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泳館,柳俊拍了拍邱臍川的肩膀,笑著說道!,“啼洲哪,讀女孩子不錯。要是沒有什么牽扯,我看你收了算了
邱晴川瞥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再看吧。”
柳俊就笑了。
看來,邱主席這一回是動了凡心了。
這也難怪,邱猜”亦是正常男人,并非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神。見到心儀的女孩,自然心動。
柳省長調侃了邱晴。幾句,兩人各自上車,分道揚鋸。
桃花運這個東西,有時候是成雙成對出現的。柳省長剛剛還在調侃邱主席,轉眼之間,桃花運也一樣的砸到了柳省長自家頭上。
柳俊獨自駕車,跟在他后邊的是李朽兩人。盡管有了胡浩然這位正式的警衛參謀,黑子給柳俊配的兩個保鏢,也依舊沒有“失業公開場合,是胡浩然追隨柳俊,類似這種私人聚會,多數時候,則是李衫兩人隨行保護。
柳省長交游廣闊,事務繁多,也不能總是辛苦人家胡浩然一個人。
出了俱樂部沒多遠,柳俊從一臺白色的豐田車旁邊駛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果然地一踩剎車,又將車倒了回來。
那臺白色的豐田車前頭,一男一女正在交談。
說是交談,也不那么確切。嚴格來說,是在爭吵。男的陰著臉目露兇光。女的則滿臉漲得通紅,沖著那個男子大聲說話,似乎很是氣憤。
照說柳俊不是多事之人,在大路上看到兩個人吵架,也要停下來看個究竟。原因還在那個女子身上。那個女子約莫二十七八歲模樣,長相極其端正,五官秀美,穿著白色的旗袍。盤著精致的發髻,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典雅的美感。正是曾經在廣安俱樂部水上餐廳給柳俊和高長宏彈奏過琵琶曲《楚漢》的那位白衣女子。柳俊和高長宏對她的琴技俱皆贊嘆有加的,印象很好。
忽然見到這個端莊典雅的女子,在大路邊和一個兇狠的男人爭吵,柳俊便想了解一下。
驀然見到大奧迪在身邊停下,白衣女子和兇狠男子都是一怔,停止了爭吵,向這邊望過來。
柳俊放下車窗,問道:“發生什么事?。
這一聲問得十分突兀,白衣女子和那個男人一時都回不過神來,貌似他倆吵架,和這位并不相干嘛。怎么就冒出來了?
“你誰啊你?”
愣怔稍頃,男子首先回過神來,很不高興地嚷嚷道。這還是他看柳俊開的是大奧迪,略微加了幾分小心,不然肯定不是這種語氣了。
黑色雪鐵龍輕輕停在大奧迪后面,李朽走下車,快步上前。
那個男子,形容不善,李衫須得防備他動粗。雖然李衫素知柳俊身手了得,一般人壓根就不是柳俊的對手,不過那是另一回事。他是保鏢,就該做好保鏢的份內工作。
柳俊不理他,朝白衣女子點了點頭。
白衣女子雙目微微一凝,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略帶一絲激動地說道:“呀,您是,,柳先生?”
在廣安俱樂部給柳俊兩人彈奏琵琶的時候,聽他和高長宏相互稱呼,白衣女子還記得眼前這個是姓柳,職務是省長。只是白衣女子很靈慧,并沒有隨口將,“柳省長”三字叫出口來。
一些大人物參加私人活動的時候,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對,是我。發生什么事了?。
柳俊索性從車上走了下來,問道。
“哎,這位先生,我們兩口子吵架,好像跟別人沒什么關系吧?。
見了柳俊高大的身材以及不遠處李朽的彪悍模樣,兇狠男子說話又再加了幾分小心,不過語氣之中依舊有些不滿。
“古振國,誰跟你兩口子了?別胡說八道!”
白衣女子立即反駁道。她給柳俊的印象,一直是十分的文雅端莊,如今情急之下,也不由口出惡言。只是語氣依舊帶著柔和。
“呵呵,白無瑕,我知道你現在攀上高枝了,瞧不上我。你也別得意,不管怎么樣,我們以前是一對吧?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得,我認!但是,你總得打發我點什么,不然的話,你就是把天王老子搬出來,也還是沒轍,我跟定你了,你看著辦吧!”
古振國露出了一副流氓無賴的嘴臉,不住斜眼瞥向柳俊,帶著些挑釁之意。
“柳先生,你別聽他胡扯,我和他壓根就沒什么關系,他就是一無賴。總是糾纏我”
白無瑕急急地朝柳俊說道。她被這個古振國糾纏得頭暈腦脹。忽然天上掉下個“大救星”自然要牢牢抓住。先擺脫眼前的困境再說。且不說柳俊是用”消身份,單是比較雙方的塊頭,古振國諒必也不是柳俊的公引,更不要說柳俊身邊還有一個彪忤的男子,看上去更是了得。
柳俊點點頭,問道:“這車誰的?”
