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內

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是港商

第二百二十六章又是港商

重生之衙內VIP第二百二十六章又是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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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聲,一臺簇新的桑塔納停在巧巧面包屋門前

本衙內正躺在竹椅上,一邊品茶吃著醬牛肉,一邊看著《中國通史》。盡管不是正宗教科書,也可以為高考做點準備。

如今的高考難度,已遠非八十年代初期可比,貌似上輩子,本衙內便是八七年參加的高考,成績一塌糊雖說主要是英語拉了后腿,畢竟其他功課,也不可掉以輕心。我可是在老媽面前夸下海口的,考不上重點大學要“自殺謝罪”,再聯想起前些日子嚴玉成對我的“威脅”,還是用功一點好。

不過這個桑塔納仍然引起了我的關注。

貌似如今的寶州地區,桑塔納的數量只要用一個手指頭便能數出來了——是五伯屁股底下有一臺,那個騙子李愛國的。

對那臺桑塔納處理,也有過一個小小的插曲。專案組最初的意思,是要交給地委處理,作為地委主要領導的用車。周培明想都沒想便給否了。這幫家伙也真是的,虧他們想得出來,居然要用一個騙子的座駕給地委領導使用,也不知是不是腦子出了毛病。

周培明堂堂地委書記,想坐臺桑塔納的話,地區財政能少了這一二十萬塊錢?

在這一點上,周培明的腦子是夠清醒的,剛出了這么個大詐騙案,拱翻了薛平山,周培明雖然沒事,私下里也吃了省委領導的掛落。這個時候匆匆忙忙換車,不是故意找難受嗎?

最后,這臺桑塔納折價出售,一并由肉食品廠的投資方騰飛總公司接收過去,也算為國家挽回一些損失。蘇建中倒是鼓動我也搞一臺來坐坐。

這個悶葫蘆,平日里三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就是饞人家的新車。

我笑著頭。

非是我不愛新車,時未到啊。

試想地委一把手還坐著吉普車呢,柳副專員的兒子倒先整了臺桑塔納,絕對的自找麻煩。總要等滿大街到處跑起這種四四方方的小轎車了,本衙內才好不顯山不露水的隨一個大流。

既然五伯親身駕到,做侄子的,焉得大咧咧地躺在里翹二郎腿?自然要趕緊起身迎接。何況我也正有事要找五伯商量呢,來得正是時候。

不過從車子里下來的,卻并非五伯,而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四方臉龐,皮膚微黑,穿著合體的黑色西裝,潔白的襯衣打著深色領帶,頭發梳得一絲不芶,精神抖擻,頗有威嚴,可見平日里也是個經常決定大事的角色。這種氣質,是很難假扮出來的。

再看從駕駛座上下來地,居然是一位美貌的花信少婦,約可三十許人,穿一身同樣得體的奶黃色職業套裙——沒錯,就是職業套裙,鄙人上輩子在沿海打工所見過的那種白領麗人妝扮。這樣地妝扮,在寶州地區似乎還是頭一份。

只在一瞥之間,我已斷定這兩位不是寶州地區的人。再瞥桑塔納地牌照,果不其然,居然是江口市的。由發展日新月異的經濟特區而,難怪如此服飾了。

“阿佳,倒料不到寶州市竟然有這樣精致的面包屋,走,進去坐坐!”

那男士先開的口,字正腔圓,乃是香港口音,也就是江口市那一帶的方言。對這個方言,我不但十分熟悉,而且也能講得相當順溜。

被稱為“阿佳”的妙齡少婦身材極其傲人,直追梁少蘭,不過長相不如梁家姐妹那般漂亮,只算得中上之姿,難得的是皮膚白皙,不似江口本地子,黑不溜秋的,望之令人卻步。

“好啊……老實說,這里地飯菜我真是不大吃得慣……”

阿佳笑著點頭,聲音甜美。不過江口方言,由女孩子說來很不動聽。

其實寶州地區的方言,較為尖利,女孩子說來,也殊不悅耳。大約女孩子就是要講一口吳儂軟語,才顯得溫柔似水罷?

