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這事情都解決了,是否該出去了?這里畢竟陰森灰暗,在這里呆久了,對身體不好!”王書記討好說。
他來這里,最關鍵的就是一點,讓林風出去。這林風不出去,那麻煩可大了。這別說上面知道,就是市民知道,林風被關進來,上海市民都要鬧翻天。他的神徒,當年10萬神徒遠征梵蒂岡,那還是要漂洋過海。現在這里可是中國,那指不定幾百萬人來個大游行。那他就苦逼了。
“呵呵,不急!剛才不是說有事找我么?什么事?”林風卻是一笑。
“是關于‘上海中央森林公園’征地的事,我們收購了一些土地,但是還有一些,我們卻無能為力,只能由林先生去解決了。而我想要你談的就是這收地轉讓價格問題。”王書記笑說,“就目前來看,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這個月應該就可以全面開工了。如果林先生這邊,能夠拿出在美國修建‘風城’的速度,相信明年,中國第一個城市中央森林公園,就將正式落成。那時,這座森林公園,將會成為上海之肺!”王書記感慨說。
林風呵呵一笑。
“很好,那價格方面,怎么說?”林風問。
“這個,我們還是出去談吧!”王書記賠笑。
“就這談。我覺得,在這里談,很能夠節約時間。去外面談,太浪費時間了。”林風指了指四周,“我覺得。市政府或許都可以建一間這樣的辦公室,那樣開會的話,大家都會快一些。不至于坐在那里說半天廢話。我經常上網,看見有網友總結出的市政府開會節奏是這樣:不要…不要…不要…!要…要…要…!大力…大力…大力…!深入…深入…深入…!還要…還要…還要…!高舉…加快…推進…探索…堅持…兩手抓…要硬…狠抓…奮力…!!!最后就是‘啪啪啪啪’鼓掌聲!王書記,我覺得吧,你可以帶頭改革啊。改掉這些壞習慣!”
王書記哭笑不得。他是差點被林風給逗樂了,但是這仔細想來,卻又有點悲哀。
“這個我會考慮一下,認真考慮一下!”王書記無奈答應說。
“恩。如果真能那樣,那絕對是對所有民眾的一個負責。”林風笑說,“對了。王書記,我覺得上海如今的官網更新量不行,要不這樣,我們改革一下。以后有什么消息。市政府有什么變動,官網會在第一時間得知。官網不再僅僅只是一個面子工程!”
王書記點點頭。這個本來就是他在抓的一個項目。上海作為中國的國際化大都市,是全國外國人最多的城市,如何更現代化,一直都是他所追求的。林風的這個提議,很好。
林風隨后又說了許多建議,王書記均是點頭。這些建議有些本就是他在做的,有些呢。則是比較敏感的,他不愿做的。但是他卻不得不答應。誰讓林風在這里呢。他人在這,自己就必須答應他的一切條件。
這個馬所長,這次真是惹來一大堆麻煩!王書記心中暗罵。因為他明白,你這答應林風的事,那是必須做到的。做不到,他可不會依。
終于,林風起身了。
“王書記,今天辛苦你了,還勞煩你親自來接,罪過,罪過!”林風感謝說。
王書記欲哭無淚。你老還是走吧,再不走,他就真要哭了。
“對了,王書記,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林風突然說。
“啊,林先生,你還有什么問題,盡管說!”王書記心中又是一跳。
“是這樣,如今股市風頭正盛,但是卻是繁花敗進的前奏,我不希望這次全國股民在這次股災之中,血本無歸。到時,我希望王書記多幫忙一下!”林風說。
“幫忙?我怎么幫忙?”王書記一臉疑惑。
“呵呵,到時就知道了。好了,我們出去吧。再不出去,外面可就真鬧翻天了。”林風笑說。
王書記連連點頭。他早就巴不得林風快點出去了。這地方,要是被人看見林風在這,那得,鋪天蓋地的輿論口水,足以將他全家老小都給淹沒了。他可怕!
