里的紋路也可以表現出來。”

看著嚴綰的眉飛色舞,一雙眼睛,熠熠如天上最最明亮的那顆啟明星。而紅色的唇,開合之間,訴說著無盡的誘惑。

再也聽不清她說了些,他已經受了蠱惑似地低下了頭。一個吻,直接就堵住了她還在不斷吐出那些對于他來說沒有意義語言的嘴。

嚴綰的興奮,被夭折在搖籃里面。她本能地想要推開,可是落在他胸前的手,卻被他微一用力,就扯到了他的腰間。

胸部緊緊地帖著,閆亦心托住她的后腦,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口腔。

玫瑰、百合……全都不翼而飛。眼前躍動的,是閆亦心熾熱的眼神。

舌尖抵住了她的,靈活地微微一卷,她的舌被他的氣息完全包圍。舌與舌的癡纏,似乎把他心底的情意,都清清楚楚地傳遞了。

康繡桔,那是式了。

嚴綰一心一意地感受著他的熱吻,像是五星級大廚送上的一道入口即化的甜點。清甜和醺然的感覺,讓她不飲自醉。

腿有些軟,如果不是有他在支撐,也許她會癱軟成泥。

分開的時候,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幾乎惹起閆亦心再一次的強吻風暴。

不,那不是強吻,嚴綰不由自主的回應,才讓他不斷地加深了這個吻。嚴綰的臉,紅得像是早晨從天際漸漸洇染而出的朝霞,明艷不可方物。

“綰……”他嘆息似地叫著她的名,“你真……甜,讓我……如果晚三年遇到你,也許會更好。”

過了三年,他們將不會再有遇見的契機。

嚴綰搖頭只要能遇到你,就不會是。為要三年?”

“因為三年以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我為妻。”閆亦心嘆息著,松開了放在她腰部的手臂。

這是求婚?

嚴綰覺得像是喝了一整瓶的干紅下肚,連腦袋都有點暈暈乎乎的。

“甜得想讓我……”閆亦心沒有說下去,帶著含蓄的笑意。可是嚴綰卻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男歡女愛,似乎是感情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后,就該有的順理成章。

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閆亦心立刻覺察到了放心吧,我有耐心等候。”

“我已經……成年了,身份證早就拿到了。”嚴綰說得很含糊,卻讓閆亦心充滿了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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