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潤芝聽到姚慶賀的詢問,像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回答道:“地產公司的股份是用我媽的名字持有,另外每次分紅也是直接打到用我媽名字開的存折里。”
姚慶賀聽到妻子非常肯定的回答,想到他心中的計劃,開口對劉潤芝說道:“潤芝!雖然目前被帶走的是你大哥,但是那些人明顯是沖著我來的,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必須撇清關系,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哥認下這些股份是屬于他的,只有這樣,那些人的陰謀才會徹底破產。”
“什么!讓我哥認下房地產商的股份!慶賀!當初我哥之所以會對這個項目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完全是因為我跟他打招呼的緣故,這過程當中,他最多就吃了人家幾餐飯,收了人家一些小禮物而已。”
“有關部門就算查出這些問題,那都是小問題,可是你一旦讓他認下股份,那性質可就變了,那我哥這一輩子可就真的毀了?”劉潤芝得知姚慶賀的想法,臉色不由一變,一臉悲鳴地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姚慶賀聽到他妻子的回答,臉上浮現出恨鐵不成鋼地表情,不滿地對劉潤芝質問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當初你肯聽我的勸告,不跟那些地產公司的人接觸,會發生今天的事情嗎?”
“現在那些人明顯就是沖著我來的,一旦讓他們查出你持有地產公司的股份,我最多灰溜溜的返回燕京,而你呢?上千萬的分紅,足以讓你把牢底坐穿,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看看,是你自己去坐牢,還是讓你哥幫你扛下?”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還在現在這個位置,你哥早晚能夠出來,一旦我灰溜溜的返回燕京,別說你將失去現在這風光的日子,甚至會徹底失去自由!”
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去劉潤芝依仗著姚慶賀的地位,每天都會有一大群貴婦圍著她轉,在鐵嶺這邊可謂是風光無限,現在讓她放棄人上人的生活,淪為監下囚,絕對是打死她都不愿意。
這塊劉潤芝終于害怕了,見面對姚慶賀問道:“慶賀!我不想坐牢,你快告訴我,該怎么辦?”
姚慶賀看到妻子那一臉惶恐的表情,想到他心底的計劃,開口對劉潤芝吩咐道:“潤芝!你趕緊給你媽打電話,如果有人找她,就說股份是屬于你大哥的,如果她不同意這樣說,你就把其中的厲害關系告訴她,至于你大哥那邊,就由我來想辦法。”
劉潤芝聽到姚慶賀的吩咐,想到母親的性格,原本無比害怕的臉上,浮現出忐忑的表情,開口對姚慶賀說道:“慶賀!我媽的性格跟你爸的性格差不多,讓我媽承認說那些股份是我大哥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于丈母娘的性格,姚慶賀自然是非常清楚,面對妻子的回答,姚慶賀一臉嚴肅地說道:“劉潤芝!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現在不是我要求你們家人干什么,而是你該怎么擺脫眼前的牢獄之災,如果你無法說服你媽的話,那你就等著有關部門找你談話吧!”
劉潤芝聽到姚慶賀的話,想到眼前面臨地困境,聲音忐忑地回答道:“慶賀!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
晚上六點多鐘,陳天麟吃完晚飯,跟往常一樣在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下來,隨手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觀看電視新聞。
“各位觀眾!根據本臺剛剛獲得的消息,華夏時間三十號早上五點,英吉利時間二十九好晚上十點,英吉利警方接到舉報,對當地一處華裔留學生居住的別墅進行突擊檢查,結果發現一大群年輕人在別墅內聚眾吸白面,亂J,根據當地警方介紹,這起聚會是由一位來自華夏的留學生組織的,而這位留學生之前已經有過數次吸食案例,為此還曾經繳納了巨額保釋金。”
陳天麟聽到電視里的新聞介紹,看到一大群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年輕人,被當地警方從別墅內帶離,讓他忍不住想起前世看到的一些新聞。
前世華夏有許多富二代,官二代在國外留學,結果是學習不認真,反而是不把家里的錢當錢,在外面住豪宅,開豪車,女朋友更是一天接著一天的換,有些留學生感覺自己高人一等,變成所謂的巨嬰,認為國外的空氣比國內的好,國外的水比國內的甜,甚至還公然詆毀自己的祖國。
回想起前世的那些新聞,看到新聞里的這些面孔,讓陳天麟忍不住低聲罵道:“一群丟人現眼的家伙,在國內一事無成就算了,竟然還跑到國外去丟人現眼。”
陳天麟說到這里,就直接拿起遙控器,將電視給關了,隨后拿起放在茶幾上的電話,給遠在燕京的林亞軒打電話。
“老公!現在才七點多鐘,你今天晚上怎么會這么早給我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天麟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電話里馬上就傳來林亞軒驚喜不已的詢問聲。
陳天麟聽到妻子的詢問聲,感受到話筒里傳來的喧鬧聲,笑著回答道:“老婆!我這不是想你和孩子們了,所以才給你打電話,電話里頭怎么會那么吵,你現在人在那里?”