“啊”林風突然又停下。
“林先生,你又怎么了?我們能出去好好說話么!”王書記這一刻快哭了。你到底出去不出去啊,這么一驚一乍的,我的心臟病都要被你給嚇出來了。
“呵呵,沒事,只是突然有點舍不得啊。這輩子,是我第一次進拘留所,第一次進牢房,可能這輩子都只會有這一次,這印象太深刻了,只可惜,還有一個第一次沒有體驗。”林風遺憾說。
“還有什么沒體驗?要不這次,一次性圓了心愿?”王書記討好說。
對于這位上海的大財主,經濟領域最卓越的貢獻人,王書記自是百般討好。
“呵呵,那就是牢房啊。我可沒吃過呢。不知什么味道。要不,我們在這吃了牢房再出去?”林風呵呵一笑。
噗!王書記直接噴飯了。這牢房有什么好吃的,那就是盒飯,而且味道非常差,恐怕一般人送給他都不會吃。你要吃?不是吧!
“呵呵,說笑,說笑。走吧!”林風拍拍王書記肩膀,邁步走出了牢房。
王書記長吁一口氣。終于,這尊神出了牢房。他可算是了了個心愿了。不然,這怎么安寧。
“魏局長,有勞了!”林風走出來,看見魏局長,拱拱手。
魏局長連稱不敢。自己的人將林風給抓了,那不是找死么。他來是應當的。尤其,這件事上,可以說,林風就是打抱不平。這件事他透過那四名警察都了解了。是哪個錢三爺的小弟收了人錢,去林風吃過的那家飯店砸場子,結果恰好遇到林風了。你說,這不是倒霉催子么。林風自然仗義出手。結果打了小的惹來大的,打了大的惹來老的,打了老的就惹來馬所長。最終,林風干脆自己進來了。
這想了,魏局長就是滿頭汗啊。
“好了,各位。告辭!”林風走到大門口,轉身拱拱手,就這么飄然離去。
就這么走了?這里的事情怎么處理?魏局長一愣。一旁的馬所長卻是一喜。莫不是林風不找他麻煩了?畢竟林風什么樣的人物,碾死他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般,這樣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去找自己這個小人物。就在馬所長暗自竊喜時,王書記如釋重負的走了過來。
“王書記。今天這件事林先生怎么說?”魏局長問。
王書記掃了一眼馬所長。冷哼一聲。
“林先生說了,一切依法辦事!”王書記說。
依法辦事?魏局長有點發懵,這個什么意思?
“依照法律來處理這件案子。該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不可放縱,也不可矯枉過正!”王書記說完,也轉身離去。這個地方,他可是呆夠了。晦氣!
馬所長目送王書記離去之后,一臉的茫然。
“局長。我這究竟還有戲沒戲啊?”馬所長哀求問。
“你呀!來人,將馬所長的警服給脫了。將他收押,入口供。”魏局長冷聲吩咐說。
“局長,局長,我到底怎樣啊?”馬所長驚惶大叫。
“不是說了么,依法辦事。你犯了什么法,就判你什么罪。你自己想想你犯了多少法吧。”魏局長冷聲離去。他是琢磨過來王書記,或者說林風這是什么意思了。
執法必嚴,有法必依。林風或許想要借此掀起一股執法風暴,震懾上海。不同于王書記,魏局長由于是公安局長,因此和林風手下‘第二世界’安全部長王海,走的比較近,雙方喝過幾次酒,聊過許多。這話題自然都是圍繞著林風。因此,魏局長比較了解林風這人。他很欣賞美國那套司法制度,很痛恨國內的這套官官相護。
對此,魏局長是不以為然。國外那套的確不錯,但是美國是美國,中國是中國,中國有中國的國情,官官相護,這說起來是官員之間相互勾結,但實際上也是人脈的衍生,這勾結的不是官職,而是人脈。所以,以往數次林風這邊掃黑,也沒掃干凈。畢竟多少都有一些關系,能放的就放了。畢竟這次結個善緣,下次指不定你還有靠人家的時候。