寶州市的巧巧面包屋,我隔開了一個大約十幾平方的小小餐飲間,擺放了幾張類似“情侶座”的小桌子。在裝修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盡管后世的許多裝修材料,當時還沒有面市,卻也難不住人。餐飲間以綠色為主調,頗有“茂林修竹”之感,一走進來,春意盎然,鼻子里再聞著面包屋特有的香味,令人心曠神怡。

“啊,老板,這里真是不錯呢……”

阿佳嘖嘖贊嘆,笑顏如花。

“老板,菜譜嗎?”

兩人對面坐了,那男士扭頭問道,將我嚇了一跳,卻原來他說的乃是寶州方言,雖然腔調有點走板,不是十分純正,總歸還能聽懂。

巧兒望我一眼,似乎也在奇怪。

這兩位,一望而知,不是寶州本地人啊,卻會說寶州方言,當真有些意思。不過既然客人上門了,自也不能將人家晾著不理。

“對不起,客人,我們這里只有面包和牛奶,不提供炒菜。”

梁巧笑著地上前招呼。

“哇……好漂亮的女仔……”

阿佳一見明媚動人艷麗無雙的梁巧,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連那位沉穩厚重地“老板”,也多瞧了梁巧兩眼,笑著點頭:“這么好看的女仔做服務員,倒真是少見得很……”

他倆之間交談,自然還是用地江口方言。

實話說,平日里梁巧也不主動招呼客人的,都是服務員出面。許是見這兩位氣度不凡,“老板娘”這才親自出馬。雖然聽不明白他倆在說些什么,隱約也能猜到對方是在夸贊自己漂亮,當下淺淺一笑,算是答禮。

“請問你們要吃面包嗎?”

“好啊,吃面包……”阿佳笑著,換了國語:“兩天,辣得胃都有些受不了了。”

“那請你過來看看,要吃哪種面包。”

梁巧也換了國語。

這個卻是本衙內地功勞。考慮到日后總要走出寶州去,總是操著向陽縣方言可不方便。平日里沒事就摁住她教拼音,幾年下來,巧兒雖只有小學的底子,字卻識得不少,一口國語也字正腔圓,動聽得緊。

這且不去管它,單只那個教授地過程,也就令人回味無窮了。想想看,明眸皓齒的巧兒,認認真真地望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矯正發音和口型,那是何等的賞心樂事?偶爾方法不對,急得香汗淋漓,酥

,那又是何等的動人心魄?

日日對著這樣的“妖孽”學生,獨處一室,幾年教導,本衙內居然只是稍親芳澤,并未曾當真做下“禽獸之事”,連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定力高強。

“好啊,我看看……唔,品種還不少呢……”

阿佳走到貨架前,嘖嘖贊,點了兩三樣,配兩瓶牛奶,端過去與“老板”共享。

“老板,這次你回家鄉投資,項目想好沒有啊?”

阿佳邊吃邊問。

回家鄉投資?

我心里又是一,敢情這位老板,老家竟然是寶州地區的?可是江口市如今也才剛剛起步發展,貌似尚未培養出多少大老板來,卻不知這位老板,是何時去到江口市發財地。

莫不是又一個李愛國吧?

那位圓滾滾的騙子,剛剛寶州地區折騰了個底朝天,人人思之猶有余悸。便是本衙內這般再世為人的,一聽江口口音和大老板投資,第一個反應也是“李愛國”,其他人等,更加不必動問了。

“呵呵,這個我暫時也無定論。其資不投資的,先放在一邊,這次我主要就是回家來看看……二十幾年了,家鄉還是那個老樣子,變化不大啊……”

老板說著,便搖搖頭,似乎有感觸。

改革開七年,寶州地區地處偏僻,向陽縣因為有我這個穿越者介入,發展較為快速,其他六縣一市,步子還是比較緩慢,尤其是廣大農村,基本還停留在溫飽階段,這位老板老家若是鄉下的,如此感慨,也不為無因。

心里存見,我便冷眼旁觀,不曾上前招呼。

且看看再說。

“內地嘛,速度是慢了.。你看江口市,這一年來可是一天一個樣子,變化日新月異呢。昨天不是聽老家的親戚說,寶州地區的專員是個很不錯地干部,耐心些,會好起來的。”