白無瑕說道:“他的。”
“既然如此,上我的車,我送你回家。”
白無瑕臉露喜色:“好,謝謝柳先生
“慢著”。
古振國見白無瑕就要上柳俊的車,心中大怒,雙手一伸,攔住了白無瑕的去路。
“白無瑕,我不管你有什么靠山,當初你老子收了我的彩禮錢,現在你不跟我了,那錢得還給我吧?我不能人財兩空。說到哪里去都是這個理!”
白無瑕俏臉漲得通紅,怒道:,“古振國,人不能不講道理。錢我不是早就還給你了嗎?”
“還了?在哪啊?收據呢?你拿出收據來啊。”
古振國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隨即又特手伸到白無瑕面前,嘿嘿冷笑著說道。
白無瑕氣得頭暈:“你”你這是耍無賴!你什么時候給過我收據了?。
古振國繼續冷笑著說道:“白無瑕,口說無憑,你說還了錢。就有收據啊
“你,”你就是個無賴!”
白無瑕簡直氣壞了,雪白的小手緊緊抓住小坤包,渾身微微顫抖,顯見得憤怒以極。
柳俊冷眼旁觀,大致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便望了李衫一眼。
李衫隨即大步上前,手一伸就拿住了古振國的腕子,淡然說道:“別搗亂,消停點
“哎呀,,哎呀,,你你怎么打人啊
古振國只覺得自己的手腕,猶如被鐵雅箍住了一般,半邊身子都軟綿綿的。沒有了力氣,不由臉色大變,色厲內接地嚷嚷起來。
柳俊不再理睬,徑直上了奧迫車,朝白無瑕擺了擺腦袋,示意她上車。
白無瑕有點擔憂地望了望李衫和古振國,略略猶豫了一下,便咬了咬牙,小皮鞋噔噔噔的,登上了大奧迪的副駕駛座。
柳俊一踩油門,大奧迪無聲無息地滑了出去。
古振國情知今天遇到了狠人,眼睜睜的望著白無瑕上了柳俊的車,絕塵而去,不敢再說半個字。李衫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殺氣,直接刺到了他的骨子里頭。古振國毫不懷疑,只要自己一有異動,眼前這位爺會毫不客氣讓自己吃個狠的。
“謝謝你,柳,,省長”。
大奧迪開出了幾百米,白無瑕才緩過神來,伸手輕輕撫了撫自己高聳的胸部,長長吁了口氣,朝柳俊感激地說道。絕色女子這種不經意的小動作,往往能對男人構成極大的殺傷。
柳俊知道自己的,“弱項。當下并不望向白無瑕,雙眼直視前方,微笑搖頭:“沒什么,舉手之勞罷了
“是啊,您是大人物,這樣的事情,在您而言,確實是舉手之勞。不過對于我們來說,這就是大事了。今天要不是您,這事還不知道怎么了局呢。真是太感謝您了”
白無瑕已經完全鎮定下來,向柳俊嫣然一笑,猶如春花綻放一般,甚是嬌艷。
柳省長盡管沒有面向白無瑕。不過雙目的余光瞥在眼里,依舊被晃得有些頭暈。嚴格來說,和她的幾位紅顏知己比較起來,白無瑕算不得是最漂亮的,尤其不能與嚴菲梁巧相比。只是白無瑕身上,自有一股獨特的氣質,十分的動人心魄。
柳俊微笑說道:,“你家住在哪里?”
白無瑕見柳俊似乎對“馬屁”比較敏感,輕輕一笑,不再說感謝的言語,徑直說了一個地名,隨后有些抱歉地說道:“那里比較偏。時間不早了,要不,您在前邊放我下去,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就好了。”畢竟她和柳俊也才是第二次見面,這樣的客氣話是一定要說的。
柳俊說道:“每天打車走那么遠,費用很貴。”
白無瑕忙即解釋道:“啊,我自己也有個車的,長風,這幾天剛好在大修,”
柳俊記得,在另一個平行世界,所謂,是另一個品牌的著名迷你型家用小轎車。不過因為重生的蝴蝶效應,變成了長風,銷售量很大,風靡一時。而那個品牌,在重生后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看來,因為自己的重生,被改變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啊。
“不要緊,我送你回家。”
做人情從來不做個半聳子,這也是柳俊的習慣了。
白無瑕嫣然一笑,果然不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