就算是個混混,或許你某次就需要對方施以援手。所以,中國很流行一句話:萬事留一線,日后好想見。但這一次,顯然林風是借著自己進牢房的機會,準備橫掃整個上海官場了。
依法辦事!好一個依法辦事!魏局長聳聳肩,后背一陣發寒。這一次,大家可都得小心點了。不然真要被林風給逮到,那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至于說林風一個商人,能有這么大權利去左右上海政府?這點,魏局長等人早就不懷疑了。如今上海GDP三分之一林風直接貢獻,剩余的三分之二當中接近一半和林風有關系。每年上千萬人來上海旅游,其中一多半是從著林風而來。這就是足以讓上海政府對其另眼相看了,何況林風上面還有兩個先生。
所以,他說的話,真的很重要。不然也不會有傳言說林風是上海土皇帝了。
土皇帝,這個形容很粗俗,但真的很貼切。
魏局長也走了,就剩下一個馬所長在風中凌亂。
“所長,你將警服脫了吧,不要難為我們!”幾名警察好言說。
馬所長一臉的灰色,在僵硬了半天后,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這都是自己的錯啊!
此時,林風已經在梅麗莎和娜塔莉的迎接下,上了車。
“老板,是不是去洗個澡,我們已經放好水,還準備了椰子水,給你去晦氣,還有火盆!”梅麗莎笑說。
“呵呵,不用了,先去一個地方,那個錢三爺住哪家醫院,去那看看他。”林風淡淡一笑。
“去看他?干嘛?老板,你準備再教訓他一頓?”娜塔莉驚訝。
“還教訓,他都以頭搶地爾來表明心跡了,我去揍他干嘛。他可是個精明人啊,這種人,才是真正活的最長壽的人!”林風一笑,“讓我想想,如果有個人可以形容的話,那就是三國時的賈詡,那個毒士賈詡。當然,他自然沒有賈詡那么陰狠,那么獨善其身。不過也很難得了。相反那個馬所長,卻一直心存僥幸,他的應變能力可沒有這個錢三爺快。”
當然,就算馬所長真的有這個錢三爺這么機敏的應變手段,林風也不會放過他。對于混混,林風或許會放其一馬。但是對于這種官員,林風是絕不會放過的。
很快,林風到了醫院。錢三爺此刻剛剛蘇醒過來,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看見林風進來,錢三爺長吁一口氣,這兩行淚就直接下來了。
“風神啊,您老人家可來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錢三爺掙扎著要起來給林風行禮。
“你怎么知道我們老板來了,你就沒事了?”娜塔莉奇怪問。
“這很奇怪么。風神是什么人物,神一樣的人物,我呢,就是一個混吃混喝的小混混頭,他要對付我,那現在來這的應該是警察,而不是風神。既然是風神來了,那么顯然不是要對付我,是給我一個機會。謝謝風神饒我這一次。但管有什么吩咐,只要我能做的,我會如同哈巴狗一樣做到最好!”錢三爺毫無節操的搖尾乞憐。
“真惡心!”梅麗莎和娜塔莉同時撇嘴。
“既然你明白,那就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會給你電話。我們走!”林風轉身就走,“對了,如果有警察來帶你走,就說我來過了。”
錢三爺連連點頭。這眼神之中流露出無限崇拜。看看,人家這才是真正的霸氣啊警察來了,就說我來過了。
這太霸氣了!錢三爺這一刻都有點醉了。
“嗤!”就在這一刻,有人嗤笑一聲。
“誰!”馮軍等人皺眉低喝。
“錢老三,想不到你居然這么窩囊,在一個小子面前搖尾乞憐,原本以為你還是號人物,想要找你合作,想不到我哥是看走了眼。”一個面向兇惡,三十多歲男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