阿佳著安慰。

這個倒是事實,昨日接到黑子的電話,說是江口市秋水大酒店的裝修已然進入掃尾階段,原定今年五月份開張應該沒有問題,要我給確定一個開張大吉地日子,他們好做準備。由去年八月份開始籌建,短短九個月,一座占地面積達六十畝的高檔次大酒店便從無到有,可以開業了,這樣地速度,大約也確實當得起“日新月異”四字評判。

“嗯……等會先去拜訪一下市里的官員,看看他們需要哪個方面的投資,我們再確定怎么做好了。不過金巖鄉的中學已經破敗得不成樣子,我打算先把學校翻修一下,也算是造福桑梓。投入也不會太大……”

這兩位邊吃邊交談,自然用的還是江口方言。

我便暗暗訝異,瞧這情形,是真的“歸國華僑”了。他們絕到在這面包屋里,還有一人能聽得懂江口方言,自然也不是專門裝子來講給我聽的。

不一刻,兩人吃罷,阿佳起身來付了帳,笑著問道:“先生,請問市政府怎么走啊?”

“就在前面不遠處,拐個彎,幾百米就到了。”

我笑著指點。

“謝謝!你們店里做的面包很可口!”

阿佳彬彬有禮地致謝。

我對阿佳的好感頓時又增進不少,問道:“兩位要拜訪市里地官員嗎?”

“是啊,聽說市長是姓蘇,對吧?”

這回說話的是“老板”,不過用的乃是國語。家鄉話于他而言,恐怕撂荒太久,需要預先在頭腦里打個轉才能說得出來,不如講國語來得利索。只是他的國語,帶著濃重的江口腔調,遠如阿佳的水平。

“是,叫作蘇志新。兩位拜訪蘇市長,不知有何貴干?”

見我談吐得體,老板略顯訝異之色,笑道:“我們是從香港來的,我姓金,老家是寶州市金巖鄉的,這次回到家鄉來看看,想拜會一下市長先生,看有什么地方可以為家鄉效勞的……請問小兄弟貴姓大名?”

“金先生客氣了,鄙姓柳,叫柳俊。柳樹的柳,英俊地俊……”

自稱英俊而不臉,本衙內修為越來越高了。

“柳先生果然少年俊彥,不愧了這個名字,哈哈……”

金老板哈哈笑著,順手奉送高帽一頂。看來稱贊別人,已經成為商人的本性。

“金老板心系桑梓,果然是赤子情懷……”

既然人家奉送高帽一頂,來而不往非禮也,本人自幼束發受教,拜在周先生門下,是為圣人門徒,自然要還一頂高帽子回去。

見我出口成章,應對極快,金先生更是詫異,笑道:“不想在這里見識柳先生這樣地少年才俊,當真有幸。暫且失陪了,異日有緣,自當再會。”

我笑著點頭應了,親送至門口。

我原本有意親領他二位去拜訪老爸,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不摸底,有李愛國前車之鑒,小心些好。且先由蘇志新接待一下再說。

至于蘇志新那里,我卻是不便領他們去的。寶州市地政治格局,與全國絕大部分縣市一樣,一二把手面和心不和,老爸是嚴柳系主帥之一,蘇志新卻是周培明的干將。不過老爸身兼地委委員、常務副專員,職務上壓了蘇志新一頭,市政府那邊日常工作倒還恭謹配合。

柳書記地兒子親自領了兩個來路不明的港商去拜訪蘇市長,不是一般的犯忌諱。

“小俊,這兩個人,當真是香港來的?”

待桑塔納駛離,巧兒好奇地問道。

我笑道:“應該是。”

“呀,不會又是……”

巧兒心善,“騙子”二字,不愿輕易出口。瞧來李愛國流毒不淺。

我暗吃一驚,先頭我是這個心態,如今巧兒又來這么一句,豈知蘇志新會會也有這個懷疑?果真如此,可要涼了人家一心意,影響很不好呢。騙子固然可惡,但是因噎廢食,影響了地區招商引資的大環境,那就更是得不償失了。

一念及此,我心里便有些著急。

“巧兒,我去市里看看。”

“那,你中午來吃飯不?”

巧兒追著問了一句。

“你先做著,看情況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