林亞軒聽到陳天麟的詢問,嬌聲回答道:“老公!孩子們在家里,我和晶晶陪著媽和阿姨在逛商場。”
陳天麟聽到林亞軒介紹的情況,笑著回答道:“老婆!既然你們在逛商場,那我就不打攪你們了,等你回家以后再給我打電話。”
陳天麟掛斷電話,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大廳,讓他頓時感覺有些無聊,于是就拿起手機,準備到外面去散散步。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陳天麟換好衣服,正打算出門散步,結果他的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陳天麟聽到手機鈴聲,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隨即翻開手機蓋,將手機往耳邊一湊,禮貌地問道:“您好!請問是那位?”
“老陳!我是張國強!這個時間段給你打電話,沒有打攪到你吧?”陳天麟的話聲剛剛落下,手機里馬上就傳來他的高中同學張國強的詢問聲。
陳天麟聽到張國強的詢問聲,笑著回答道:“國強!我剛才還在奇怪,是誰會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原來是你小子,我在家里閑得無聊,準備出去散散步,你打電話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
張國強聽到陳天麟的回答,笑著回答道:“老陳!過去看你每天都忙的不可開交,我都不好意思打電話打攪你,沒想到今天晚上你竟然也會閑得無聊,我這個電話打的早,還不如打的巧,我們在富春小酒樓,你趕緊過來。”
陳天麟聽到張國強的話,想到現在已經快晚上八點了,讓他感到有些納悶,疑惑地問道:“國強!現在才八點出頭,你叫我去富春小酒樓,是打算吃飯呢?還是吃宵夜?”
張國強聽到陳天麟的詢問,想到他給陳天麟打電話的原因,連忙笑著介紹道:“老陳!你還記得咱們班的那個郭琦發嗎?”
“這小子大學沒考上,就跑到南海聲打工,結果愣是給他混成一個名堂來,聽說現在是巨額寶公司的項目經理,這次專程回江城來考察投資環境,他不知道從誰那里得知我的傳呼機號碼,傍晚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說完全要請同學們出來聚聚,讓我代為轉達。”
由于陳天麟已經是兩世為人,他壓根就已經不記得自己的高中同學里,有一位名叫郭琦發的同學,不過張國強口中的那個巨額寶公司,卻給陳天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陳天麟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那里聽說過這家公司。
不過陳天麟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考慮這件事情,而是笑著對張國強問道:“國強!這個郭琦發請老同學一起出來聚聚,早不請晚不請,怎么偏偏選擇這個時間?這不是吃晚飯已經太晚,吃宵夜又是太早嗎?”
對于這一點,張國強同樣也是非常奇怪,不過當他想到郭琦發給他的解釋,隨即開口回答道:“老陳!郭琦發說晚上市里的招商部請他吃飯,另外他明天就要離開江城,晚些時候要回家陪陪父母,所以才會定了一個不恰巧的時間。”
陳天麟聽到張國強的回答,覺得郭琦發這個解釋倒是合理,不過卻包含著炫耀的味道,隨即笑著回答道:“國強!這個郭琦發找咱們聚聚,表面上是想跟大家一起坐坐,實際的想法卻有些耐人尋味了。”
踏入社會已經兩年多,對于人情世故張國強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當他接到郭琦發的電話,聽到郭琦發的自我介紹,就明白郭琦發請同學聚聚的目的,張國強聽到陳天麟的話,笑著回答道:“老陳!咱們同學要說隨最有出息,你自認第二,沒人敢自認第一,不管郭琦發抱著什么目的邀請我們,就沖著當年的同學情誼,大伙就一起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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