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嗜睡癥屬于神經性疾病,需要使用神經性藥物進行治療,不過考慮到患者的年齡只有五歲,不合適使用抗生素藥劑,目前只能使用普通的藥劑,以及浴療的手段,為患者采取保守治療。”醫學輔助系統收到陳天麟傳遞的信息,馬上將陳天麟想要獲得的信息傳遞給陳天麟。
陳天麟收到醫學輔助系統傳遞給他的信息,以及他所需要的治療方案,對這種嗜睡癥總算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他松開患者幼小的手腕,一臉嚴謹地對病房里的所有人介紹道:“這位患者得了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嗜睡癥,這種病癥只有億分之一的發病率。”
“這種病,患者早期會出現不好動,并且隨時都有可能陷入睡眠的癥狀,中期的反應則是睡眠時間增長,甚至能夠連續不吃不喝,睡上數十個小時,而在患者睡眠期間,患者的智商會發生蛻化,身體也會停止發育。”
“而這種病癥的第三階段,患者則會像植物人那樣,顯然永久昏迷,直到最后器官衰竭而死亡。”
“陳教授!既然您對這種病癥那么熟悉,那就說明您肯定知道治療的方法,求求您,救救我孩子!”患者的母親趙慧穎聽到陳天麟介紹的情況,原本期望的臉上浮現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來,連忙迫不及待的懇求陳天麟救救她的孩子。
因為先入主為觀的原因,鄭崇生主觀上認為,像他孩子的病,只有燕京和滬海的大醫院能夠治療,這次如果不是孩子突然發病,他絕對不會把孩子送到江城人民醫院來。
鄭崇生聽到陳天麟介紹的情況,發現陳天麟介紹的情況,竟然跟他兒子的病癥幾乎是完全相似,讓他終于看到希望,激動地對陳天麟問道:“陳主任!您說的沒錯,我兒子的情況跟你說的幾乎沒有多大的出路,您竟然知道這種病癥,那肯定知道治療的方法?”
陳天麟聽到鄭崇生夫妻倆的詢問與懇求,一臉嚴謹地回答道:“鄭總!您孩子的病屬于神經性方面的疾病,正常犯這種疾病的患者,年齡應該都在十幾到二十歲之間,像您兒子這種年齡的患者實屬罕見。”
“治療這種疾病,需要使用許多抗生素藥劑,由于您兒子的年齡太小,不適合使用類似抗生素的藥劑,只能采取保守治療,不過這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而且孩子的病情已經屬于中期,目前我不敢給你們治愈的保證。”
自從孩子的病以后,鄭崇生第一時間送孩子到省城的醫院接受治療,但是因為省城的幾家醫院診斷的結論雖然也是嗜睡癥,但卻把他孩子的病當普通的嗜睡癥進行醫治,幾個月下來錢沒少花,孩子的病情卻越治越嚴重。
而今天因為孩子突然發病,他抱著帶孩子來醫院穩定病情的心態,將孩子送到人民醫院來接受治療,結果沒想到他并沒有抱然后希望的人民醫院,卻給他看到孩子治愈的希望。
盡管陳天麟并沒有給鄭崇生任何的承諾,但是陳天麟介紹的情況,卻讓鄭崇生激動不已,連忙開口回答道:“陳教授!您放心好了!不管治療需要花費多少錢,我一定會積極配合治療。”
盡管醫學輔助系統已經給陳天麟一個穩妥的治療方案,但是類似的病癥陳天麟也是第一次遇到,當他聽到鄭崇生的保證,一本正經地回答道:“鄭總!這其實并不是錢的問題,患者的病情除了需要藥物治療,還需要進行浴療,而整個治療過程將會長達一年多。”
鄭崇生聽到陳天麟介紹的情況,激動地點了點頭,向陳天麟拍胸脯保證道:“陳教授!您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積極配合治療。”
陳天麟聽到鄭崇生的保證,轉身對站在一旁的柳忠明說道:“柳院長!科室那邊還等著我查房,我先回過去,待會你安排人,把患者轉到特需病區去。”
柳忠明之所以會急著請陳天麟,完全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結果沒想到陳天麟只是幫患者做個檢查,馬上就查出患者的病情來,還第一時間給出妥善的治療方案。
柳忠明聽到陳天麟的安排,笑著點頭回答道:“小陳!你放心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安排。”
看著陳天麟消失在樓道口的方向,柳忠明笑著對鄭崇生說道:“鄭總!您看我說的對吧?就憑小陳的醫術,肯定能夠查清孩子的病癥,雖然小陳沒有給您治愈的保證,但恰恰就是他的回答,我敢向您保證,您的孩子肯定會治愈。”
鄭崇生聽到柳忠明的話,本能的贊同柳忠明的話,向柳忠明感謝道:“柳院長!謝謝您向我推薦了陳教授!”
很快柳忠明就安排護士幫患者轉病區,跟在病床后面的鄭崇生,想到孩子的病,馬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快速的按出一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鄭崇生不等對方開口說話,馬上激動地說道:“爸!小小的病因在咱們江城人民醫院被查出來了,而且還有治愈的希望。”
電話那頭的一位長者,聽到鄭崇生告訴他的好消息,本能的從辦公椅前站了起來,半信半疑地向鄭崇生確認道:“崇生!你說的是真的嗎?小小的病因真的被查出來了?”
“江城人民醫院腫瘤科雖然是國內最權威的機構,但是其他科室并不怎么樣,他們是怎么查出小小的病因?”
鄭崇生聽到他父親的詢問,自然是非常清楚他父親的想法,畢竟一開始他也是抱著向他的想法,想到兒子的病能夠有治愈的機會,鄭崇生心情激動地回答道:“爸!今天早上小小又發病了,我和慧穎第一時間把小小送到人民醫院。”
“后來柳院長請國家保健局的教授,也就是人民醫院腫瘤科的陳教授幫小小診斷,當時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結果沒想到,陳主任僅憑幫小小把脈,就將小小的病況說的是一清二楚,并給出具體的治療方案。”
鄭崇生的父親,從鄭崇生那里確定消息,心情變得非常激動,不過當他聽到兒子提到陳教授,馬上就想到他去燕京開會時聽到的消息,一臉嚴肅地對鄭崇生問道:“崇生!你說的那位陳教授,是不是名叫陳天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